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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和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五点,这时间虽然天空已微露鱼肚白,但所有的人都还是好梦正甜,似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清醒。
lisa是一个好听众,虽然她翌日还要走一整天的秀,但她仍然非常有义气地陪着他没有入睡,就为了她的这份体贴,他难得向一个不算亲密的外人吐露了他的心事,关于他和李宜毅之间的有缘无份。
尽管不习惯彻底不眠,尽管一身疲惫,尽管他的皮肤因熬夜而长了一些不熟悉的"违章建筑",尽管他需要好好休息,但他还是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另一个房间去。
他轻轻地转动那一个房间的把手,门没上锁,因此一转就开了。
为了怕惊醒睡在床上的人事他特意的放轻他的脚步,努力地不制造出任何一点声响。
只见床上的人儿,脸蛋上泪痕犹在,眼睛也都哭肿了,不知是哭了多久才因哭累而睡着,所以身上依然未着寸褛,也未有任何遮盖物,而清晨的寒意侵袭却让她不胜冷意而瑟缩、蜷曲成一团。
她憔悴脆弱的模样让黎和一颗心都拧了起来,他心疼地帮她盖上被子,温柔地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如果她没有认识他就好了,那她今天还是开心快活的活泼女孩,不会不时以泪洗面。
如果时光能倒转,让她不认识他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认识他,或许今时今日她就不会如此痛苦、如此难受,可是她还是很庆幸自己能认识他。
尽管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她的心,让她支离破碎的心无法完整地重新拼凑起来,但她不后悔为他付出了她的感情,能爱上一个人是幸福的,即使结果不一定完美。
以前看电视总觉得连续剧中那些痴情得一塌胡涂的女角很白痴,男主角既然不爱她,那改爱别人不就好了,何必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还自讨没趣的去哀求男主角爱她,简直像个软柿子,乱没个性的。
可是如今她亲身体验到爱情的滋味才真正了解到那些她曾经嗤之以鼻、批评的乱七八糟的女主角的心情,不想再想起他,可是他偏偏老出现在脑海里,用尽心力去恨他,才发现恨得越深,爱得也越深。
爱情是一种戒不掉的瘾,如同烟瘾、毒瘾、酒瘾;一旦上了瘾,若不能得到满足,就好似万蚁钻心,会让人苦不堪言、痛不欲生,但尽管明知它害人不浅,却又令人眷恋不舍。
即便知道爱上一个人要受这么多的苦,她还是会选择去爱,正所谓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深。
在她被他狠狠地羞辱一番之后,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恨他、会不想再见到他,但她没有收拾行囊立即回家去,反而继续留了下来。虽然她镇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来一面也没见过他,那是因为她怕见了他会崩溃,她真的很难过,她无法伪装自己很坚强,所以选择和他处于同一空间里,只要知道他和她一起呼吸,她就很满足了。
每天她会听到他关上房门的声音、上下楼的声音,甚至徘徊在她房门前的声音,她总是期待他打开门进来,却又怕他真的打开门进来,心里矛盾得紧。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让她从期待、忐忑到失望,他终究还是没有打开那扇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门走进来,这令她松了一口气,却又衍生更大的失落。
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这一夜过后,或许他们就一辈子再没有机会见面,一想到这,她的心就仿佛有一把利刃划过,痛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该如何面对没有他的生活?
岸出了这么多,怕是再也回复不了原本单纯无忧的郎朗心境了!但今晚痛苦的人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人,还有另外一个
般什么?这么晚了,黎和竟然这么好心情找他出去喝酒?不是已经到了他睡美容觉的时间了吗?平常这时候的他老早和周公打交道去了,哪来的闲情逸致?
真是有够讨厌的!他这么一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只告诉他他人在哪里,就害得他必须抛下家中的娇妻,跑来和他这么一个男人瞎揽和,说起来他也实在太够朋友了!
何亦非一边嘀咕,一边走进这家外表装潢得有如一艘大船的pub。
一走进去,里头仿船舱的格局亦教人眼睛一亮,让人感觉宛若置身于一般真正的船中一般,连服务生都相当一致的穿起水手服来配合现场的气氛。
台上正进行现场演唱,震耳欲聋的申子乐器声轰隆隆地直响。他皱起眉头,不大相信黎和会喜欢这么嘈杂的环境,因为和他的风格太不合了,那家伙向来只喜欢安静的地方,最好就跟他的人一样闷,而这里
他在一群人当中搜寻黎和的身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在吧台边找到了低着头喝酒的他。
何亦非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个兴师问罪。
"这么晚了,黎大少兴致这么好,放着你的美容觉不睡,跑来喝什么酒?来喝酒也就算了,还拖我下水,未免太不够意思了。你不知道我现在是新新好男人的代表吗?为了你,我不能在家陪老婆,你知道她会有多寂寞吗?"
在他来之前,黎和已喝了好几杯酒,酒量还不错的他不禁也有了些醉意,听到何亦非的抱怨,只是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来了!"然后就又继续喝他的酒,根本不知道他在罗唆什么。
"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夜生活的吗?更何况还来这么吵的地方,太不像你了。"何亦非还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不断叨絮着。
"你有点吵耶!"
他转头奉给他一个白眼。
"我?"何亦非听到他的谴责,疑惑地比着自己。
他的声音和这里头的人声、音乐声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他不嫌这地方吵,竟然说他吵?有没有搞错啊。
他正欲找他理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样子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他平常不大喝酒的,因为他常说酒是穿肠毒藥,但现在看来,他应该喝了不少,连神情都有些恍惚了。到底是发生什么惊逃诏地的大事,让他破例地在这个时间来到这个地方猛灌酒?
莫非跟他家中的那个"小女孩"有关?
"你到底怎么了?是跟那个叫李宣毅的小姑娘吵架了吗?"
李宣毅的名字让黎和有一秒的怔忡,但随即又笑笑地说道;"怎么可能?你别乱猜了!"
这一秒的怔忡虽然很短暂;但何亦非并没有忽略他脸上闪过的种种错综复杂的表情。
呵呵呵,不爱女人的黎和总算也有为情苦恼的一天,这下他终于可以摆脱同志的嫌疑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你不是和她吵架,就是爱上她罗?"他问得直接。
"不要乱说了!"黎和一边口是心非地否认,一边把酒当白开水般一杯接一杯的灌进口中。
他不要再想她的事了,他要忘了她!他一定要忘了她!
他是何等潇洒的一个人,何曾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至此过,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忘记她的,把她摒除于他的心房之外,一点痕迹都不留。
一定可以的!
酒入愁肠愁更愁,黎和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结果就是酩酊大醉,醉卧吧台,而何亦非被他叫出来的功用好像就是在这紧要时刻负责送他回家。
也罢!就算回报当初他以为自己失恋时,受他照顾的恩惠好了!
而且他也很想见见那个闻名许久,却一直没机会见到的"重要关系人"。
李宣毅没想到会看到这个模样的黎和。
一个晚上,她陷入天人交战,踌躇犹豫了许久,还是克制不了心中想见他一面的念头,于是她非常没志气地决定主动去和他道别,否则怕是期盼一整晚,他也是不会来的。
她敲了许久的房门,结果回应她的竟是一室的寂静,问了玛丽,才知道他出去了。
他晚上向来不出门的,因为他不时教导她要早睡早起,以便让皮肤得到充分的休息,而他也确实做到了以身作则,只除了最近几个晚上例外。
他是怕她纠缠他,所以才不得不出去避难吗?
其实她还是很爱、很爱她,不想就这么放弃对他的感情,可是她脸皮也没有厚到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白了,她还死巴着人家不放,那岂不成了一种騒扰?
饼去她太天真了,以为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成功、就一定会有成果,没想到这个原则并不适用于爱情。爱情这玩意儿,即使再尽全力,努力再努力,跌得一身是伤,还是未必都能尽如人意。
虽然结局是如此令人难受,不过她很高兴自己努力过了,至少比什么都没试就自动放弃要好。不过她以后绝对不会再纠缠他了。她只想和他说声莎哟娜拉而已。
恍恍惚惚地坐在客厅等了一个晚上,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喝得浑身酒臭、烂醉如泥,歪歪斜斜地挂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的黎和,这让她讶异到了极点,不由得睁圆了黑亮如镜的眼睛。
她从来没看过这样子的黎和,她以为他永远都会是一贯的风度翩翩、优雅潇洒,哪知他也会有如此不顾形象的时候!
何亦非使尽吃奶的力气才把黎和扛进屋里,他以为要见到造成黎和百年一次酒醉的"肇事者"会有多困难,或许三催四请都还未必见得着,毕竟他对她而言是一个百分之百的陌生人,怎么可能会轻易下来见他。哪知道他的运气好得连城墙都挡不住,一进屋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此家忠心的小女佣玛丽,竟是此次爱情事件的"重要关系人"李宣毅小姐。
"你好!"
何亦非把黎和放在沙发上,也不管他舒不舒服,让他随便躺着,就迫不及待地和女主角打招呼。"你好!"李宣毅也礼貌性地和他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是谁啊?瞧他一身小麦色的肌肤,配上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坚毅的嘴角,模样看起来又帅气又阳刚,男人味十足,和黎和给人的俊美阴柔感觉截然不同,若说黎和是月光型的男人,他就是阳光型的。
两个人不仅样子给人的感觉差很多,就连穿着也有极大的差异。这个男人穿着的是一件能展示他健美身材的贴身白色t恤及黑色牛仔裤,这么休闲的打扮就不是黎和会有的穿着,他不论何时何地总穿得非常正式体面,活像要出席什么重要场合似的,真弄不懂他为什么老要把自己弄得这么拘谨?在家穿得轻松点不是比较舒服、自在吗?
李宣毅在打量何亦非的同时,何亦非当然也不放过观察这个对黎和具有强大影响力女子的机会。
她的个子比他想像中的还娇小,加上她的体态看来十分的轻盈,整个人感觉好小,看起来比她实际上的年龄二十岁还要小很多,不知道她年龄,或许会错把她当成国中生也说不定。
不施半点脂粉的年轻脸庞上虽然有睡眠不足的痕迹,黑眼圈黑的吓人,但不掩其可爱俏丽、清纯可人,尤其她那灵动澄澈的黑眸更是她整个人的焦点所在,完全透露出她的聪明慧黠。
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果然没错!他没看过她以前的样子,只听黎和说过她长得很像男孩子,可是现在的她横看竖看,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有哪一点像男孩子,反而小女儿的娇态展露无遗,可见黎和对她的影响也很大。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何亦非,是这家伙在公司的上司,也是在平时的超级损友。"他笑容可掬的自我介绍。
"我是李宣毅!"她的介绍不若他的冗长,十分的简洁,因为她真正想知道的是黎和为何变得这么狼狈,而不是他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她也无意和他寒暄,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就不必多浪费唇舌了。"黎和怎么了?"
"醉得一塌胡涂!"
何亦非懒意十足地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睨了黎和一眼,丢给她一个即使他没说她也看得出来的解释。
"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喝酒?"李宣毅翻了翻白眼。
god!这算哪门子解释?简直有说跟没说一样!
"idon'tknow!"他耸了耸肩。
当事人都不晓得,他这个局外人又怎会知道?他还以为能从她口中探听小道消息,回去好向他老婆八卦一下呢!
"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吗?为什么会不知道?"真不敢相信这样子也能称之为好朋友,果真如他所言,是超级损友罢了。
"可是你不是和他在同一屋檐一起生活?你都不知道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何亦非调皮地模仿她兴师问罪的挑眉动作,连语气都如出一辙。
"你"好讨厌的人!
"好啦!任务已达成,在下就此告辞。"
扁瞧她这个样子,想必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能跟他老婆在伯仲之间,还是脚底抹油快溜比较好。
可怜的黎和!看样子他也吃了她不少的苦头,难怪他会跟他当初一样要藉酒浇愁,他真是非常非常的同情他呀!
不过何亦非的同情,说实在的,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会认为非常的不诚恳,感觉上就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就是看不惯他过太久的好日子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为情所苦的时候,就只有他幸能免于难,上帝未免太不公平了。不过,幸好上帝还是听到大家的不平之呜,决定公平处理,他当然也就不能辜负上帝的美意罗!
何亦非潇洒地挥一挥手,把残局留给女主角去收拾,就不带一片云彩地走了,除了一身黎和留给他的酒臭。
哎呀,真的好臭!
"喂"李宣毅低唤了声,想叫住何亦非,哪知道他竟连头也不回。
怎么这样啊?他竟把黎和随随便便丢在客厅里,说走就走,一点朋友道义也没有。
她低下身子,蹲在沙发旁看着已醉得不省人事的黎和,一动也不动,似已睡熟。
怎么办?虽然他的确伤她伤得很深,照常理来说,她不该管他的,可是她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将他放在这儿不理不睬。
李宣毅瞅着他因酒精作用而泛红的俊容微微扭曲着,汗珠直沁,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她的脚步就益发迟疑、更加迫不开。应该送他回房间的,只是玛丽已经睡了,要再把她从被窝中叫起来未免太过残忍。
怎么办?李宣毅脑筋急转,努力地想要想个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困境,但是除了自己来之外,别无法子可想。
不过相差二十几公分的身高,加上她又是个女生。毋庸置疑地这是一个超级困难的任务。
她深吸了一口气,扶起了瘫在沙发上的黎和,将他放在自己的背上,一鼓作气地起身,往楼梯方向前进。
黎和处于昏睡状态,全身的重量全压在李宣毅的背上,压得她的腰一直往下弯,几乎直不起来,所以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是她背着他,实际上根本是用拖的,可是还是很重,一路上走走停停,中途休息了好几次,几乎耗尽她所有的体力,感觉上快要虚脱了,才如愿地把他送回他房间的床上。
呼呼呼好累!
李宣毅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而且头昏脑胀、四肢无力。
她急遽地吸进大口大口的空气,以解决缺氧的现象。
不行了!她快要崩溃了!
她跟着病倒在黎和床边的地毯上。
休息了好几分钟后,李宣毅觉得五脏六腑似乎又各归原位,胸口也没那么痛了,才站了起来。
她跪坐在床边,支着下巴,看着她的意中人,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愁苦,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摩他如丝绸般光滑的面颊,把记忆带回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刻。
好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了,她刚来的时候恐怕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竟会在这儿遗落了一颗心吧?人生的事果真难以预测。
她现在只想好好把他的影像隽刻在心版上及脑海里,永远永远都不要忘记他她第一爱上的男人。
李宣毅待在黎和的房间里,直到天都快要亮了,她知道自己再不走他就要醒了。所以尽管她心中充满了不舍与不想走的愁绪,尽管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潇洒地和他笑着道别,可是她现在发现那真的很难、很难。她根本说不出再见两个字,她怕她会离不开他,但她不想再造成他的困扰了,即使她不被喜欢,却也不想让他讨厌,她希望自己在他心中仍是一个值得留存的美好回忆,而不是一场急于摆脱掉的梦魇。
李宣毅深深地看他最后一眼,确定已经把他的样子记得非常清楚之后,终于不得不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他的房间。
她脚步迟缓沉重地踱出第一步、第二步。突然之间她被一只钢铁般的手臂拉住而前进不得。
难道他醒了?李宣毅惊讶地迅速回过头去。
只见黎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半睁地盯着她看,神态似清醒又似迷糊,他低唤了声她的名字,吓得李宣毅急急想逃。
他真醒的了!糟糕!懊怎么解释为什么她在这个时间会在这里?在天将之际,一个女孩子滞留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难保他不会误会她存心不良,想对他'霸王硬上弓'。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毕竟她在他心中已有'前科',怎么办?
'黎和我我是来来向你道别的,我我对你绝没有任何一丝不轨的意图,你你千万不要对我有所误会'她强压抑住自己的局促不安,期期艾艾地为自己辩解。
她怯弱地闭上双眼静待他的'数落',谁知一秒、两秒过去了,她并没有听到她预期的嘲讽,因为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气氛沉默得可怕,让她更想逃离,她用力想甩掉拉住她的手,却反而跌进他的怀抱,和他的身体作最亲密的贴合。
完蛋了!怎会变成这样?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百分之百会认定她是故意的。
'黎和,我'李宣毅一咬牙,决定要跟他好好说。
黎和的神情没变,只是眼睛睁得更圆更亮,眼里似有两簇火焰在跳跃,这熊熊火焰让李宣毅的喉咙一紧,心脏不受控制地猛跳,脑袋轰然地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天啊!他想做什么?
在他缓缓地将她的头压向他,湿润的唇瓣堵上她的唇之后,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的吻轻柔、诱惑而优雅,令她无意地启开了双唇,欢迎他舌尖的探索,让他的舌滋润她未曾饱尝温柔的舌翼。
他翻搅着她口中的芬芳,汲取她女性的气味,恣意享受她的味道,不知不觉中吻得更深也更激烈。
李宣毅满足地逸出一声叹息,感觉他唇舌的温热与柔软,自然而然吸吮他的气息,刹时间呼吸仿佛变成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游移摩挲,他的唇也转移目标来到她纤细小巧的耳朵。他舔舐着她的耳朵,让她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麻酥感觉,小肮也凝聚了一股燥热。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似的发烫、发热,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知何时,她竟已在他的身下,而且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尽褪,未着寸褛。她承受着他的重量、他如雪花般的吻,他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搓揉着她的女性敏感部位,让她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忍不住攀住他的颈项,任澎湃的激情将她卷入欲望的漩涡。
她主动抬高双脚环住他的臀部,拱起火热的身子迎向他,下意识鼓励他的占有,一个猛烈的推进,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短暂的疼痛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喜悦与强烈的释放,在节节高升的快感中,她释放了对他无尽的爱,她知道她终于拥有一个今生最浪漫的回忆了,而且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