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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让我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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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计划要在几年之内,将培训学校来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所有校舍房屋都推倒重建,建成全省一流全国领先的现代化中等职业技术学校。

    处理到九点多,他才关门出去,向后面的宿舍楼走去。宿舍楼前的场地上种着一些雪松水杉等花草树木。

    路灯昏黄朦胧,道路干净整洁。整个宿舍区显得很幽静。他走到宿舍楼下,见四楼邢珊珊的后窗里透着微弱的亮光。就知她已经收拾停当,在前面的客厅里等待他了。

    今晚很安全,所以他心里很坦然。尽管生理上有些冲动,但不象前几次那样做贼心虚,紧张,仓促,慌乱。他前后看了看,没人看到他,就抬脚走上去。

    到了四楼她家门外,他的心一阵急跳,他稳了稳神,才举手敲门。里面传来脚步声,啦地一声,门开了。邢珊珊慵懒地穿着睡衣,披肩发风情万种地波动着,冲他嫣然一笑:“怎么这么晚啊?”

    “才九点多。”他走进门,关上,保好。一把搂住她,就疯狂地吻起来“珊,你把我想死了。”

    吻了一会,他搂着邢珊珊来到客厅,跌坐在沙发上,又是一阵热吻。邢珊珊温柔地偎在他怀里,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眯眼看着他,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激情游走。茶几上有两个削好的苹果,还有两杯泡好的咖啡。

    吴祖文看见客厅的猩红色窗帘半拉着,阳台的窗下有一盆青翠欲滴的雪松。卧室里的紫红窗帘已经严严实实地拉上了。里面朦胧昏红的色调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的幽香,和一种激发人情致的温馨气氛。

    从这个氛围看,她对你是真心的,便满足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宝贝。”“先吃个苹果吧,喝杯咖啡。”

    邢珊珊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拿了一个苹果给他吃。他接过吃了。邢珊珊吃另一个,边吃边眼睛闪闪地看着他:“最近忙什么呢?总见你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吴祖文说:“我在为接管的事奔忙,马上就要谈成了。

    所以,我正在制计规划,想化两三年时间,把学校建成省的重点职中。我要把学校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重建,旧貌换新颜,跟上时代的脚步。

    真的,我到江南一些地方看过,人家的学校建得多漂亮,多气派,现代化气息多浓郁啊!真让人羡慕。”邢珊珊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说:“你哪来那么多钱啊?这不是嘴上讲讲,就能成功的。”

    他喝了一口咖啡:“政府想让红星集团出资五亿元兴建一所现代化的中等职校,但管理属于市教育局,这件事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另外,我想多渠道筹集,除了红星集团投资外,我还要申请上面拨款,争取民间投资,也可以靠收取学费”

    邢珊珊突然扑入他怀里,象小女孩见到什么可怕的动物一样,担惊受怕地看着他说:“你要当心,我怕。”他不解地看着她说:“你怕什么?”

    “怕房子砌好了,而你却进去了。”邢珊珊用手摸着他的胸口,耳朵贴在他心上听着:“你现在的心跳得很坦荡,很正常,可到了金钱面前,我怕你控制不了自己。金钱,对男人的诱惑力,比女人还厉害。你连我这样的平凡女子都抵制不了,何况”

    吴祖文惊讶地叫起来:“你胡说什么呀?这不是一回事,爱情怎么能跟金钱比?爱情是神圣的,我对别的女人从来没有动过心,唯独被你弄得神魂颠倒,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了你,我可以不要一切,真的,不要金钱,不要权力,不要面子,不要家庭”

    “拉倒吧。”邢珊珊撮起长长的指尖,在他鼻尖上捏了一下“口是心非,你真什么都不顾,为什么你不离婚,然后我也与他离婚,然后正式结婚?而要这样偷偷摸摸,担惊受怕?”

    他吻了她一下,有些无赖地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爱得更深,更有意思吗?”邢珊珊娇嗔地说:“你这是什么逻辑?简直是强盗逻辑。”

    “唉,这不是逻辑不逻辑的事,”吴祖文叹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我们离婚后再结合。

    可那样做,对两个家庭,不,对两个家族,将会造成怎样的损害吗?又怎么能面对他们两个呢?所以我认为,要是真那样做,那我们才是自私的,残酷的,既伤害别人,又对自己不负责任。”

    吴祖文象开会一样,做着她的思想工作。“你想想,陶晓光爱你爱得铭心刻骨,而凤也很爱我。

    要是他们都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将要发生怎样可怕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吴祖文实在是一个厉害的男人,与情人偷情时,却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理智:“我们只有掌握好这个度,才能相安无事,于谁都有好处。

    这就是我们的胜利,我们的成功。否则,就是失败,就是自己毁灭自己。只是这个度很难掌握,我们都要在这个度里忍受煎熬。

    能否经受住这个痛苦的考验,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爱情不是产生于天上仙界,不是存在于空中楼阁,它不能脱离现实,也要讲究方式方法,还要精心爱护,精心照料,否则,爱情之花开得再鲜艳,也要被狂风暴雨摧残。”

    “我似懂非懂,甚至认为你这是强词夺理。或者就是,爱情的懦夫理论。”邢珊珊天真地问“既然你认为我们偷偷相爱,是不应该的,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幽会呢?”

    吴祖文吻着她的耳朵,柔情似水地说:“珊,你怎么说这个话?难道你不爱我吗?爱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爱是不讲道理的,爱是没有理由的,爱就是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不知不觉萌芽了,偷偷摸摸发展了,尽管有时爱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但只要掌握好爱的度,不贪爱伤人,不因情坏事,爱就没有罪。”

    邢珊珊猛地抱住他,怕失去他一般紧紧搂在怀里,娇滴滴地说“我不管这么多,反正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会疯的。”吴祖文吻着她说:“我也是啊。

    平时,我脑子里一天到晚全是你,真的,我的宝贝,我更爱你啊。我一直在想,这是老天有意把我们安排在一起的,否则,我们怎么就一见倾心呢?”

    “这就是缘分。”邢珊珊理了理被吻乱的头发说“缘分就要珍惜,明白吗?而你现在搞这基建,是很危险的。每走一步,弄不好,都要犯罪。关键是,你现在又要把陶晓光提为总务主任,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啊?”

    吴祖文说着违心话:“没有。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过。”“但我觉得你有。”邢珊珊说“那天晚上,你来说这事,我觉得你的神情很爱昧。”吴祖文笑了笑说:“你好厉害,啊。”

    邢珊珊说:“你们都真进去了,叫我怎么活啊?”吴祖文爱怜地摸着她红喷喷的脸:“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邢珊珊说:“你为了申请上面拨款,可能会去给人送钱送礼,这是行贿罪。

    你给建筑老板做工程,他们会倒过来给你送钱送物,这是受贿罪。你向学生收取学杂费,不小心要变成乱收费,这是工作错误。你想让人来投资,这又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甚至涉及许多到人的利益”

    “反正我看到,许多地方大楼竖起来了,而人却进去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为了钱栽跟头。我宁愿你跟我一样,两袖清风,但活得安心。最主要的是,我不能没有你”“你真好。”吴祖文由衷地奖给她一个深深的吻“我会记住你话的。但我明白,关键不在于你经手的钱多少,手中的权大小,而在于你心贪不贪?

    肺黑不黑?就象爱情一样,只要你掌握好这个度,我想是不会有问题的。”邢珊珊咬下一口苹果,嘴对嘴地吐到他的嘴里:“我不知怎么就,做了你的感情俘虏?

    要知道,在大学里,有多少英俊有才华的小伙子都没能打动我。人的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那天你招我谈话,听了你说的话,我就知道我完了,心要被他捉去了。

    我也想不清,我究竟爱上你什么?事业心?业务水平?男人魅力?还是真的,我不明白。其实,你长得没他英俊,年纪也比大,可我就是不爱他,而象吃错了药一样,爱上了你。爱情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而且,你平时很严肃,对人要求也很严格,我都有点怕你了。也许,这就叫做敬畏吧。”“是吗?”吴祖文感到有些意外“这我倒没在意。”

    邢珊珊娇羞地乜着他说:“你常常弄得人家要看你一眼,都不容易。有次,我站在你背后十几分钟,你只顾跟人谈工作,有说有笑,始终没回头看我一下。

    我好生气。你工作起来就那么投入,把人忘得一干二净。”吴祖文说:“哪里啊?真是天晓得。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你,你不知道的,想得常常发呆。”

    “真想还是假想?”邢珊珊撒娇了“人家见了你的影子,心都要怦怦乱跳,你呢?”吴祖文冲动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脸上拼命地啄:“我真恨不得,吃了你。”

    “你就吃吧,我让你吃。”邢珊珊说“但吃我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学校被接管以后,你到底准备提谁当正教导主任?”吴祖文心里“格登”一沉:原来她真正爱的是这个啊!“这个,到时再说。”

    他回避着这个敏感的问题“马小薇毕竟在你前面,而且资格比你老,群众威信也比你高。”邢珊珊不高兴了:“你想提她?你是不是也想打她的主意啊?”吴祖文惊叫起来:“你胡说什么呀?宝贝,我只爱你,啊,我跟她根本没有关系。”

    邢珊珊说:“我只看行动,不听语言。你提谁,心里就有谁。”吴祖文说:“这也不一定吧?到时看情况再说好不好?接管以后,不是有好多位置吗?

    要是提你当正教导主任,她可以提副校长,对吧?也要考虑群众的呼声嘛。”邢珊珊这才重新笑起来:“好吧,反正,我要看着你的实际行动。哼,你要是再去打马小薇的主意,我就跟你没完。”

    吴祖文哄着她说:“心肝,不会的,我只爱你一个人。”说着,就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向卧室走去。邢珊珊搂住他的脖子,象蛇一样缠着他。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让她自然地仰天躺着。她幸福地闭上眼睛,象一池春水,静静地等待着风雨的降临。

    她长长的睑毛忽闪着,如湖边那毛茸茸的绿草。她年轻美丽的脸上泛着胭红的云霞,微张着的鲜艳的嘴唇里,发出幽兰一样的香雾,如湖面上弥漫着的水气。

    他轻轻地,轻轻地解开了她的睡衣。笼罩在湖面上的雾散开了。一个清澈的湖面荡漾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地微微起伏着。

    “珊,你好美啊。”他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让我看个够,永远摄入我的脑海里。”他的眼睛真的成了一架凌空而设的摄像机,对着美妙的湖面细细地扫描着,反复地拍摄着,连一个细微的毛孔,一根纤细的茸毛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