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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章~订阅到30%可正常显示~首发晋|江  钟彩小心翼翼接过柳氏手里的蜜饯, 两人往钟彩房里走去。

    钟彩的房间大半都是照着柳氏的喜好布置的, 不论是入门的山水屏风,还是窗边的水仙花, 都是柳氏亲手采办的,因着一是以前钟彩年岁小, 二是问钟彩的意见,那都是母亲开心就好。

    柳氏落座后, 钟彩立在一旁倒着茶水, 手抚茶杯,温度适中后, 递与柳氏——

    “娘, 您喝茶。”

    柳氏看着一旁乖巧懂事又目光微怯的钟彩, 不免有些心疼, 这几日着实伤她心了,接过茶杯后, 拉着钟彩同她一道坐下——

    “来, 你且坐下, 娘今日就是想过来跟你聊聊天。”

    钟彩顺从的坐下, 柳氏接着说——

    “许是最近见多了你的成人模样,昨/晚/娘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是在这个房间, 你穿着红色嫁衣, 娘给你梳发髻, 你爹爹亲自给你送出的门, 你不知道你穿红嫁衣的模样可好看了,你出嫁后,我和你爹,总会来你这个房间转转,就好像你还在这一般。”说到这,柳氏顿了顿,眼里有些感慨,“当初第一眼见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小的一团,我一见你就觉分外投缘,没想到这缘分真的是上辈子注定的。”

    柳氏没说,这个梦她是哭着醒来的,因为在梦里仿佛再也等不到钟彩了。

    钟彩眼眶微湿,听着柳氏的话,也想起了第一次见柳氏时的情况,虽是布衣荆钗,但钟彩却觉得那是柳氏最美的模样。

    “娘,孩儿才不嫁人,孩儿想永永远远侍奉你和爹爹。”

    柳氏听着这孩子气般的话,才觉着眼前的钟彩像个真人,是她的孩子,而不是那个传说中的修士,“噗嗤”乐出了声,二人间前几日的尴尬化解了不少——

    “论起来,你比我和你爹活的时间还长,怎还如此孩子心性?”

    语气泛起一丝宠溺。

    钟彩心里有丝丝甜意,冲淡了之前的苦味,她大着胆子,上前蹲在柳氏身边,把头枕在柳氏的腿上,开怀不已,道——

    “孩儿在爹娘面前,永远都不想长大。”

    说完还拿脸蹭了蹭柳氏的衣裳,柳氏看着眼前的钟彩,不由同五岁的钟彩重叠,外貌不管怎么变,人还是那个人。

    而在房门外,柳爹爹不知驻足了多久,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脸上终是放了晴。

    柳氏下意识地轻拍钟彩的背,也罢,日子还长,之前是自己想茬了,笑意直达眼底。

    但变故也是在一瞬间发生,正当柳氏想同钟彩再聊些家常,却突然发现喉头一甜,全身经脉疼痛不堪,她惊诧的张了张口:“芊芊。”血液顺着嘴角边流下,滴在了钟彩的脸上。

    钟彩感受到脸上的凉意,抬眼一看,柳氏吐血不止,她大惊失色,急忙反手护住柳氏心脉,同时,柳爹爹从外面进来,一把抱住柳氏:“夫人!夫人!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了?”

    柳氏从未觉得这么冷过,意识迷糊间,见是自己爱慕多年的相公:“相公,我…我…难受。”

    钟彩源源不断的在给柳氏输送灵力,可是效果微乎其微,这几百年她第一次这么惊慌失措,不是已经服了九转回春丹?为何娘体内的生机还会消失?

    此时柳氏已然神志不清,她觉得眼前这幕似曾相识,只是她那手不比现在这般细滑,她好像也是在等一人。

    “娘,今天爹爹来接我下学,爹爹又在一旁拿树枝写字,我都看见了,他偏偏擦去装作不知,等回去,我给爹爹写一本《三字经》,保准爹爹杀猪都能杀出书卷味。”

    “娘,今儿有仙师来测灵根,那个白胡子爷爷夸我资质不错呢!”

    “娘,等我学成归来,我给你和爹爹带些仙家丹药,如此我们一家三口便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了!”

    ……

    那身影同眼前的钟彩合二为一,柳氏艰难得转头看了眼钟彩,恍恍惚惚地笑着说了一句:“芊芊,你回来了!”

    笑容定格在脸上,柳氏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钟彩和柳爹爹怔楞,随即全身发抖,同时喊道——

    “夫人!”

    “娘!”

    柳爹爹此时毫无书生才子形象,埋头抱着柳氏,悲恸地嚎啕大哭,钟彩则瘫软在一旁,眼泪止不住地流,隐隐望去,眉间似聚黑光。

    “啪啪啪!”一道突兀的拍手声在房内响起。

    “真是感人至深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钟彩不禁抬了头。

    是她!

    眼前的向沐儿面色苍白,拿手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五官是钟彩相熟的,只是被那阴沉邪魅的神色,衬得整个人多了一丝妖异。

    钟彩悲愤之下,提剑指着向沐儿鼻尖——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娘亲!”

    向沐儿不闪不避,嘴角笑容越发魅惑——

    “师姐,可别冤枉,我只是在你的救命丹药上动了一些小手脚,你娘可是吃了你亲手喂下的九转回春丹才出事的,也就是说,是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娘亲!”

    最后几句,向沐儿说的极慢,但字字诛心,敲打在钟彩心上。

    钟彩瞳孔放大,满眼不可置信,显然被向沐儿扰乱了心神,她提剑的手有些不稳,向沐儿见势乘机补充道——

    “弑母之人,也好意思苟活于世!”

    此话如一拳重击,直达钟彩心门,钟彩双手抱头,眉间黑光大盛,隐约有疯魔之相。

    向沐儿见时机成熟,内息运转,一缕红光从向沐儿体内/射/向钟彩体内,而向沐儿则倒在一旁。

    此时,钟彩木愣愣地置身一片森林中,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周边的灵草灵木都对钟彩表示亲近之意,可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不一会天空不由红光大盛,所有树木一接触到这红光就被吞噬,转瞬只剩下钟彩周边的方寸之地。

    那红光凝聚成一妖异女子,落在钟彩面前,嘲笑道——

    “还以为能有多能耐!也不过如此。”

    原这妖异女子也是魔修中的一方大能,名为江娆,飞升失败后,神魂逃脱遇上了在外游历的向沐儿,直接夺舍,可没想向沐儿资质不佳,元婴期的修为都是好不容易才达到的,可这夺舍一次,江娆的神魂便弱上许多,以她现在的力量,也不过能再夺舍一次,搜索了下向沐儿的记忆,她便把目标锁定在拥有木灵根且是渡劫期大圆满修为的沈芊芊身上,正巧她回师门时,碰上了燕成双,向沐儿的记忆中,这燕成双是沈芊芊的未婚夫,心想这应该也是一个突破口,便尾随而去,没想到居然有意外之喜。

    只是以她现在这般夺舍一位渡劫期大圆满的修士,着实困难,需得该修士心门失守,身体受极大损伤,却不能死亡,所以她先放出讯号,让以前的部下,过来突袭沈芊芊,然后,她又借着来找沈芊芊玩耍的名义,在九转回春丹上,撒上自创的无色无味名曰“三日灭”的魔毒,此毒还是第一次被拿出来亮相,料想那沈芊芊也不知。

    这森林是沈芊芊的神识海,钟彩自从入这里后,便处于心门失守的极大考验中,大段大段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滑过。

    一会是言笑晏晏的柳氏夫妇,一会又是说她是“弑母之人”的向沐儿。

    原来这拿来作问心试炼的砚台,也是古道派的一方宝物,它能映射出你内心的心魔,而钟彩的心魔,恰恰同她父母相关。

    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引导钟彩——

    “你害死了你的娘!”

    “你亲手杀了她!”

    “你是不祥之人!”

    “只会给人带来不幸!”

    “是天道让你不祥!命运对你不公啊!”

    ……

    关于不祥,这引导的声音即心魔指的不只是沈芊芊的心魔,更是钟彩的心魔。

    钟彩听后垂下了眼。

    “是啊!”

    “我害死了我的娘亲!”

    心魔见状,很是得意,她快入魔了!

    “这天道……”

    “对啊,天道让你不祥,才给你父母招来灾祸。你不怨不恨吗?”心魔想着马上就能让钟彩入魔,很是开心。

    “这天道轮回…因果循环…一饮一啄…是我动了贪念。”

    心魔惊疑,这发展方向怎么有些不对啊!不该彻底疯魔!憎恨天道不公吗?!

    “修士怎能随意干预凡人生活,平白乱了运道,如若不是她想再贪图百年亲情,又怎么会因她而给父母招至灾祸。”

    钟彩似有明悟。

    心魔大喊:“不…不…这不可能…你怎反而……”

    若有旁人在场,定是非常吃惊!

    钟彩她!

    居然摸到了天道的边缘!

    就在明悟的同时,那引导的声音慢慢消失殆尽。

    这心魔本想把钟彩拖入无边地狱,没想到反而送给钟彩一个大机缘。

    江娆看着钟彩入定的模样,也懂机不可失,趁她病要她命,手指掐诀,红光准备侵蚀钟彩。

    正在此时,钟彩辅一睁眼,目光有些悠远,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江娆。

    江娆一愣,神魂居然有些畏惧,压下不适,开口道——

    “能撑过心魔也无用,不过是手下败将!看招!”

    钟彩一扫之前颓势,神色睥睨道——

    “看来你是没认清形势,你以为你是在谁的神识海,我沈芊芊再不济,也是渡劫期大圆满的修为,而你只是一个夺舍失败的神魂。”

    江娆轻蔑道——

    “你的神识海已被我侵吞大半,你一人之力又能奈我何。”

    钟彩铃铃作笑——

    “是吗?”

    而后正色地吐出一个字——

    “爆!”

    江娆蔑笑的脸一下子被充盈的绿光扯得粉碎,仔细一看,原是她刚才侵蚀的灵草灵木,一代魔修大能还来不及反应,就这样陨落,原来沈芊芊此人喜爱把灵种移植在神识海里,这是她的保命技之一,因为等到绿光把红光完全蚕食包裹,沈芊芊的神识海才恢复如初,并且比之前更鲜绿了不少。

    钟彩从意识海脱离出来,还是在刚才那屋子,一睁眼就看见柳爹爹的焦急泛红的眼眶——

    “芊芊…你醒了!我还以为连你也……”

    钟彩看着眼前的柳爹爹,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爹,你不用担心,我是最厉害的修士,他们伤不了我。娘的事,你也别担心,我有办法。”她复又扯了下柳爹爹的衣袖坚定地说道,“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钟彩让柳爹爹看顾好柳氏的身体,自己则带着向沐儿的尸首回师门安葬。

    一个月后。

    柳氏在柳相公旁边随侍笔墨,柳相公在画纸上龙飞凤舞,不一会初初可见雏样,俨然是柳氏笑魇如花的脸庞。

    柳氏面色一红,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柳相公问——

    “夫人,可在叨念什么?”

    柳氏笑回——

    “就是数数,等你等乏了,数个数。”

    柳氏心里有一个声音,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在等一个人。

    而在沈芊芊的宗门处,一白须老者提了两壶酒去往后山,随行的还有燕成双。

    两人来到一处,老者开口道——

    “沐儿,芊芊,我们来看你了。”

    那是一处断壁,草木不生,上面悬挂在大大小小的水晶棺木,能保持尸体不腐,向沐儿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宛若睡着,但芊芊的棺里却只有她的一些衣物。

    这老者是二人的师父,一个月前,沈芊芊带着向沐儿的尸首回来后,同她师父交代了来龙去脉,便安葬了向沐儿,而沈芊芊为了聚柳氏之魂,向他师父借来了仙器聚魂玉,可使这聚魂玉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需得是渡劫期修士燃烧神魂供养,也就是一命换一命,可修为越高的修士就越惜命,所以这仙器也鸡肋的很,但对沈芊芊来说,这是唯一能就柳氏的办法,沈芊芊重重拜过师父后,只提了一个要求,便是消除柳氏夫妇关于她的记忆,不记得所以不会难过,最后徒留老者叹息不已。

    一世生恩,一时贪恋,血肉以报,虽死即生。

    柳氏把方才的情形描述给柳相公听,柳相公越听神色越发严肃,手往后背,来回踱了几步,柳氏不免有些着急——

    “相公,这孩子想是被人遗弃,可怜不已,而且我一见这孩子便很是投缘,我们留下这婴孩可好?”

    话语里有试探之意,柳相公一听,便知柳氏可能是误会了——

    “夫人可是以为我不愿?非矣,孩子是要留下的。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考虑完善。你我从未有带孩子的经验,一会你去同村里的胡大娘打听打听,我也去翻找一下书籍,把这孩子周身物品收好,如若以后这孩子的家人找上门来,也好比对比对。”

    话毕,还凑过去看了眼钟彩,戳了戳她的小脸,眉头虽还微皱,但眼角的善意藏不住。

    之后那头一两年,对于钟彩来说,惊心动魄也不为过。

    新手爹娘上任,总是有那么三把火,只是有些火烧眉毛了。

    比如柳氏夫妇听说刚出生的婴儿可以喝羊奶,而钟彩又特别不待见那股羊骚味,但每次都架不住柳氏那殷切的眼神,生生喝了半年的羊奶,才结束这种噩梦般的日子。

    比如钟彩早已辟谷,却因为老不出恭,总要被柳氏盯着,饶是她活了几百年,却也是红了脸。

    比如……

    反正,钟彩的前两年就是在适应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婴孩。

    但钟彩看如今的柳氏夫妇,偶尔也会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柳氏看着文静,其实是个急性子,最不耐烦等人,所以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有一个数数的小习惯,这一世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每次柳氏在等柳爹爹的时候,钟彩总能在柳氏怀里听到熟悉的数数声。

    而且柳氏厨艺奇差,当钟彩吃到相同的味道,不由想落泪,但不想让父母担心,便忍住了。柳爹爹却还是一如前世的捧场,钟彩有时候都怀疑柳爹爹的味觉是不是消失了。

    不过父女俩微妙的都没有点破,所以柳氏一直觉得自己的厨艺还不错。

    柳爹爹除了圆了自己上辈子没实现的读书梦,护短和宠孩子的特性也一点都没变,有一次父女俩上镇上采买,钟彩也只是多瞧了一眼那小贩卖的蜜饯,柳爹爹先时不语,待采买完所有东西后,剩余的钱全买了蜜饯,让钟彩吃了一路。

    还有一次,村里的王小虎笑话钟彩同她父母长得不像,不晓得是从哪被捡回来的,说她是没人要的货,柳爹爹不知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第二天,在他开办的习字院上,平时好脾气的他,拿着王小虎狗爬似的字,第一次对人说了重话,心性不佳,字如其人,他这习字院不收此等人品恶劣之人。

    只是很遗憾,这一世,沈芊芊的父母依旧没有修行灵根,如此钟彩也只能陪他们须臾几十载。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钟彩五岁左右。

    这日,钟彩如同往常一般去书房寻柳爹爹,路上偶尔看见空中飞过几只乌鸦,也没多想,柳爹爹此时正在房里练着大字,看着钟彩蹒跚的翻过门槛,连忙放下笔,上去帮扶,生怕摔着她。

    五岁的钟彩为了在柳爹爹面前争表现,投其所好,每日都会同柳爹爹习字启蒙,偶尔没藏住,柳爹爹还觉着钟彩是个小神童。

    正当钟彩同柳爹爹讨论今日的习作,柳氏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笑着对父女俩说——

    “你们爷俩忙了一上午了,且先休息会,来,吃点水果。”

    钟彩听着声,正准备笑着迎回去,可当看到柳氏时,目露惊疑,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不会的,为何会如此?!”

    钟彩心里波澜起伏,为何柳氏会有将死之相。

    到了沈芊芊这个修为,已可辨凡人气运,但先前柳氏并无异常,还是长寿之相,可如今却突兀的黑气聚顶,钟彩当下心神不宁。

    钟彩敷衍了柳氏两句,便回了房门,思考起对策。

    等她再次出现在柳氏夫妇面前时,却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柳氏怀孕了!钟彩先是惊喜,复又疑虑,下意识的把这事同柳氏先前的异常联系在一起,莫非是难产?

    虽不确定是何种灾难,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护好柳氏,看着一脸幸福的柳氏夫妇,钟彩坚定的想。

    此后,钟彩几乎寸步不离柳氏,弄得柳氏猜测,是不是钟彩以为有了弟弟或妹妹,她就便失宠了?

    于是,柳氏时不时就同钟彩诉衷肠,表示自己绝不会偏颇任何一个孩子,来安抚钟彩的心,搞得钟彩有些哭笑不得。

    钟彩这几个月草木皆兵,但也没发现有何奇怪之处,柳氏的胎相也极稳,可是柳氏头顶越来越浓厚的黑气,就像扎进钟彩心里的一根刺,让她时刻警醒。

    等到临盆的日子将近,钟彩越发坐立难安。

    正当钟彩还在挣扎就母时,已经有人夺了第二关的头名,居然是同段和景一起进入的那貌不惊人的黑衣少年。

    古道派议事堂内。

    众位高阶修士,此时正在翻看那黑衣少年的问心试炼,不禁齐齐吸了口气——

    “这少年竟对自己如此狠厉!”一名修士说道。

    “此子之道,已初具雏形,只是总归太过残忍。”那紫玉束发的修士叹了口气道。

    另外一身背玄铁大刀的修士却眼前发亮,对着那紫玉束发的修士说——

    “掌门此言差矣,若是能好好引导,许是能成为我派的一把利刃。我们古道派也沉寂的够久了。”

    众人听到最后一句,眼神一凝,纷纷不再言语。

    银子姑娘回神,目光闪烁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多第一次听到我们姐弟名字的都是你这个反应,要是知道我们姓什么,也许你会笑的更厉害。”

    银子姑娘说完才反应自己刚说了什么,懊悔地想:“这不是变相想告诉他名字吗?失策,不知他会不会觉得我不矜持?”

    钟彩倒也没多想,好奇地问——

    “敢请问?”

    元宝看自己被晾在一旁,立马抢答——

    “我们姓宋哦!”

    才不要姐姐一个人在好看的小哥哥面前刷存在感呢。

    宋?宋银子?宋元宝?宋铜钱?

    场面一时无语。

    钟彩憋到耳垂泛红才忍住笑意,调整了下呼吸才开口道——

    “宋老爷应该颇有善名。”

    “你可真神了,爹爹在凡间可是有名的大善人,那些受过爹爹恩惠的百姓,还给爹爹堆了泥土身,大家都尊陈爹爹叫宋财神。”元宝自豪地说道。

    宋家姐弟的爹爹宋老爷本是这南修真域的散修,早年间也是从某凡间域爬上来的,所以他对凡间域总要比旁人多一分特别的情感,而后得道长生后,也时常前往凡间域行善,这来去的多了,就被有心人记下了。

    阿雪看着宋家姐弟周边散发的盈盈绿光,嘀咕了一句:“难怪。”

    宋家姐弟身上这绿光,按修真界的说法,叫做功德之力,功德之力越强大的人逢凶化吉的几率也会更高些,而且对气运值也有加强,阿雪初看还纳闷不大点的小孩,怎么功德之力这么雄厚,原来是庇荫之光。想起自家主播满身环绕的黑光,刚刚靠近这对姐弟时,才稍微有减弱之象,看来这功德之力对主播也有帮助,当然这些也就阿雪这个人工智能可以看见。

    阿雪把自己的分析在脑海里传达给钟彩,这对钟彩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原就觉着这对姐弟有趣,现在更有交好之心。

    钟彩本想以真名互通,但谁知这对姐弟也是知道云家的,看衣服就认定了钟彩乃云家子弟,钟彩也不知从何解释,便将错就错,捏造了一个假身份——云仲。

    钟彩后来一思索,自己实力不济,又是这种招祸的长相,听阿雪说,修真域里有那么一部分修士,喜欢拿貌美的女修作炉鼎,进行采补,她还是小心谨慎些,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暂时以男装行事。

    双方一番交流后,更发现大家志趣相投,感觉连排队的时长都过得快了些,只不过银子姑娘会偶尔走神脸红,但总体来说,群情欢洽。

    而钟彩脑海里终于对这修真域有了个大概框架。

    修真域一共分为东修真域、西修真域、南修真域、北修真域和中枢岛五个区域,每块区域的情况又大不一样。

    像西修真域是世家峥嵘,云家也只是二流世家,能跻身一流世家的只有四家,分别段家、卫家、安家、闻人家,这四家彼此多有合作和联姻,盘根错节这么多年,才能在一流世家这个位置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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