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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妃身边知道纪女史送了蹄花汤去的人都已经被杖毙,万妃自己没有证据,就算她说不是自己做的也没人会信,查不查对结果也没什么影响。”沈放心里很不以为然,他在王府中十多年,但骨子里还是有股读书人的清高,所以心里对这些事有着本能的反感。
守在书房门外的树德轻轻的走进来,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大量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然后道,“禀王爷,纪姑娘求见。”
听见这话,朱见泽愣了一下,旋即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叫她进来。”
“纪姑娘,王爷请你进去。”
锦莲仔细看了树德一眼,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树德笑道,“姑娘快请吧,别让王爷久等。”
锦莲点点头,将知道的宫廷礼节在心里过了一遍,然后才跟在树德的后面走进书房,今天要见的可是来古代后的第一个大人物,她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进了书房,她一眼就看见坐在圈椅上的朱见泽,当下笑道,“是你,朱见泽!”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犯错了,自己是来见崇王的,而这房中只有一人端坐,再眼力不济她也看出端坐的人是她要找的崇王,也就是说她刚才直接叫了崇王的名讳!都怪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王爷就该是个老头或中年大叔,才会犯这样的乌龙错误。难怪刚才见了门外的那个公公觉得眼熟,原来那天在湖心书房的见过。
听见她的话后,屋中几人也是表情各异,朱见泽是神色自然,仿佛锦莲叫的是别人而不是他。沈放似笑非笑,眼珠飞转,在锦莲和朱见泽的脸上来回停留,想要发现什么秘密。树德一直低着头,采取眼观鼻鼻观心的政策。
锦莲偷偷瞟了眼朱见泽,见他似乎没有生气,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对着他福了福,“见过王爷!刚才小女一时失误叫了王爷的名讳,请王爷见谅!”
朱见泽有些失望,没有他预料中的惊慌失措,也没有跪地请求原谅,见到自己时只有一瞬间的讶异,但马上就从容了,就像第一次在湖心书房见到她错拿chun宫书一样。他瞪了一眼旁边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沈放,然后淡淡的道,“来,给纪姑娘看坐!”
树德忙搬了张凳子放在锦莲的身后,轻轻的道,“纪姑娘请坐!”他平常经常受到锦绣的照顾,所以对锦莲有种爱屋及乌的感情,刚才听她直呼王爷的名讳时,着实替她捏了一把汗,以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肯赐座就说明他没有动怒。
锦莲道了声谢谢后坐下,然后道,“我想跟王爷单独谈谈,可以吗?”
朱见泽挥了挥手,“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锦莲见两人都退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王爷,吴妃死于被人谋害,与我姐姐毫无关系,我想请王爷不要惩罚姐姐。”
“身为内院总管,太医稳婆一同告假,没有引起她丝毫的警觉,造成吴妃产子时无人在旁侍候的局面,你说这算不算与她有关系?如果你不去帮忙,吴妃能否顺利产下孩子都是问题,别人还用得着下毒吗?”
“这……”锦莲一时语塞,没想这个他一个小孩子,说话竟如此条理清晰,句句直指要害,让她无从辩驳,“可她毕竟只是失误,让有心人有可趁之机而已。”
“所以,我才没有将她杖毙,而是派去别院做总管。”朱见泽盯着锦莲,他看见她眼里的失望,心底的某处竟有一丝异样。
“那依照你的理论,街上有人杀人,那岂不是下到衙役上至皇帝都有罪?他们管理失责呀!”锦莲心念数转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反驳他的理论。
“纪姑娘,你要记住,皇上是否有罪,不是你我作为臣民的可以妄加评论的。”这个女人说法也太没分寸了!
锦莲听着朱见泽几乎是语重心长的话,有些失笑,这个人还是个未成年少年吗?那淡然到几乎是冷漠的表情,怎么看都不该出现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
朱见泽见锦莲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话起到了威慑的效果,继续道,“王府中的事,自然要按王府的规矩办,纪总管是断不能再留在王府了。”
“啊?”锦莲总算回过神来捕捉到了“不能留在王府”几个字,她思索了一下,看着朱见泽,索性把话挑明了,“王爷在我进王府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现在都怀疑我和姐姐的巧遇是否是你安排好了的,或者我还是该怀疑这个姐姐是不是我的亲姐姐!不过,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还是愿意相信她是我的姐姐,所以才来这里求你的。如果你希望我能安全,那么她留在我的身边是最值得信赖的。”
锦莲不想按照心思叵测这样的思路去看眼前的这个人了,如果再推测下去,她都开始怀疑吴妃的事他是否参与其中,这个念头在她心里闪现后就挥之不去。
“你的话,我可以理解成是威胁吗?”朱见泽双眼微闭,闪现出一丝精光,他恨别人的威胁,尤其是那些让他不能反抗的人。
“不是威胁,是陈述事实。”
“我会派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去旖ni园,安全的事你大可放心!”
“这里是王府,我难道还担心有谁能闯进来?我是担心我会成为吴妃的第二!”
“吴妃那是该死!”朱见泽冷哼一声,“哼哼,深宫内院都有人能闯进去,别说我这个小小的王府!”
吴妃该死?难道他真的参与其中?她还没从这句话中愣过神,下一句话就更让她震撼了,要是尹直因为救她而出事,她一辈子都难以心安,想到这,她小心的探问,“那个……尹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这时才想起担心情人是否有事?”朱见泽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你小小年纪怎么脑子里尽是些龌龊的念头?他到底是救我出来的人,担心他而已!”
朱见泽站起身,凑到锦莲的跟前,促狭的笑道,“你好像忘了,我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锦莲有些局促,嘴张了几次,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