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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照片发我。”听完叶枫的汇报,黄粱平静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黄粱一张一张点开照片,咂咂嘴,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现在愁的是,怎么跟小建说呢。
这家伙,明显是动了真情了啊。以前谈了几个,都没见他这么上心过。
虽说黄粱对甄建老豆有信心,他始终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位一直笑呵呵,一副憨厚长相的包租公,惊鸿一瞥之时看到那似乎能直抵人心的锐利眼神,让黄粱这小毛孩子心里一阵发凉。
他很确信,白洁这小妖躲不过这社会阅历足够丰富的老人家的火眼金睛,但怕就怕到时候来个“挟孙子以令诸侯”,那可就麻烦了。
而且照白洁这“遇到谁都是第一次”的架势,那孙子是谁的都得打个问号来着。
黄粱抬手看了看时间,眼下还不到十点,估计那两人还腻歪在一起来着。
照之前了解的情况,黄粱猜测,白洁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让小建得手,但会时不时给点甜头吊着,就这样一点一点将这家伙束缚住,然后再找机会成就好事。
并且这个过程,一定会让小建体会到无限的温柔与美好,让他根本生不出怀疑对方的念头来,甚至会不顾家里的反对与对方在一起,这应该就是白洁最终的目的。
为什么黄粱会这么想呢,因为他向来就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换位思考,如果黄粱是女人的话,偶然机会发现甄建这样一个家境用优渥都不足以形容的家伙,那是敲一笔还是敲一辈子,这压根不是个选择题。
也亏得是甄建以前谈的那几个,都不知道他家的真实情况,只以为他家境还可以,加上小建在这方面嘴巴确实还挺牢,不是喜欢四处张扬的货,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被甩的情况了。
无聊的在抖乐平台上刷了一会儿各式各样的妹子,等到了十一点左右,黄粱点开微信,开始给小建发消息。
“在不在?”后面是一个绿头盔的表情。
“在,咋啦梁哥。”小建消息回复的很快。
“小建啊,有个事情我问下你的意见。”配上一个绿头盔的表情。
“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很喜欢他现在的女朋友,但我发现,她女朋友把他给绿了。”继续加上一个绿头盔的表情。
“你说我该怎么跟他说呢。”绿头盔表情+1。
“这么悲伤的事情?”小建叼着根烟,双手在手机上打着字,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最后配了个吃瓜的表情。
“既然他很喜欢他女朋友,那你肯定不能明说啊,不然怕你兄弟心里承受不住啊。”
“所以你最好是暗示,旁敲侧击的告诉他。”小建悠哉的吐了口烟圈,“话说你那朋友我认不认识啊,是哪个傻缺这么倒霉,妹子都看不住。”
“我是在暗示啊,所以我每发一条消息,后面都给他加了一个绿头盔的表情,就是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了。”黄粱略有些唏嘘的打着字。
莫名有种想笑的冲动。
这人你不仅认识,而且还熟的不能再熟了,兄弟哎!
“靠北,梁哥你这太含蓄了,换了是我...”
正激动吃着瓜的小建,看着聊天框里面,黄粱发的那一排排的消息,以及那后面跟着的一个个的绿头盔表情,打字的手莫名停了下来。
叼着烟的嘴张开,那抽到一半的烟顿时掉了下来,烟头烫到手背,然后掉到了地上。
忽如其来的灼热感,让他陡然一颤。
“梁哥,你是在开玩笑吧?”甄建颤抖的把开始没打完的话删除,然后打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也希望是玩笑,可惜这次真不是。”黄粱叹了口气,没心情再发表情包了,而是把收到的图片一股脑儿转了过去。
等待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复,黄粱将手机丢到一旁,又深深叹了口气。
有句话叫做割肉止损,趁着现在小建陷的还不够深,告诉他这件事虽然可能会让他痛苦一时,但肯定比将来他自己发现真相的后果要好得多。
这种事情,旁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唯有靠自己走出来了。
不过想到小建平日里那没心没肺乐天派的样子,应该不至于自闭吧,最多回到之前那颓废的样子咯。
反正现在自己也不住宿舍,不用再忍受宿舍里面那不可名状的古怪气味了。
想到明天网红推介活动就要启动了,黄粱还是忍不住有点小激动的,其中有两个还是他在抖乐上关注了的有着过百万粉丝的美女主播呢。
至于有人说黄粱没见过女人来着,好吧,作为两个月前还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屌丝大学生来说,这么多高质量的美人儿,他还真没有机会接触到。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虽然不是说一定要灵与肉合一,但至少也得看得顺眼才行。
只能说,关小雅和龚小小,已经把他的眼界给提上去了。虽然说荤吃多了偶尔也会想吃点素,但素菜也不是什么都下得去嘴的。
“老板,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了。”黄粱正准备睡觉,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电话的是酒吧街的物业经理黄山。
电话一接通,他便第一时间开口道歉着。
正常谁也不会选择大晚上给老板打电话啊,但没办法,碰上的事儿他还真处理不了,只能选择向老板汇报了。
“什么事?”黄粱倒没那么生气,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知道黄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年。
要知道酒吧街可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每天不闹出点事儿、整出点幺蛾子出来,那才是稀奇呢。
就这么个地方,黄山能搞得四平八稳,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足见其水平还是可以的。
能让他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必然是出了大事。
“老板,天安集团的公子应承天应少,刚在咱们这儿被人用酒给砸了 。”黄山的语气十分焦躁。
论综合实力,天安集团是天海本土前三的大型民营企业,企业成立了几十年,在本地还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黄粱在本地读书,对天安集团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甚至他学校不少的学长学姐毕业后都进入了这家企业工作。
所以听到黄山的话之后,他目光顿时一凝,问道:“人有没有事?”
“人倒没什么事,就是见血了。”黄山那边显然有点吵,他用手捂着手机继续说道,“动手的是个年轻小伙子,见应少搂着他女朋友从场子里出来,便直接冲上去动了手。”
“所以呢?”人没事就行,黄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悦。
这种争风吃醋的戏码,酒吧街不是天天都有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就是了,打电话给自己干什么。
“可那小伙子说,说是老板您的小舅子。”黄山支支吾吾道。
这才是他打电话的原因。
若非如此,让应少打对方一顿出出气也就是了,之后该送医院送医院,该报治安队报治安队,关他酒吧街什么事儿。
可当那小伙子说出“这整个酒吧街都是我姐夫的”这句话后,看热闹的黄山顿时就坐不住了。
不仅坐不住,还得赶紧指挥着一众保安把那小子给护住了。
这真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老板的小舅子在这儿被人给打了,那甭管对方是谁,也甭管是谁占理,自己都不会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