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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那边需要派人,大四方集团总部则更需要派人,再者还有初村镇镇子上的电子商务部。
照司马问天的话讲,拜门只是敲门转头,其他地方边之敬肯定会派人前去突袭,也即是说边之敬丢出几波对付大四方的人肯定是要全面展开对张六两各个场所的打压。
路上的时候,张六两压下了内心着急的心情,因为一切的一切來得太突然,之前就隐约觉得一场大动作会随着节日的來临而出现,可沒曾想却是在圣诞节的第二天,本打算借着元旦期间跟方文联合进入边之伟的地下场所挖出边之伟的滔天证据,可是边之敬却提早有了动作,那自己的计划就得提前了。
刘洋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痴情于随蜿蜒的青涩汉子,成熟感很足的他却也只是短暂的跟张六两交流了一下便嗅出了自己的主子真正的意图,车子被其急速揣着油门,而脸上一脸平静的他则对张六两说道:“咱俩是直接进入还是伪装一下,”
“不用伪装,咱们是去打秋风,如果真伪装了反而倍道而行了,等到了地方咱俩兵分两路,见机行事,要找到蓝天集团核心的东西,最好是关于边之敬一些账目的來往也即是黑账的东西,我总觉得蓝天集团会空挡而且那里会是边之敬的大本营,”张六两笃定道。
这一夜注定是不太平的,边之敬撕破脸皮要在圣诞节狂欢后的第二天來这么一下,估计是真正感受到张六两的威胁了。
他可能真的觉得张六两是打算用商战來拖垮他,如果等到张六两完成大陆集团的整合,以一个真正的商人角色入驻南都市以后,自己在动张六两就有可能难度加大,不如就趁张六两再沒完成大陆集团整合几个子公司之前全力将其打压在起步阶段。
这也许就是边之敬的可怕之处了,不惜以全力出击的态势完成对张六两的打压,却也只是隔了沒有多久就开始敲出他真正的攻击波了。
张六两坐在刘洋的奥迪a6里,却是一如的平静,跟李元秋争斗过的故事记忆犹新,甚至跟赵章的速战速决也是游刃有余,如今被边之敬拖着走倒是显得势单力薄了一些。
那时候有警队的王贵德和赵香草帮衬,还有警备区的黄埔鼎力援助,而今天在这南都市的地头上,只有自己的一帮手下,难度自然是无需再提。
如今随着征战次数的增加,张六两遇到事情之后的一些处事方法跟养成的耐战心里也已经相当坚挺了,一路上都在集中精神确保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应付突发的状况。
南都市今晚的夜不算太平,沉寂很久的大战终于在此刻到來,而距离这座城市几千公里以外的祖国心脏的地头上,这座享负盛名的都城却也是在也昼夜交替中慢慢渡过着。
秦城监狱,众多大佬的集聚地,高等犯罪,重大案件经济犯罪,大毒枭,大巨恶呆的这座数一数二的监狱里却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跟负责值班的狱警亮出通行证之后的这人步履算不上蹒跚却已经是上了岁数的老者。
他从河北保定出发,辗转了三个城市,第一站去了天津直辖市这座地头上在红桥区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里跟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聊了一个通宵,在确定这位老者给出的答案是支持自己一方之后,一大早就启程去了山西的地头,中原的地头上一位肩膀上挂过数枚军功章的老头跟其约在一座剧院听了三个小时的戏曲却也是聊了足足三个小时,而后他又马不停蹄的赶赴到了首都这座城市,历时四天四夜,休息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
而进入秦城监狱的他不是为别的,却只是为了跟关押在这里的隋大眼夫妇加上隋长生见上一面。
他是谁,用计算历史來衡量他的名字不足为过,他就是史计。
天津地头上的老头许下了承诺,山西地头上退居幕后多年的大将军跟其撂下实话,于是乎他才能顺利进入了首都这座城市跟这座城市下的这所秦城监狱。
特许的一个小时见面时间已经是通行证能争取到的最大时间了。
隋大眼却是笑着跟史计打着招呼,俩人对面而坐,负责押送隋大眼的预警却还得客客气气的跟史计打着招呼。
待这位预警走后,史计先是拿手指指了指隋大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溢言表。
隋大眼摸了一把因为进监狱必须剃成的光头,嘻哈道:“老史啊,辛苦你了,跑这么大老远來看我,”
史计从兜里掏出一盒内蒙古那边才有的呼伦贝尔香烟,烟盒鎏金的感觉十足,丢在桌子上对隋大眼道:“抽几口吧,”
隋大眼眼睛放光道:“好烟啊,可憋死我了,这包都归我了成不,”
“都是你的,抽吧,”
隋大眼戴着手铐却是丝毫沒有延缓他抽烟的紧迫感,叼上香烟自个点燃,着急的吞了几口,却是大感舒服的道:“这滋味真爽,”
史计瞅了眼眼角都皱上许多皱纹的隋大眼,却是一阵心疼的道:“在里面受苦了沒,”
隋大眼摆手道:“受什么苦,这里面谁敢跟老子横,”
“还是那副臭德行,小周好吗,长生咋样,”
“都不错,我都打好招呼了,他们在里面比外面安全不说还活的特别清净,”隋大眼笑呵呵的道。
“就不担心你儿子在外面吃苦,”史计问道。
“他啊,我觉得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这边又沒让他操心,只是让其收拾一下长生和婉言的公司,沒啥受苦的,也就一个边之敬需要小心一下,其余的小虾米我都沒放在眼里,如果哪天那小子北上对上纳兰东的时候我倒是有些担心,毕竟纳兰东可比边之敬难对付多了,”
“扯淡,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他才十九岁,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
“我十九岁的时候早就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了,他是我儿子,老子啥样他必须得啥样,我不心疼,”隋大眼依旧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