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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阴蒂,大口吮吸她哗哗的淫水,时不时的,男人硬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嫩的阴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私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领,整个人天旋地转。
舔完阴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服,裸体上床等他。我妈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骚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奶子!”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乳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的酥胸,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阳jù温柔套弄。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乳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合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jī巴,对准自己的yīn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的阳jù就把我妈的yīn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强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回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乳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
但这一天下来,包括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阳jù进入过自己的体内想到这里,我妈不禁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主动,yīn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肉体同时凌辱的情况想,她反而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性欲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交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主动配合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抽chā力度不断增强,妈妈逐渐改变体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阳jù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屁股,再使大力悬空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
这种俩人私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我妈的阴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阳jù根部,而在yīn道最里面的guī头,更是次次都直接插到我妈的子宫口。玩了一会人女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guī头对准肉屄口,竟然站着就肏了进去。
我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不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直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却爱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脸无辜地问我。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就因为小表弟。
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回去算什么!”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弟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弟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着小表弟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回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
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回家写作业了!”
小表弟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个人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弟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
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所在的房间里,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塌糊涂。
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jī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回到了现实生活中。呵呵,我并不正面回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着瞧吧!”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jī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
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稍高。
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
对于社会的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弟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
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归家之路漫漫。
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0多个小时,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上阵。
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样着实令人畏惧。
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主动和我搭起了话。“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回家。”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