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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不但打伤胖子,而且还直接带人砸了糖果甜心酒吧的场子,把这儿砸了一个稀巴烂。
屋漏偏逢连夜雨,后半夜的时候,城南台面上的突然出动,扫了观天下网吧,糖果甜心以及贵妃酒吧,理由是消防设施不合格,暂停营业。
傅余年听完,长长叹一声,暗示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头脑要清醒。
马前卒和王胖子两人也是为了社团着想,只是好心办了坏事,有点心急了,没必要责怪。
他皱了皱眉,问道:“台面上的带队的人是谁?”
“那人叫豺正义,是大队长。”高八斗眯了眯眼,这个人和李海潮一直眉来眼去的,走得很近。
傅余年心中清楚,这个豺正义,肯定是李大疆提拔起来的人。
见傅余年闭着眼睛不说话,众人一个个都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就等着傅余年拿主意。
傅余年看了看三人一眼,叹了一口气。
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拍了拍马前卒的肩膀,说道:“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情的错不在于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那样做!”
马前卒一拳砸在墙上,五指流出鲜血,牙齿咬的嘎嘎响,泪花在眼睛里打旋,“年哥,是我太莽了。”
见马前卒这样坚强如铁的男子哭了起来,站在后面的高八斗和闻人狗剩更是心里难受。
“我去一趟医院。”
傅余年吸了口气,“良谋,你买点东西,我要去见见房雄关。”
高八斗眼前一亮,暗道聪明,擦了擦眼中的泪水,道:“年哥,房漫道和大观小姐还在医院,你过去的话应该就能看到。”
傅余年点了点头,准备下楼,却在此时,酒吧门口突然安静了下来,人群闪开,走进来五六个身穿警服的嚣张大汉。
豺正义大大咧咧的走进了酒吧,啧啧一摇头,推开了众人,“哈哈,好热闹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马前卒一伙人围了上去。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想死吗?”
“谁动一下试试?”
豺正义身后的五六个小警员鼻孔朝天,手里挥舞着警棍,十分神气,完全不把众人看在眼里。
傅余年昨天打晕了虎正义,打伤了豹正义,今天又来了个豺正义,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出现一个狼正义呢。
豺正义一眼就瞧见了真要下楼的傅余年,笑呵呵的指了指他,“小子,聊聊?”
傅余年心中冷笑,豺正义是算准了他回来了,这才专门上门的,他倒要听听这个豺正义会说点什么。
豺正义得意洋洋的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翘起了二郎腿,不说一句,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傅余年。
傅余年脸上微微笑,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对视有三分钟。
豺正义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傅余年眼窝子前晃了晃,“小子,信不信我戳瞎你的双眼啊?”
“我相信为民服务的警员是不会这样干的。”傅余年端起一杯橙汁,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脸色十分平静。
豺正义嘿嘿一笑,一拍大腿,“你小子,还真他·妈的有意思。”
傅余年赶着要去医院,没时间和豺正义干耗着,开门见山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豺正义端起橙汁抿了一口,‘噗’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将杯子摔碎在地上,又踩了几脚,“小子,你很狂啊。”
傅余年身后的马前卒气的发抖,这个豺正义明显就是来搞事情的。
狗剩等人更是恨不得上去剁了这个豺正义。
豺正义无视众人那杀人的眼睛,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上,重新翘起二郎腿,“很简单,你跪着道歉认错,然后咱们双方就和平相处,当然,你的三家场子就可以正常营业。否则的话,就会是查封或者更重的处罚。”
傅余年脸上笑呵呵的,只是双眼之中却越来越阴冷,“我很好奇,你是代表哪一方呢?台面上的还是李家?”
豺正义双手一摊,“随便你怎么理解,都行!”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求和?”傅余年心中的戾气越来越盛,但是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呵呵,求和?你他·妈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啊?!你以为自己靠着自己是庐家姑爷的身份,就可以高枕无忧?”
豺正义狠狠的踩灭了烟头,还在脚底下不断蹂躏,“我告诉你,李家随便一出手,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到时候,你以为庐家会为了你一个便宜姑爷和李家撕破脸皮吗?你还是太天真了!”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一个道理,民不与官斗,无论任何时候,这都是个真理。”豺正义指着傅余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傅余年喝完橙汁,在手中把玩着杯子,反而笑了,笑的有点猖狂,“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警告吗?”
“赤·裸裸的!”豺正义提高了声调。
傅余年点了点头,“好。”
豺正义转过了头,警棍在酒桌上敲了敲,“服务生,给我拿瓶啤酒。”
那个服务生也硬气,挺直了腰板,“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暂停营业,不买了。”
啪!
豺正义甩出一张大团结,“那就去外面给我买一瓶回来,老子要喝。”
马前卒气的发抖,从后面抓起了一把刀。
豺正义伸手指着脑门,“怎么,你小子不服气?来啊,你有本事砍我一刀啊。照脑门砍,来啊。”
马前卒猛地提起一口气。
“放下刀。”傅余年沉声道。
马前卒根本不把豺正义放在眼里,要是搁在以前,或许他就真的拿刀砍了,但现在傅余年发话,他必须要听。
豺正义伸手戳了戳马前卒的胸膛,“小子,你眼瞎了,没看见我身上穿的这身皮了吗?老子告诉你,我敲你十棍子,那是教育你遵纪守法,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那就是袭警,是要坐牢的。”
马前卒脖子上的青筋就要从皮肤下面冒出来,气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豺正义打开啤酒,喝了一口,然后又喷了出来,点点滴滴的洒在傅余年的衣服上,紧接着他又倒着瓶口,咕咚咕咚,从傅余年的脑门上直接浇了下来。
金黄的啤酒液体洒在傅余年头顶,顿时成了一大堆白沫,从头灌到脚,全身的衣服也湿透。
马前卒一把推开众人,“豺正义,老子剁了你。”
傅余年眼中透着阴冷的眸光,任由一瓶子啤酒前部倾倒在自己头上,身体纹丝不动,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
豺正义哈哈一笑,“你看看,当老大的就是这个怂样子。”
大笑着出门而去。
“年哥,让我去吧,让我去剁了这个孙子喂狗,下半辈子怎么样,我不后悔。”马前卒血灌瞳仁,双手握着刀柄,发出吱吱的声音。
闻人狗剩手里也提着一把刀,大声道:“年哥,你剁了他,我剁了他全家。”
“我也去。”
“剁了他!”
“剁了豺正义!”
酒吧中的一百多人受到感染,顿时一阵热血沸腾,纷纷寻找着棍棒大刀,加入到剁人行列。
傅余年整个人就要气炸了,但还是忍着没有发火,只是缓缓站起身,环视全场,大声道:“难道一条狗咬了你,你也要咬回去吗?”
“豺正义也不过是别人养的一条狗而已,你们杀了狗有什么意义?给老子记住了,要把养狗的人剁了,那狗自然就成了丧家之犬,到时候就算你不鸟它,狗自然就会趴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他的声音震耳发聩,在场众人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刀棍,一个个低着头蔫了。
傅余年继续道:“我向你们保证,三天之内,我们要成为城南的霸王,如果做不到,就像此桌。”
砰!
傅余年一拳砸在眼前的酒桌上,酒桌直接崩碎。
在场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方面是因为傅余年的武力,另一方面更是因为傅余年强大的自信。
“年哥,我们服你。”
“年哥,要和李海潮决战了,我第一个上!”
“干掉李海潮,我第二个。”
“算我,第三个!”
马前卒放下手中紧紧握着的刀柄,双眼中的泪珠子打转,“年哥,他们可以踩我十脚,但不能侮辱你一句。你一句话,我就剁了豺正义全家。”
傅余年心中开心,脸上高兴,遇到了一群原以为自己去死的好兄弟。
他拍了拍马前卒的胸膛,“为了杀一条狗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值得吗?给老子记住了,要好好活着,要跟着我打一片江山。”
此时已经到了正午。
傅余年换好了衣服,来到医院,向护士打听王胖子的病房。
病房中,庐大观和房漫道都在,一左一右守护在病床边,昏昏欲睡,脸色憔悴,尤其庐大观这丫头,脸上的泪痕十分明显。
傅余年和两人打过招呼,双眼通红,抓住王胖子的手,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胖子!胖子,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猪肘子······”
王胖子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再叫他,下意识的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子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只好脸上露出一个呆萌的笑容,“年哥,是你吗?”
傅余年蹲在病床前,“是我,胖子,是我。”
“妈了个臀的,年哥,你来了就好,我还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胖子眼角滑下来一颗眼泪,声音微弱,嘴皮子苍白哆嗦,断断续续的道:“年哥,跟着你······你的这一段日子,我一点都自卑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劲了。脑白金加盖中盖,感觉还挺不赖。”
王胖子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傅余年的右手,一边说,一边伸开另一只紧握拳头,手里紧紧攥着一串菩提手串。
胖子虚弱的道,“年哥,戴上,开过光的,能保平安。”
王胖子笑呵呵的,“年哥,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能策马奔腾了。”
傅余年一瞬间,就哭了。
王胖子整个人眼皮子开始打架,就快要合上了,他握紧住傅余年的手,“年哥,一世人,两兄弟,遇上你,这波不亏。”
胖子手上一用劲,又松开了,断断续续的说着,笑了,“余生好长,兄弟难忘。”
傅余年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的流出来。
他和王胖子说了一会儿话,护士就进来了,小声提醒病人还需要修养,不能过于激动,不一会儿胖子就睡着了。
傅余年替胖子掖了掖被子,走出病房,问护士道:“我兄弟怎么样?”
“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意识不清醒,不过他精神顽强,慢慢调养,应该会恢复的。”年轻女护士点头一笑,说完就离开了。
傅余年望了一眼熟睡中的胖子,心中像是被无数的猫爪子上抓下挠,又撕有扯的,难受的要命。
一路上有房漫道带路,两人很快就到了房家。
书房里,傅余年连忙上前问候。
房雄关打量傅余年良久,叹道:“好孩子,上一次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傅余年心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房雄关面色慈祥,语气温和,就像家里老爷爷和小孙儿说话一样。
他恭恭敬敬的道:“这都是房叔您吉人有天相,就算我不出手,那些人也不可能伤的了房叔。”
房雄关含笑地看着傅余年,连连点头。
他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我听说你们的一个小朋友受了伤了,我已经吩咐人转了病房,有院长带头的专家诊疗,他会没事的。”
房雄关对傅余年微笑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友情,是最热血的,也是最纯洁的。”
傅余年大为点头,对房雄关,顿觉得亲近了许多。
房雄关凝视着窗外,忽然问道:“我听道儿说过,贵妃酒吧的酒水不错,是吗?”
傅余年心里一动,态度恭敬,脸上笑呵呵的说:“酒水不错,人也不错,有时间房叔可以过来喝一杯。”
“好啊,到时候有什么新调的好酒,你可要给我推荐一杯。”房雄关一直在注视着傅余年,似乎想从他脸上的表情得到些什么。
傅余年顺杆往上爬,“乐意之至。”
“哎,小陈,你知道李大疆年纪多大了吗?”房雄关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坐在书桌后面,双眼凝视着傅余年。
说到正题了。
傅余年心中一凛,抬起了头,平心静气的道:“我不知道李大疆年纪多大了,但我觉得他应该退休了。”
房雄关微微一笑,“那就由你给我一个理由吧。”
好哒!
紧接着,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傅余年这才含笑离开。
房雄关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等着房漫道进来,他转过身,道:“小子,你看那傅余年如何?”
房漫道道:“老爸,傅余年年纪轻轻,但是很不简单,将来是个人物。”
房雄关微微摇头。
房雄关颤巍巍地在书房内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儿子,道:“小子记住了,此人审时度势,胸有丘壑,外恭内傲,桀骜难驯,和他只能是朋友,不能是敌人。”
房漫道道:“老爸,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房雄关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从小到大,你要做什么事情,我都没有阻拦过。大学上不成,官场你不进,参军你不去,经商又是个半吊子,干嘛嘛不成,和傅余年打好交道,说不定也是你的一条出路。”
房漫道笑呵呵的扶着老爸坐了下来,“老爸,我知道傅余年看上我的人脉交际,我也十分乐意和他一起共谋大事。”
“只是,这是一条偏路啊。”房雄关也露出少有的迟疑。
房漫道倒是有些不介意,“哈哈,就算是偏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光明大道了。”
傅余年回到糖果甜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走进办公室,见几人都在。
高八斗倒上一杯茶,问道:“年哥,你和房雄关谈的怎么样?”
傅余年玲珑心思,怎么会不明白房雄关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让他找一个理由,那就是找一个能把李大疆拖下马的把柄。
只是这个把柄,可不是那么容易寻找的。
一个是身居高位的台面上人物,一个只是私立高中的学生,二者的地位云泥之别,穷学生要把副市长拉下马,这不是找死嘛。
不过傅余年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他缓了一口气,抬起头道:“现在有三件事要我们去做,首先,先把李海潮抓起来吊打一顿,让他不敢再派人骚扰我们。”
马前卒一咬牙,“年哥,我知道李海潮的老窝在哪儿,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傅余年点点头,接着说道:“想一个法子,找到李大疆的把柄,然后利用房雄关的力量,将他拉下马。”
众人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以他们的力量,想要抓到李大疆的致命把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现在是危急之时,如果李大疆不倒台,那么豺正义一伙人就会不断的捣乱,时间拖的越长,人心就散了。
高八斗眯着眼睛,凝视着窗外一会儿,点了点头,“年哥,这个我想想办法。”
“最后一点,狗剩,你带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去一趟泽水村,把里面砂石的情况打听清楚,等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要把那个砂石生意接手过来。这个生意,会成为我们的第一个实体产业。”
在场几人都知道泽水村的砂石生意,那可是一座金山啊。
闻人狗剩一点头,“年哥给我脸,我肯定兜着,放心吧年哥,我一定会把里面的情况搞得清清楚楚。”
高八斗眼眶一热,傅余年就是心大,现在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还敢想着泽水村的砂石生意,不仅胆大,还心细,而且看得远。
傅余年站起身,对马前卒说道:“动身吧。”
······
李海潮心力交瘁,手底下一百多人死的死上的伤,人心散了,儿子重伤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一想起这些,就对傅余年恨之入骨。
他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座高档小区,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今晚他心里郁闷,喝了不少酒,连走路都是一摇三晃的。
乘坐电梯回到自家门前,他拿着钥匙,捅了几下,半天都没有打开门,他吐出口酒气,有些气急败坏的踹了几脚房门,大声嚷嚷道:“他·妈的,你死了,给老子开门。”
敲了好一会,听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李海潮气恼地砸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一边开门,一边骂骂咧咧的。
走进屋内,他把鞋子狠狠的砸在鞋架上,发泄自己的郁闷。
“没听见老子敲门吗?臭娘们,真是把你惯坏了。”
窗帘拉的严实,没有开灯,黑咕隆咚的,他正要抬手开灯,突然,客厅里传来男人的说话声:“呵呵,她是真的没有听见你在敲门!”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李海潮激灵灵打个冷颤,冷汗顿时就出来了,身子一歪,脚底下打滑,差点跌倒在地上。
不过李海潮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酒醒了一半,全神戒备的靠着墙,连忙把电灯的打开,随着客厅吊灯点亮。
李海潮定睛一瞧,只见傅余年正端坐在沙发上,而在他的旁边,还躺着一人,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位不是旁人,正是他的老婆。
此时他的老婆睡意沉沉,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傻子都知道,显然这是傅余年干的好事。
李海潮脸上冒冷汗,她从来没有想到,傅余年会出现在他的家里,一股浓烈的恐惧感从他内心深处生出,让他不寒而栗,后脊梁骨都嗖嗖冒凉风。
李海潮身子靠着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子,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傅余年脸上的笑容有点诡异,缓缓低下头,抬起手来,轻柔的抚摸着他妻子的长发以及脸颊,就好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脸上带着温柔又暖暖的微笑,柔声说道:“放心,你老婆暂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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