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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杀”了自己的女友和她的情人,还因为受到了某种起催化作用的刺激,成为了一个变态杀人狂了……这个身份真的好刺激啊,顾平乐又一次震惊。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吗?”中年警官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但总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打架。
“嗯,我想起了…”顾平乐感觉到他正在和警官对视,然后又继续说道,“不是我。”
中年警官一拳打到了他所坐着的椅子上,他连人带椅子剧烈的晃了几下,但是并没有倒,中年警官也丧失了耐心,让年轻人快点把记录写完,然后找个心理医生看看这人脑子有没有毛病。
而顾平乐此时意外的发现自己能控制这具身体做一些轻微的动作,而他努力尝试是否能出声,虽然很艰难,但顾平乐感觉到阻力越来越小了。
青年警官很快就写完了,他“嗒”的一声合上了笔。
这是顾平乐终于控制住这具身体,说出了第一句话:“请问我的家庭状况很复杂吗?”
“没有,父母关系和谐,成长环境也不错,就是你是个变态。”中年警官说。
顾平乐忽略他话里的嘲讽,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镜子,请问你们有镜子吗。”他刚刚说完,就感觉到一种有些熟悉的眩晕感,他知道这大概象征着这段剧情要结束了。
青年警官狐疑看着他,中年警官则从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小镜子,扔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眼前的一切突然旋转,晕眩而昏沉的感觉彻底席卷了他的脑海,不过这一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他看到他想看的东西了。
镜子上是一张和他完全不同的脸。
粘稠的黑暗包裹着他,化为最深沉的睡意。
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顾平乐听到了门外的吵闹声,他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却一下子惊醒。
我这是在尸体在的房间睡着了?他的脑子里一下子浮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看了下四周的情况,却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卧室里,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但是手里还握着在帕瑞斯房间里捡到的钢笔,他顺手把钢笔放在兜里。
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概是这些人已经下楼了,他迅速出门走到帕瑞斯的房间,仔细观察后发现锁孔里还放着一根金色头发。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错过了什么……
顾平乐还是打算先下楼看一看,他一副刚醒的样子走下楼去,意外的发现一楼也没有人,透过玻璃窗他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辆雪地救援车前,看起来气氛不算融洽。
顾平乐搞不懂现在的情况,就直接走了过去,走进后才发现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
“怎么了。”他问最好说话的瑞贝卡。
“你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算了,你自己往里面看看吧。”她指着雪地救援车的玻璃窗说。
他贴近了些,玻璃窗上已经挂了霜,里面的东西看得并不清晰,不过他还是看出来里面坐着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脸色灰白,看起来非常僵硬,顾平乐记得这两个人是麦肯和阿曼达。
“他们两个看起来是活活冻死的。”约翰的表情看起来也很凝重,他对顾平乐解释说,“我之前也没看到过这有一辆车,他们看起来是想借助这辆车逃走,但没操作好,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不小心?”高大男人普路特大声质问,“谁能把自己不小心反锁在车里?不管你们有什么仇恨,最好不要招惹到我头上。”
他撂下句狠话就转身向酒店走去,约翰看了看顾平乐单薄的衣物,说道:“我们也先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嗯。”
回去的路上瑞贝卡悄悄对顾平乐说:“这儿的无线电设备、电话全都打不通,你注意点安全。”
“谢谢提醒,”他注意到布莱特那个小屁孩儿没有出现,就问道:“布莱特人在哪儿呢?”
瑞贝卡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她说:“他看起来好像又受了什么刺激,呆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总觉得这熊孩子是关键啊,顾平乐有些担忧他的安全。
“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不过现在这个时间都快到晚餐时间了吧。”
顾平乐有点惊讶,刚才他起床的时候看见太阳没在正中间,还以为是上午,现在看来他要加快些调查的脚步了。
“先不了,我打算先看看冷冻室。”他婉言拒绝了邀请,但下一秒瑞贝卡的话让他更摸不到头脑。
“冷冻室?这里哪有冷冻室啊。”瑞贝卡的声音有些疑惑。
“就是昨天晚上……”顾平乐的话卡顿在这里,这些人的表现太真实,让他都有些忘记这个地方的奇怪了,能够进入这里的“人”,怎么可能都是普通人。
他忽然觉得有股寒意窜到头皮,这个地方的崩坏速度好像正在加快,顾平乐觉得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进入酒店后他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往冷冻室那面走,然后发现本来冷冻室的门变成了一堵墙,像是这个地方凭空消失了一样。
顾平乐回到二楼,此时走廊上没有人,他又悄悄进入帕瑞斯的房间,此时钥匙扣那里还有一根金色的头发,帕瑞斯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没有行李,没有居住过的痕迹,没有血迹,也没有尸体。
顾平乐尽量冷静下来整理已知的信息,他有一个猜测还没证实。
他走出房间,外面的天已经暗了,这个剧情副本时间流速也逐渐变得诡异。
在他踏上走廊的一瞬间,走廊上的灯开始一盏一盏的熄灭,很快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又来了吗?
熟悉的晕眩感传来,但这一次这种醉酒一样的感觉并没有消退,一直持续着。
“嗒”的一声,顾平乐隐隐约约看到面前的人拔下了笔盖,在纸张上记录着什么,他能感受到自己此时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两条极长的袖子使他的双臂在胸前交叉,紧紧的把他环绕起来,还有一些皮带紧扣在他的四肢上,非常不舒适。
眩晕感太过明显,他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样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这个人穿着一件白大褂,看起来大概是个医生。
这个人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顾平乐勉强听到“用催眠构建…”、“保护你”、“解决掉另…”这种不连续的句子。
说完后,这个人好像也记录完了,“嗒”的一声合上了笔盖,随后眩晕感如潮水般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