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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麻老伍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有他女朋友娇羞将头别开的情形,我觉得不太好意思,边将她的头轻轻向边上移了一下,她便在我脸上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她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然后猛的张口咬起来。
我嗔怪地将她推开,她抽噎道记得想我哦!来到深圳后,我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一份工作。这也是一家日资企业,以生产开关为主,工厂叫爱里福,在西乡固戍。
面试我的日本人叫田中(tanaka),是工厂长,面试时我问他,如果我有幸能成为公司的一员的话,我可不可以介绍我女朋友来厂里上班,他说没问题。进厂后开始的一个多月,每周六我会定期打个电话回去给陈海凤。
我告诉她工厂同意让她来这里上班,她说她那里的合同还要过段时期才到期,等到期后,她就来这里找我。有一次打电话回去,她告诉我说,麻老伍与他女朋友吹了,我们都颇感惋惜。再后来我与她也无法联系上,本以为她是不是坐车到我这来了。
但等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她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也完了,期间田中还问过我几次,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不知道。最初来上班时,我将陈海凤的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女朋友,后来那张相片被我现在的老婆丢掉了。
两个月后,我从办公室调到生产三课担任主管,生产三课有300多人,生产、品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连招工面试也要负责,所以还是比较忙的。
生产三课300多人中95%是女性,并且都是很年轻的女孩,最小的才刚满17岁,最大的也不过27、8岁而已。我一般很少与这些女孩子说话,上班后就回宿舍睡觉,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电影。
固戍有个电影院,每晚都有一场三级片或a片,由于大家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平时娱乐也很少,所以每晚电影院都坐满了人。
在办公室上班时,办公室有个女孩叫钦佩,她让我注意是由于她的名字,姓钦本就很少听过,更何况名字是钦佩。这女孩长的很一般,脸上还有几颗雀雀,157cm左右。
钦佩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牙齿有点象殷雪红的牙齿,也是小时候吃四环素吃的,但颜色比殷雪红的要黄一些。钦佩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本来是两个女孩一起住,后来另一个女孩辞工了,便变成钦佩一个人住,由于我和她都在办公室上班,而房间又是门对门,所以经常会遇见,遇见时我们也打打招呼。我调到生产三课后的某天,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
殷雪红的声音。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心里又惊又喜。她说:“找到你还不容易,你能躲到天边去呀?!”“你想我吗?”
我柔声道。在这异乡他方、在这寂寞难耐之时,能听见殷雪红的声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对方沉默了一会,轻轻问:“你没把我当成别人吧?!”“什么意思?雪红,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赶忙说。
“什么雪红?雪红是谁呀?彭柯桦,你气死我啦!”对方生气地说。“你是谁呀?”我一惊。“我是钦佩!”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找到钦佩向她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实在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太象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了。
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请她谅解。钦佩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她吗?”“是呀!当初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说。“你没去找她呀?”“本来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么地方!”
这晚后,钦佩经常会邀我到她房间坐坐,聊聊天什么的,后来慢慢俩人都很熟了,有时候会聊到深夜一两点,但我们手都没牵过,后来有一次与我老婆吵嘴时,我老婆就说我当年和钦佩怎么怎么了,我觉得很冤,同时也觉得冤枉了钦佩。有一天,钦佩托她朋友跟我说,她不希望她只是别人的替身。
我听后无语,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样做,虽然她的牙齿和声音很像殷雪红,也由于这样打动过我,但由于她的身材、她的脸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来没考虑过与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真的很阴暗,与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长相,而不顾其它,虽然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心灵美?),但美的就一定好吗?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金庸说过越美的可能越毒哦!
我有时候也为女人悲哀,在深圳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美女,连乞丐都宁愿花钱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个男朋友还真不容易。
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恋特别多。在同性恋中,知识学问越高、品味越高的女性居多。这难道不是一大悲哀?!钦佩的朋友对我说了那句话后,我虽然装作听不懂。
但去她房间的次数明显减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会怀疑,也对她面子不好,所以我偶尔还是会去一下,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里默默坐一两个小时,便回房间睡觉。
她每次也不是太爱说话,经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么表情,当发现我也在注视她时,便满脸绯红地将头勾下去了,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
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唧喳喳、爱说爱笑,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有一次打卡(计时用)时,我遇见妹妹林晓玲刚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样子,以为她是我们湖南人(这个厂里80%的都是湖南宁远人),便问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着说不是。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广东的。
我觉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广东人好像没有这么白皙、这么秀气、这么有灵气!她见我愣在那里,便反问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说是。这以后我们见面都会打打招呼什么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时候上班时,会到她作业台边和她聊聊天什么的(那个工厂没有不允许上班聊天,并且上班时还放音乐给大家听,说可减少疲倦感。),每每此时,她都会妙语连珠、娇笑不断。
当时我正为陈海凤的莫名其妙失去联系和钦佩的微妙隔阂而心烦,所以每天都不是很愿意回宿舍。
而愿意在车间与林晓玲说说笑笑。说实在话,象我这种生理需求比较强的人,三天没做ài就浑身不舒服,来广东几个月,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ài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ài,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呀!
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ài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你有点事!”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不叫你叫谁呀?”我说。“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台走去。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后都感觉很无聊。
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
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
所以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