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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衫和刚及膝的裤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眼里却有一点销魂荡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什么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臀部,也许是试探性的,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着她的面颊。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
贤文就道:“看见了就看见了,你跟我不要紧的。”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楼上的曼娜将这一切都落入眼中,后来,贤文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梅姨便娇嗔:“你就是不小心。”
折到前面房间另拿了一套衣服给他送去,当她伸出手,试着把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赤着身子的林贤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
惊慌失措的梅姨连忙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是林贤文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手紧拉着,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梅姨手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这次真的弄湿了。接着有一串细微的喘息,曼娜不觉屏息静止。
双眉上的额心像要生出一只眼来也似透视了那浴室中的一切。待到夜里自己躺到床上,生过小孩了的曼娜,刚习惯沉静安稳的她感觉到了浑身燥热,兀自地翻来覆去睡不着,数次起来去卫生间都要竖着耳朵倾听动静,回来睡不着了,就上下翻滚着胡折腾。
噗地曼娜揿了一下床边的台灯,她不忍在粉红灯罩映照下温馨的台灯光焰中淫浸傍晚见过的情景,身子坠入幽深的黑暗。
这场事端是她的手捂在乳房先挑起来的,她几乎有点后悔,以前林涛夜里都习惯把手捂在那一处,与丈夫厮混缠绵的情景也常常在梦中出现。她的乳房有些涨痛,揉搓了一会,有些乳汁濡渗了出来,湿漉漉的使她的乳头更为敏感。
生育了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而欲望更加旺盛,她不明白,到底是这样好,还是那样好,身体的饥渴实在难耐,那种欲望的冲动现在变得没有规律,随时随地白天黑夜都曾出现。
每一次她都要自己用手解决,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折磨得她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每一次过去,则叫她松口气下来,蓄积起精力以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而后又深深地陷入了不满足的现态中,她竟然渐渐消瘦了,这时候,她已经毫不在意消瘦给她带来的好处,她秀气了一些。一双女儿见风似的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她的注意却全在于如何克服身体的欲望。
这时候的曼娜,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新婚初嫁的苗条,在家里她时常穿着家常便服,都是些轻薄的纺纱质地短衫短裤。那短衫使女人别有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特别是无领无袖的那一款,将她粉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露。
女人的美艳就如曼娜这样的,该是肥大厚实的,饱满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屁股浑圆,该是纤细消瘦的,她的后脊和两肋则包骨不枯,一条轻盈柔弱的腰风摆扬柳似的。
她推动着婴儿车在天井走动,使她柔不胜力,更像是那辆车子牵住了她,而她却被牵在后头软软拖地,一径经过了贤文身边。
娇艳欲滴的脸庞让他感到有些陶醉,他情不自禁拿她和那些与自己有过肉体义往的女人作起比较。曼娜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媳,一想到这一层特殊的带有禁忌的情欲,贤文便有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
曼娜冰清雪洁,而且如今也深谙男女间那种情欲的勾当。但她也依然如旧地把她的身子打扮得更迷人性感,每次碰到在楼下跟一双女儿嬉戏,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老爹贤文一种特殊的感情。
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顺眼。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双羞怯得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一双眼睛。
贤文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老爹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在厅中拭擦着桌凳的梅姨把手中的抹布摔拍得啪啪作响,嘴里头还念叨着埋怨着什么。
曼娜在贤文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老爹贤文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他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梅姨还在一本正经地还在说着什么。
曼娜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老爹贤文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又一个午间,天气闷热异常,曼娜洞开四面窗子,外边没一丝凉风进来,浑身烧燥难受。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门外的一段走廊转到楼梯处,从楼上走下去,刚好经过梅姨卧室。
在楼梯的折弯处,是一扇窗户,曼娜无意瞟了一眼,窗布并没拉开,室内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梅姨已侧卧在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内裤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门被突然很轻地推开,有软软的起落声,是踮着脚尖踏在红砖地面发出的节奏,曼娜踩下楼梯的步子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停住,而将目光硬往那窗布敞开的一丝空隙。
“你这老东西,真是色胆包天,大堂白日的也登门入室。”曼娜听见着梅姨说话,更有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这时,她的胸中立即有一只小鹿在撞了,欲退而驻。
只见贤文就坐到了床沿,一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后就将嘴唇凑到她的脸上,梅姨挣起身来,做了些漫无目的徒劳的挣扎,贤文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躺在了贤文坐着的膝盖上。
贤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乳房。这淫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贤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脱掉了她的内裤,便见着那女人白腴的双腿中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阴毛,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肉唇。贤文的脸趴了下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面,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来。
那舌尖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着他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吮吸间,让他如此撩拨的梅姨竟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
曼娜闻所末闻,从末见识过男女间这般调情逗弄,如同梦中从高崖下纵身跳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乎停息了,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又一次注视了床上微闭了眼皮而嘴唇颤动的梅姨,双腿不禁一夹,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了出来。
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两腿中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猛然觉得他那根阳jù已是疯了似的暴长,随即却害怕似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正在疑虑,但见是阳jù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不下来。
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顿时那阳jù粗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套弄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说道:“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床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动起阳jù照她大腿尽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
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枕巾垫衬在她屁股之下,凑动肥臀承接着。贤文就抹些淫水在那guī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似地凌空而下,只听见梅姨“哎哟”
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贤文将那阳jù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屁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
梅姨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贤文探手一摸,那毛绒绒的阴户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枕巾渗得半湿。梅姨奋起身体挺动小腹迎凑着,一个肥美的屁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床被悬挂在半空上。
贤文这才纵挺起腰板,把那根濡湿了的阳jù挥舞起来。曼娜害怕自己粗重的喘息惊动了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能感到她毛茸茸的下面肥厚起来的肉唇,拨弄着似乎yīn道在咻咻吸动,还有一小肉蒂在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弯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挺动着阳jù丝毫不敢怠慢,一个消瘦的屁股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yīn道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曼娜正待离开,没想梅姨这时却又活了过来似的,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终是不过瘾,就要贤文躺着,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就见着她那两瓣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湿漉漉润融融的,看着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根还怒挺而竖的阳jù。
她颤颠颠地跨了上去,自己双手掰开肉唇,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贤文从下略一用力,那阳jù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便滑将进去,整根就没入她的乎乎阴毛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jù的根部流了下来。
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阴户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枕巾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一会儿,又濡渗到了他的肚皮上,把她的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而她依然淫火炽烈,一个身子欢欢窜跃左右摇摆,胸前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也跟着欢欢扑动虎虎生风,梅姨还低下头去瞧着自个肥厚的肉唇跟粗硬的阳jù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jù的出入之势伸出手指,套着那阳jù的根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滑腻难弄,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只见他龇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乱抓乱摸,好像那暴胀的阳jù使梅姨爽快难禁,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止。
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着急地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双腿竟蹬着床板再继续起落,床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直到贤文射精的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精液剌激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日头愈来愈高了,偶有一抹云彩从北面聚集过来。虽然阳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井里来。
曼娜往屋檐阴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裸着的一截腿子仍旧被温吞吞的哑日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她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近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这时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间里,梅姨穿得齐齐整整,一件紧窄的白衫把她的上半身束缚得曲折,齐膝的黑色百折裙,对着镜子将涂脂抹粉,将摩丝一层一层糊到她长得齐耳的头发上,一阵浊香刺得曼娜有点烦闷,她看见她得意地撅着屁股左照右照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上街买点菜吗?犯得着这般打扮。”
“那也得让人见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胸露背的,两个奶子都快抖出来了,出了门反倒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在镜子里她咧咧嘴说着。
“我抖出来又是怎地?我光溜着身子又怎地?只要我乐意,没人管我。那像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耻。”曼娜咬着牙齿说。
“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馋了吧?你的男人又那去了?”她在房间里头说。曼娜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一热,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
她连忙抬起头看了她几眼,可是那女人仍旧歪着头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曼娜渐渐地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头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干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么一会儿罢了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抽抽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