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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一红,顿时醒悟了一般,将我让进了客厅,妹妹小婉端坐在圆凳上,刚刚做了母亲的她,看上去丰盈了许多,成熟得如同怒放了的花朵。她扭过身来招呼着我:“姐,过来瞧,这照片真的象你。”
“这是我的日本太太,这次就没带她回来。”叶帆在一边说,我接过照片,猛地一看,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照片,只是那女人的眼睛温和了一些,神态也慈祥了许多。母亲赵丽从楼上下来,也搭上话说:“昨晚我就觉得好笑,你说隔着千山万水,昨就有个人长得这么相象。”
她看上去还是那样雍容富贵,她的美不在面貌上,而在于她的风姿,因此经久不衰。一头黑发依然漆黑发亮,她漠不经心地一梳,就增添了不少风韵。她把卓群扯进了房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商量着什么事。
他对我说从国外带给我不少礼物,我跟在他的后面上了楼梯,在以前是我的卧室里,他打开了一个很大的皮箱,里面尽是红红绿绿色彩斑斓的女人物件,他把箱子朝我一推说:“全是你的。”
说完就在旁边的摇椅上坐下,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对着我眯眯的笑着,我扮做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其实,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妆品、衣服,但我发现里面更多的丝袜,还有很新颖的细高跟鞋。
“我妹妹的哪?”抬起头我问了他,这时,我惊诧地睨到他白色缎绸的睡衣下摆扩展开来了,清晰地窥视到了他一双长着卷曲毛发的大腿中间那堆起的一大堆物件,他所穿着的黑色内裤过于狭小,以致他小腹下面一团浓郁的阴毛尽露无遗地显现了出来。
此刻我听到一阵咯咯叽叽的响声,他艰难地吞咽着喉间的濡涎,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下,他一直紧盯着我的双足,那两只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指甲放着青光,甲尖柔圆而带珠泽。
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我搅入怀中,我感到一阵紧张,害怕他真的会这样做,会伸出手来。楼底下依然是欢声笑语,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我已经呼吸到了他喘出来的曾经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实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我重新回到那过去的岁月。
我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两人默默地相对着,像两块竖在那的僵硬的石碑。还是那么闷热,虽然昨夜下了雨,潮湿的汗珠从皮肤下渗出来,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毫无疑问,此时此刻的他的心也跟我一样有力地跳动着。
有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我转过身来,见是晓阳,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我赴紧从房间里出来,在走廊上跟他并排站在了一起。他说:“媚姐,去西南出差的能换别人吗?”
“为什么,你知道,我可是千幸万苦才给你争取到的机会。”我没好气地回他。他犹豫着:“是这样,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
“瞧你,就这点出息,不会把母亲接过去帮忙吗。这是第一次开拓西南的业务,而且成功的希望很大,将来你就是功臣,难得一现的机会,你看着办吧,后面有很多人等着哪。”
我把他数落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假如晓阳再迟一点上楼,也许那时候我跟表哥帆就会发生出一些事来,那久别重逢的感觉让晓阳彻底地给搅和了。
我心有不甘的步出走廊,沐浴在太阳的光辉里,暖烘烘的,细细的喜悦,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远走高飞快在我的记忆中消逝了,突然的再现,原来还有今天,不过,如花朵鲜嫩的年纪已经过去了。
人生就是这样错综复杂,不讲情理。就在隔天的早晨,我从银行里偷着溜了出来,家里四处寂静悄然无人,我直接上了楼扑向他的卧室。床上的他赤裸着身体,只在小肚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被。
我仔细地端祥着他的脸,岁月已在那里雕刻出沧桑,失却了我印象中的那一种温雅恬静,看着更略感粗犷。
他的呼吸均匀脸部表情祥和,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也许是梦到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多少年间缠绕在我心中的那份眷恋像蓝鲸浮出水面一样。
我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的头发掠过他的眼睛,他一下就睁开了眼,没有过多的惊讶,他伸出臂膀把我搂住了,随即嘴唇就迎凑了上来。一切都不言自明,未等到他亲吻我的唇,我的双手已捧住他的脸,狂吮了起来。
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肺由他的口中吮吸出来,吞咽到我的肚子里。如痴如醉的亲吻正是我们想要说出的语言,疯狂地绞缠的两根舌头极像名贵的丝绸交相缭绕上下翻滚。
他把已经瘫软了的我从床上抱起,放在了房子里酸枝的摇椅上,那一刻我们的双唇没有离开过,他的舌尖灵巧活泛,在我的嘴里顶拱不停,双手也没停闲,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撩高到了腰标,捂到了男人都喜欢的那处地方,我的小腹立即就有了一阵温热,还有饱涨了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冲动在我的血管里无声畅叫着。
他动手开始把我的短裙剥去,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处,黑色的连裤丝袜却没动,我白生生的肉腿,在网状的丝袜子掩映下,若隐若现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要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他慌忙地将我的手按住,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
我偷眼觑到了挺拔的大腿中间那隆起着原形毕露的那一根,一阵灼热的暖流从凡底深处汹涌而至,不禁将双腿扩展了开来。
这时,我那高耸丰硕的私处就呈现在他跟前,那里毛发沾霜带露已狼籍一片,肉瓣恬不知耻地微微开启,开门揖盗般地等待他强悍的入侵。
我娇弱无力地任由他的轻薄,我在迷迷幻幻之间让他扯进了熊熊的欲火里,甚至搞不清楚我的衣服,究竟是自己脱光了,还是被他剥光了的,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变得赤条条的。
他架起我的双腿就站立在摇椅边,还没来得及脱去内裤,就将内裤那窄小的布块一挪,从一旁掳出男人的东西,沉下腰来挺着那根修长的东西长驱直入,那坚硬的东西看来长长的,划开我膨胀肥厚了的那两肉瓣,一捣到底就插进了我高耸的蜜桃深处。
这时的他仿佛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上下散发慑人心魄的淫力,我闭住了眼睛,在他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快感吟叫,体内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每一根细微的血管都膨胀了起来。
他赤脯的身体比穿衣服时看上去更加健壮,不经意地冲剌中胸前有肌肉的块状和线条,小腹紧绷大腿结实,他把身材保养得不错。
他按照着自己的节奏错落有致缓慢有序地纵送着,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激越疯狂,更像扬风拂柳耐心细致地享受着每一刻的磨蹭。
他这般的温吞悠慢的挑逗让我煎熬焦虑,心间有如虫行蚁爬地骚痒,而又不着边际,我努力凑起屁股迎接他的撞击,双腿紧控着他的腰部挺动腰肢期待着猛烈的暴发。
这时,屋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根东西一下就从我的蜜桃里面褪退了出来。
从那缓慢的脚步声中我听出是母亲上楼来了,我便站起身,轻盈地飘过去,以极缓的速度将没掩蔽的门关上,于是映在地上的一片明媚阳光也便逐到了门外上。
我如猫般地从摇椅上扑腾而起,跌到了他的怀里,我的这突然跳跃让他应接不暇,他一下踉跄连着后退了几步,屁股挨着了床沿,我推掇他的肩膀将他推放到了床上。
然后跨上身子张开双腿,手扶着他那还坚挺的东西,屁股挪动几下很容易就将他轻纳进已经渗着淫水的蜜桃里,在他的身上我欢跃地纵腾着。
那根长长的如轴一样的东西让我左右四处磨荡,刚才久没尽兴的我这下子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我扭起纤腰摆动肥臀尽情起伏跌落,像个傻大姐似的,我在他高攀指天的那根东西顶插中冲动不已的喘息,吃吃地痴笑不止。我从楼上先下来了。
餐卓上,母亲和妹妹小婉一同吃饭,我在小婉的侧边坐下,母亲低着头自顾一勺一勺地很斯文地喝着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出小婉显然暗暗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都是有家小了的人,怎就这么放浪形骇。”母亲说着。
我知道那话当然是对着我说的,一时也难以作答,也装出没听见的样子,心中忐忐忑忑不安地喝起汤,喝出一阵嘘溜溜剌耳的声响。
他也从楼上下来,已是洗涮了一番,头发光滑贴服,穿着白色的悠闲长裤和深灰色的体恤,打横在餐卓上坐下,他怯怯地撩起目光对着母亲望去,见她正紧皱着眉头对着他,小婉拿大腿在卓子底下碰了我一下。
我手中的筷子在盘子里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响,我浑身不禁一哆嗦,母亲却从容不迫地吃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偶尔看他一眼,看他的那一眼也是淡漠的。
回到了从小长大了的家乡,表哥叶帆如鱼得水,早出晚归,访朋问友探视亲戚,有时在外留宿彻夜不回,母亲早就不满,数落了他好多次了。
但他仍是我行我素放荡不羁。他说他把小时候初中的班花约出来喝茶,并在茶馆的包厢里将她制服,直把她搞得呵呵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