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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
因为几乎每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会感觉不到。
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
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
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yīn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yīn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
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
但愿这玩艺儿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
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
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
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
克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一下把克来问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都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
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们纪念纪念?”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
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会怪罪我们吧?”
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
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不能穿帮。
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厉害。
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放了心。
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体,开始穿衣服。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漂亮的连衣裙。
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她决定穿牛仔裤。
为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只好委屈他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
楚芸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
楚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梳妆打扮去了,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服,准备出门了,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
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
突然来这么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
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
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
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
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
因此,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令解开了她的四肢。
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