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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耶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热流一次次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他终于守不住了,下身紧紧抵住身下发烫的裸体,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洪流冲决而出。
阿芸的娇躯在他的冲击下也娇喘着战栗不已,良久,两具赤条条的身体都软了下来。耶塔喘息着滚到一旁,与阿芸并排躺在一起,伸手轻轻地爱抚身旁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娇躯。
忽然,阿芸抬起身来,一下扑到他两条大腿中间。耶塔觉得胯下一湿一热,他低头看去,大吃一惊,阿芸竟张开她那红通通的小嘴,把他湿乎乎的大家伙吞进了了嘴里。阿芸贪婪地吱吱吸吮着,好像那是什么可口佳肴。耶塔被她吃得心动旌摇。他也有过口交的经验。
不过他知道,女人一般不愿意给男人口交,大概是觉得那样很下贱,而阿芸却毫不顾忌这些。他感觉得出来,她的吸吮是尽心尽力的,不像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
她对自己大家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浆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软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着,竟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粘得一塌糊涂的大家伙舔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这样贴心的女人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难寻啊。他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她赤条条地搂在了怀里,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
宪法院释宪表决结果如期公布,出乎大多数舆论意外,宪法院以四票对三票的结果认定,由于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选区弃权票过高,未能产生合法议席,故五月大选违宪。
这个结果像一颗重磅炸弹,把zx国政界掀了个底朝天。紫巾团弹冠相庆,公开打出大标语,要求颂韬立刻下台。
几乎所有的政论家都认为,这回颂韬的位子真的不稳了,宪法院的这个裁决实际上是给了反对党一把尚方宝剑,或者说是给了他们最终否决权。
不管什么样的政争议题,包括组阁执政这样的大事,只要他们不同意、采取抵制行动,执政党就束手无策,他们的任何行动都将不具备合法性。
颂韬像是被套上了一具无形的枷锁,空有议会和选民多数而无用武之地。橙巾团顿时气势全消,执政党内一片哀鸿遍野。首相府内,颂韬神情沮丧,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宽大的皮转椅里冥思苦想对策。
他的对面坐着垂头丧气的文沙。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严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态,支持执政党的立场,为什么宪法院的表决却出现了这样的结果,由于宪法院的表决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
但舆论几乎众口一词地认定是沙鄂的一票决定了最后的结果。沙鄂有口难辩,只是通过他的发言人对外宣称,他是秉持为国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诺投票的。
言外之意,他的票投给了颂韬,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只有两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对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当其冲就是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当然还有他的老朋友素廷。
当所有其他人都在为这个结果感到意外、震惊和扑朔迷离的时候,他们却在黑暗中暗暗发笑。这件事根本就是他们幕后策划和运作的结果,这样的表决结果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另外一个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后,他躺在查龙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他相信这不会成为障碍。
他本来苦劝阿芸留下过夜,谁知她坚决地拒绝了,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辞了,虽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但他相信,通过查龙一定能弄清这个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还是无休无止的辩论。轮到支持反对党的塔南发言,他滔滔不绝地足足讲了大半天。
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百无聊赖地一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
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誓不罢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势文章。
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一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报道,首相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才散去。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万集团主席沙瓦
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主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
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
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眼熟。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
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昨天晚上,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自己。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
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的同一个人?
难道是双胞胎?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
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什么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
赶紧撕开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房。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片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交合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
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常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抽chā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声都清晰可辨,更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口交的镜头。她是那么的投入,吮得吱吱作响,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
而且好像有人操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楚,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抽chā一边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镜头,简直把他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好色之徒。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谁干的这卑鄙的勾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勾他上床,却又甘心被人拍裸照。
所有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他的脑袋都大了,连太阳穴都砰砰地蹦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查龙的号码,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线索。
人是他带来的,底细也只有他知道,况且他们是在他的房间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阿芸到底和西万家族有没有关系。可电话还是接不通,耶塔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他按下怒气,想了想,拨通了查龙办公室的电话。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龙办公室电话的,以免引起无谓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