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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
江太太还没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手便是往另一侧伸去,身子也是习惯性的往江先生的那一侧钻去。
呃……
扑了个空。
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身边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不过床侧还留有他的温度。洗浴室里隐隐的传来“哗哗”的水声,是江先生在冲凉的声音。
伸手抱过江先生的那个枕头,往自己怀里一抱,在床上滚了个圈,很难得没有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起床,而是继续懒洋洋的赖在了床上。
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斜着洗浴室的方向。
洗浴室的门没有关实,开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细缝,又正好洗浴室是在床的左侧,与床也就两米之隔。是以,这会很大程度的再一次方便了江太太的偷窥行动。
好吧,江太太承认,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她确实有些心猿意马了。脑子里闪出来的全是某些关于江先生的YY画面。
呃……
江太太被自己脑子里的那些个风骚到极致的画面给雷到了。
丁宁,你真是越来越向杨小妞靠近了呢?
哎,可怜的小妞啊,是何等的无辜啊,这是躺着也中弹啊!
透过那半开的门缝,以及那磨砂的玻璃浴房,江太太能隐约的看到浴房内那肌内健硕的江先生,正光不溜湫的淋着浴。
“哗啦啦”的水声,光溜溜的美男,呃,不对,应该是酷男。她家江先生跟美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是绝对的没有二话的帅哥加酷男。
江太太YY意想着帅哥出浴后的画面,然后想着想着吧,那脸颊不知不觉的也就泛起了一层酡红。手里抱着枕头,半枕在自己的手臂下,醒眼惺忪的偷窥着门缝里,浴房内的帅哥洗澡图。
一条光洁洁的胳膊就那知露在了被子外面,肩膀上两条细细的睡衣带子,松跨跨的耷拉着。又因为刚才一个翻转吧,原本很好的遮住她整个身子的七孔被吧,这会已经滑到了胸口处,又因为睡衣是低领的,于是乎露出一大半的春光。
“哗!”江先生拉开了淋浴房的玻璃门,走出洗浴室的门时,看到的便是江太太睁着一只惺忪的眼睛,如蒙了一层水雾般的滴溜溜的看着他。
为什么说是一只嘞?
那是因为,江太太的另一只眼睛是蒙在枕头里的,所在看不清楚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
而且吧,江太太的那露出来的半张脸吧,还是酡红了一片的。
于是乎,江先生原本就神清气爽的心情,瞬间的再一次的飞扬了。
就那么江着身子,仅围着一条大浴巾迈着健步走至江太太面前,笑的一脸春风得意,“江太太,偷窥非君子所为。”
江太太瞅他一眼,丢他半个白眼:“江先生,你搞没搞错啊!偷窥?我这是在偷窥吗?我这是在正大光明的正视好吧?自己家,自己男人,用得着偷啊?你是语文没学好呢还是讲话有歧义呢?”
江先生蹲身而下,双眸俯视着窝在床上,一脸懒洋洋的小女人,唇角扬起一抹趣笑,随着这一抹趣笑的扬起……
“啊!”床上一脸惬意的江太太一声惊叫。
为毛嘞?
可不就是江先生把那寸头上的水珠如天女散花般的洒在了一脸惬意的江太太脸上了么。
然后,随着江太太的一声惊叫,那半遮在她身上的七孔被瞬间的被她给蹬掉了……
嗯,很有意境的一副画面。
但是,江太太丁宁同志却是很不识趣的破坏了这一副很在意境的画面,也打破了江先生十分享受的局面。
只见江太太“咻”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圆瞪,双手叉腰,“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干嘛把水洒了我一脸又一身!”
不得不说,江太太确实是一个很会破坏气氛的主。
好吧,江先生也没对她抱在多大的希望。
其实吧,这会的江太太在江先生眼里看来,更加的可口又诱人。
江先生长臂一伸,直接将江太太给抱了起来。
由着他抱着自己,江太太很顺势的就双手往他脖子上一攀,又晃荡着两长修长美腿,调戏着江先生,“哟,原来江先生这么不经事的啊!”
托着她臀部的手一个用力,低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传来:“得瑟了是吧?啊!”
江太太很是得瑟的一挑眉,“那是!必须的!把江先生给勾引到手,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息的一件事了。你说是不是啊?江先生?”
笑,笑的一脸风骚又傲娇,还透着隐隐的挑逗。那攀着他脖子的小手吧,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后背上下其手了。然后摸啊摸啊摸的,摸到了江先生的下巴。
“嘶。”一声轻呼。
“怎么了?”听到她的轻呼,江先生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揉了揉手,一脸苦哈哈的说道:“被扎到手了。江先生,你到底有多久没刮胡子啊?竟然能扎到我的手!”
江先生很是认真的想了两秒钟,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她回道:“两天!”
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手拿过她的手,略显有些心疼的看着,“真扎到了?”边说边轻轻的揉着她的掌心。
“嗤!”江太太轻笑出声,一脸娱戏又好笑的看着他,“江先生,你家太太的手不是豆腐做的,哪有这么容易扎到?不过你的胡渣很刺却是真的。”
“刺吗?”江先生一手托着她,一手抚了下自己的下巴,然后又拉过她的手掌在下巴上一阵揉动,“确实有点。行,江太太,今天这就是你的任务了。”说着,将抱在身上的江太太往流理台上一放,当然,心细如江先生者,将江太太放在流理台的同时,扯了一条干方巾垫在了江太太的下面。
江太太心动于他的心细,嗯,心里那叫一个暧暧的。然后双腿往他的腰上一盘,双手蹂躏着他的下巴,一双弯弯的眉眼如玉珠一般的凝视着他,“首长大人,您老不会就让我这么着的给您服务了吧?”
“服务?”首长大人轻轻的别有深意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眼角一挑,唇角一扬,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江太太这两个字用的恰到好处。不然,服务现在就开始?”
“……”江太太白他一眼,“美得你吧!你就不必,我一个手抖,然后在你这帅气的脸上划出一条不长不短的刮痕来啊?那多有损首长大人您的威武光辉形像?”
江先生身子往她身上靠近那么一些,与仅着一条低领真丝睡裙的江太太紧密贴合着。江先生能那么明显的感觉到,江太太的身子紧紧的绷了一下。
“江太太,江先生在你面前已经没有半点的威武与光辉了。所以,江太太,你放手大干吧!”
呃……
江太太无语应对中。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江太太已经很没有骨气的软趴在了江先生的服务之下了。
“那个,我真不会。”尽管江太太这会已经跟只软脚虾没什么两样了,但是还是很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不会。她是真的不会,从来没给男人刮过胡子嘛,哪里会这方向的服务了。
“呃,不然下次给你买个电动的刮胡刀?那个简单,那个我会。”江太太很善意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那个简单,只要拿着那个筒,在他的下巴处来回的移动着,就行了。广告上不都这么滴的吗?刮胡刀……
汗下下,江太太表示,她真心不会。万一一个手抖的,真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来,那岂不让人给笑话死了啊?指不定还以为他们夫妻之间得有多激烈呢,指不定还以为得以为那是那什么的时候被她给抓的或者咬的?
丢脸,这么丢脸的事情,绝不是她丁宁会做的。
但是江先生接下来说的话,却是把江太太给雷的外焦里嫩了。
只见江先生朝着她扬起一抹风骚中带着宠溺的微笑,“宝贝儿,一回生两回熟。”
呃……
江太太窘,窘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江先生,这能是一回事吗?能是一回事吗?为什么,什么事情到你嘴里一说出来,那就全都变了个味了呢?就什么事情,你都能跟那事扯一道上呢?你就不能很正儿八经的跟我说回事啊!
还一回生,两回熟都说出来。
江太太觉的,跟这只下半身说话的雄性动物在一起,那绝对是非正常人类能承受得起的。而她,现在正在往非正常人类的趋势发展着。
“嗯,开始吧!反正江太太那么多的第一次都已经光荣的交到江先生手里了,也不差这么一次了。”江先生如痞子般笑的桃花灿烂的看着江太太。
呃……
江太太再一次无语中。
丫,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这种事情也算得上是第一次啊?
好吧,好吧!确实是她的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穿着睡衣,还里面连个Bra也没有穿,坐在流理台上,给光着身子,仅围了一条大浴巾的江先生刮胡子。难道还不是第一次吗?
可是,这特么怎么看怎么暧昧,完全不像是在刮胡子,却是十成十的在勾搭嘛!
嗷——
江太太纠结中。但是,纠结是没有用滴,望天也是木有用的,江先生从来都是一个说一不二滴男银。说了要给江太太再多一次的第一次的,那就绝对会给滴。
江太太是十分了解江先生的,知道反抗是没有用滴。于是乎,不能反抗,那就屈服呗。反正屈服在自己男人身上,不算丢眼的。嗯,这是一种生活情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一种互相信任。
江太太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其实,江太太想的也没有错啊,这的确就是夫妻之间的一种情趣嘛。有什么关系,老婆给老公刮胡子天经地义的,就像江先生说的,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同样也是天经地义的。那,女人服务自己的男人,可不也是天经地义的嘛。
江太太从来都是一个心脏负荷能力超强的妹纸,若不然,那也不能三两下就把威武如江先生者给拿下了不是。
行,刮就刮!
暧昧的勾搭就暧昧的勾搭,没什么大不了的。
凭借着超强的想像力,再加之电视广告的画面,江太太一脸认真的对着江先生说起,“江先生,为了配合江太太的第一次刮胡子行动,请你原地立正站好了。千万别让小江先生行军礼,也千万可管好了你自己的两只猪手。若不然,江太太一个手滑的,把你帅气的脸给花了,心疼的可是江太太,懂?”
江先生很是一本正经的配合着江太太,一个原地立正,就差没给江太太行个军礼了,“行,江先生在任何时候都是以江太太的话是从的。江太太让说站,江先生绝不会坐的。江太太让说干,江先生绝不会赖的。江太太不让行军礼,江先生绝不会让小江先生立起来的。”
啊噗——
你丫没脸没皮的说的倒是好听啊!什么时候,你不得想行军礼就行军礼啊,想立起来就起来啊,想干就干啊!这会倒是好啊,说的一脸的冠冕堂煌了。
江太太狠狠的瞪他一眼,拿自个那白嫩嫩的小腿往江先生的某处不轻不重的一踢:“江大川,你家江小川不听话!已经造反了。”
江先生没脸没皮的邪魅一笑:“江大川和江小川都只听江太太的话!”
啊噗——
江太太又喷了他一口。
“别耍贫了,原地立正好了,江太太现在就把第一次献给你。”
跳下流理台,用洗手液将自己的双手洗净。又往洗脸池里放了些温水,拿过毛巾往温水里一泡,拧五分干。拿微湿的温毛巾擦拭着他的下巴,上唇以及脸侧。很仔细也很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因为身高问题,她是踮着脚的。正确有来说,应该是她踩着江先生的脚,再踮着脚。因为刚才是被江先生给抱进洗浴室的,所以江太太的脚上根本就没有穿拖鞋。江先生向来是疼老婆的嘛,所以就算是夏天,那也不可能让江太太光脚踩地的。
用温水洗过他的脸颊后,又从柜子里拿过剃须膏,涂抹好。等待的同时,拿出剃须刀,在江先生的帮助下,换了一片新的刀片。
为了配合江太太的身高,能让她的第一次很完美的落幕,江先生微微的弯起身子。
“我……有点手抖。”江太太拿着剃须刀,有些紧张的看着微弯着身子的江先生,萌发出了退意,“不然,你自己来?”
“江太太,你想当逃兵?”脸上涂着白色剃须膏的江先生,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你让不让逃嘛?”拿着剃须刀的江太太,不止紧张了,还慌张了。
江先生往她腰上一搂,“不让!宝贝儿,放心,自家男人,不怕!刮坏了,大不了别人以为是咱恩爱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江太太绝对无法想像,如果她真把他的脸给刮坏了,他说这是恩爱时她给留下的痕迹,她一定会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的。
于是乎,就算为了不被人误会了,她也绝不能把他的脸给刮花了。
逃兵,他是绝不会让她当的。
既然不能逃,那就勇敢的上。
于是乎,江太太牙一咬,心一横,手拿剃须刀,攉攉向江先生的脸颊前进。
正好,这会抹了剃须膏也差不多有两分钟了。
江太太屏气,凝神,瞪眼,握刀,十分认真又小心的轻轻的刮着江先生的下巴。
“宝贝儿,可以再重点。放心,你男人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刮坏的。嗯,放开点。”握着她那很是紧张的手,轻声的安慰着江太太。
“别动,别说话。做着事呢。”江太太一本正经的看他一眼。
江先生立马的又原地弯着腰立正着。
十分钟后,江太太终于完成了人生的又一个第一次。
将江先生那两天没刮过的胡子给刮的干干净净,且半点没有伤到江先生那帅气的脸。摸起来绝对的光滑舒服,半点不像是第一次的生手所为。
不过,任务完成了,江太太也是出了一大身的汗了。不止后背上湿了一大片,就连额角也是渗出了细细的密珠了。
“宝贝儿,怎么紧张成这样了?”江先生拿过她手里的剃须刀放在流理台上,指腹轻抚着她那满是汗珠的额角,“不过江太太的手艺不错,都快赶上专业水平了。”
推了推他,“出去,我要洗澡。”
出了一身的汗,不洗还不得臭死。
“宝贝儿,为了回报你帮我刮胡渣,我决定帮你洗澡。这叫礼尚往来。”流氓行径向来是江先生的专利。
这话说着吧,那手已经开始行动了,直接就将江太太肩膀上的睡裙带子往外扯着。
房间里,手机很适时宜的响起。
江太太如同茫茫大海中遇着了一浮木般,这手机铃声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江先生,你的手机响了。礼尚往来,我心领了。这会,请你先出去接了电话,OK?”江太太笑的一脸三月桃花无限灿烂,弯弯的双眸如同半挂月亮,明亮又不失柔和。
江先生墨眸一睨,笑的如狐狸非同一般,“江太太,响的是你的手机,而不是我的手机。”
哈?
江太太无语中。
她的手机吗?怎么不是他的吗?
呃……,好像真是她的手机哎。那铃声是欢脱的《猪八戒背媳妇》,而非庄严的《义勇军进行曲》。
得,大脑当机的人,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的。
于是乎,江太太很是大方的一拍江先生那健硕的胸膛,说的一脸慷慨激昂,“江先生,那你就自个先尚着吧,往来咱就以后再说。江太太我先去接个电话。”说完,不给江先生再有说话的机会,直接迈下江先生的大脚,赤着脚走出洗浴室,弯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宁朗哥?
这一大早的,宁朗哥找她什么事情?
“喂,宁朗哥,你找我啊。”丁宁接起电话,语气清淡而又自然。
“宁宁,没打扰到你吧?”耳边传来宁朗清朗的声音,不过语气中倒是微微的夹着一丝不太自在。
“没有,我已经起床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电话的时候,江先生已经跟着从洗浴室里走出,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际,埋头于她的颈窝处,故意使坏般的在她那滑嫩的颈窝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吸吮着,挑逗着,撩拨着。大掌更是毫不客气的探入了她的睡裙里……
呃……
江太太怒,拼命努力的隐忍着。抬起自己的赤脚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但是,这一脚之对江先生来说,就如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江先生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继续手口并用的使坏着。
江太太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有些票飘乎不定了,有些把持不住了,身子微微的有些蜷曲了。她敢肯定,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既然踩没有用,想着他的使坏,江太太心里也是泛起了一抹恶意。于是乎,抬脚,弯脚趾头,往江先生的小腿处一夹,夹起一小撮江先生小腿上的腿毛,再那么一拔。
“嘶……”江先生倒抽一口气。
“宁宁,怎么了?”宁朗担切的声音传来。
“没事,没事。吸了一口气而已。宁朗哥,你找我有事吗?”江太太瞪一眼使坏的江先生,用嘴型告诉着他,再使坏,小心晚上睡江小柔的房间去。
于是乎,江先生不敢再使坏了。
笑话,睡江小柔的房间?怎么可能!有老婆的男人,哪个能愿意了!
“呵!”电话那头的宁朗一声干笑,“今天言希结婚,如果方便的话,就来参加婚礼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爸也挺想你的,带你先生一起来。在贸君亭八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宁宁,你自己决定吧。上次的事情,是言希不对,我在这里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宁宁,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嗯,我知道了,宁朗哥。我们一会晚点会来的。宁叔叔和季阿姨都挺好的吧?”
“挺好,你能来,我很开心,爸爸也会很高兴的。”听到丁宁说会去参加宁言希的婚礼,宁朗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喜悦,“那就不打扰你了,到了给我电话。”
“嗯,好。”丁宁挂了电话,转身看着江川,眼神有些小小的纠结。
“怎么了,看你一脸小纠结的样子?嗯?”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抱着她在床沿上坐下,又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宁朗哥的电话。”江太太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美眸与他对视。
“嗯,然后呢?”大掌插入她的长发内,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
“嗯,说今天是宁言希的婚礼,问我们去不去。”
“你决定。”
“我跟他说,会去。你觉得呢?”问着他的意思。
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你决定就行,不管你作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你会不会觉的,我那什么?”有些不是很自在的在他的怀里扭了扭,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捏。
“嗯?”江先生作一脸认真考虑的样子,然后抿唇一笑,“江太太,你的那什么可是指,旧情人见面?怕我不能接受?”
江太太不说话,继续扭捏的在他的怀里扭了两下。算是默认了。
“江太太,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江先生惩罚性的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你的自信哪去了?嗯?放心,就他那怂样,哪能跟你男人我比?得,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会去闪了他们的眼睛。走,老公侍侯你洗澡去。”说完,抱起江太太,一个起身,便是大步朝着洗浴室重新走去。
“喂,江大川,都说了,心领了,无须付诸行动了。你怎么不听呢!”
“江先生,你这是洗澡呢?你手往哪呢?”
“江大川,不来了,不来了,一会还穿裙子呢!你故意的是不是!啊!”
“宝贝儿,你放心,不该种的地方,我一点都不会留下印的。哪次,不都留在该留的地方了?嗯?”
“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
“乖,我知道你口是心非了。”
“……”
机场
杨小妞刚飞回来,还穿着空姐的制服,拉着拉杆箱从出道口出来。
与其他同事挥手道别后,打算直接回家。
嗯,回家好好的补个美容觉。困,困的实的不行了。
杨小妞向来都不是一个会虐待自己的人,怎么着善待自己,就怎么着处。不管是金钱还是其他,反正怎么能让自己舒适了,就怎么着。
用她的话来说,钱是个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的享受一翻,难不成还死了带到棺材里去?那是傻帽才会做的事情。
及时行乐,追求人生,那才是完美的人生。
这次飞北欧,这二货又是一翻的扫荡,带回了不少的精品回来。当然,那是绝对不会忘记追风大侠的丁美人的。
但是,有的时候吧,现实与想像那总是背道而驰的。
杨小妞吧,她越是想早早的回去睡个美容睡,越是想早早的回去把自个的精品与大侠与美人分享了,越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就在杨小妞拉着自己的拉杆箱,打算坐公司的专程车回家之际,却是在半路上与贺自立遇了个正着。
“贺总。”
妞向来都是一个很有职业礼貌的好员工,见着最高领导,那哪能不打声招呼呢?那是很不道德,很没有礼貌的行为。作为一个好员工,那无论何时何时,在遇着顶头上司,都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扬起那工作时候的微笑,称呼人。
贺自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着她,这个他仅见过一面就记得很牢的员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丁宁的朋友,而丁宁是江川的女人。又或者说,其实早在丁宁还不是江川的女人,就已经勾起了他莫大的兴趣。更何况,现在丁宁是江川的女人,那更是激起了他某一种征服的欲望。
“杨……”
“杨帆。”
见着他一下子唤不出来自己的名字,杨小妞直接笑盈盈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贺自立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过大的变化,打量了一翻杨小妞的穿着,“刚飞回来?”
妞点头,“是的,贺总。正打算回家。”
“那正好,我有个宴会,缺个女伴,你跟我一起去。”贺自立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杨小妞一脸不解中带着惶恐的看着他,满满的尽是错愕与不可置信,“贺总,你开玩笑的吧?”
让她当他的女伴?
她谁啊?
不过公司小小的一个空姐而已,而且还是最默默无闻的一人,去当老BOSS的女伴?这不是天方夜谈是什么?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那还不得用口水把她给淹死了?
贺总,你是真缺女伴呢,还是别有用心呢?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