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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让两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屏住了呼吸迎接最后的高峰。“嗯哈啊不成了不成了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
女郎奏如乐章的忘情呻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咝”吴征粗犷的抽冷气声中,一股酥麻难言的快感自下腹迸发,裹挟着一身的欲望喷薄而出。
腥浓热烫的液体随着死死抵在幽谷最深处的龟菇遍洒花房韩归雁如在云端中徜徉,一身软绵绵轻飘飘的浑不受力,只能被清风吹着随波逐流。
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下方才攀登巅峰一刻的销魂。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蜷成一团侧身而卧。忆及方才的癫狂,虽腿心里还传来阵阵撕裂的阵痛,仍忍不住抿嘴挑眉偷笑。
想不到欢好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只可恨练了一身的功夫,幽谷羞处仍是和寻常女子一般又香又软
韩归雁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觉有异。以吴征感觉之敏锐定然已知她醒来,在这个温馨得发甜的时刻竟没有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着实不妥。
难道他睡着了?韩归雁一蹙娥眉,迅疾反手一拍后背处又缩回,想要提醒粗心的郎君。不想一手却拍了个空,韩归雁愕然转身,只见凌乱的床上仅她一人,转头四处打量,屋内也只剩她形单影只。静得让她发慌。
难道那个夺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在满意之后便即离去?韩归雁从胸口到喉头都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堵上,沉闷得难过无比。那不仅仅是空落落的怅然若失,而是被抛弃的一股绝望。一股寒意侵袭,身体随之发冷如坠深渊,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阵阵翻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倒泪珠先落。本以为再不会孤独寂寞,不想噩梦重临,还来得这般迅速。令人绝望的寂静中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注水声,静夜中虽轻却掩不去声响,接着便是木桶被搁置在地的声音。韩归雁几乎要惊得要喊将出来,顾不得腿心的疼痛翻身坐起。随即门帘被掀开,吴征探头探脑做贼似得溜进屋里。
“你跑哪里去了!”韩归雁再忍不住泪水,大发娇嗔着嘤嘤啜泣。“你醒啦,我打水去了”吴征莫名其妙,挠头发愣。
“大半夜的打什么水!”韩归雁呼喝着双腿连蹬,将凌乱的床踢得一团乱麻。此前的焦虑又一扫而空,仿佛被爱郎戏耍了一道。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心。
“呵呵,懂了懂了,傻瓜!”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
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警告:“你敢走试试!”“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
“哎呀”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不许不在。”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嘿嘿嘿。”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下还早得很”
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终于破涕为笑。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韩归雁这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
“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话说得像是揽了个天大的负担,实则一双禄山之爪一上一下,不仅将硕乳捧个结实,还轻轻搓洗胯间幽谷。
动作虽羞人,滋味却着实不坏。韩归雁埋首在爱郎肩上任由他施为,身上敏感处被逗弄得麻酥酥的,急忙转移话题以免呻吟出声太过羞人:“你都猜到了?”
吴征手中动作不停,尽享其一身美妙道:“大概都猜到了,圣上既已有猜忌之心,韩家也只能退让一步。
从你身上下手是条捷径,既发出警告,雁儿当时年岁尚幼,也不致动了韩家的根基招致反击。韩将军既遣了韩守韩图助你,怕也是经过圣上首肯的。
因此这两人的行程便定下啦,快不得也慢不得,不过韩家又不是泥捏的,假戏而已,何须真做?总要有些后手保住家中的孩子。”话虽如此说,旨意却不能违抗,这出戏演得甚为惊险。
吴征顿了顿又道:“你当时为何不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当时领军苦苦支撑了三日,我也想明白是圣上有意拿我立威,要韩家主动退让。我既被推了出来便无回头之路,若是安然离去,你说会怎样?”
“若是我,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召你入宫,册封个妃子什么的”吴征摇头苦笑,换了任何人也是两难。怀中的女郎是展翅搏击长空的雏鹰,怎能关于铁笼中做一只沦为玩物的金丝雀。
“确实如此。”韩归雁黯然道:“一来守土安邦本就是为将的职责,丢了边屯后屯民将任由鱼肉,人家心中不忍,二来当下想明白便有些自暴自弃,想着一死了之算了。”
吴征点点头,不欲她沉浸于哀伤的往事反问道:“我倒是好奇那位救你的高人是谁,真是不简单。”“我哥呀。”“大哥?怎么可能”吴征哑然失笑,韩家一门性格分明。
韩归雁便是个直爽豪气的性子,要她看着族人受难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必然早早施以援手,怎可能始终隐在暗处等候将番人一举歼灭,又瞒过圣上的良机?
至于韩铁甲,那火爆脾气是不消说的。需知那是圣上的意思,韩家明面上不能有任何动作,否则将惹来更大的猜忌。若是让圣上再次动手可就是雷霆一击,绝不会只拿一人立威。番人明显与圣上沆瀣一气。
若不是一举尽数歼灭必然要漏了风声。更难得是,韩家上上下下必备严密监视,能腾出一个人手前往援助韩归雁已是难能。这位始终隐忍不发,又需要多大的耐性与冷静?“大哥当然不能,所以来的是二哥呀”
“二哥?没见过。”“你见了自然知晓,他和我们家里人不太一样,从小便深沉睿智。爹爹遣他来自是抱着稳妥的念头,二哥对我的用兵知之甚深,城破时见我掉转马头,一眼便知我会引兵往小山包去便提前埋伏下了。”
“他就一个人去的?”“恩。人多了容易被盯上,孤身一人最好,其他人来了也不顶事。”“我的天那岂不是险之又险?若是,若是番人没被雁儿杀得快干净了,岂不是”“嘻嘻,人家厉害呀。”“那是,若雁儿不能将番人杀得只剩十一人,二哥会怎么样?”
“他会看着我死,绝不会出手”韩归雁无奈苦笑,旋即又精神一振抬起美眸凝视吴征,温柔笑道:“都过去啦。人家现下反倒感谢这些苦难。
若不是它们,人家也不会遇见你,患难见真情!经历的这一切像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为了与你在一起。”
“哎,哎,哎。”吴征长吁短叹:“可惜我也没保护好你,反倒给你挂了伤。可怜的,都肿成这般模样了,可疼么?”大手轻抚胯间两片花唇,吴征怜惜不已似在自责。
“疼哎,别摸”韩归雁面泛红霞,又羞又喜。“都怪我鲁莽。这便好好疼一疼她,给你赔罪。”“啊?不成啊受不得了”
“成的,我就摸一摸,亲一亲。”“什么?亲?那更不成,哪有这样的,羞死个人了,又脏”“哪里脏了?雁儿身上每一处都香香的,而且这不洗得干干净净了么”
“啊!”韩归雁惊呼声中已被吴征横身抱起,湿淋淋地水迹延向床头,拖了一地“娇羞正合风前韵,愁绪换入山外霞。云霞终会散去的,对不对?”
韩归雁蜷成一团缩在吴征怀里,这一首名震当世送给她的诗在心头萦绕许久时常念起,越念越爱。
“现下还有愁绪?”吴征拿着条方巾为爱侣细细抹干湿漉漉的长发,至于原本揩抹身子的那一条大巾早被他扔去了墙角,碍不碍事?“没啦!只是今后若没了你,真不知日子如何过下去,吴郎,你可万万莫要负了人家。”
这番话说出来,韩归雁也觉诧异,便是人生最艰难的时光里也未曾如此脆弱。英武的女将现下可连一个普通女子都不如,活脱脱一个小女人。
“傻瓜!”吴征点了点她挺立的鼻尖笑道:“你就等着我娶你过门吧。”“过门?”韩归雁茫然地眨了眨眼,片刻后断然摇头道:“不成!人家名声不好,若嫁了给你要耽误前程,不成的”
“咦?名声是什么?能当饭吃么?”吴征忽然诡笑道:“还是雁儿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偏爱偷情多些?”
“哎呀,你坏透了”韩归雁挥了顿粉拳气鼓鼓嗔道:“人家就是爱偷情,哼,人家家里还有一堆面首呢。不是偷情是什么?”“呵呵,竟敢在夫君面前提面首的事情。”
吴征把手掌放在韩归雁腰侧道:“老实交代,那堆面首到底怎么回事?赵书涵又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