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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馨香的床上,何若雪身穿白色薄缕,盖着一张柔软的雨过天青色软烟罗衾,雪白的玉足在床尾纠结着,露出宝石般的脚趾。
因为睡姿文雅安静,头发并没有凌乱,只是有些散,更添风情。她知道隔壁房间的吴贵必然也没有睡着,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厚重而急促,却不知他夜深不睡在想些什么。“喂,你睡了吗?”
何若雪忽然问道。声音刚刚好透过两间房的门窗,几乎微不可闻,让吴贵以为自己有错觉,壮起胆子问道:“二夫人,你叫我?”何若雪鼻息一重,应道:“嗯。”吴贵赶紧爬下床,暗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推开房门,心跳就开始加速。老腰上开始渗出热汗,肉棒也蠢蠢欲动起来。
“二夫人,我进来?”何若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也许是因为蓬莱居真的太过冷清,也许是这烦躁的七月流火让她觉得有些孤寂,无论是何种原因,她在被褥里点点头,不曾回答。
吴贵也只当她默认了,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错过了,就算千金也换不回来。房门被打开,吴贵也赤着脚,厚实的脚底发出“噗噗”的脚步声。渐渐向何若雪的床上走来。
何若雪忽然翻身道:“谁让你到床边来了?”吴贵的胆子日夜在壮大,委屈地赔笑道:“二夫人,秋天将至,这夜里还是挺凉的”说到一半。
忽然看到床上的何若雪:小腿微曲,上半身的薄缕根本无法掩盖她翘挺的玉乳,相比沈嫣琳的浑圆,何若雪的双乳胜在翘挺,沈嫣琳的如倒扣大碗却结实丰硕有如馒头,何若雪的如雨后春笋却粉嫩柔滑有如豆腐。
然而,何若雪的乳尖却是浅浅的粉红色,颜色鲜嫩,大小适中,隔着一层裹胸和一层薄缕,依然透着娇羞可爱。腰身细致,从胸前开始收束,到下臀的时候又绽放开来,自然扭成一条夸张的曲线。
侧边看去,翘臀无法完全躲在身后,露出半片臀瓣,无比紧实。长腿被衾子遮住,只露出半个小脚。而诱人之处恰好在此。小脚点着床沿,不同于沈嫣琳肉感十足的嫩足,何若雪这双可谓“纤足”
肌肤光滑映光,线条曼妙柔和,脚趾整齐而秀丽,似乎还散发着水莲花的味道。此情此景,让禁欲了几天的吴贵如何忍受,只听他低吼一声道:“老奴冒犯了”说罢,往那只小脚扑去,何若雪急忙闪躲,口中骂道:“这老色鬼”吴贵虎背熊腰却颇为灵巧,一个骨碌翻身上床,何若雪被他跳上床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用脚去踢他。
不想吴贵反应极快,一招猴子偷桃把何若雪的足心钳住,何若雪感到脚底处传来粗糙的感觉,又痒又麻,让她浑身一颤,小腹中窜起一股小热流。
她用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小脚,却只是纹丝不动。吴贵的手劲极大,握住了何若雪的香足便不愿放手,两人在床头床尾对坐,中间隔着一张被衾,一阵激烈的对抗和挣扎后,两人都停了下来,安静地喘息着。
“你你下流,快给我松手!”何若雪满脸娇羞,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如同一个被轻薄的小姑娘一样不知所措。吴贵厚脸皮地道:“二夫人的小脚好滑啊,如此长期不着鞋袜,想必很冷,让老奴替你热一热。”说罢便玩弄起那只玉足。
“唔”何若雪娇哼一声,嗔怒道:“谁要你热,快松手”吴贵完全不理何若雪的恼意,心神已经被手中的嫩肉吸引。掌心的老茧划过足底猫儿一般的肉垫,手指从脚跟一直挠到脚趾,按着那脚趾头便轻揉起来。
何若雪更觉得羞涩不已,心中暗道:这死老头,又好色又厚脸皮,偏偏那幻术对他无效,莫非真的要动武?
此时,被吴贵一阵爱怜温柔的抚摸,何若雪心思早被打乱。幸得她平时极为冷静,很快便平伏下来,忽而柔声道:“吴贵,你松手好吗?我们好好说话。”吴贵第一次见何若雪如此温柔,抬眼打量着何若雪的面容。
月色下,脸上的绒毛反照出光亮,从眼眸到唇边,都是一片静美的柔光,鼻息起伏,少妇风情和少女娇蛮混合在一起,竟不显得突兀矛盾。
正呆滞间,何若雪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吴贵一眼看出,手腕往怀中一收,何若雪还来不及把脚抽出,便被吴贵握得更紧了。“二夫人很狡猾嘛”
吴贵得意地笑道。何若雪心思被看穿,却没什么羞赧,嘟了嘟嘴,也不愿意再纠结在玉足的事情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轻薄。
吴贵也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只是开始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何若雪的小脚,还有意无意地往下身凑去,口中道:“我们好好说话吧,二夫人。”
何若雪不去管他的动作,轻轻靠在背后的枕头上,享受着吴贵按摩一般的抚弄,嘴里问道:“吴贵,你在吴家呆了多久了?”
谈起这个问题,吴贵不再自称“老奴”追忆地从前旧事,缓缓答道:“我六七岁时,入了吴家做长工,到今年已经四十三年了。”何若雪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继续问道:“你家中没有亲人了吗,为何一辈子留在吴家?”
吴贵的手从足背摸到脚踝,何若雪的小脚已经有些发红,她似乎有些发痒,轻轻地抖了抖脚趾头,让吴贵心中一热,呼吸变重,嘴里说道:“我有一个同胞弟弟,父母早死,我们便被舅舅收留。
永乐九年,皇上立皇太孙朱瞻基,普天同庆。我舅舅趁着这个势,带着家口往京城去了。我不愿离开故乡,于是舅舅便带着自己的家人和我的弟弟一起去京城了。
后来,我弟弟不甘寄人篱下,发了狠心,入宫做了太监,认了一个曹公公做干爹,改姓曹了。”
何若雪的呼吸也在渐渐变重,却似乎更在意与吴贵聊天的内容,她继续问道:“那你们兄弟还有书信来往吗啊,你轻点”脚踝忽然传来疼痛,原来是吴贵过于激动,手劲大了。
被何若雪一阵娇嗔,吴贵连忙道歉,手中的力道也变小了。何若雪趁机抽出长腿,盘腿坐在床头,得意地道:“哼哼,继续说话。”
吴贵手里一空,反应过来时,何若雪已经正襟危坐。他只好无奈地搓了搓手,回答道:“当然,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兄弟。他入了宫之后,似乎做得很顺风,不时给我送些银两,还有宫中的美食首饰。
有时也托我在宫外办些事,喏,那个何家的更夫,就是五年前他送到苏州,让我把他送到何家谋一份差事。”何若雪轻声道:“五年前何家,莫非真的是他?”
吴贵见何若雪自言自语,问道:“二夫人说的是谁?”何若雪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吴贵,你平常与贵嫂相处的时候,有没听过她说一些江湖的事情?”
吴贵想了想,说道:“闲时会说一说,什么四大家族,什么神兽异兽云云的,我反正是听不懂。”何若雪眼中忽然闪出顽皮的光芒,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着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吴贵点了点,却又色迷迷地笑道:“可是我更想知道,二夫人为何愿意嫁给我家老爷。”何若雪轻哼一声,说道:“你看我嫁来吴家这么久,可曾做过他一天的夫人?”
吴贵想了想,也确实不怎么见过吴令闻留宿在蓬莱居。何若雪继续语出惊人:“雨儿也不是吴令闻的儿子,若不是我怀上了雨儿,也不用嫁入吴家掩饰。”
吴贵闻言惊道:“那老爷这个绿帽子戴得太大了,两位少爷都不是他的亲子,这”何若雪轻咳了一声道:“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还是来说说四大家族和神兽异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