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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岚岚,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相信这些神棍!”赵轻岚这闺密还没听赵轻岚把话说完就把赵轻岚拉进了屋,然后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这声巨响震得我心头一惊,有些发懵。
“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张猛皱起眉头,就要砸门。
就在这时候,赵轻岚把门打开了,一脸的歉意,不断跟我们道歉。
她闺密或许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并没有赶我们。
但她把“不欢迎”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我倒没有多生气,就是觉得有些尴尬。
一般这种情况,我都不好意思再往屋里进了。
可赵轻岚执意让我帮忙看看,好话说尽,我只得无视她闺密脸上的厌恶,硬着头皮进了屋。
赵轻岚这闺密叫云小小,家庭条件也是相当不错,父母都是搞科研的,怪不得她觉得我们这些人都是神棍。
她家到处都是高科技和现代工艺品,连个上点年头的摆件都没有。
我进去转了一圈,基本上看清楚这屋子的结构了。
这里的风水本身没什么问题,她家里也摆放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难不成是因为她家人今年犯什么,才导致运势变差?
可如果只是这样而已,是不会危及性命的呀……
“怎么样啊这位大师,你看出什么来了?”见我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云小小用嘲讽的语气问我。
我微微摇头,说这屋里没什么问题。
随后,我问她,她家人这些天具体遇到的是什么意外。
“关你什么事?”或许是提及受伤的家人,让她回想起意外发生时场景了,她脸上划过一抹恐惧,话语中带着怒意。
张猛忍不住了,瞪着云小小,让她不要这么冲。
“怎么,你还想打我?我可不怕你!”云小小抱着膀子,和张猛针锋相对。
我微微皱起眉。
她这态度,让我如何帮这个忙?
赵轻岚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方才说服云小小跟我讲明情况。
她家就三个人,她和她父母。
之前还有她爷爷和她哥哥在。
可十年前,她爷爷染病去世。
五年前,她哥哥也得了同样的病,没能治好,跟着去了。
前不久,她母亲下班的时候,走到公司大门口,突然想起有东西忘了拿,停住了脚步。
下一秒,公司楼顶的广告牌就掉了下来。
她再往前一步,必然会被砸中。
或许是被吓坏了,她母亲就这么大病了一场,现在都还在医院。
母亲出了事,又轮到她父亲。
下楼梯的时候,明明很小心却不小心滑了一跤,摔下去脑袋撞到了墙上。
医生都说,这过程中一旦伤到腰椎或者脑袋撞得再狠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我一边听一边摩挲着下巴。
赵轻岚肚子有点疼,去上厕所了。
只剩下我和张猛还有云小小。
云小小摸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我面前,说里面有十万块。
“拿着它,赶紧走!岚岚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容许任何人骗她!”
我一脸的无奈,告诉她,若我真是骗子,这点钱也不够打发我的啊。
“姑娘,我只想把事情解决,我需要你们一家三口,哦不对,是你们一家五口的生辰八字,问题解决后,我保证你再也不会看到我,行么?”
其实我从没打算说服她相信什么。
正如我所说的,我只是想把问题解决。
排除了家里风水的问题,自然就轮到生辰八字了。
云小小一拍桌子就要发作,可赵轻岚已经从厕所出来了,她只能作罢。
“我不知道什么生辰八字,报生日可以吗?”她黑着脸这么问我。
现在的年轻人,知道生辰八字是什么的的确越来越少了。
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自己想知道的搞清楚。
掐指一算,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一家人的生辰八字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我紧盯着云小小,问她有没有谎报。
可能是措词没斟酌好,她一下子来了脾气。
她的确没必要骗我。
既然是这样,发生在她父母身上的意外,会不会真的就只是意外呢?
“你看什么看啊流氓,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下来?!岚岚,你不能因为这家伙长得帅就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他是骗子!”
眼看我一直盯着她看,云小小彻底爆发了。
我连忙道歉,可这时候解释她压根儿听不进去。
其实准确来说,我并不是盯着她看,而是在看她脖子上的项链。
某知名大品牌今年的新款情侣项链,价值不菲并且限量。
项链本身没什么问题,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它上面散发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这气息不是阴气,不是煞气也不是邪气,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反正就是让人不舒服。
还未等我问云小小这项链到底是谁送的,她就把我和张猛赶出来了。
没辙,我俩只能先行离开。
到车库门口的时候,赵轻岚给我来了电话,让我千万不要介意。
我说没事,但之后这几天她最好一直跟云小小待在一起,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得联系我。
挂断电话,进了车库,张猛还一直忿忿不平。
“没事儿猛哥,咱大老爷们儿,这点度量得有。类似的事儿,我们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习惯就好了。”
我拍拍张猛的肩膀,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在想那项链上的特殊气息。
“嘶——老四,这地下车库还有空调吗?我怎么感觉冷飕飕的啊。”
一边走,张猛一边搓着膀子。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地下车库会不会装空调这事儿我还真没注意过。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倒的确感觉有些冷。
越往前走越冷……
咚,咚,咚。
走着走着,我突然听到前方有一阵沉闷的敲击声。
转过头看向张猛,他也正看向我。
我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很显然,他也听到这声音了。
车子就停在前面,张猛扶着我往前走去。
之间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跨栏背心花短裤的老头儿蹲在地上敲着什么,一边敲还一边嘿嘿笑。
张猛问他在敲什么,他却跟没听见似的,完全不理会。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俩凑上前去。
当我们看清楚他敲的是什么的时候,我吓得一个趔趄,下意识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