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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也沾了不少血。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液冲了出来。
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这大热天,要是穿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
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赶紧扔掉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面胡乱塞了些卫生纸,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
她低着头红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回家去了,楚芸回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
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抽出一枚拿在手里。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
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地装回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
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
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
黑社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百倍。别的办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自己了。
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
瞪着大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
摸摸下面,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天都全身轻松。
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
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yīn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
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出去扔到外面没人知道的地方吧。她坐回马桶,哗地放完了水。
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头,唉地叹了口气,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楚芸一抬头,吓了一大跳。
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索着回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她还得出去见人。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地浅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她起来一看,眼睛好多了,但还能看出有些红肿。她花了半天的功夫化好了妆,硬着头皮去了前面。婆婆见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还关心地问她是否晚上没睡好觉。楚芸知道婆婆误会了,但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跟着彪哥上车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隔壁财务部的一个小主管进来给她送报表,发现了她的异样。这个小姑娘和楚芸的年岁差不多,也是她在公司最亲密的同事。
她知道这两天西万家的大佬们都忙着拉票,见楚芸眼睛红红的,就和她开玩笑说:“怎么,昨晚独守空房了?不习惯了吧?”楚芸作势要打她。
其实心里对她善意的玩笑却充满了温暖,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两人说笑了一阵,楚芸的心境开朗了起来。
一直到下班,都几乎忘记了下身那可恶的带子。走出办公楼看到彪哥的一瞬间,楚芸心里有了个新主意。她让彪哥送她回了娘家,她想清清静静地渡过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锁,再轻轻松松地带着好心情回家。
母亲见了她当然是欢天喜地、嘘寒问暖。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和母亲聊了几句就钻进了自己婚前的闺房。
这是真正她自己的领地,在这间屋子里她才能真正的无所顾忌。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过去。楚芸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亮,她头疼欲裂,下腹也胀得一阵紧似一阵。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卫生间,一脱裤衩才意识到还有一道障碍。她下意识地伸手到胯下去摸。
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脸上顿时涌起一丝红晕。她顾不得上厕所,冲回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手机看了看显示屏,什么也没有。
她还不甘心,打开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机里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确实已经六点半了,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钟,时间没错。
她还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没错,就是六点半。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文叻失约了,楚芸像傻了一样楞在了那里。她眼睛里噙着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绝望淹没了。
为什么?他说好今天下午六点给我开锁的密码的啊!为什么没有发过来?这一天已经是度日如年,密码没发过来,到周一还有整整两天,后面的日子怎么过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冲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了自己的私人邮箱,也没有邮件进来。
把所有用过的邮箱检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她彻底绝望了,真是欲哭无泪。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就奔了健身房。
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车,生怕被熟人看见,悄悄地进了大门,怀着一丝侥幸打开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门。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来过人的迹象,一切都和昨天她离开时的情形一样。
楚芸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半天她才恢复了思维:自己没有文叻的电话,上次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的记录早就被自己删除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始终在明处,而文叻一直在暗处,除了在这个健身房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而明天后天是周末,没处去找文叻。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带着这个耻辱的东西过周末?她根本不敢想像,况且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一回来,肯定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也没看,像遇到救星一样赶紧接起了电话,谁知电话里传来的是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在哪里?想我了吗?”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竭力压抑着自己,可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克来见她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