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www.23wx.pe,最快更新零界穿越:炙爱美人眸 !
安如烈的手抓在了半空中,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此时却发生了。阮端端到了皇上的前面便平躺在半空,停了下来。皇后手中的玉佩像有指引一样,飞出了她的手,直接挂在了阮端端的脖子上。
一见此景,安如烈在皇上面前落下来,而其他人也愣住了,当然更加发愣的还有皇上与皇后。
戴上了玉佩似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阮端端的身子突然向下掉了下来。
“阮端端!”安如烈大惊。
皇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再一眨眼的工夫,安如烈已经稳稳的将阮端端抱在了怀中。落地之后,安如烈紧紧将阮端端抱在了怀中,生怕不顺再“跑”出去。
“皇兄皇嫂,让你们受惊了,如烈诚受罪责。”安如烈此时抱着阮端端想跪也跪不了。
“呼……”皇后此时从皇上身后探出头,拉了拉皇上的肩膀,“一直都说这玉佩有灵性,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第一日见到端端就发生这样的奇怪景象。自己戴在她的身上,亏我把玉佩拿了出来,否则真是罪过了。”幸得皇上与皇后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也没有怪罪。
而众人则是惊吓有余,一时半刻同有缓过神来。
安如烈也异于这玉佩,生平第一次见到玉佩自己找主人,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人戴上。
“那如烈告退。”
“嗯。”
皇上又安稳的坐下,装出一副面平心和的模样,天知道此时他心里有多么的害怕,连同自己的皇后,两个人都吓得不轻,但是碍于身份,两个人都掩饰的极好。
安如烈抱着阮端端走在路上就觉得奇怪,虽说他知道阮端端的真身是什么,但是却没有想到,她本身对这种带灵性的东西都有吸引。
只不过几杯酒的事情,她怎么睡得这么安稳,连个反应都没有,难道是真的不胜酒力?
要不就说呢,这事情最怕就是念叨,这不安如烈念叨着阮端端没反应,下一秒,阮端端一把抓住他的衣衿,毫无预警的吐了起来。
“将军!”走在安如烈面前的宫女一个个惊得大叫起来。
此时的安如烈也瞪大了眼睛,这……这个该死的阮端端居然把自己当痰盂,竟把自己吐成这般模样!
“将军,您放下将军夫人吧。”这一幕真是又惊又吓人,没想到啊,这将军夫人果然不是寻常人,居然能让堂堂的皇城少主,表情变成死灰色。
“不用!”安如烈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厉声道,“快回去备洗澡水,以及换洗的衣物。”安如烈气得翻了翻白眼,如果他能狠下心,他一定会把她扔进池塘里,这个该死的女人,再一次让自己颜面尽失。
“是。”
几个宫女也没有来得及,快步像他们住的地方跑了过去。
“阮端端,有本事你就别醒!”醒了之后,他一定要让她难看。
就在此时,阮端端拉着他的衣服,又来了一遍,“呕!”
安如烈的死彻底成了雕塑状,阮端端是个神人啊,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吐的稀里哗啦。
“阮端端!”安如烈控制不住了,他拽着阮端端的胳膊,加快了脚步,再转眼的时间已经来了住处前。
“将……将军!”这时几名宫女才赶了上来,这安如烈的脚步,比起这几个宫女那真是极有优越性的。
安如烈冷目看着她们,“快去备洗澡水。”
有时候武功高强了,身边找不着合适的对手。有时候武功高强了,会显得其他人比较无能。现在安如烈所处的境地就是第二种。
“是……是……”宫女们见安如烈面色不善,一个个加快了手脚立马去做了。
安如烈走到门口,一脚踹开了门,进了屋子之后,把桌子的茶壶茶杯之类的一下子胡撸到了地上。瞬间就是砰砰嗙嗙的声音,安如烈一把就将阮端端扔在了桌子上。
“呜……”嗨,还不错,此时的阮端端,这会儿还能感觉出痛来,安如烈忍不住又瞪了她一记,可是此时就是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阮端端也不会有半分反应的。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闲功夫瞪她,看着自己胸前的狼籍,酒水刺鼻的味道直接冲进了他的大脑里。他想都没想,三下两下就把衣服扯了下来。这个麻烦的女人,以后再也不能轻易的带她出来见人,而且不能让她轻易的喝酒,这哪里受得了,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脏过,也从来没让一个女人让自己这样的尴尬过。
阮端端,你算是前无仅有的厉害人物了。
此时的安如烈已经光裸了上身,他走到阮端端面前,看着她带红晕的面孔,以及稍显痛苦的表情,更重要的是身上的那些呕吐物。他现在就是想打她,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时,先是进来了两个太监抬进了一个双人木桶,剩下就是络绎不绝的宫女提进来一桶桶热水。
安如烈裸着上身,这些宫女也不敢抬头,所以一个个都表现的小心翼翼。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准备好了热水。
一个宫女走上前来,走到阮端端的身边,准备为她脱衣。
“住手。”安如烈突然说道。
宫女看向他,随即便赶紧低下头,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退下去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安如烈冷冷命令着宫女下去。
“是,是。”宫女禁不住颤抖着回答,起身之后便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门已经被闭紧,安如烈走到阮端端的面前,扶起她的脑袋,手缓缓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脱掉已经脏了外套,安如烈这才让阮端端靠在他的胸前。
当手碰到她最后的防线时,安如烈的手停住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前,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阮端端,你要记住,你欠我很多!”安如烈这话说的有些负气,他的手没有再继续为她脱下去,而且是一下子将她抱进来,扔进了水桶里。
安如烈的这个动作有些慌张了,他忘记了这个桶足够深,足够大。
阮端端的子滑下去,脑袋直接没进了水里。
安如烈大惊失色,他的手随即向水里抓去,一下子将她抓起来。可是当阮端端的头露出水面时,他的表情有些难看。他看向了自己的手,该死的,他抓错了地方。
此时的阮端端也缓缓睁开眼,看到面前这个有些惊慌的男人,她现在的神智仍有些不清楚,她低下头,看着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的胸。
随后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掌了过去,“啪!”
安如烈的脸瞬间转了四十五度,一个醉酒的女人,居然还能打的这样准,还能打得这样带劲。
“臭小子,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骂完话,阮端端还没有等安如烈反应过来,双手拽在他的胳膊处,自己向后退了退,她就这样活生生的把安如烈拽进了水里。
安如烈一个堂堂大将军啊,此时居然这样没有面子的被一个女人拉进了水桶里,而且前提是被打了一巴掌,还被骂作臭小子。其实最重要的是,现在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臭小子,老娘问你多少钱,你不说,现在居然主动和老娘玩鸳鸯浴,说,你丫说,是不是想黑老娘的钱?”阮端端的话仍旧带着酒意,她一把抓开安如烈的手,而她却对他毫不客气的使了一招无敌龙爪手。
安如烈一愣!这个大胆的女人!
一个闷骚了很长时间的女人,一旦给了她发泄的机会,她的行为便会跌破所有人的眼镜。比如像阮端端这种典型,堂堂一代腐女子,穿越之后却变得如此压抑着自己装成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内心的蠢蠢欲动,此时因为酒全部被释放了出来。
“阮端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安如烈此时的火气越来越重,眼眸也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大脑里的血也全冲到了身下。
“帅哥,不要跟姐玩欲擒故纵,姐理解你们这些人。”阮端端脸上露出些色女特有的魅惑笑容,一只手还在紧紧抓着,另一只却出其不意的捏了安如烈的乳。头一把。
“阮端端!”安如烈一把就将她推到木桶边,置身在这热水里,他身上的火也快要被点燃了。
“呜……”阮端端小声的呜咽了一声,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帅哥,你喜欢玩?”说这话时,阮端端的脸上真是大放异彩。平日里看多了这些东西,现在能让她自己赶上,心里真是又怕又激动。
“什么?”安如烈再一次因为听不懂她的话而皱起了眉头。
“帅哥先开开价,让我睡一夜多少钱。我一个小写手,没有多少富余的钱,看看我能消费的起吗?”阮端端现在真是色心大起,她脸上那红润的表情,口边还特丢人的流着口水。
看着她的模样,安如烈心中刚刚升起的火气也退去了大半。
“阮端端你再装疯卖傻,你信不信我将你从这里扔出去?”安如烈实在是没有好脾气了,现在的阮端端他就有两个想法,一个就是好好把她打一顿,另一个就是让她为自己消消火。
可是照目前的状况,这两种想法都不能实现。
“哎哟,帅哥!”阮端端此时是“艺高人胆大”,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双手紧紧的搂着安如烈的脖子,身子也趁机坐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这么凶嘛,跟姐说说,你什么价?”阮端端如果酒醒着,她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动作羞愧至死。
她的嘴唇在他的唇边呼吸着,两个人的气息搅在一起,她的胸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胸部,“说嘛,说嘛!”此时她这嗲嗲的声音,让安如烈的心一下子体会到了春天的温暖。
“帅哥……”阮端端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离开,“说说,多少钱?”阮端端此时的样子着实的诱人。
安如烈的手在桶底紧紧的攥着拳头,阮端端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明天肯定会跟自己拼死觅活的。他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他就把自己当成木头人好了。
“阮端端滚一边去,我对你没兴趣。”安如烈在一次一把推开她,说着违心的话。
阮端端的身子再一次撞在了木桶上。
“混蛋!”阮端端啐骂了一声,“老娘有钱,你都不让上,行啊,挺忠贞不屈啊!”她靠着木桶,没有再向他靠去,但是开始了碎碎念。
“你真以为老娘没钱吗?租房住,租车开,但是不代表老娘没钱啊,隐藏实力,隐藏实力你懂不懂?懂不懂啊?”阮端端这时是真的在开始说酒话了。
“老娘的姐妹们,哪个不是出去包男人的,我只不过是没有经验罢了。本来今天想找人来玩玩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丫比老娘还矜持!”阮端端时而大骂,时而大笑,由此可见,酒品真的很一般。
安如烈看着她,忍不住的头疼,她真是病得不轻了。
“你看看,老娘要胸有胸,要脸子有脸子,而且还有钱,你凭什么不理我?凭什么啊?”她毫不在意的做了一个挺胸的动作。可以想想,阮端端是没有戴BRA的,穿着小小的肚兜,经过水这么一泡,早就起不了什么保护作用了。凸出的点点,早就显现了出来。
安如烈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别开了目光,原来的火热,此时又凝聚了起来。如果他犯了什么错误也完全是这个女人诱惑的,口口声声说着不让自己侵犯她,可是她现在却在肆无忌惮的勾引他!
“阮端端,你给闭嘴。”安如烈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小人。趁人之危,他做不出来。他有足够的信心,能让阮端端心甘情愿的对自己。
但是照目前的情况,他不能再跟她共浴了,否则下面的情况显而易见,会很麻烦。
安如烈草草用水洗了洗前胸,便穿着裤子从水桶里走了出来。看着在木桶里还在张牙舞爪的阮端端,他只是没好气的摇了摇头,自己先在水里败败火吧。
他果然是新一代的狼君子,他自己换好衣服之后便上了床,而把阮端端一个人留在了水里。
“你不知道,姐如果想挣钱会有多容易,我随随便便一个月就能写一本书,姐这一本书,就能包养你一年,哼,看不起姐,看不起姐,你看不起姐,你后果很严重!”阮端端还在自顾的自的说着,而安如烈却翻过身,将被子紧紧的裹在了身上,无聊。
“你看看你,长得吧,虽然没有我那连连看上的美男英勇,但至少也是一健康男人,你能这样拒绝姐,姐就让你混不下去。一定会,一定会!”阮端端用指手还指着她的对面,似乎安如烈就在她的面前。
“姐说的口渴了,先喝口水,一会儿再骂你。”阮端端说完这句话,一个猛子便插进了水里。
安如烈听着好怕话猛然坐了起来,该死的他看不见她的头了。他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木桶边,见到木桶里的景象,安如烈无真想暴打她一顿。
阮端端的头插进水里,好像在玩着,脑袋旁边还通通的冒着水泡,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潜水吧……
“顾大侠,燕如和雨娆醒过来了。”
顾凌正在吃着早饭,见到安婶急急跑进来,又听到她这样说,顾凌心中的担忧也去了大半。三日,整整三日的时间才有了生还的气息。
“嗯,我知道了。先让她们静静,不要让她们吃东西,见外人,再过一个时辰如果不出意外就没有事情了。”顾凌自顾的喝着米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是,知道了。”安婶退了下去。
顾凌低着头,又开始吃了起来,等到萧逸星再没有事情了,就一切的都安好了。
阮端端,我终于可以再重新面对你了,你身边的人都没有事情。
“顾大侠,顾大侠。”
顾凌的一口米粥还没有咽下去,便又听到了这催死人的声音。
“咳咳……怎么了?”顾凌问道。
“有……有人踢场子来了!”站在门前的年轻男子慌张的说道。
“哦!”顾凌拿起一块布擦了擦嘴,就这么一点事情,差点让自己呛到。“你叫什么名字?”顾凌问道。
“嗯?顾大侠是在问我吗?”
“嗯。”
“钱小风,顾大侠我的名字叫钱小风。”门前那个叫做钱小风的男子有些紧张的回道。
顾凌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长得眉清目秀,心中无并点脏污,现在这样干净的人不多了。
“那有人踢场子,就没有人管?阮端端不在愿纺楼就没有人管了吗?”顾凌随意的端起一杯茶水问道。他的职责是护阮端端及她身边人的周全,可是再护她这愿纺楼,好像有些逾权了。
“顾大侠,如果平时来个找事儿的,我们也能抵挡他一阵子。可是这次来的这踢场的实在是大有来头,我们抗不住啊。”钱小风一听到顾凌这种话,觉得愧疚不已。
“哦,你就是那个管理愿纺楼的?”顾凌大概明白了。
“大老板不在这里,燕如姐姐也不在,我就负责管理这里,可是小风实在是能力有限,实在是阻止不了。”钱小风话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大家都看不起玉竹园那个只会吟风弄月的家伙,可是他一次次的救老板与苦难,让他们知道这顾大侠其实是一个比萧大侠更要可靠的人。
顾凌微微皱起眉,他这膝盖实在是有些不值钱,只不过说了两句,就能让他跪地了。
“起来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情,解决就好了,你随随便便跪下这算是什么意思。”顾凌有些不太乐意见到这种情况。
“顾大侠,您说的轻巧,我也想啊,可是实在是能力有限啊!愿纺楼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对付一个两个的地痞还可以,可是面对这武功高强的,我们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啊!”钱小风是一脸的为难。
“手无缚鸡之力?”顾凌轻轻的笑了出来,如果都是这样的话,那燕如和雨娆隐藏的还是挺深的。“好了,起身吧,我随你去看看便是了,我倒要看看是来了什么洪水猛兽。”
他随手摆着折扇,走在了钱小风的前面。
钱小风见状,连忙起身,扑啦了身上的土之后便紧紧的追出去了。
“啪!”接连两个茶杯摔在了地上。
“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给我叫出来,让老子也好好玩玩。”
顾凌刚一道正厅,便听到了这种让人恨不得踹几脚的话。
一个身穿皮草,袒胸露腹,一脸凶相的男人,单手踩在凳子上叫嚣着。
“顾大侠就是他们这帮人。”钱小风偷偷的凑在顾凌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哦。”顾凌一副看戏的表情,手中的折扇还是随意的摆动着。
“就是,没听见我们大哥在说什么吗?马上叫你们这里最美的妞出来,好好的伺侯着。伺侯好了,爷高兴了,就好好赏你们。如果把爷惹毛了,让你们这里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这时又是一个带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手上的大刀随手一挥便砍在了桌子上。
“啊!”这里吃饭的宾客,送菜的小厮,都被这阵仗吓住了。
“我在愿纺楼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看到有如此叫嚣的。”钱小风又说道,语气中都禁不住有颤抖的味道。
看出来了,都在平和的日子里过惯了,偶尔来这么一个凶悍的主,是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这些玩意儿,是听不到大爷的话是不是?是不是?”那个貌似老大的人,心中不顺,随手在桌子上一打,桌上的茶壶,茶杯等物齐齐摔在了地上。
“别走!我看谁敢走!”这时有胆子小的人,已经准备要跑了,但哪知还没有动,便被喝住了。
“顾大侠,您快点儿想办法吧,要不然愿纺楼以后可就没人来了。愿纺楼没了客观,我就是一百张脸也不够看老板和燕如姐姐的啊。”钱小风一语中的。
顾凌回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这兄弟有两套,照他这样说,自己如果不帮,还真对不起阮端端了。
“再看看。”顾凌又想了想,这请人帮忙,怎么着也得让他纠结阵子。更主要的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看出那四个壮汉的来历,一个个都杀猪的,如果是隔壁杀猪的,那自己就不能动真格的。
钱小风一见顾凌这不急不慌的模样,他有些不相信了,都传这顾大侠是传说中的好客主,怎么现在他竟看起戏来。
“不好意思,各位客官,我们这里酒馆,没有陪酒那一说,如果您想找人陪,我看您还是直走出门向右转。”果然总是会有沉不住气的人。
顾凌一把抓住了钱小风的脖领子,“先看看情况。”
“哟,我说妞,谁人不知谁不晓,你这愿纺楼就是京城最大的妓院,怎么着,想从良?问哥哥们了吗?你没问哥哥们,你觉得你们能从这良吗?”此时那个惹人厌的络腮胡子,伸出手摸了一把说话那女子的脸。
“啪!”那女子还真是不是善茬,随手一巴掌就还了过去。
“把嘴给老娘放干净些!知不知道我们愿纺楼是谁罩的?连皇城少主,你们都敢惹,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这女子说出的话还句句说到了刀刃上。
“这个女子叫什么?”顾凌有些赞扬的看着她,能在这种情况下挺身而出,也纯属少见。
“碧荷。”钱小风小声的说道。
“她会武?”顾凌继续问道。
钱小风随即摇了摇头她除了性子烈了些,没有半点武功。
顾凌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惊讶了,这姑娘不错,没有功夫也敢叫板。
“砰!”络腮胡子恼羞成怒,自己当着众人被一个丫头片子打了一巴掌,他管什么皇城少主,不少主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受了苦。
他举起桌子,想都没想便冲着碧荷的头上砸了过去。
顾凌以迅雷不及掩而之速,从人群人跳出去,一脚将桌子踢了个粉碎。
“你怎么样?”顾凌扶着身边的碧荷,关切的问道。
而这碧荷也是非人常人般的勇敢,她直接看向顾凌,“谢谢顾大侠,我没事情。就那张脸,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连顾凌都觉得有些诧异了。阮端端这人就够奇怪了,想不到她这愿纺楼里的人才是极品。
“哪里来的狗……”这时那个状老大的壮汉正想在骂。
顾凌转身看着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安静,那个老大还真客气,真给顾凌面子。大概是刚才的那个凌空一脚给吓着了,现在顾凌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小风你过来。”顾凌叫了钱小风一声。
钱小风屁癫屁颠的从人群里跑了出来。
“顾大侠有什么吩咐?”
“把他们把这些砸了的,摔了的,以及用脚丫子踩脏了的桌椅茶具都计算一下,看看他们赔多少钱。”顾凌手中依然呼扇着自己的折扇,另一只手随意的点了点那些被摔到粉碎的东西。
“顾大侠,刚才那张桌子还算吗?”钱小风随即从腰后面拿出个记账本出来。
“当然算!”
“好,好,我现在就算。”钱小风一看顾凌出马,顿时他也神气了起来。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让老子赔钱,你问过老子了吗?”络腮胡子搁那气的啊,那表情,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顾凌生吞活吃了。
“啪啪!”
众人一下子愣住了,络腮胡子瞪大了眼睛,手缓缓摸上自己的两个脸蛋子,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顾大侠……”钱小风半边脸都抽搐了,他现在对顾凌的佩服真是如绵延的黄河水啊,滔滔不绝。
顾凌那身形简直就是快如闪电,都在众人听着那络腮胡子说话的功夫,他就拿折扇打了那人两记,又以众人没有看清的动作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
顾凌轻轻挥着折扇,“小意思。”他这话是安慰钱小风的,只不过小小的露了一手,看把他给吓的。
“你……你这狗……”
“啪啪啪啪!”这次打了四记!
那个壮汉老大,狗崽子没有骂出来,脸就被打得红肿起来。
顾凌气不喘,面色不变的看着他,“嘴要干净些,才不会挨打。”他那悠然的姿势,把大场观望的人都吓住了。
“大哥,大哥!”剩下两个比较安全的汉子紧忙跑了上去。
“叫什么大哥,给我动手打他!”很明显那个大哥彻底的被激怒了,这怒不光是自己挨打了,还有自己没找到姑娘,最主要的是自己被打了,他却不知道为啥。
“嗯?你们的脸也需要被打?”顾凌在他们的面前轻轻挥舞了一下子扇子,那表情中带着漂亮的笑容,足以让他们都看傻了。
“大……大哥,我……我们不做了!”这两个没打的人比较瘦,胆子也随着小了起来,只是听了顾凌的话,随即吓得就溜之大吉了。
钱小风此时一下子站到了顾凌的前面,有人撑腰,他现在可是大的很。
“喂,兄弟,看好了,这是你们应该赔的钱,一共是十两八钱,把余头去了,也就是十两。您二位只要给我们十两银子,今天这事,咱就算解决了。如果……哼哼,如果不给,那我们可就要通知将军府了。”钱小风这……这什么仗什么势做的真是太好了,表现的淋漓尽致的。
顾凌笑了起来,这个钱小风完全把自己的风头抢了去了。
“休想!”两个壮汉,此时已经没有刚才嚣张的气焰,可是这小脾气的一时半会儿还是弱不下来,嘴横。
“哟,二位,您现在还横啊,刚才我们顾大侠那几个嘴巴子,没吃痛快是不是?现在还想要是不是?也不想想,我们愿纺楼,可是堂堂将军府罩着的,你们也敢惹,我看你们是长了天大的胆子!”钱小风这人学事学的还真快,又把碧荷的话说了一遍。
“臭小子,知道我们是哪里来的人吗?一个区区的将军我们又怎么会怕在眼里?”这时络腮胡子倒是神气起来。
“你们……”钱小风正想说话,却被顾凌一把抓住了,顾凌示意了一下碧荷。
“好啊,我们倒是要见见,连皇城少主都不怕!”碧荷果然配合的好。
“我们啊,我们是西门府上的人,西门的当家人可是当朝的宰相,你们说到底是将军大还是宰相大呢?”果然一说出这话来,两个被打的脸肿的人,顿时搏起了。
“宰相?宰相会派你们这种人来砸场子,连当朝宰相都敢侮辱,我看你们确实是活腻了!”碧荷可真是淡定的,此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定,“伙计们!”她招呼了一声。
“在!”大概全愿纺楼的人都在这里,回答了一声。
“这种小人,看来需要我们集体伺侯一遍了,上,打烂了东西他们赔!”碧荷招呼了一声,所有的一吼齐齐上来了。
顾凌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把被钱小风拉开了。
随即愿纺楼就展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个重要战场的作用,茶具满天飞,什么凳子腿桌子面都飞了出来,无干的宾客纷纷捂着脑袋出去了。
顾凌躲到高处,有些不忍心看这一幕,这都怎么了,是不是真逮着别人赔了,就打两个人至于拿出要把愿纺楼拆掉的气势来吗?
“顾大侠,您藏在我身后,别让凳子腿打到!”钱小风还真仁义,他用那达到顾凌下巴处的瘦小身子挡在了顾凌的前面。
顾凌瞅了一眼,如果那东西直接冲着他的头打过来,他在这里挡着除了起一个接物品的作用,其他的作用也不会有。
“好了,好了,别挡着我了。去看看吧,也打结束了,看看出人命没有,如果没有出人命,就张罗着赔偿的事情。”这愿纺楼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原来他们的破坏能力真的能这么大,不过就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里拆了,也太厉害了……
“好嘞,我现在就去看!”钱小风这也会儿也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果然人多势众,大概就是面前的这个样子了。
如果阮端端此时回来,见到愿纺楼被他整成了这么一个模样,会不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突然想起阮端端,顾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个有些冒傻气的女孩子,阮端端。
顾凌顺着楼直接走上去了,从楼上再到自己的玉竹园,轻功过去,一定会很快的。
“顾大侠,他们没有死,但是却没有钱!”钱小风拿着账本子,回头向顾凌的方向看去,可是却没有了人。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人把愿纺楼砸这样,这两个家伙还没有钱赔,那怎么办?
钱小风,碧荷众人看着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两个壮汉。
“碧荷他们没有钱。”钱小风说道。
碧荷目不斜视的看着地上两个死瘫的壮汉。
“王明嫂子,我在愿纺楼的卖身契,什么时候到期?”碧荷问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查查。”王明嫂子回答的还特别快。
钱小风看着碧荷,“你想怎么样?”
“碧荷,还有五年八个月零十三天,你的卖身就到期了。”王明嫂子大声的说道。
“那平均算一起,我一年的卖身相当于多少钱?”碧荷又问道。
“二十两五钱八分。”
碧荷略略思考了一下,“那我再卖二十年的身,用来弥补愿纺楼这次的损失。”她说的话面不改色,说完话就准备走人。
“不行!碧荷你的卖身还没到到期,怎么能继续卖?王明嫂子,我卖十年的,抵碧荷的。”钱小风这会儿也特别仗义。
“哦。”王明嫂子拿着一只毛笔记着。
“王明嫂子把我的加一年卖身。”
“我的也加一年!”
“还有我们的,还有我们的!”
钱小风惊讶的看着众人,在场的连同王明嫂子都把自己的卖身日期加了一年,那样就反超了要赔偿的。
“停!”钱小风制止住喊卖身的人们。
“如果这样下去,我们一直卖下去,那最后老板就只剩下养我们了?”愿纺楼赔了钱,他们就卖一年,这样卖下去,早晚得把愿纺楼卖黄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这次咱们就卖身吧,那下次就别卖了昂!”钱小风思来想去,只能用这种独此一例,不能有下戏的方法。
碧荷瞪了他一眼,“无中生有。”随即便走了。
其他人也一哄而散!
钱小风看着都散去的人,转身去看地上那两个还有气的人,“赶紧醒过来,把愿纺楼这里都拾掇干净!”此话一出,两个壮汉本来醒了,又被吓过去了。
“呜……头好痛!”
天刚亮,阮端端便醒了过来,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大叫头痛。
身旁的安如烈转了身背对着她,“头痛自己喝些凉水,不要乱叫!”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阮端端看着他的后背,脑子中还不是十分的清醒,她咬着唇,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去死!”
只听见“砰”的一声,安如烈连同被子一起滚落到了地上。
“哈哈,让你骂我!”阮端端禁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阮端端!”安如烈双眼发红,光裸着身子站了起来。
阮端端也蹭的坐了起来,“怎么着安如烈,你骂了我,非常痛快不是吗?”但是随即便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身子,“你个变态!睡觉玩裸睡,你真以为自己是贵族啊!”
安如烈瞪着眼,大早晨的就让他生了一肚子气,自己忍了一晚上的欲火,现在还要受她的闷火,自己真是欠她的了是不是?
他不慌不忙的捡到起被子,坐到床上,“我变态?你自己也是裸睡。”他此话一出。
阮端端缓缓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即放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你个混蛋,知道我没有穿衣服,还把被子都抢过去!”她来不及多想,现在是多耽搁一分就多一分的多丢人。
她一把便拽住了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阮端端,我也要被子!”安如烈一下子真变成了光溜溜,阮端端不知什么时侯就是练就了一身的懒力气,她死死抓着被子,背对着他的身子,任凭安如烈用力也扯不过来。大概是憋欲火的时间了,一时半会儿的,安如烈有些缓不过劲。
“阮端端,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的挑战我?”安如烈低声问道。
“哼!”知道你是谁啊,懒得理!阮端端自己搂着被子了,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她才不管不顾了呢!
安如烈见状,这个女人如果不给些厉害让她瞧瞧,她总会以为自己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将军!
安如烈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他直接把她横在了床上,脑袋搭拉在床边,她的被子没有拽过来,光凉凉的前胸啊。安如烈也不客气,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安……安如烈!”阮端端此时的头部属于倒冲血的状态,脖子用力绷着,可以说是非常的不舒服。
“你给我闭嘴!阮端端,你欺负我了一个晚上,现在就轮到你该被我欺负了!”安如烈一下子把被子扯到了一旁,两个人赤裸相对着。
两个光裸的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就算两片纸老是这样贴着也可能粘合的啊。
“安如烈!你无耻!”阮端端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男性气息!
安如烈相当自在的压在她的柔软上,好好享受着,虽然他不动,不碰,这样的一个动作足以使阮端端有想自杀的心了。
“阮端端,你就叫吧,我让你叫个够!”安如烈话语中说不出惬意之情。
“你这个恶魔,变态狂,无耻的家伙!”阮端端抻着气大骂着,现在她的气息真是不够用的,这样挺着脑袋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我这样很不舒服!”阮端端实在抗不住脖子处传来的痛感,她无奈的向后仰着脑袋。
这样的动作使她的胸更加的饱满,更加能满足安如烈的享受。
“帅哥,你出台费是多少?”安如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安如烈你在说什么?”阮端端懵了,他莫名其妙的怎么来了这么一句。
“阮端端你问我?昨天晚上你可问了我很多遍?睡你一晚上上多少钱?”安如烈想起这句话来,还是忍不住要发脾气!这个女人,她昨天问了自己那么多遍,此时敢跟他装不懂,真把他安如烈当成了睡觉收钱的男人?
阮端端愣掉了,她虽然平常里是有些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可是自己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他说这种话吧?
“你……你记错了吧?”阮端端脸上赔着笑,自己是不是压抑的时间长了,怎么可能会说了这样的话。
安如烈抬起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阮端端你想不认账?”
“呃?呵呵,呵呵……”阮端端冤啊!
“别啊,您别这样好不好?安如烈我想……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这样吧,你先让我的头枕在枕头上,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阮端端脸上又出现那谄媚的笑容。
“你觉得可能吗?”安如烈贴进她的唇边,低声反问道。
阮端端心中一惊,看看现在安如烈这如狼似虎的模样,他得有多么的寂寞啊,才把自己弄成这样模样,看看他诱惑的模样。
“停!昨晚是你逼着我喝酒来着吧,说,是不是你把我灌醉了?”阮端端慢慢的回忆着,可是就记得自己闲着没事喝酒来着,其他的根本就想不起来。
“阮端端,你又想诬赖我?不说你自己爱喝酒而且没酒品就算了,你居然说是我逼着你喝酒?”安如烈真是要被这个脑子里杂乱无章的女人气死了。
“呃?难道不是吗?”阮端端这个设想又没有成功。“呜……安如烈,我这样躺着真的特别累,时间长了,我的脖子会出现颈椎病的,能不能不要这样躺着?咱们坐起来,把事情好好说说,行不行?”阮端端是一个可屈可伸的大人物,如果她想服个软之类的,说回头话说的特别好。
安如烈捏住她的下巴,嘴唇缓慢的凑过去,“阮端端,你现在想认输了吗?”安如烈面带柔媚的问道。
阮端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
“安如烈,你不是个男人,你让我一丝不挂,还这样躺着,你明摆着就是想强上我。那天是怎么说来着,你堂堂一个大将军,你好意思做出这种……呼……”这脖子抻得实在是不舒服,“你好意思做出这种强我所难的事情吗?”
安如烈看着她,抬了抬身子,“阮端端,我没有想过想强上你!”如果他真有这心,还能这样到天亮,把自己忍的这么痛苦。
“是吗?你以为你随便一说,我就信你了吗?安如烈您甭装了,你不就是被我的美貌所迷惑了吗?你不就是想证明你是一个只长脑子,不长智商的种马吗?”
“阮端端……”
“停,别打断我!”阮端端伸出自己的手,失了扶自己的脑袋,天知道,她现在这个动作快缺氧了。
“安如烈,其实你就是长得特别帅,你长得特别让人喜欢,但是你现在这个模样,就特别让我烦,我特别不喜欢你,非常不喜欢!”阮端端此时的表情严肃起来,极其的严肃。
安如烈的身子有些发硬,他看着阮端端竟没有了刚才的火气。
“安如烈,你直接说,你是不是特别冷血无情,特别没有人性,把我特别不当人来看?”阮端端使出最后一个杀手锏。
“没有。”安如烈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让我起来,给我盖上被子。”阮端端说这话时,差点没有绷住笑出来。男人嘛,尤其是强势的男人,都喜欢激将法,而且喜欢这种变着法夸他的激将法。
安如烈此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混乱,其实早晨这个时间本来就不是人能正常思考的时间。他撑起身子,将她抱起来,用被子围裹好。
阮端端脸上露出一抹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但是他再见时,已经是那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什么皇城少主,什么最狠毒,最冷漠,什么杀人不眨眼,其实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不善言谈,不善沟通,脾气差了一点儿而已嘛。看看现在,堂堂的安如烈,安大将军,皇城少主,还不是上了她的套?
“安如烈,你特别想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阮端端就是那种特别随便的人?”阮端端还是不放弃,继续问着。
安如烈看着靠在床上的阮端端,目光中不知是透出什么意思。他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安如烈,你就觉得阮端端是不是特别脸皮厚,特别爱缠着你,特别爱问你问题是不是?”阮端端这一波波的,问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安如烈这时连看都不看她了,自己扯过被子,盖上之后,躺了下去。
“安如烈。”阮端端此时的声音明显的低了下来,她趴着头看着他,阮端端好样的,你终于把一个男人逼的没有话了。
OK,不理自己更好,天还早,自己应该再睡个觉才成,哎哟,昨天肯定是喝大了,否则也不会说出那么调戏的话,否则自己的头也不会这样痛。
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安如烈躺的跟一座山似的,阮端端放心了,她现在也睡觉。
阮端端拉了拉被子,紧紧的盖在了自己的胸前。丫丫的,自己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开放了,自己被他差点就看了个透,可是却一点儿不在意,没有男女之间刚认识的那种激情,更加同有羞愧,他们之间更像一种老夫老妻。
阮端端撇了撇嘴,不想了,不想了,自己才跟他认识多长时间,就成了老夫老妻了。
反正自己刚才表现的真好,三言两语就把他搞定了,补个美容觉。
“啊!”阮端端惊叫了一声。
安如烈一个翻身便搂在了她的胸前,阮端端一惊,这个臭男人,色光毕露!
“阮端端,以后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加特别两个字,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安如烈将头插进了她的肩窝里,呼吸喷在她的后背上。
阮端端还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但他却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安如烈的鼾声已经慢慢响了起来。阮端端回伸着手,拉住他的手,“嗯,以后不会说了。”
少有的安静,阮端端的睡意全无,现在不知为何,跟安如烈在一起,她突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在这个莫名的地方,她会得到到自己的一份爱吗?
安如烈,到现在她都摸不透他的性子,现在也许是温柔的,但是他也有暴躁的一面。她现在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阮端端缓缓转过身,她和阮端端的距离一下子便拉近了。
她仔细看着他的模样,老天爷真是太不厚道了,已经让他拥有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力了,还赋予他这样英俊迷人的相貌。安如烈,你的命真的特别好。
阮端端轻轻咬着唇,看着他的模样,她突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凑近了看他,“安如烈,你到底用的什么牌子的洗面奶,用的什么牌子的面霜,能把自己的脸保持的这么好。”色女就是色女,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她悄悄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摸了摸。
天啊,这大早晨没过脸,居然这样滑嫩,最主要的没有油!
阮端端这样一摸,都摸上瘾了,安如烈怎么可以长得这么优秀,这样让人爱不释手。脸蛋这样白,这样滑,跟一个美人似的,还好,她有水美人这面皮,否则自己就得羞愧死了。
“你摸够了吗?”安如烈突然睁开眼睛,把阮端端着着实实的吓了一跳。
阮端端的手一下子回摸到了自己的脸,“嘿嘿,我只是想试试……试试咱俩的皮肤谁的更好些,呵呵,没有其他意思。”她面露尴尬,被抓一现行,自己就是想藏想躲,都没有机会!
“阮端端,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对你?”
阮端端有短暂的愣神,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这样的问她。
“你说一个方式,我会努力为你去做,好不好?”安如烈看着她的眸子里都迸发出感动。
阮端端忍不住的向后退缩了一下子,她不是怕,而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上情况,她有些不知如何应付。她刚一退缩,安如烈将她拉了过来。
“你昨晚发脾气,喝烈酒,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昨夜我才发现,我有很多地方都不了解你,我以为我懂了,可是还差很多。”
阮端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安如烈这会儿是怎么了,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犯“早晨真情病”?
“阮端端,其实你爱上我了吗?”安如烈这一句话,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从第一次再见面时,阮端端就在跟他讨论,什么是爱,那到了现在,她有没有爱上自己呢。
“安如烈,你有爱上我吗?”阮端端回问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想的,也许他有了想法,可能会激励着自己也去想。
安如烈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
阮端端立马就忍不住想笑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安如烈也太有幽默细胸了吧,就这样把自己幽了一把,自己就长的像笑话?
“安如烈,你真的挺无聊的。”阮端端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象征性的笑了笑,“你搂够了,就放手。”她没有动,只是等着他的动作。
安如烈的手一下子放开了,他们两个根本不对味,所以……他选择了放手。
阮端端随即也转过了身,老天爷就喜欢拿她开涮是不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她现在很累,很困,头很痛,好好的美容油然时间都错了。
她扯了扯被子,像没事人似的,又安然的的睡了过去。
安如烈此时也翻过了身,与她背对着背。同床异梦,是不是现在这样的呢?
莫名山庄
“萧蓠,少爷的情况仍不见好转。”
红衣女子萧蓠站在院子中失神的看着落叶,一个身着碧绿衫的女子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
萧蓠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少爷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过时间比我们想像的更长一些而已。”
“那……那我们怎么对他们交待?”碧绿衫女子有些为难的回道。
“又能怎么办?他不出现,我也无能为力。少爷出了事情,我们大概就是陪葬了。”萧蓠似乎没有意识到生命的重要,那感觉更像是在随意的说着。
碧绿衫女子一愣,“萧蓠我们陪葬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办法对族人交待。少爷是族人的希望,如果我们保护不力,那……”
“你在担心你的家人受牵连?”萧蓠面无表情的问道。
“萧蓠,你没有家人吗?”碧绿衫女子有些奇怪的反问。
“呵呵,我当然有家人。”萧蓠回道的很自然,但随即便上就露出难掩的失落,“不过就是失散了而已,但是,我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他的。因为他也能预感到少爷现在的情况,他应该在我被送人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
“原来,玉坠也是有家人的。”碧绿衫女子淡淡的回道,“少爷居然可以为了一个普通女子,把自己的命都摊出去,如果被族长他们知道了,少爷没了命,那个女子也不可能活下去的。”
萧蓠,看着她,带着讥讽的说了一句,“你真以为那个女子是普通女子?你以为普通女子就能让少爷动心?”
“那不然呢?她是什么人?”
“少爷为什么会受这样重的伤?就是因为那个女子受了同样重的伤,不过就是转移到了少爷的身上。有没有想过,一个普通人,会遭到三个武功高强的冰族后人追击?”萧蓠的目光看向远方,到现在她也一直想不通这个事情。她跟了阮端端多日,并未发现她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她碰到的东西,却一次比着一次的悬。
“冰族后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是为了灭世而生的?我们的死敌!”碧绿衫女子一脸的惊异之色,把她吓到了,听到灭世这个词,还是小时候听那些老人们说的。
“对啊,就是那灭世的老家伙要追杀她的啊,可惜没有杀成,就是这么简单。”萧蓠无谓的耸了耸肩。
“少爷果然是不一般,连看上的女子都这样的不一般。居然会有这样的情况,那个女子一定大有来头!”碧绿衫女子做着最后的总结。
“也许吧。”萧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
“可是,她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少爷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见好转。”碧绿衫女子想到这里,面上又呈现出说不出的哀怨。
“再过七日,如果他再不出现,我们两个,把头给族长带回去。”说完话,萧蓠便离开了。
碧绿衫女子看着她的背影,“他?他指得是谁呢?”她想不懂,也不想去懂,她不过就是一个保护少爷的普通人,想不透她们这些能人的心理想法。
哎,苦了少爷,肩负族内的大任,现在却一直昏迷不醒,情况实在是不妙。
穿好衣服,洗漱好,阮端端便被告知要同皇上与皇后同时吃饭,可是她再回头寻那个熟悉的安如烈时,却早已没了人影。
“夫人,将军先行去了。”一个宫女看出了阮端端的疑虑,便懂事的说道。
阮端端看了宫女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又坐正身子,思索了一会儿的时间。
“夫人,我们现在要走吗?”宫女又问道。
“好。”阮端端起身,便跟着宫女走出了门。好歹她是民女,那是皇上,虽然在阮端端看来,这事情特别不靠谱。
阮端端前面有两个宫女带领着,身后也有两个宫女陪着,这派头,也算是一个将军夫人的格调了。到了一条小路的拐弯处,前面的宫女停下来了。
“奴婢拜见玉郡主。”
后面的两个宫女也急急的跑上去,“奴婢拜见玉郡主。”
阮端端抬起头,便看到面前有一个穿着粉嫩,一脸的柔情似女的美貌女子。她的气派俨然比自己的高贵,跟着大概有十来个人。
“大胆,见了郡主,为何不跪?”
阮端端还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这个玉郡主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便冲着阮端端大声的喝起来。
她知道这公主是皇上的女儿,那这郡主又是什么人?和她这将军夫人比起来,又有什么不同?
阮端端此时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四个宫女,她现在开始向她们求救,自己什么也不懂,可是怎么这会儿她们也成哑巴了!
“还不跪?”又是那种脸长得挺小,但却是挤满了横肉的丫头。
玉郡主此时却摆了摆手,“你是什么人?”她的声音轻声细雨,让人听着如沐春风。
阮端端却有些紧张了,她看着玉郡主,思考了一阵才说道,“阮端端,夫君安如烈。”不知从什么时候,她也开始以安如烈的妻子自称了。
“你就是那个人说,倾国倾城的将军夫人?呵呵,我看着也很一般,至少没有我们郡主长得漂亮!”那语气中的娇纵,让阮端端听着就是不舒服,如果此时燕如在她身边,肯定会狠狠甩她两个大嘴巴子,让她嘴巴长!
“原来是安将军的夫人,久仰久仰。”玉郡主仍然表现着良好的素质,对阮端端依然和气。
阮端端看着面前这个娇小的人儿,又没有处处与她为难,她莫名的竟觉出这个玉郡主是个好人来着。
她微微颔首,“玉郡主,皇上与皇后娘娘还在等着民女一起吃饭,先行走了。”阮端端此时也倍加客气起来。
“是吗?那正好啊,皇后娘娘也叫我过来一起用餐,那我们便一同走吧。”玉郡主似乎很喜欢和阮端端在一起,所以说起话来,也倍显热情。
“好。”阮端端随口便应着。
“你们起来吧。”也许是玉郡主贵人多忘事,直到最后才想起这四个宫女站起来。
“谢玉郡主。”四个人齐声说道。
“思儿,我们走。”玉郡主这话是对身边那个娇横的丫头说的。
阮端端有些愣住了,不是一同走吗?可是为什么她们这十来号人走在了前面,让自己给她垫后?她有些难以理解。
“玉郡主跟皇上是什么关系?”阮端端轻声问着身边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