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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可是你请我打的!”
云开轻轻一伸手,便抓住了刘姓警察的右手手腕,身体怪异地一扭就钻到了他身后,指挥着刘姓警察跟寇所长对打起来!
尼玛这神马情况?刘安邦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寇所长没搞明白状况,一边躲避刘姓警察手里挥来的警棍,一边劈头盖脸地臭骂道:“混蛋!你tmd在搞什么鬼?”
“所长!不是我啊,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刘姓警察被云开当成了肉盾,惊恐万分地喊道:“他……他会妖法!我身体被他控制了!”
角落里举着枕头的风车车童鞋也震惊了。他本打算cosplay英勇投弹手,随时准备把枕头当炸药包扔出去,没想到转眼间就形势逆转——大神不愧是大神,1v2还想拿双杀,这是要超神的节奏哇!
寇所长眼冒凶光,这时候也顾不得手下的安危了,他的警棍够不着云开,干脆朝刘姓警察身上捅去,反正电*警棍这东西,一电就是一串的。
云开嘴角带着坏笑,双手突然松开,一脚踹在了刘姓警察屁股上!
寇所长作威作福惯了,身手早已荒废多年,刘姓警察又被云开的药物废了,两人措手不及之下撞在了一起,在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中,两人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颤抖,然后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
“doublekill!”风车车丢了手里的枕头,及时地充当了lol配音演员。
对这两个助纣为虐的无良警察,云开早已恨之入骨,一把揪住寇所长的衣领拎起来,挥起拳头就往他肥硕的肚子上揍去!
一拳。
一拳。
又一拳!
寇所长杀猪一般惨叫起来,嘴里还在色厉内荏地威胁:“放手!你敢袭警?!”
“你也配得上警察这两个字?”云开冷笑道:“我看你就是一头猪!”
“大神,请你不要侮辱猪!”风车车走过来,顺便在刘姓警察身上踢了几脚。
寇所长的肚自比沙袋的手感好多了,这样练拳的机会难得,云开并没有停手。
寇所长终于受不了了,痛哭流涕地求饶道:“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了!”
“我不是警察,我猪狗不如,你……你赶紧停手!”
值班室里的刘安邦,见势不妙偷偷往门口溜去。
云开一直拿眼角的余光盯着他呢,立即抓起地上的警棍,将电流开到最大后抛到半空,一脚踢向了刘安邦的后心!
啪!
刘安邦的身体筛糠一样抖了起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再也没能爬起来。
云开丢下瘫软如泥的寇所长,从他口袋里翻出钥匙,打开储物柜取出他和风车车的随身物品,从手机通讯录中翻出宫千山的号码拨了出去。
“云开?”宫千山第一次接到云开的电话,心里还有些疑惑。
“宫大警官!”云开面无表情地说:“咱们渝都的警察很好很强大呀!”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云开咬着牙齿说:“你十五分钟不到场,我一把火烧了沙杨派出所!”
“我警告你,你别胡来……”宫千山的话还没说完呢,话筒里却传来了忙音。
放下电话,宫千山越想越不对劲,立即叫来两名得力下属,出了市警局直奔沙杨派出所。坐在警车后座上,宫千山琢磨了好一阵,又给夏晗霜打了个电话。
夏晗霜一边下楼,一边口不择言地喊道:“宫千山我告诉你,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他要是整出什么乱子,那绝对是你们的人主动招惹,你要是敢包庇纵容手下,或者因为我的原因公报私仇,别怪我夏晗霜翻脸不认人!”
宫千山苦笑道:“老同学,你了解他就不了解我了?不说了,派出所见吧。”
此时云开正坐在刘安邦的面前,拿脚尖拨拉着他的脑袋当皮球玩,表示灰常纠结地说:“刘公子啊,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呢——我很想把你揍个半死,但一天之内揍你两次,我没那么多闲功夫啊,要不,风车车你来?”
“你不揍我揍!”风车车“啪”地一耳光摔在刘安邦脸上说:“今天追杀了我一路,最后还想陷害老子,我打死你这个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云开摇摇头说:“他可没那个资格,最多就是个马仔而已!”
“姓云的,有种你就弄死我!”刘安邦躺在地上,死鸭子嘴硬道:“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刘公子你误会了,我肿么可能弄死你?”云开笑容满面地说:“我不过是一只在烂泥里蹦跶的泥鳅,一只你可以随手摁死的蚂蚁——这话是你刚才说的吧?”
他伸手捏住刘安邦的嘴巴,不知道给他灌了些啥东西进去。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道:“咱们是遵纪守法的文明人,哦对了,你对法律也有些误会,这只能归咎于你的智商问题。你刚才还跟我还说过神马来着?你喜欢听人家惨叫,叫得越惨越有快感,我想亲自验证一下……”
刘安邦的脸色很快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四肢不停地痉挛抽搐,忍不住凄厉地惨叫出声,在深更半夜里如同鬼哭狼嚎。
“十分钟!”云开看了看值班室的挂钟,面无表情地说:“五毒门那群疯子说的,这个‘凌迟丹’的忍耐极限是十分钟,我想看看你能挺多久……”
“啊……嘶……啊……”刘安邦的惨叫声很瘆人,连之前被电击的虚弱感都被他英勇地克服了,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手在水泥地板上抓来抓去,十根指头很快鲜血淋漓,连最恨他的风车车都不敢看下去了。
云开转头问道:“风车车,你感觉到了快感没?”
“没有,阳*痿了都!”风车车咧着嘴直摇头。
“我也没有。”云开叹了口气说:“你看,这就是咱们俩跟变态的差别。”
三分钟还没到呢,刘安邦就投降了,挣扎着拽住云开的裤腿说:“给……给我……解药……啊……求……求你……”
云开冷漠地问道:“姓刘的,我一直想做个好人,你们为什么总要逼我当坏人?为什么?”
刘安邦跪在他面前,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变形,涕泪交加地说:“我……不是我,是……是……罗少吩咐的!求你……给我解药……我以后……再不……不找你麻烦了……啊……”
云开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刘安邦,知道你为啥会这么惨么?因为我要你深刻地记住一件事,那就是你们可以打压云霜药妆,你们可以对我云某人下手,这些我都不在意,因为咱们都是雄性生物,玩的就是个你死我活,但是……”
“但是!在你们弄死我之前,不要去打夏晗霜的主意,也不要打我身边任何人的主意,不然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开的声音瘆得慌,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华夏传统的江湖规则是,辱不上父母,祸不及妻儿,但罗长文和刘安邦这伙人绝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刘安邦多次在言语中威胁并辱及夏晗霜,于是他果断地下毒手了。
“凌迟丹”这种神经性毒药,服下之后会造成神经活动紊乱,最初是皇宫内廷用来逼供的,服毒者如同全身被利刃不停地切割撕裂,如受凌迟之刑,令人痛不欲生。
在短短几分钟的声嘶力竭中,刘安邦的嗓子已经哑了,惨叫声断断续续地衰弱下去,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跪在云开面前磕头如捣蒜,最后身体一歪昏迷了过去。
云开算了算时间,估摸着宫千山也该到了,便给刘安邦服下了解药——这自作自受的倒霉鬼苏醒之后,应该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他曾惨遭毒手,只会对那场噩梦记忆犹新。
宫警官带人到场之后,看见云开大马金刀地坐在值班室,两个警察却躺在了候问室,阴沉着脸走近问道:“云开,到底怎么回事?”
“人都是我放倒的!”云开这会儿心情很不好,态度恶劣地说:“风车车,你是从头到尾的当事人,也是唯一未动手的目击证人。你跟宫警官做个真实的笔录吧,我去门外走走……”
宫千山带来的两名警司守在门口,正要出手拦人,却见宫千山挥了挥手,才退到一边让开道路。
云开嘴角流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值班室。
沙杨派出所大楼外,还有一个不大的院子。云开坐在院里的台阶上出神时,看见夏晗霜开车直冲进来,钥匙没拔就从车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直到确认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云开尴尬地笑了笑说:“你怎么也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夏晗霜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靠着他坐下没好气地说:“你就是个惹祸精!我说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
云开被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又看见夏女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心情莫名其妙地就变好了,一把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语带调侃地说:“你是在担心我么亲?”
“鬼才担心你!”夏晗霜用力抽手没能挣脱,把头扭到一边说:“我是担心我的药妆配方……”
朦胧的夜幕之下,没人看见夏晗霜的脸色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娇艳欲滴。
两人并肩坐在台阶上,谁也没有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云开抬头仰望着某颗闪烁的星辰,迷惘地想着如果换成是那个男人,他会如何处理这些纷乱的纠纷,以及迷乱的纠缠?
过了许久,他轻轻放开夏晗霜的手说:“若是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会不会原谅我?”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我大概就属于后者。你们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羁绊,千万得拉着我一点,别让我走得太远……”
“嗯。”夏晗霜在鼻孔里应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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