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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那是你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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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准备了一些吃的什么的,还有顾锦的换洗衣物,想了想他不过就是个过度疲劳,也没什么大碍,于是就随便拿了点,正要出门时接到裴肃的电话。

    “你到家了吗?今天开庭,后来又去庆祝了,所以没跟你打电话。”

    我嘴巴成了一个O型,这么猛,我才刚回来就搞定了,而且今天开庭我怎么不知道?

    “这么干净利索,不愧是裴大律师啊!回来有的你炫耀了,给曾老师秦老师他们说说。”

    “算了吧,这种小官司我从来不放在心上。”

    我在这边翻了个白眼,“那你还接?”

    “没办法,我们这种做律师的,最讲究公平正义……(以下省略两百来字)”

    “处理了这件事,你总得把你那个女人处理好。”

    我的意思是,那个给他怀孕的女人,他似乎是嫌我话多了,随便几句就挂掉,我还想说是谁在啰嗦,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很快到了医院,突然间看到一辆救护车上下来一群医务人员,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旁边的一个穿着普通的男人紧张地看着她,嘴里念念有词。

    是因为女人的家人不同意他俩的事,所以她一时想不开服了大量的安眠药。

    猛地让我想起宁沅来,确实好久没有去看过她了。

    还有楚有系,也像是从我身边消失了一般,这些人的到来,是伴随着宁沅而闯入,而宁沅的离开,连带着这些人也渐渐远离。

    匆匆转身,上楼。

    这不希望见到的事总是接踵而来,还不如去买六合彩,肯定赚翻。

    在三楼的时候,电梯突然停下来,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女人。

    单凭她那一双微微有点O型的双腿,我就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真是冤家路窄,夏逢柯的千年难得一见的大奶秘书出现了,我刚刚还在说好久没见到这些人,马上就来了。

    后面又有一个护士推着车进来,本来还算宽大的电梯瞬间拥挤了几分,女秘书就站在我左边微微靠前一点,她身材不错,身高也行,但是短裙下面的黑色丝袜真是性感至极。

    我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从来没想到作为一个女人还可以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这种乱七八糟的感情。

    “郑小姐!”

    本来就很拥挤,她还硬是要转过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这不算什么,她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是医院啊,就算是秘书要勾引老板,也要分场合的,穿的这种,嗯,怎么说呢,就叫它爆乳装吧,实在不太雅观。

    我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笑容可掬地看着她,“额,你好!”

    “你是来看望顾先生的吧,恰好夏先生也让我来看看顾先生。”

    这先生先生的绕来绕去,我整了一会儿才弄明白,木讷地问她,“那你怎么从三楼来的?”

    她非常妩媚地把头发挽了挽,“因为夏先生也住院了。”

    我脸色一黑,心想不会是没有节欲吧,怎么说他现在也还有个未婚妻,两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刺激了一把,留下后遗症,哎,年轻人不能胡来啊!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五楼。

    护士率先推车出去,我跟女秘书一前一后地迈出了电梯,不知道为什么,真有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一股护士推的那一堆东西上的消毒水味道加上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差点把我给憋坏了。

    顾锦的病房里,有一个小孩子正在捣乱。

    电视里正在放着周杰伦的《双截棍》。

    不可否认,我很喜欢周杰伦,可是,不至于连个这么屁大的小家伙也如此喜欢他吧。

    不过,女秘书好像并不喜欢这首歌,厌恶地瞅了一眼屏幕,看到床上的顾锦,莞尔一笑。

    我差点被电到,可惜我跟顾锦的关系现在有些尴尬,没几个人知道真正发生过什么,于是我很规矩地坐在一旁,轻声说道:“顾锦,这位,”想了半天,硬是不记得她姓什么,又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似的,最后卡在喉咙里半天没说出来。

    “我知道,夏氏总裁的秘书,你好。”

    顾锦对着那女人阳光一笑,看得我心里痒痒,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你好,顾先生,关于你这次住院的事情,我代表夏总深表同情,看来这次的事情,您是很难再与我们继续竞争下去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才反应过来难道是顾锦和夏逢柯正在抢一个什么生意,本来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但是顾锦一不留神就病倒了,让夏逢柯占了个便宜,不过,夏逢柯不是也病了吗?

    “叔叔,叔叔,我要这个!”

    说话时,那个一直盯着电视屏幕的小孩子突然放声喊道。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我汗,这明明就是插播广告,一个打内衣广告的东东。

    身边传来一声闷哼,我是哼不出来了,脸蓦地一红,哪来的小屁孩!

    “找阿姨要去!”

    谁知道顾锦来这么五个字,暧昧的目光投向我,差点一口痰卡在嗓子里,恶心加呛死了。

    我一脸黑线,那个小娃娃实在可爱,大概也就四岁的样子,脸上肉嘟嘟的,不知道他妈怎么想的给他剪了个锅盖头。

    无奈地笑了笑,朝小男孩招招手,没想到他非常不给面子的撇过头去,继续看电视。

    碰了一鼻子灰,我有点儿丧气,继续听他俩扯淡。

    “是吗?替我问候你老板。”顾锦收起了玩心,认真说道。

    我还正好担心那个女秘书会不会怀疑到,毕竟刚刚顾锦的眼神太突兀了,好在她没心没肺的,没注意那么多。

    “夏总已经恢复了,估计今晚就能出院。”

    顾锦又是灿烂一笑,“帮我跟他说再见。”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赶人了,如果那女人还不死心,我想只有拿扫把赶了。

    突然间觉得顾锦太过分了,这么靓丽的女人站在他面前,要胸脯有胸脯,要脸蛋有脸蛋的,怎么他就这样冷落人家。

    于是趁没人注意,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他没有防备,冷不防低声叫了一下。

    女秘书瞳孔瞬间放大,顾锦无奈地苦笑,“手抽筋了,没什么大事儿。”

    这话说的,就跟别人要关心你似的,真给自己脸面。

    女秘书转身抬头挺胸地走了,留下我们三个人。

    我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他揉着自己的手臂,龇牙咧嘴地说着,“下手也没个轻重,都捏肿了。”

    “你就胡说吧,明明就轻轻捏了一下。”

    “我要消灭你!”冷不防那小孩冲我跑过来,嘴里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我吓了一跳,怎么我人品也没这么差吧,居然要消灭我,好歹大家也是在二十一世纪法制时代啊!

    于是机灵地闪开,小男孩很大的脾气,直到顾锦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佯装生气的样子,“松炀!”

    小孩子马上就不动了,回头看着顾锦。

    顾锦摸摸他的黑黑的圆圆的小脑袋,竟然有种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感觉,宠溺地说:“那是你婶婶!”

    我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小男孩嘴巴一嘟,“婶婶是什么?”

    “婶婶就是叔叔的妻子,你以后不准凶婶婶。”

    这可好了,我还怕他一个小孩子,一拳干掉他!

    然而顾锦这样直白地说,即便是对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也不太好。

    “可是,我刚刚看见她掐你。”

    “没有,那是给我按摩呢,好了,你现在快点过去,叫她一声婶婶。”

    我心里蓦地一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下意识地希望这是我跟他的孩子,当然,一个普通的男人,到了顾锦这个年纪,应该也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于是母爱又开始泛滥,看到小男孩转身,不情不愿地向我走过来,“婶婶。”

    我忙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发,跟他交谈了几句,才知道他明松炀,是顾锦的侄儿。

    看了一眼顾锦,他正在看着我们,见我盯着他,便对松炀说:“松炀,叔叔有话要跟婶婶说,你先出去,找阿姨去玩,好吗?”

    这个阿姨应该是跟着松炀来的保姆或者啥的。

    松炀乖巧地点头,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把门关上,回头看见顾锦挪出了一大半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在他身边坐好,后面一阵温暖,腰上被缠住,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熟悉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覆盖而来,我蓦地一阵心猿意马。

    突然下巴被抬起,温热的唇侵袭,有种久违的错觉,伸手围住他的脖子。

    其实我很想问他,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一个侄儿来,要是这么说那也是我侄儿呢,活了二十五六岁都不知道有这么大个侄儿。

    可是他身上的气息有种蛊惑力,让我不自觉地沉沦,于是一路被击垮,软倒在他的怀里,身上似乎有些发热发烫,竟然还嘤咛出声来,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涌现。

    猛地一阵凉风吹过,瞬间清醒过来,忙推开他,颤抖着身躯,喘息着低头一看,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衣服里面,正揉捏着,而他的衣领的扣子也被我扯开几粒,露出一块结实的胸膛。

    蹙眉,使劲儿把他的手拿出来,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我一急,一拳捶在他的胸膛上,嗔道:“你居然敢色*诱我,我要告你!”

    他无奈地笑了笑,继而紧紧地抱住我,喘着粗气,喉咙沙哑地说:“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能碰?”

    我一脸黑线,从来没听他说过这种类似的话,开始怀疑他城府倒挺深,一直以来在我面前维持的良好形象,今天居然曝光了,偏偏我就吃这一套,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装作可怜的模样,“可惜啊,始终还是地下恋情,不能曝光。”

    他手臂突然一僵,半天不吭声,我一下子慌了,他肯定以为我在发牢骚,没料到我只不过说说逗他玩罢了。

    “顾锦,你别当真,我就说着逗你的。”

    他还是不说话,我急了,脸侧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忽然鼻子一酸,快要哭出来,沙哑着说:“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都好。”

    说完伸手去摸他的脸,久久才听到他叹气,“唉,我当然知道,你就是爱死了我,除了我谁也不会跟。”

    我无语中,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所以不能反驳,可又有些不甘心,于是从他怀里抬头,食指轻轻划过他的唇角,眨巴眨巴眼睛,娇嗔道:“那你呢?非我不可吗?”

    他薄薄的两瓣唇突然含住我的手指,右手握住手腕,舌尖一阵舔,牙齿轻轻碰碰,双眼带着蛊惑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好一阵暧昧,才说:“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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