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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呆呆回到船舱里坐下。
她在镜子前坐下,垂下眼眸,拿起梳子缓缓梳理着头发。
梳一下,再梳一下。
小的时候,妈妈告诉她,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梳一下头发,这样就能把烦恼带走。
她还记得那时候,妈妈拿起一把小小的红梳,给她梳了一个可爱的小辫子。
“我家的小麦最乖了。”
那时候,妈妈脸上的笑容,好温暖。
可是,后来妈妈去世了,那把小红梳就一直再没有被人拿起来过。
“没父母又怎么样?”她又想起詹森不屑的回答。
他,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直觉这个人,其实本性并不是多坏的。也许只是因为从小的经历让他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突然间,她想起其实他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她不明白此刻自己的复杂心态是因为什么。
小麦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忽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搂住了她,灼热的呼吸轻轻喷在她柔软的耳朵上,带着几分震动人心的磁性暗哑:“在想什么?”
她一震,一回头正好对上他碧绿的眼眸,正好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眼中,脸色很是苍白。
“伊斯”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詹森他死了吗?”
伊斯哼了一声“没找到他的尸体,放心,小麦,我一定找到那个家伙替你出口气。”
小麦一听没找到詹森,隐约觉得他还活着。忽然间松了口气的模样。这自然没有逃过伊斯锐利的眼睛,他微微挑眉,忽然眼神冷了下来:“怎么,难道你不希望他死?”
小麦神色有些慌张,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是啦。伊斯,我只是觉得,他本性并不算是很坏,而且他也没有伤害我不如,就放他一马......”
伊斯脸色一变,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带了几分冰冷的愤怒:“你可别告诉我,在这几天的时间,你喜欢上那个海盗了!”
小麦连忙摇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那家伙那么变态,还跟恶魔一样坏心。她只是有点同情他而已,觉得他是个可怜人。
伊斯神色一冷,忽然狠狠吻上她的红唇,狂猛地占据她的呼吸。
“伊斯,你......”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抱上了床,今天的他带了几分愤怒,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见到小麦脸上的不安之后,顿时愤怒起来。
这短短数日的时间,难道这个女人就喜欢上那个海盗头子詹森了?
他承认以詹森的魅力,的确有可能会让一堆女人爱上他。但是如果小麦也爱上詹森呢?
想到这个可能,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怒火狂烧。
“不准你喜欢他!”他低吼一声,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猛然冲进她身体之中,似乎想确认自己的所在,好不让自己这么烦躁。
为什么这么烦躁?
他拒绝去想其中的原因,小麦之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比较有趣的女佣不是吗?
是,就是个女佣!
他不想去想其中的原因,那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小麦吃痛,不由流下了眼泪,气得猛捶他的肩膀:“你停下来!混蛋,我又没说喜欢他!”
听到她的回答,伊斯才停了下来,还略带怀疑地问:“那你为什么这么担心的他的样子?”
小麦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嚷嚷着:“你就会欺负人!我只是觉得他可怜而已。何况,你又凭什么命令我不准喜欢谁?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一时无话可说。
他是她的谁?
从开罗到现在,他已经对这个小女人投注了太多的关注。
而在魔鬼海域和在荒岛上相依为命的日子,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
那段时光快乐而单纯,如今想来,居然是如此的温暖。
可是,他并不喜欢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就像以前少年的时候......
他不想去想以前的事情,终于褪去了**,从她身上坐起来。
“我是你的主人,所以我可以命令你。”
小麦气得狠狠抓住他的手臂咬了一口:“就算你是我的主人也不能就这么命令我!伊斯卡奈斯,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你说啊,我对你算是什么人?你爱我吗?”
她握紧拳头,几乎无法控制心跳的频率。
伊斯微微一愣,沉默了起来。
空气好像变成一张拉满弓的弦,一拉就断。
他回过头来,忽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强要了她。
直到**过后,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别跟我要感情!我可以给你金钱,富贵,名誉,但我不会给你感情!除了这个,你就是要上月球我也能给你达成心愿。”
小麦脸色一僵,她抖着唇瓣,问他:“你只当我是个暖床的情妇还是随便的女佣吗?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他转过头:“我不会为了情妇跟别人大动干戈。小麦,我说了你要待在我身边,你哪里也别想去。”
他起身整理好衣衫,转身向舱门走去。
“好!”她在他身后说:“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卡奈斯总统先生,我还是女佣,你还是总统,两不相干。”
他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麦深吸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忽然笑了起来。
“哭什么!乔小麦,为了这种男人哭,才不值得。你可是乔小麦呢,不哭!”她再度擦了擦眼睛,那眼泪却似乎怎么擦也擦不完。
“怎么这么多水,我得去好好洗洗脸去。”她自言自语着,刚要下床,忽然看到床单上沾染了一片血迹。
那不是她的血。难道是伊斯他受伤了?
小麦一愣,想起他的左臂当时中了一枪,刚刚在漏*点的时候,她不知道是不是把他的伤口给抓裂了。
她微微一怔,盯着那床单看了半天。然后转身去洗脸,嘴里还咕哝着:“管他流多少血呢反正,他又不是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