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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暴力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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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胖子,你往哪打呢。”一个被自己人打到脸上的混混叫到。

    “妈的,我不是故意的。”

    “啊!猴子,你竟然踹我老二,不就是欠你五百没还嘛,公报私仇啊你。”

    几个人拳打脚踢打的热闹非凡,只是没有一拳一脚打到林凡,几乎全都招呼到自己人身上。

    江婉雪在一边看呆了,她从来没想到,打架也能打得这么艺术,这么有美感。只见林凡像是翩翩起舞一样,动作潇洒飘逸,灵动自然。本来怪异的打斗,看起来是那么自然和谐,好似对方的每一次攻击,都应该是打到自己人一样。虽然是暴力的场景,却有种异样的美。

    玩闹了几分钟,林凡也没了耐性。眼神一凛,简单的两拳两脚结束战斗。

    “老大,这小子……是个练家子。”躺在地上的一个混混哀嚎着。

    胖男人也蒙了,他也是经历过数场血战的人物,一步步靠打拼爬到现在的地位,可他从来没见过像林凡这么打架的。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子,但又不想在众小弟面前落怂。虽然怕的心脏像打鼓一样,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咬咬牙掏出一把匕首。

    “一帮废物!连个小白脸都打不过!”握着匕首,胖男人立即有了胆气。

    怪叫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胖男人一刀朝林凡肚子捅去。意料之中,被林凡躲过,胖男人刚才只是虚招,第二刀他由下往上,顺着林凡躲闪的方向斜着挑上去,有点日本刀法的影子。这招他早已经用的轻车熟路,不知多少人栽到这一刀上。

    可这一刀依旧落空,胖男人已经找不到林凡的身影。

    见林凡躲过去,江婉雪悬着的心才放下。

    “老大,在……在你后面。”一个混混提醒道。

    这胖男人也算经验丰富,常人如果听到提醒,第一反应肯定是转身找人。而他却是头也不回,挥起匕首忽然向后扫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后面依旧空空如也。胖男人脑门开始冒汗了,暗想是不是自己坏事做的多,有冤魂前来索命。

    林凡在胖男人身后拍拍他的肩膀,把对方吓的一哆嗦。

    “草,老子跟你拼了!”胖男人豁出去了,施展浑身解数把匕首舞的上下翻飞。

    “老大,他……他在门口。”一个混混看着独自耍的热闹的老大,目瞪口呆地指着早在门口的林凡。

    胖男人快崩溃了,合着刚才自己是唱独角戏,被人当猴耍了。

    觉得丢尽脸面的胖男人,喘着粗气怪叫一声再次朝林凡攻去,不过这次他多了个心眼,刀锋指向了江婉雪。

    眼见刀子近在咫尺,江婉雪吓的花容失色,耳中只听到“砰”的一声,胖男人肥硕的身体沿着一条标准的抛物线飞退回去,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别……别动!”忽然,名叫猴子的小混混拿着半截酒瓶,顶到已经昏昏欲睡的江婉雨脖子上。

    “好!猴子,还是你机灵,记你一大功!”

    猴子现在很得意,觉得自己终于露了次脸,“谢谢老大,我一定……啊!”猴子话说了一半就大声尖叫了一声。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凡已经来到他面前,并且抓住了他拿酒瓶的手腕。

    他是怎么过去的?众人都有同一个疑问。

    从门口到江婉雨那足有七八米远,在这么多人面前,林凡竟然能一眨眼的功夫就悄然无息的越过,而且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有任何动作,让在场的各位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凡施展的是师门绝学,逍遥游。据说这套身法是逍遥门开山鼻祖陈德远,机缘巧合下遇到一隐世奇人,奇人见与他有缘,便传授给他这套逍遥游身法。据陈德远所说,那个奇人一步踏出,身已在几十米开外,可以日行千里不知疲倦,简直就是神仙般的人物。

    林凡师傅丹辰子,修炼到化劲后,全力施展身法可以在枪林弹雨中闲庭信步,高山大川间如履平地。

    但是林凡刚到暗劲,这逍遥游身法极其消耗真气,刚才仅仅是不到十米的距离,就把林凡的真气消耗掉三成。

    此时林凡已经动了真怒,一股浓烈狂暴的杀意从林凡身上散发开来,整个包间的温度仿佛都低了几度。

    林凡握着猴子的手腕,嗜血野兽般盯着猴子说:“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鬼啊!”猴子惊叫一声。

    对于难以理解的事情,人们总是归于鬼神。林凡神出鬼没的身法,让猴子心惊胆战,只觉得两腿间一股热流,尿裤子了。

    其实,之所以有这样震撼的效果,一是因为当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猴子那,没人看着林凡,二是包间内灯光昏暗,霓虹灯闪烁不断,才使得众人有了林凡犹如能瞬间移动的错觉。

    肮脏!林凡嗅觉极其灵敏,一股骚臭扑鼻而来。

    林凡用力一拧,疼的猴子痛叫一声丢掉手中的酒瓶。然后一个鞭腿踢到猴子胸口,后者凌空飞起,直飞了六七米,砸到墙上,昏倒在地,不知断了几根肋骨。

    林凡仿佛杀神降临般,眼睛扫过着帮社会的渣滓,凌厉的杀戮气息如同滔天巨浪般散发出来。

    胖男人和几个小混混在林凡目光下,身体如坠冰窟,浑身打起了冷战。

    “大……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弟吧。”胖男人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出口求饶道。

    “林凡,你来看看小雨怎么了?”江婉雪跑到已经昏迷不醒的江婉雨身边,怎么摇晃也不见妹妹醒来。

    林凡走了过去,检查后面色阴沉起来。“雪姐,小雨被人下药了。”

    “什么?这帮畜牲!”江婉雪很是愤怒,也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跟林凡来的及时,恐怕自己这个宝贝妹妹已经惨遭毒手。

    “大哥大嫂,小弟不敢了,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小弟肯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胖男人慌了神,爬到林凡身边央求起来。

    啪!林凡给了胖男人一耳光,聒噪!

    “谁是你大嫂!”江婉雪有些脸红,“这些话你留着跟警察说吧!”

    江婉雪刚掏出手机想报警,就见有人从门口进来。

    “怎么回事?”来人是夜色迷离的大厅经理,服务员向他报告,说包间里有打斗声音。大厅经里急忙赶了过来。大厅经理知道,这个包间是夜色迷离的常客,常老三。

    当他看到包间内的情形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一向嚣张跋扈的常老三,竟然趴伏在一个年轻人脚边,而他的几个小弟也都在地上哼唧着,还有一个躺在墙角不知死活。

    常老三之前在夜色迷离也闹过几次事,不过都是他教训别人。常老三有些背景,每次事后也无人敢管。虽然他对夜色迷离算是个金主,但大厅经理巴不得不赚这份钱,光是给常老三擦屁股就让他不厌其烦。

    常老三看到大厅经理进来,一张老脸臊的发烫,自己平时何其威风,如今却真么狼狈。

    “小刘,没你的事,你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老子弄死你!”常老三恶狠狠地威胁大厅经理,同时也是在警告一直缩在角落的两个女孩。

    “你要弄死谁啊?”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一个相貌甚是英俊声的年轻男人。

    大厅经理看到来人,立马恭敬地喊了李总。

    年轻人点点头,对常老三冷声说道:“常老三,你好大的口气,在我的场子里闹事也就罢了,竟然大言不惭要弄死我的人,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话落到常老三耳中,后者仿佛是耗子见到猫一样浑身哆嗦起来,赶忙赔笑道:“李少,我哪敢动您的人啊,我小刘跟闹着玩的。”

    “李家明?”江婉雪惊讶的喊到。她认识这个人,这是京城最有势力的家族之一、在军方有深厚背景的李家年轻一代的翘楚人物。

    李家明面露惊讶之色,“原来是婉雪,来这里玩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尽地主之谊啊。”

    “算了,我可不敢来,我妹妹在这里被人下了药,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这事你怎么解决?”别人怕李家明,江婉雪可不怕,江家的势力虽不在军政方面,但财力惊人,与不少国家级领导都有不错的关系。她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到警局,那样对江婉雨的名声有些影响,毕竟是被人下了药,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被添油加醋到什么地步。

    李家明这才看清,躺在沙发上的女孩是圈内有名的小魔女,江家二小姐江婉雨。

    “常老三,怎么回事?知道这两位是谁吗?这是江家的两位千金,你敢动她们,就算你有九条命也不够赔!”李家明面色阴沉下来。

    常老三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样的人物,啪啪不停扇自己耳光。

    “李少,是我有眼无珠,你可要救救我啊。”常老三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想送个美女给自己背后的老大,还幻想着从老大那多得些好处,但现在估计小命都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