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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东方先生已经聊天至少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看来东方先生对范星还是有些了解的,埔燃决定继续问下去,他返回咖啡馆给服务员明确的说过,只要是一个叫小张的刑警前来找我时,叫他稍等一会儿,那服务员很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和东方先生聊天的地点就是咖啡店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空无一人的长椅上,离咖啡店就两百米的路程。
用布把推车上的木头玩偶全部遮挡住后,两人在长椅上桌下。
“东方先生,你刚刚说过那个叫范星的少年曾经和你喝过一次酒,你当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东方先生把刚刚买木头玩偶退掉剩下的零钱收进库包后,回答说:“别看我是老头子,其实我记忆力很好,你问的问题我倒是发现了在范星身上的事情!”
埔燃心里面有些跳动。“东方先生,请问你发现了什么?”
“他应该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当时在喝酒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脸部冒汗,而且坐立不安接着总是去厕所,最重要的是到后期以后,他的脸部表情出卖了他的一切,忍受着痛苦的折磨。”
埔燃在心里面重重拍了一下手,看来那个范星的确早就知道自己肝上的肿瘤问题,而且时间上和韩医说的一模一样,但当时韩医生并没有说过能不能救的问题,这也是当时没有问到的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猜测的也是一样。当时范星在和你喝酒时,有没有说些什么?”
这个问题终于难道了东方先生,他看向推车发呆,埔燃确眼睁睁的看着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漫长。
“好像是有的,听他慢慢的说过自己所犯下的错事,说了很久很久。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心病医生,因为木头玩偶能让人安静下来不去想其他事情。”
埔燃大概明白了东方先生的意思。“那晚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你!那我想问问,范星有没有在毒品上说过什么事?”
“我记得是有的他有说过,不过他并没有吸毒。”
“看来那晚他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那他有没有说过他想创业的事情?”
“他的确有这种想法,而且他有足够的本钱。”
埔燃心里面又在跳动一次。“他有说过做什么吗?”
“没有,只是告诉了我这个想法。”
“是这样!”埔燃的心里面失望到低谷。
继续和东方先生畅谈几句后,埔燃看看时间,并且站起来。“东方先生耽误了你的时间,我没有什么其他要问的了。”
“没事没事,那个叫范星的家伙到底是谁杀了他,这估计不好查出来吧!因为仇家太多这是一个很大的难点。”
“你放心东方先生,我们很快就会将这个案件查过水落石出。”
东方朔英掀开白色布料,回头微笑。“加油吧!年轻人,如果还对木头玩偶感兴趣,请到许玄家那里找我,我就在附近。”
埔燃准备回答时,老
人用脚踩地用力蹬下地面手脚配合,推车很快行驶起来。
小张已经在咖啡店喝着热乎乎的咖啡,面前那份报子是埔燃侦探刚刚看过的吧?报子没有整理好。
埔燃从外面飞奔到咖啡店,小张正坐在丁翰和埔燃经常坐在的位置上,眼睛好像盯着报子上发呆。
小张的咖啡送到嘴边,那个叫埔燃的和丁探长一直都喜欢在这里讨论案件吗?
“小张刑警。”背后传来声音,是埔燃侦探吗?
小张从思考中醒来,他的第一反应是背后传来的声音,回过头看看在确定自己心里面的想法,果然没有错,小张做一个动作表示回应。
埔燃走过来坐下,“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埔燃侦探正如丁翰所说的一模一样,虽然见过面但这次是近距离的更加的看得清楚。
“没事,你有急事?”小张顺势伸出右手和埔燃的右手相交。
“刚刚发现了些事情。你知道我叫你来这里的事情吧?”
小张语速很快,“丁探长已经和我说清楚了,这件事情早就应该和你讨论讨论。”
埔燃喝了口咖啡,整理自己的灰色细胞。“你请把调查的过程,及发现的疑点告诉我吧!”
小张得到埔燃的这个问题后,打开笔记本。“不知道埔燃侦探想从哪离开始知道呢?”
“这个无所谓,你请说一说。”
“那我们还是先从二十三号那天,许曼和王义勇两人聚会完以后后面发生的事情说起来吧!”小张抬着咖啡喝着并看着笔记本,目不转睛的盯着笔记本,心里面阅读后,合上笔记本。“首先那晚在凌晨零零点聚会结束后,在王义勇家门口送完所有人以后,许曼飞快的跑回了王义勇家,接着王义勇开始打扫坐吧聚会的地点。一会儿后,王义勇打扫到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有点妨碍打扫,于是把手机丢弃在坐吧的沙发上。就在那个时候许曼进来了,两个人聊几句,王义勇接着认真的干起来自己手中的活,完全没有理会许曼,就在两人准备回到房屋的时候,许曼的电话来了。”
埔燃补充说:“许曼的电话来了,电话的原因是‘许曼的父亲头痛病犯了’需要许曼过去照料照料。”
小张点点头,“两人到达许曼家接近凌晨两点半,这里的时间是许曼的母亲问王义勇,然后许曼开始继续照顾头痛的父亲,王义勇看情况好点以后,就离开了,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快三点半的时候,这个王义勇的父亲可以证明,天亮以后,许曼打电话给了母亲自己已经提前走了。”
埔燃呼吸了一口长气。“基本都一样,但唯独一点非常值得怀疑?”
小张喝口咖啡润润喉咙,“你请问!”
“你调查到聚会完以后,王义勇在坐吧里面打扫卫生的事情是否属实?”
“这里是真的,许曼和王义勇都是这么回答的。”
“那么这里毋庸置疑。当所有人离去后,许曼飞快的跑向王
义勇家,而且那个时候王义勇没有去理会这件事情,那么你们问了许曼去干什么了吗?”
“我们问过,包括王义勇,但王义勇本人是不知道。许曼告诉我们的是‘去方便了,自己等不及所以跑着去了’,这里也无从查起。”
埔燃再次回忆小张说过的话。“有没有问过王义勇聚会坐吧时间是多久?你知道丁探长告诉你的任务,是要证明时间上的错乱,然而这件这时间上的确有问题。”
“王义勇也不知道自己打扫了多久,埋头赶着活,不知道时间的多少?”
“那你请想一想,两人离开坐吧时,许曼接到到电话,接着去到许曼家时,已经接近两点半,聚会结束时间是凌晨零零点的时候,两人在怎么打扫不可能花上两个小时吧?而且不可能全部打扫干净。”
小张扣扣脑袋,“这也是我们无法弄清楚的情况?”
“对了,当时去到王义勇家后,许曼的母亲问过王义勇的时间,那个时候许曼在场吗?”
“她不在,王义勇和许曼的母亲告诉过我们,许曼到达母亲家后,就没有先出现在父亲的面前,而是让王义勇先行上去。”
埔燃用力的拍拍桌子,“果然有问题!到底是什么呢?”
小张继续说到:“当时为了证明这些事情,我们还问过王义勇的父亲,他也说了和许曼母亲同样的话。”
“‘时间过得很快’,对吗?许曼的母亲说的是早上的时间,而王义勇的父亲确说的是凌晨的时间。”
“是这样没有错。”
王义勇家大厅里唯一能看时间的是挂钟,许曼母亲家同样的也是挂钟,当时许曼的母亲告诉过我们他的手机丢掉的情况。
“当时你们问王义勇的父亲时,他是看大厅上的挂钟吗?”
“是的,当时王义勇的父亲正在看一些工程内的图纸,时不时的看看上面的时间。”
“你们除开调查这些,还问过些什么?”
小张立马回答:“我们在怀疑许曼,于是我们都问了许曼的母亲和她的朋友。我们还到过她的公司去过,发现到的事和你还有丁探长调查到的如出一辙。”
“二十四号早上,你们问过许曼公司里面的人了吗?”
“有问过,只是说许曼和以前不一样,变得烦躁,心事重重的。”
埔燃摇摇头,“我并不是问你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许曼是不是当天早上就准时去上班的。”
“我真笨啊!我没有问。”小张敲敲脑袋,发出了声音有些痛。“葫芦里酒店那个女生是快到中午的时候离开酒店,如果那个人是许曼,那么她就不会准时去上班,这个问题可以问她的同事。”
“现在知道还不晚,我们现在立马动身吧!”埔燃站起来,刚刚离开座位。“从许曼公司回来以后,我们接着在去许曼母亲家看看,然后去王义勇家。去这两家时,我们不能见王义勇和许曼,必须秘密的进行我还有问题问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