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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质量的公子哥,你怎么不追?”
温泊微无奈地说:“你知道的,心理医生与来访者不能恋爱。”
“更何况姜焰这个人号称海林市第一纨绔,我可玩儿不起。”
温泊微连忙摇头,一副“我承受不来”的表情。
桑瓷轻笑不语。
“不过——”温泊微睨她,“姜焰的权势应该比你家那位大不少吧。”
市长之子跟金融圈的商人相比,怎么看都是市长的地位更高。
桑瓷懒洋洋地撑在沙发椅的扶手上,细细的肩带勾勒出精致的锁骨,沉沉的米驼色完全没被她衬得庸俗,反而更衬肌肤如雪,微挽起的发丝如墨,一双深水墨色的眼睛中有微光流而不动。
听到温泊微诚心的发问,桑瓷眉梢朝上一挑,嘴角轻扬起浅浅的笑弧,慢吞吞地说道:“我婆婆她是庆芜省的厅长。”
虽然海林市被庆芜省涵括在内,但是海林市属于地级市,所以他们两家所拥有的权势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温泊微:“……”
她震惊的眨了眨眼,瞬间口吐了一句芬芳:“我靠!!牛啊,桑桑!”
这么有含金量的大腿,她怎么从来没听桑瓷提起过?
桑瓷懒得纠结谁权力大小的事,低头从粉色prada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病例单,微微向前探身递给温泊微:“他的病情比较严重,你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在等待温泊微查看病例的间隙,桑瓷放在包里的手机连续地震了两下。
她神情散漫地拿起手机,指尖划开微信,眼睛扫过最新的未读消息后,眸光一顿——
这狗男人改性了?
居然有他主动发消息的一天。
暖床白嫖怪:[傅太太赠送的海报相框很合心意。]
目光无表情地往下看。
一张[图片JpG.]。
附带一句话:[赔给你的新睡裙。]
上次这个狗把她最喜欢的一套睡裙给手撕了!
桑瓷随手打开原图,见照片中是一套新的真丝睡裙,就是款式有点奇怪。
隔着手机看不出什么大毛病,她也没往深处想。
稍后桑瓷慢条斯理地敲过去一句话:[约不约啊,哥哥~]
几秒后,手机一震:[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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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温泊微这边的事宜,已经是傍晚五点,剧本围读那边是去不成了。
保姆车上,余曦点开一张照片给桑瓷看,“桑桑你看。”
桑瓷懒漫地瞥眼,图片里是一副相框被砸碎的画面,而那画中人就是她。
“她还真敢啊。”桑瓷轻蔑地弯了弯唇,淡淡地下命令:“曦姐,麻烦你一会儿把公寓里的那架星海钢琴送到垃圾站。”
余曦不解:“你要给她扔了?”
众所周知,桑清清的性格有多么嚣张跋扈,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恃宠而骄惯了,随便一点小事就能惹到她。
“扔了还算便宜她了。”桑瓷冷冷地说,眸光凛冽,鲜艳的红唇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把钢琴送到垃圾站砸了。”
余曦惊讶地睁大眼:“桑桑,你真的要这么做?要是被桑清清知道了,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桑瓷冷漠地说:“我就算给她砸了,她能拿我怎么样。”
“行吧,那按你说的做。”余曦妥协道,“谁让我们的桑仙女拥有一位大佬级别的裙下臣呢!”
随即桑瓷又补充了句:“钢琴砸掉以后,曦姐你给我发个消息,我给你个地址,你再找个同城快递送过去。”
“你最近整人的小花样越来越多了。说吧,那是谁的地址?”余曦问。
桑瓷轻笑,视野昏暗的车内,窗外的霓虹灯色全部纳入幽深的乌瞳中。
她轻启红唇,缓慢地溢出两句话:“桑清清初恋男友家的地址,也是送她钢琴的人。”
余曦:“……”
余曦属实没想到,她劳心费力地捧了两年的桑仙女,竟然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着实有被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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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号公寓。
实木红色的双开大门,桑瓷推门而入。
熟悉的木质香薰气味慢慢地扩散。
这个时间,傅闲则还没有回来。
桑瓷来到衣帽间,打算先挑一件衣服。
毕竟照片中的睡裙没在她手上。
也不知道要穿些什么。
打量的目光划过一排排精美的衣服。
最后,她相中一件挂脖露肩款式的旗袍,中间锁骨处呈水滴镂空状,恰好把能露出她的朱砂红痣,白色的打底搭配水墨蓝色的晕染圆形波点。
她换好衣服后,又特意画了个精致的淡妆,这才站在全身镜前露出满意的目光,只是下唇有些口红染不上去,因为昨晚被傅闲则咬的太狠,都结痂了。
她敢说,昨夜那场亲吻,绝对是她跟傅闲则结婚以来,最疯狂的一次。
无奈之下,桑瓷重新拿起一支红管唇釉,往唇上涂了一圈,哑光的酒红色衬得女人肌肤玉白,也完美地遮盖住下唇上的深色结痂。
她看了眼墙上的浅金色挂钟。
七点半。
桑瓷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随手打开一部电视剧来看。
八点。
九点半。
十点半。
时间迅速流淌,门口还不见人影,桑瓷突然有种自己被人鸽了的感觉。
还是连续两次被鸽!
原本桑瓷是想安慰一下狗男人,毕竟昨天的事闹得挺严重的。
没成想又被他放了鸽子。
真是梅开二度。
纯纯耽误女明星睡美容觉的时间!
傅闲则的电话打不通,随即致电给金助理:“傅闲则呢,还没下班?”
金助理一听太太这语气,就知道要出事,立马回头往昏暗的包间中看了眼男人那挺拔的身影,心虚地说:“太太,傅总他……”
桑瓷皱眉:“他在哪儿?”
金助理不敢隐瞒太太:“傅总他正跟朋友在无量会所打牌。”
“打牌?”桑瓷冷笑,不屑地问:“他是打牌还是泡妞啊?”
金助理隔着手机屏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伸手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依旧温和地说:“傅总只是在打牌。”
桑瓷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内心逐渐地升起一股不平衡,蹙着眉尖问:“有女人吗?”
金助理又颤巍巍地咳嗽了一下,后背直冒冷汗:“有,是”
金助理话没说完,听筒里便传出嘟嘟嘟的挂断声。
而与此同时的公寓中,桑瓷拿起车钥匙,开着橙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快速地奔向海林市无量高级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