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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装的,赫然是一颗丁火妖蝠王的牙齿!
我眉头紧皱,心想怎么孙义也能跟丁火妖蝠王扯上关系呢?
假设这颗丁火妖蝠王的牙齿就是另一伙人想要找的东西,那他们的身份……
我和宋玄瞳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口道:“永生教。”
这是目前为止,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不管是小离和阿根他们村子的那个永生教信徒还是钱老板夫妇,从他们的行事作风就能看出这永生教里都是些什么性质的人。
为了得到丁火妖蝠王的牙齿,他们再怎么不择手段都不稀奇。
这么说来,那个死者难道也跟这事儿有关?
如果是这样,那个死者肚子里那张纸片又是怎么回事?
“这只是个开始。”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疑团重重,单凭一颗丁火妖蝠王的牙齿,不足以让我们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但这好歹也是此行的一点收获。
我一边将这颗丁火妖蝠王的牙齿小心收好,一边再重新以类似于这牙膏一般,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为重点找了一遍这间屋子。
确认再也没有任何收获之后,我们离开了这里。
“这小木筒上面刻了隔绝探查的符文,再加上他将东XZ在这种意想不到的地方,这才使得那些人没有将这颗丁火妖蝠王的牙齿找到……陈兄,你知道吗,我一开始觉得,那尸体是那帮家伙送过来的。”
回去的路上,宋玄瞳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这样分析着。
我微微点头,其实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宣战的行为,他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再来一次类似的行为,真的有意义吗?
我们交流了一路,也个结果,就这么回到了单位。
季先生和其两个私兵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做得很不错,不愧是陈二爷的衣钵继承人。”他一上来就来了这么一句,态度看上去很真诚。
我没有搭话。
这个人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也让人捉摸不透。
见我不说话,宋玄瞳便开始汇报起情况来。
这事儿总归我俩是答应帮忙了,也开始调查了,再怎么也得有始有终。
听的过程中,季先生表情全程没有任何波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听完之后,他过了好半晌才缓缓说道:“我明白了,二位的推测和猜想都很有趣,虽然一直以来我们都对永生教进行严密的监视,但也不排除他们有人偷偷潜入本市的可能性。
至于那黑龙轩,最近的行迹也非常可疑,也值得一查,很好,你们二位就照着这个方向查下去吧,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找出真相。”
又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表情和语气。
不过这次我没有生气,而是很认真的在观察他。
我俩第一次见他,肯定是没得罪过他的。
至于我们的爷爷有没有得罪过他,还真不肯定。
但就算得罪了,那也是我俩的爷爷跟他之间的事。
他能坐上西南地区总负责人的位置,实在没理由如此没气度。
既然如此,他这么做肯定有别的原因。
至于到底是啥原因,很遗憾,单从观察,我观察不出。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也看向了我。
我摸出那颗丁火妖蝠王的牙齿,正准备交给他,顺便试试看能不能套套他的话,就算不成功,没准他无意间也会透露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出来。
可就在这时,有同事急急忙忙的敲门。
看他进来之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把气喘匀之后,就说出了一个令人心头发沉的坏消息:又有人死了,还不止一个。
除了陈尸地点不同以外,他们每一个人的死法都不一样。
“还是晚了一步啊。”季先生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紧盯着我俩,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宋玄瞳拳头攥得紧紧的,心里着实是难受。
我们都清楚这季先生是故意搞我们心态。
但他说得也没什么错。
如果我俩能快点找出真相,找出凶手,说不定这些人就不用死了……
这个凶手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杀害那么多人?!
很快,尸体陆陆续续被送了过来。
这一次箱子打开没有再发生异常,他们体内也再没有什么东西。
可他们完好的躯干上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要不是宋玄瞳这个法医在对他们进行解剖后有所发现,这现状是真无法让人接受。
“他们全部死于心脏病……面部没有被破坏,虽然身上没有什么证件之类的东西,但要找到他们的身份应该不难,可关键在于,这心脏病是巧合还是……”
宋玄瞳眉头紧皱,对这些死者的死因特别在意。
他也尝试过动用仵作的手段。
可这一次,他什么都看不到。
死者死前应该是被蒙住了脑袋,不管怎么看,都是一片漆黑。
“对方这是知道我们这边有仵作了么……”我摩挲着下巴,喃喃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第一个死者为什么不蒙?
是没注意到,还是故意为之?
我感觉我们被耍得团团转,心中颇为窝火。
这些人的速写和身体特征数据都已经交给同事了,他们会和警方合作,一起排查。
找到这些人的身份应该不难,但短时间内肯定是没个结果的。
因为这些人死亡的时间根本不超过二十四小时,有些甚至胃部还有食物和酒,说明被杀害之前才刚吃过饭喝过酒。
他们甚至有可能是走在路上突然被抓走的。
一般来说,失踪时间不到一定程度,根本无法立案,甚至很多心大的亲属根本意识不到死者失踪,或者他们不在死者身边,死者又恰好没有什么好友在身边。
可能性太多了。
无论是我还是宋玄瞳都暂时不指望通过死者的身份找到新的线索。
接下来要查,还是只有从孙义和永生教这两个方向。
我们忙了一天,粒米未进,点了两份外卖,想先吃点东西再说。
肚子里有食儿了,脑子都更清醒一些。
等外卖的时候,我俩一直在讨论。
宋玄瞳说,从这些死者尸身上的一些细节来看,他们不像是普通的心脏病病发那么简单。
而我呢,则在替他们缝补尸身的时候发现,他们死前身上不止一处被利器划伤,虽然伤口不致命,但大多比较深,而且每一具尸体身上的伤口所在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在个别尸体的手臂上,我还找到了针孔。
我俩正讨论的起劲,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
本以为是外卖送到了,可一看号码,我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