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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雨儿喝过猪蹄汤,哄孩子睡下,我淫心荡漾,和雨儿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只是产后刚一月,做ài是不可能的,只能稍作意思,却越加饥渴。
雨儿体谅的说:“要不,我帮你用嘴巴含出来?”我忙说:“不用不用!没事,我自己来好了别累着你。”
雨儿笑嘻嘻道:“跟我还客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敢上床伺候你,用嘴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坚决地脱下我的裤子。
一边再度享受上了雨儿温柔灵巧的舌头,一边看着她投入的吞吐我yīn茎的样子,很快我就憋不住了。
一股股浓精在雨儿的嘴巴里喷射出来,雨儿专注的看着我,紧紧给我含住,一丝都没有流出来,等我射完,全部努力吞咽下去,
却把我的guī头在她滑嫩的脸上来回研磨,残留的几丝精液涂抹在她秀气的脸庞上。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舒服的说:“老婆,算算要有七八个月没做了吧?”
“是啊。”雨儿也停了下来,照例偎在我的肩膀上:“为了孩子嘛!为了保证孩子是你的,跟别人还用了那么久的套套,老实说,真不舒服,一点也没有被肏的乐趣”
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这不是都过去了吗?以后除了去歌厅,跟别人又可以不用套了啊!完成生孩子任务了,以后可以尽情玩了”
雨儿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呢喃道:“信义死了,赵老师唉,估计回来也不会找我了,郝老师也都那么说了,也不好再去找他,再说就他体力和大小都不怎么样,又没什么花样,散了就散了吧倒是光斌,好像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也越来越有劲嗯哼”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发情一样的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夹着我的腿,用力亲吻我的胸膛。赵子川在北京一直并不得意。开始时在酒吧驻唱、伴奏,有时串个场赚点钱。
但他最喜欢的仍然是作曲。那样的环境,没把握好,不小心就染上了毒瘾,也有了不少的女人,估计染病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郝军生透露的。他给雨儿的短信,只说是自己堕落了,不会再来找她了,之后就把电话改号了,倒是郝军生,一把年纪了。
被调出了学校进了行政部门,算是提拔重用,有时候联系工作我还会去找他,不过他在提拔前就单独跟雨儿谈过,到了新的岗位,以后要“在生活上注意一下”了。
会继续关心帮助我们几年下来,时光不经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心,当初最是小心,也最尊重疼爱雨儿的情人刘光斌,如今玩弄雨儿的尺度却是最大的。没错,就是“玩弄”
他的岳父退休之后,再也没有限制他的、威慑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甩掉当初不得以被强加的婚姻枷锁。
但夫妻地位却整个颠倒过来。他现在可以整夜不回家,在各种地方玩弄雨儿,而老婆也不敢问不敢管,只知道他有了情人,而他只在雨儿身上发泄痛失爱情的悲愤,没有其他女人。
刘光斌对雨儿占有欲极强,在雨儿告诉他我们准备要小孩之后,有点发疯似的,性能力特别强,有时一夜三、四次。
后来变本加厉,用假阳jù插进雨儿的yīn道或者肛门,他从另一处插。再后来,让雨儿塞着跳蛋去公园、商场、ktv,还买了贞操带,让雨儿穿一整天,搞的雨儿解手都不方便,还要用各种假话来骗他,告诉他是怎样瞒过我的。
好在我长时间在外地工作,说谎并不为难,不过我们都乐在其中。开始我还以为雨儿是勉强为之,不停安慰她,后来我们都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是很享受的。
就在刘光斌想办法查询给雨儿上阴环、在阴唇上纹“刘光斌专用”的时候,雨儿终于怀孕了。
我们商定,以后可以让雨儿外穿短风衣,里面裸体或者用假阳jù、跳蛋、贞操带之类,在安全的地方暴露一下。这是受刘光斌影响,我们想象过无数次、而他却绝对不会做的事。
他对雨儿的占有欲到了极度自私的程度,雨儿做我的妻子,他没有办法,却不会让人和别人分享雨儿的肉体。有时候我会担心,如果他知道雨儿的现状,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而当初的校医李伟,玩弄雨儿更为过分。这家伙,雨儿当初就是偶尔满足他一下,大多数却是拒绝,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
时间一长,他就有点中邪似的,竟然骚扰看病的女学生,闹得沸沸扬扬,终于搞的被辞退了,没想到,因祸得福,自己承包了一个医院,挺赚钱的,然后就疯找女人,不过性能力并不好,瞎折腾人倒是招数不少,医用设施用来也方便。
那种搞法,雨儿非常反感,又不得不去。近一两年,一来因为我们要孩子,二来,他好像另外找到满足他的女人了,才不来骚扰。不孕不育医院的刘医生那里,我们开始觉得很刺激,主动找过他两次,当然是事先约好时间的。
那个小朱护士每次都在,估计也是看着刺激,而且是跟刘医生说好的。我们都没有说名字,有次雨儿兴奋的时候喊我“王八老公”她就喊我“老王”仔细听是“老王八”
第二次去,刘医生就准许我走过那道布帘了,小朱护士更是毫不避讳,甚至会隔着裤子捏我,更不必说雨儿了,三次之后,刘医生开始主动约我们,只要方便,我们都会去。
但时间一久,没有更新的刺激,慢慢都淡了下来,从一周、两周一次,到两个月一次。自从雨儿怀孕以来,除了顺便做了次检查,还没有再约过,连电话都没。
周末照顾下老婆孩子,看望了父母,周一一早,就恋恋不舍回到了县里。刁书记要走,在特定的范围内早已不是秘密,我将被进一步推荐,也有那么三五个人确切的知道。我就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但我志不在此,微微的兴奋之余,表现得淡然而又谨慎。晚上应酬过后,照例到县里一所高中慢跑锻炼。第五圈的时候,跑过几个人身边,闻到了一股酒味。
心想,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喝酒不说,还敢来学校晃来晃去。第六圈,远远看见他们走路打晃,也没在意,慢跑着掠过他们身边忽然一种极度危险感觉,让我寒毛倒竖,回头来,却觉得右肋一痛,面前是张年轻邪气的脸在冲我无声的狞笑我伸手一摸,满是血。并不是很疼,但我绝望了。
我知道,那个部位,是肝我缓缓倒下。那张脸的主人弯下腰,贴在我的面前,轻声道:“让你死个明白!没那本事,就别挡路!县长还轮不到你来当!”旁边的人催促:“啰嗦什么?!快点!”
他们七手八脚掏走我口袋里的零钱,还有跑步包,快速离开。我心底一片冰凉,最后给爸妈、给雨打电话的机会都没了,手机在包里。我尽力按住伤口,左手蘸血,想在跑道上写下几个字,写了“凶手”两个字,眼前就模糊了,手也抬不起来。
我放弃了,我僵直的躺在跑道上,感受悲怆的绝望。我死了,父母怎么办?雨儿怎么办?孩子,才满月啊不是说,肝破裂还有十几分钟的抢救时间吗?
怎么这么快?我坚持不到被人发现,坚持不到打个电话了冰冷、混沌中,耳边听到了尖锐的惊呼,脚步声多了起来,纷杂吵闹。
而我,努力睁大眼睛,却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黑、越来越冷猛然间,我像是突然醒来,视野突然就放大了起来。
我看到,110,120,学生,老师,在一具僵硬的尸体边忙碌,有的人打电话,有的人惊恐的颤抖,还有的人,鬼鬼祟祟观察处理过程,努力保持镇定。
我还看到,做了十几年的副书记,恶狠狠地对着他的侄子发脾气,满脸的凶恶也遮不住心底的惶恐,而他的侄子,我倒地前看到的那张脸的主人,犹在抗辩着:“你放心,绝对没人看到!
我们还抢走了他身上的钱!再说,这种卖老婆的贱人,值几个钱?本来就该死的货!”仿佛,有千万种力量,在分解我、拉扯我,向上方某个方向拉我,拽我,但又仿佛,这些力量,于我毫无影响。
我只是本能的,要看着,要陪着,好像自己无限大,又无限小不论多远,我关心的,我想看到的,就能看到。我却没有任何作为。我只是看着,无喜无悲。像是凛冽的罡风透体穿越,冰冷猛烈,让我渐次虚无,仿佛要催我进入一个温暖的被窝,充满诱惑。
却又尖锐肃杀,带来无边的威慑。我不理。我只是专注的看。母亲哭晕过几次,大地白了又绿,她便郁郁而终。父亲努力照应儿子,日日艰辛,发白背陀,终于也化作一蓬青灰。
刁书记,会上大发雷霆,限期追查凶手,背后却接受了副书记的投诚,只求自己走后,关系继续维持,问题不被暴露。我无喜无悲。我只是看。雨儿不再应付任何人的纠缠,对任何人,只说一句:“我要给李超守着”有人坚持多次,有人试探一次,就不再联系。
只有陈大鹏,没提过性的要求,却始终全方位照顾着雨儿,直到,连煤气罐扛到一半,都要剑冰接手来扛。那天,他66岁生日。他很伤心,因为自己连煤气罐都弄不动了雨儿84岁,躺在床上,努力呼吸着每一口空气。
她插着鼻饲,用尽全身的力气想紧握剑冰的手,却只有松软的颤抖。她的眼神浑浊却又坚定。她告诉儿子:“我想你爸爸。我想他。我活到八十多岁,只遇到他这么一个好男人我知道,他在等我。
不管多少年,他舍不得离开我!我知道”雨儿身上一蓬白光炸出,我不由自主扑了进去。仿若化身千万,又如奇点凝聚,我感受到,雨儿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感受着与她的融合,享受她的爱与依赖,在虚空中,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欢畅。
仿佛在舞蹈,我们交织纠缠,陷入无边的黑暗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