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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老姐,你是在吃醋吗?”白鸟薇恍然大悟,吐吐舌头说“我知道你打得过那些王八蛋,至少自保绝对没问题,所以才放心救人去了。”
“救人是应该的。但你当时那种焦急的样子,以前你未婚夫好几次受伤,我都没见过你那样呢”“是你没见过而已再说,昌哥也没受过那么重的伤嘛。”白鸟薇说到这里,觉得再扯下去会更吃不消,忙耍赖地转移话题。
“哎哎,不说这些了好不好?老姐你也说说你那边打架的情形啊,我走了之后,打死了几个镰刀帮的王八蛋?”
“一个也没有。你一冲出笼子,他们知道大势已去,就赶紧跑了。我也不想恋战,回头去找你,你就已经不见人影,一直到刚才接到你电话。”
“我的手机、衣服都扔在健身中心了,现在正好坐你的顺风车去拿。”白野玫点头答应,伸手从座位底下抽出一个通话设备,命令女勤务兵将车驶向康泰健身中心。
“对了,老姐,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要不是你恰巧赶到,我这次真的就糟糕了。”“恰巧?你以为是巧合啊?我是特意为了你,才专门赶到康泰去的!”
“啊,你也知道我在康泰健身?”白鸟薇目瞪口呆。她去康泰只是最近一周的事,照理说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才对。
但今晚洪岩去那里偷窥她、黑武士去那里弃尸、镰刀帮在那里设下埋伏,就连姐姐也都赶去那里找她,好象这件事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似的。
“我是无意中知道的,唉,说来话长。我老实跟你说,军队里出了走私大案,这些天一直在内部秘密调查,先从高层查起,人人都要过关”
白鸟薇恍然大悟:“难怪我最近打电话给你都找不到人,还以为你又去参加军事演习了呢。”“我没去演习,反而奉命当起所谓的‘军警’,也就是军队里的警探,负责查出卷入走私的所有败类。”
白野玫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由于牵涉到军方的内部事务,她显然不便多说,只简单地告诉妹妹,经过初步调查,发现有中层指挥员利用职务之便,大肆走私武器弹药给中京城内的黑社会势力。
今晚七点钟左右,她和亲兵暗中跟踪该指挥员,亲眼目睹此人偷取库存军火,私离军营和镰刀帮交易的全部过程。
“我本来想当场人赃并获,不过我一直怀疑上层还有其他大鱼,所以决定目前还是放长线比较好,于是没有惊动任何人。
本来已经打算悄悄回军营了,但是突然听到镰刀帮的买方,也就是那个长着大猩猩手臂的家伙,很得意地说了一句话。”“说了什么?”“有了这些子弹,就可以收拾那只鸟儿了!”“子弹?”
白鸟薇一怔,但马上明白过来:“哦,原来这次交易的是‘萨姆弹’。那只类人猿买这种子弹,就是为了对付我。““嗯,我一听‘鸟儿’就联想到你。虽然他没说你的名字,但我还是很担心,你的手机又一直打不通”
“七点钟我已经进去健身了,手机寄存在衣帽间。”“我愈想愈担心,这次交易的萨姆弹是最新升级版,要是没有防备会吃大亏的,于是我又跟踪镰刀帮的家伙来到康泰,果然他们要对付的就是你。嘿,这些亡命之徒,下次我饶不了他们!”
“老姐,不用你插手。几个跳梁小丑而已,我自己能搞定!”白鸟薇认真地声明。虽然姐姐话语中流露的关心和疼爱令她感动,但她却最讨厌被当成需要照顾的小孩子。从小到大,她的习惯是再怎么受到欺负也不会向姐姐哭诉,自己的恩怨自己解决。
白野玫对妹妹的脾气心知肚明,目露嘉许之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白鸟薇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军队里果然有败类在走私!这些天来一直盘旋在心头的一个疑团,是时候问问姐姐了。
“好姐姐,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这件事满重要的,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回答,那就当我没问过吧。”
“什么事?该不会是军事机密吧?”白野玫微蹙双眉,神色警觉地望着妹妹。她再清楚不过,妹妹在自己面前通常都是无拘无束、嘻嘻哈哈的,但每次当她有非分的要求时,首先就会习惯性地将“老姐”改口成“好姐姐”
不自觉流露出撒娇的意味。“表哥以前研究的人体只?0计划,你是不是已经引进军队使用了?”白野玫的眸子骤然闪烁了一下,语声立刻变得严厉:“你最近见过表哥了?是他跟你这么说的?”
“嗯,他说你一直想把这个项目用作军事用途,让经验丰富、战斗力强的战士都配备上代理肉体,这样就可以驱使同一批老兵反复作战,省掉训练新兵的麻烦”白野玫冷哼一声,俏脸如罩严霜,紧闭双唇没有答腔。
“姐姐,我知道这其实是军事机密,要你回答是强人所难。唉说真的,军队是不是使用这种技术,本来我一点都不关心,但上个月昌哥遇到一件古怪的案子,很有可能是用代理肉体来犯罪,因为除此之外,实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白鸟薇详细讲述了上个月警方的扫黑行动,她自己如何恰巧卷入其中,如何振翅腾空去追截直升机,之后驾机的刁德一跳机身亡,验尸时被发现脑壳里居然空空如也等等,将整个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白野玫静静地听着,表面上看冰冷如常,但愈听到后来,双眼就愈流露出震惊之色。她不时深呼吸一口,令本就丰满无比的胸部像气球似的,以更加夸张的弧度膨胀起来,淋漓尽致地在军装里勾勒出“爆乳”的曲线。尽管这种波澜壮阔的起伏只有一、两下就被抑制住,但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白鸟薇反倒有些意外:“姐姐,这件案子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当时我推测案子跟代理肉体有关,就立刻跟昌哥说了。
后来我没再过问进展如何,但我想他一定按照程序,向上面申请跟军方联合调查案子,照理说你多多少少应该也会听到一点风声的!”白野玫默然半晌,才回答:“一种可能是申请迟迟没有批复,上头这批官僚的办事效率,你也清楚。
当然,也可能是早就批准了,所以军队才会突然决定调查走私,而且连我都要先隔离几天排除嫌疑。”
白鸟薇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早就认为是后面这种可能,不过姐姐对调查的内幕居然毫不知情,这多少有点不妙,难道是因为不受信任吗?还是说,姐姐正在被排挤出高层将领的核心圈子?
她不敢再问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望着姐姐。只见白野玫很快就恢复镇静和从容,神色淡然说:“小薇,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情报无论如何,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明天早上我会先跟你的昌哥谈一谈你就不要管太多了,也不要再问我任何问题,你置身事外对我们三个都比较好。”
白鸟薇明白姐姐的意思,姐妹俩一个是警队的特警,一个是军队的少将,今晚私下交流公务,其实已经违反了纪律,弄不好是要受严厉处分的。
“我懂,姐姐你放心吧。”这时吉普车缓缓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出去,距离康泰健身中心只有一条街了。不过街上拉起长长的警戒线,有好几辆警车停在路边,至少几十个警员正在维持秩序。
姐妹俩挥手道别,白鸟薇跳下车,气垫吉普车就绝尘而去了。她目送车子消失在夜色中,转身大步走向警戒线,远远已经看到海蜜儿和夜莲她们的身影,正在健身中心门口紧张地忙碌着。
黑暗的囚室里,红棉昏沉沉地酣睡着,呼吸急促而紊乱。她正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她仿佛灵魂出窍似的,整个人飘了起来,悬浮在天花板上,隐约望见不远处有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躺在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上。
“啊,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红棉悲哀地想着,凄然望着自己的“遗体”但是很快她就知道错了,因为这具“遗体”
居然会动,而且动得很厉害,在床上不断翻丛0她悠悠地飘过去,看得更加清楚,这的确是另外一个自己,赤裸美丽的躯体一丝不挂,光滑的皮肤犹如绸缎。
但令人震惊的是,这具躯体竟然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篇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都被齐齐锯掉。
“啊啊呀呀呀呀”这个残废的红棉疯狂浪叫着,仿佛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她鬓发凌乱,面容消瘦,一双大眼睛散发着淫荡的神采。
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她的阴户里,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四肢齐断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黏液,看上去说不出的恶心。
“救我救救我”女人虚弱地哭泣、呻吟着,那种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令飘在空中的红棉泪流满面,仿佛亲身感受到阴户被蹂躏的感觉,那明明是一种痛苦,但偏偏又带来肉体上的愉悦,令她羞愧难当。
突然,花蛇从阴户中钻出,昂首朝着半空吐出鲜红的蛇信,显然是在戒备刚发现的敌人。红棉吓了一跳,还没做出反应,长长的蛇身已经舒展开来,伴随着一股腥风疾扑而至
“啊!”红棉一声惊叫,从梦中醒了过来。周身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将她完全带回现实。定睛一看,还好,破败的木床、恐怖的花蛇全都不复存在,自己也没有飘在空中,依然脚踏实地,被牢牢束缚在囚室内的一根柱子上。原来只是个梦太好了,只是个梦而已!红棉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全身大汗淋漓。
但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在做梦,至少下体传来愉悦与痛苦交织的感觉是绝对真实的,仔细看去,只见两腿间赫然夹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正在yīn道里“嗡嗡”作响,肆意折腾。难怪会做那种变态可怕的噩梦!红棉又羞又恼,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同时尽力松开双腿,想让按摩棒跌落下去。
“哎,别乱动!这是为你好你别乱动呀!”真真的嗓音从旁边响起,她的人也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按住红棉的身体,将滑出一截的按摩棒又插回yīn道。
“唉呀!讨厌,你快把这玩意儿拿走啊,真讨厌!快拿走”红棉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挣扎得更加剧烈。
“哼,好心被雷劈我拿走就是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真真瞪了她一眼,一把拔出按摩棒,接着指了指红棉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示意她自己看一眼。红棉倒是有些意外,这自甘堕落的“狗女”
居然这么好说话?她带着疑问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两条断臂上各戴着一个金属护套,隐约感觉断口浸泡在某种黏稠的液体中。
其中左臂的臂弯处还插着针,头顶悬挂着一个吊瓶。原来在给我打点滴啊!难道那恶魔说的是真的?我还能长出新的手臂?红棉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她记得自己昏睡过去之前,禽兽男言之凿凿地告诉她,她融合的是壁虎的02八,因此也具备断尾再生的能力,断掉的手臂可以重新长出来!
对此,红棉半信半疑,她忍不住问道:“这瓶子里是什么药?我手臂上泡的又是什么?”“听主人说是最好的营养液、杀菌液啦,还有最新合成的‘超级89生长素’什么的,可以加快你的细胞分裂和骨头生长速度。
只要吊瓶和浸泡的过程不中断,十几天后就可以还你一双完整的手臂了。”听了她的话,红棉心里又增添了几分希望,更加不敢乱动,何况乱动也是白费劲,根本挣不脱紧勒在腰间的混凝铬合金圆环。
但就在这时,下体突然又传来一股强烈的骚痒感,yīn道里无比空虚,胸口和脸蛋也开始发烫,令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啊好痒为什么会这么痒”真真“嗤”的一声笑,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随手一上一下地抛着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