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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编织东西刘军浩自然是万分用下午的时间才将两个枕套弄
他本来想要了地址直接邮过去,哪知道张倩恰好也要到街上充话费,于是两个人就一起骑着自行车赶集。
山风徐徐的吹着,带来阵阵清凉。这条平坦的江石路不断地在绿荫中延伸,给人一种很爽目的感觉。再朝远处眺望,可以看到青黄色的麦浪,收麦子的季节就要来临了。
快到街口的时候,却碰到刘五爷和村里几个人在前面走。二人赶忙跳下子,和他们一起步行。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五爷准备上街买个牛犊子养着呢。他老人家这次是看准了,说什么也不会再买那种呛毛的瘦牛。
到了街上,几个分道扬鏣。
正事办完之后,张倩说自还没有见过卖,想到牛行看看。
刘军浩自然:着她的心思,将采购的东西和自行车往熟人家里一扔,两人徒步朝牛行走去。
要说街上什么地方最热闹,那自是牛行。每到逢集就是人来人往,牛满为患。
路上不时可以看到有牵着黄牛三三两两的朝牛行方向走去,有些心急的牛经济更是早早的拦在路口看。
这些牛经济虽然看地心。却也不急着买。真正地买卖一般都到晌午才开始。那个时候卖牛地人急着回家。在价钱上自然不会盯得太真了。还有就是到这个点上。黄牛拉撒了大半天早已经饿了。个个都是一副没精打采地熊样。因此也好挑毛病。
经济看火候一到。就会连连出手。买卖开始双方往往是挣得唾沫四溅、面红耳赤。最后在推搡唬怨中成交。
当然牛行地“潜规则”还有不少。比如说其中一个就是开场不买驴。那些牛经济都有些忌讳。认为刚开始买了驴。这一天就买不到好牛。因此如果哪个不识相地早早地买驴。肯定会遭到他们地白眼。
“小老弟。你也过来看牛?”刘军浩正在树荫下站着呢。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
“是老郭呀。”他扭头一看。原来是街上卖牛肉地老郭。赶忙掏烟打招呼。“我就是闲着没事过来转转。你见到刘五爷没?”
“在那棵大杨树下呢。你们村地几个人一起。”老郭打过招呼之后。就转身离开。人家是正儿八经地要买黄牛。可不像他们两人这样纯属闲逛。
刘五爷刚到牛行就看中了这头小母牛,此刻正和卖牛的还价呢。庄稼人和牛经济不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只要看中了,价格合适就买。
刘军浩对这买卖纯属外行,因此也不插嘴,只和张倩一起在旁边看热闹。
人家卖牛的价钱咬的死,刘五爷磨蹭了半天也没有还多少钱,最后只得放弃。
“你看,那边有个小马驹!要不咱们买回去养?”刘军浩本想跟上去呢,张倩却拉了他一把,指着那匹瘦高的枣红马说道。
“买它干啥,咱们又没有车拉。再说你看看这马瘦地皮包骨头,估计就是弄回去也养不活”刘军浩一一分析到。他虽然不太懂马,但是也能够看出这匹马确实不怎么样。
听她这么一说,张倩只得作罢,不过还是拉着刘军浩跟过去。
那卖马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买主,因此也没有上来询问,只是冲他们笑了笑。
这小马驹对张倩倒是不陌生,不住的伸着舌头在她的手上舔来舔去。
“怎么,你看中这马驹了?”老郭恰好在附近转悠,看到他们就凑过来说道。
“哪能呢,我们就是瞎看,你看这马值多少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刘军浩就随口询问起来。
“小老弟,我劝你别买,这马驹一看胃口就有问题,已经赶了两个星期都没有人问”老郭这些日子在刘军浩那里买过几次黄鳝,因此两人也算熟悉。见他似乎动了心思,就小声在耳边劝说。
“九百块钱怎么样,这马驹早产了半个月,所以看上去比较虚,我准备贱卖了,卖一个钱是一个。”那卖马的汉子一看他们两人凑着脑袋叽咕,还以为是在商量价钱呢,就赶忙开口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刘军浩倒是动了几分心思。九百块钱地确算是便宜,一般半桩子的马驹都是上千块。
他虽然不懂养马,可是如果将这马驹买回去用院里那些泉水浇灌过的红薯秧喂养,说不定还能调教过来呢。
“能不能再少点?”
刘军浩一开口,老郭就知道他确实想买,心中虽然觉得不值,不过却也开始帮他还起价来。
买卖双方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生意做地利索。不到半个小时就商量好了价格,刘军浩百八买下来。
驹后,他立刻到旁边的的小卖铺买了两盒白沙扔给老是牛行的规矩,给人帮腔把生意做成了,买家是要感谢地。
刘五爷等人转悠了半天页没有看到合适的牛犊,就准备喊上刘军浩一起回家呢,却见人家牵着个马驹朝他们走来。
一路上几个人都是争论连连。有的说刘军浩捡了个小便宜,这马驹如果调养好了绝对值一千二三;有的却说买亏了,一看就是个老疙瘩,光吃料不长个子。
刘军浩倒是没有那么多想法,钱已经给人家,吃亏占便宜都无所谓了。
这马驹也听话,一路上乖乖的让张牵着走。
回到家里,那群子就跑过来看稀奇,毛孩子还想偷偷的骑马呢,却被马驹狠狠地踢了一蹄子,结果这熊孩子抱着胳膊在院里嗷嗷直叫起来。
刘军浩歇息了一阵子后,到后院割了大半筐红薯秧喂它。这伙倒也挑食,吃地很欢实。
张倩则更关马驹的卫生问题,特意弄了几盆水将它地身上浇了一个通透,然后又拿起扫帚打扫。
没有想到把那些马粪扫掉长毛顺后,这马驹的模样大为改观,到显示出几分精神来。
刘军浩原本想根据颜给它起名小红呢,可是张倩说啥也不同意,直说太老土。还是叫赤兔好,和千古名马一个名。
汗,就这瘦马还叫赤兔,简是糟蹋这个名字。刘军浩虽然出口反对,不过在张倩地坚持下只得点头叫赤兔。
此以后,他又多了一项任务:闲暇的时候放马。其实这和游玩没啥两样,将赤兔牵到河滩上就不用管,自己领着小皮四下转悠。
当然更多时间刘军浩为了懒省事,直接从后院中割些红薯秧喂。
一个多星期下来,赤兔生了很大地变化。毛色越鲜亮,原本拉稀的现象也停止了。
来他院子里的人看过之后都说这马买的值,现在牵到牛行最少能卖一千块钱。
“小浩叔,吃麦穗不,拿麦穗换一根芦苇?”刚放学不久,毛孩子就拿着一大把烧的灰不溜秋的麦穗跑到院子里。
这熊孩子自从知道芦苇垛上有土蜂蜜后,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是天天来掰上一根。如果不是刘军浩看的紧,估计他几天时间就将蜂蜜弄个净光。
“你又在哪个地方点火了,万一引起火灾怎么办?”刘军浩看到麦穗顿时吓了一跳,去年也这个时候,那帮熊孩子还引起一场火灾呢。
“放心吧,我们在河滩上烧的,烧过之后用水浇灭了。”毛孩子笑嘻嘻的将麦穗递过来。
这个季节小麦尚未成熟,不过却是最香的时候。麦粒饱满,水分充足,用火烧焦之后吃起来非常劲道。
闻着焦香的麦穗,刘军浩颇心动,也不好意思再训斥毛孩子。
到田里偷些麦穗烧的勾当他小时候也干过。那时一到放学就三五个人一伙朝麦田奔去。放哨的放哨,偷麦穗的偷麦穗,五六分钟的时间就将准备工作做完。
然后他们再跑进芦苇荡深处,麻利地拾一些干芦苇草,熟练地掏出火柴生火。每人都拿一把麦穗心急火燎的烧起来,等麦芒烧焦,整个麦穗变成黑色小棒的时候也就烧了。
双手捧着麦穗揉搓,然后用嘴吹着左右手互换,来回几次就将烧焦的麦壳吹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就是黄澄澄的麦粒。
此刻谁也顾不得手上是否干净,一个个急不可耐的将麦粒丢进嘴中,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散着清香的烧麦粒
等吃光麦穗后,下边就是消灭痕迹。找片水洼把脸和手都洗干净,然后再漱漱口,等回家的时候大人自然看不出他们刚刚偷吃了麦穗。
其实只要不引起火灾,大人们即使现了也顶多训斥一顿。
儿时偷麦的惬意,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张老师说没说我们什么时候放麦假呀?”毛孩子折了一根芦管后,又跑过来问道。
“快了,估计到端午节就放假。”这熊孩子最近一直盘算着等放假了好好的玩上几天呢。
“那你能不能让张老师多放几天,我们家种的麦多,放的时间短了割不完。”
“你自己去和老师说正好你们老师来了。”刘军浩刚说了半句,一抬头恰好现张倩。
“噢,张老师,我要回家做作业了。”毛孩子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地。
“刘长林,这麦穗是不是你烧的?”张倩看到桌子上的麦穗,顿时脸上又严肃起来。
“这次是摘我们自己家的,不是偷二麻子爷爷家的。”毛孩子赶忙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