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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出去玩了一圈回来,才发现发错章节了。。抱歉抱歉,请大家再看一遍。)
其实没有什么悬念的。清玄功的三层与四层看似只有一层之隔,可是境界却完全不同。程良霏如果不是此时被怒气冲昏了头,也不会上前与迟非墨单挑。可是,真打起来,也容不得你说不打。
场中,程良霏一招比一招凌厉,如同冬天夹着冰渣的风,带着凛冽之意。而迟非墨则悠哉游哉,行云流水般轻松卸去程良霏的攻势,让她徒劳无功,越来越怒。看着她这张英气十足的脸上露出无奈又发狠劲的表情,迟非墨显然很享受。
小伍在场外,阴影中,静静地等待。杀手总是有很好的耐心,小伍更是。
禁地中。
月光的映照下,神庙比相像中还要大还要高。样式古拙质朴,与宫殿一样,是白色的大理石建造。在吴苇眼里甚至有一点古希腊的建筑风格,尤其是庙外的祭坛。祭坛周围一共有十二根大石柱子,每根柱子上都刻满了吴苇不认识的符文。
“十二?”吴苇挑眉问。
萧照眯着眼打量了一番,慢慢点头,道:“应该是。”
“先进神庙看看吧,离丑时还早。”迟未明看着神庙宽大的兽头门环,提议。
“自然。”那个红点谁知道指的是神庙还是祭坛,当然得考查清楚。一行四人合力推开石门。
石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一阵阴冷的风从门缝里传出来,让众人打了个冷颤。继续推,门轴发出的嘎吱声从空旷的神庙内发出回声,让一切显得特别古老。
高大空旷黑暗。这是神庙打开后的第一印象。
“叭”地一声,林宽突然打着了火折子。光突然出现,把众人的影子扩大无数倍影影绰绰地映在神庙的地面上,众人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回头看他,除了林宽之外的其它人很少有野外求生的经验,就连一向周到的萧照都忘了要准备照明工具。虽然黑暗中除了吴苇,他们几个是可以看到的。但可以看到与看清楚完全是两回事。
林宽一手拿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木棍,一手拿着火折子,很冷静地制作着火把。
“爹。你真厉害。”吴苇看着林宽面无表情地脸,明明同所有的以往都一样。但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他现在并不开心,皱着眉,忍不住为他地不开心有些焦躁。虽然明知道这样的夸奖毫无意义,甚至有谄媚之嫌,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口。就是想让他能稍稍舒畅些。林宽略略偏过头,扯起一抹笑。看着吴苇,把火举到头顶,另一只手过来牵着她,道:“走吧。”
“嗯。”一手拿火把,一手握住吴苇已经有些冰凉的手,吴苇被林宽牵着进了神庙的门。
很久没来,地上有一层灰。每个人都顺着林宽的脚印一步一步小心踩着进去,没一会儿就走到了神庙大殿的中心。
和所有地庙一样,这座神庙也供着一座神像。等林宽的火把把神像的模样清清楚楚地照在众人面前时,萧照与吴苇一起惊讶地“啊”了一声。
“怎么啦?”见此情景,迟未明一愣。心中疑窦顿生。从计划来玉京岛开始,吴苇与萧照就有一种自己无法了解的亲密产生,这种亲密不是情人的暧昧,而是互守秘密时特有的一种默契。迟未明看了眼林宽,见他一脸坦然,心里更不是滋味。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遥远的人!
“这张脸我见过!”吴苇还保持着惊讶地表情看着萧照。指着头顶上大大地石像。石像是一个男人。似笑非笑,有一种天下尽在掌握的自信。说起来。与某些时候的迟非墨的表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萧照比吴苇先冷静。只是一瞬间已恢复了平淡的表情。听了吴苇地话,向她点点头,道:“我也见过。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苇苇。既然在这里看到了他,我们应该就没来错。”
“嗯。”吴苇也莫名兴奋起来。虽然对于回到现代不是特别的热情,但这种熟悉这种回归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心跳起来:“他是我在地铁遇见的售票员!这次幻境我还特地多看了他几眼,没错,就是他!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会有个这么有气势的售票员,果然只是客串!”
萧照有些失笑,拍了下吴苇的头,道:“真哆嗦。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这么容易兴奋。等我们找到真正地宝藏再兴奋也不迟。”
“苇苇你难道没有话要跟我说吗?”迟未明冷冷地打断吴苇,道。
“诶?”吴苇这才想起来,关于自己与萧照地事只告诉过林宽,迟未明对此一无所知。想着,看了眼萧照,萧照但笑不语,一付“爱说不说随你便”的表情。吴苇斟酌了一下,道:“迟未明,有一个秘密,我们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不是你妹妹。”
话还没说完,迟未明就一摆手,不耐烦道:“这我知道。说别地。”
“知道?!”这下轮到吴苇诧异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而且,他知道了的话,还有什么可问的?!
见吴苇与迟未明面面相觑,萧照看了一会儿,哈哈笑了起来,道:“迟未明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妹妹。你算起来应该是他堂妹才对。”
“什么堂妹?!”吴苇与迟未明一下全转过目光来瞪着萧照,纳闷与惊讶,迟未明脸上还有隐隐的恐惧与期盼,神色复杂地瞪着萧照,连林宽一向平静无波的目光都出现了一丝好奇。
“是啊。迟未明,你不会现在还不知道你是当今皇上的儿子这件事吧?你以为为什么迟非墨会收养你,还虐待你?他是做毫无理由的事的人吗?你可是皇帝的长子啊,迟未明。当年他拿你做要挟,未料你那个太子父亲看重皇位远过于你这个儿子,至使迟非墨无奈失意与皇位。虽然最后用尽办法保住了性命与王位,但是,这对迟非墨来说是致命的羞辱。他可是非一般地恨你呢,迟未明,这么些年,你不会这么浑沌地就过来了吧?”萧照此时的笑有些恶意,看着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的迟未明,反问。
“你胡说的吧?不然,这么多年,皇帝位置也做稳了,皇帝为什么不让迟未明认父?!”吴苇见不得飞扬跋扈的迟未明变得苍白无助,这才是羞辱。
萧照看了眼迟未明,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说。不是没想过认回迟未明,但迟非墨却让这个男人经历了那样的羞辱,直接把这条路堵死了。这样的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萧照无论如何没办法当面给他这样的痛击。虽然,偶尔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