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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顶着浴巾要升起来,却给两只小腿狠狠压着,好不难受,他喘息着说:“也算是吧要不我们试试?”“多恶心呀你喜欢那样么哥哥?”
“你喜欢哥哥么?”对面的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那你愿意用嘴帮帮哥哥么?哥下面好难受”他认真的看着她。又狠狠的点了点。
“哦,那先把你腿拿开,压着它了来,哥哥教你”压着她的小脑袋,示意着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问道:“二妹,你确定大妹真的睡了么?”“哥,我含不下。”叨着一半guī头的小嘴唔不清的说。
“嘴张大些,啊,别,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别含了亭亭,帮哥哥舔舔先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张小嘴,一边吐着舌头认真的贴在高高耸立的yīn茎上左右上下滑动,一边还不住的问“是这样么哥”周飞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说不出话来。
“二妹,我们作吧?”他急声说“真正的那种”“裂了,裂了我不作了哥,不作了哥,我们不要作了好么疼,疼疼”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尝试了。
抬头看看那张像被雨打过的小脸,低头看看那已被半个guī头挤成圆形的细嫩逼缝,边缘一簇黑黑的阴毛上闪着还没干去的唾沫。周飞早已是满天大汗,yīn茎矛一样的顶在阴缝处,想入却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手jī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缓在上面划着圈。
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guī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他把那半截guī头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目羞怯的说道,然后,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火,然后“唔”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就好了”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我也爱你哥哥,呜”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鸡卵般大小的guī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guī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
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唇齿,进入口腔之中。那条小舌也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的茎身。
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就能绷断。耳边传来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声又慢慢变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身下又是呀的一声。
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臂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着茎体。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
小脸上浮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他轻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古剑柄,堪堪一握。蜷缩的那处小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
甚至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轻轻的说。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jī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小飞,起床,吃饭了。”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
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下面jī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的鼻梁。“嗯,别,这刚睡着呢”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
“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一分。“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jī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
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
“怎么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