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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我却始终感觉到:文人,是有“相”的,虽然这“相”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虽然这“相”听起来也很玄幻!
我先举一些例子,虽然这些例子也许并能不代表全部文人。
褦襶子先生的杂文,我看过不少,就写法而言,倾向于温和风格,而如果细品其文,则能让读者们感受到正义与严谨,以及度量宽广的包容力。于是我就看了一下褦襶子先生个人文集里的照片,果不其然:他的面相非常敦厚仁和,并带着令人凛然但不生畏的一身正气,让人一看就会不禁肃然起敬。
看了绿染蝶衣女士的婚姻是变相的卖淫一文后,我从她的文字中,强烈地感觉到这是个非常浅薄而轻佻的女人,于是,顺手翻了一下她的个人文集,果不其然,在她的个人文集中,赫然挂着一张轻佻之极的肖像照。
好几年前,我几度憎恶的金文学[一个通过出卖文人的良知而获得了日本国籍的中国败类],曾经或者现在继续在没完没了地用日语,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恶批生养他的中国,以及他的祖先国:韩国和北朝鲜。当时,我就怀疑:他肯定是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后来,通过网络搜索,查到了金文学的照片,果不其然:整个一副低三下四、贼眉鼠眼、一脸谄笑的走狗嘴脸。
烟雨散文版的作家驭志无疆的散文风格,堪称大气而随性,语言风格精湛而富于文采,在烟雨,他的散文是很受大家推崇的,而他偶尔写的一些杂文,也堪称具备了大家风范,值得读者们认真品读并褒扬。于是我翻了他的个人文集一看,果不其然,他的面相,冷静中透着成熟,一脸正气洋溢于尚显稚嫩的脸庞,而其深邃的目光,似乎总在凝视着纯粹而遥远的圣境。
而烟雨的杂文编辑心灵苦渡的面相,也堪称一绝:从他的面相上,我实在看不出他的心灵,到底如何在“苦渡”?
而在看了他的很多杂文之后,也的的确确感觉不到他的心灵在“苦渡”心灵苦渡编辑的杂文风格,与其面相,真可谓相得益彰:虽然不少正气,但总归有些发福,呵呵!
看过笑破红尘的关注别人就是关注自己一文,从其文中,我感觉到作者是个很有爱心也很内向的女人,同时也蛮像个对她自己不怎么自信的女士。而当我看了她个人文集中的玉照之后,果不其然:浸过书香的婷婷闺秀,羞涩的笑容掩盖了人近中年的沧桑,有些孩子气,梳理的男人发型,也向读者们暗示着存在于作者内心的某些不甘于平凡的个性。
我们再来看看胡兰成与张爱玲,只要我们在网上搜索一番之后,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们的照片。
张爱玲的照片,给了我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简而言之,就是一脸霸气。张爱玲的这种霸气,与其内心世界里的轻薄,显然也如出一辙:看起来喜欢傲视天下的张爱玲,不知道她的脚底究竟是否踩稳当了没有?
从张爱玲的玉照中,我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她是一个文人,反倒像极了二战时期流窜于欧美上流社会以及解放前上海上流社会里的那些交际花:装模作样出来的矜持,外强中干的表面高傲,以及傲视天下人如粪土的狂妄与无知。
日本人,现在已经把中国的文人给排名了:鲁迅第一,张爱玲第二。
我问日本人为什么这么排名,日本人却说:因为他们都来日本留过学。
是啊,日本人是这么排名的,但是中国传媒呢?为什么也要这么排名?张爱玲的文字,究竟该算得上老几?
前些时候,我看过一本朱自清的散文集,是国内的出版社印刷出版的。据说之所以把张爱玲排名到中国当代最伟大的100位作家系列中的第二位,是通过无数专家之“严密而谨慎”地审查,以及与各大引擎网站的网友们共同投票的结果所表决出来的。
日本人虚荣,所以重视张爱玲,可中国传媒,却也把张爱玲排名第二,到底是不是傻了?
现在说说胡兰成。
胡兰成,一个学者型的人物,当年,也曾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旅日学者。在个人才华方面,张爱玲,比起胡兰成的境界,犹如家雀望鸿鹄,是根本不可能同日而语的。假如胡兰成不被打成汉奸,那么,如今的第二伟大当代作家,岂能容张爱玲排座次?
就算胡兰成死了,也轮不到张爱玲吧,况且,中国的当代大作家,个人成就远远胜过张爱玲的人,事实上多的去了,凭什么轮到张爱玲坐第二把交椅?
胡兰成,不过是个学者,而从他年轻时和年老时的照片相对比来看,很显然,年轻时的胡兰成,有些中立派的味道,甚至有点形同电影里演绎的那种国民党军统特务的面相特征。估计他在年轻时,是为了捍卫自己的政治立场或者小资主义的情调,而导向了亲日亲美之路吧。而看他老年时的照片,却很明显地融入了更多的人文气息,以及更多的中庸风格。
我知道,以上的例子,自然都属于个案,而在一个大范围内,却根本说明不了“面相”问题的实质。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夫妻相”的说法。
原本面相迥异的一男一女,在走入婚姻殿堂并恩恩爱爱地一起度过漫长的婚姻之路后,他们的面相,往往会产生逐渐接近的趋势,而有营养学家们也曾说过:一对百般恩爱的夫妻,在长期的共同生活过程中,吃的都一样,睡在一个被窝里,而思想以及观念等等,也自然会越来越趋向有机融合,那么,他们的面相,越来越相似的结果,也是存在客观的科学依据的。
然而,并不是每对夫妻都能获得“夫妻相”!
没完没了地家庭内部战争,也会让原本很“夫妻相”的一对,变得越来越陌路化,变得越来越面相迥异也是常有的事儿。
而我,之所以搬出“夫妻相”的说法,并打算用来来佐证文人之“相”的命题,是因为我始终认为:“虽骨有定格,然相无常形,人亦无常性”!
尤其是针对文人来说:真可谓“相无常形,而文品也无常性”了。
但,一个文人,在用他的文字去发表己见或者发布学术专著的时候,又或者写散文小说之类的东西去做文艺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一段时期内,其文,与其“相”必有某些相似的契合点。
如其文腌臜,则此时其“相”也必猥琐;如其文如裹脚之布,空泛而滥长,则此时其“相”也必显浮肿之态;如其文轻佻乏味,则此时其“相”也必显出浅薄与无知;如其文正气,则此时其“相”也必浩然;如其文言不由衷,行文内容及表达的观念均呈现出虚伪之道貌岸然,则此时其“相”也必会显露出一副伪道德家的肮脏嘴脸
最后总结:相由心生,而其文,亦如其相也!
当然,我这,或许也算是一种主观臆测吧,因为我是从表面的现象来历图分析本质的问题,故难免偏颇。
此篇,为探究之论,非为定性之文,如有错漏,敬请编辑以及读者们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