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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吹拂,京都,这个地方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这里车水马龙,这里人山人海,这里繁华至极,这里律法严明!
这里,京城!
当今天子亲居之地,天下风云卷积之地,同时,也是四海侠士共赴之地!
平日里,京城出入的,都是当朝官宦,或是一些商人居多,但今日却不同!
首当其冲的,就是八大门派,虽然鬼笑涯一战,让他们损失不小,但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学会低调!
崆峒,昆仑两派,各自带着阵仗成群结队的朝着京城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两派都是江湖中盛名远扬的大派,一齐出现,场面自然甚是浩大。
这次不比鬼笑涯,鬼笑涯一战,各自只带了精锐前去,一方面是武功低微的弟子起不到太大作用,还有就是,既然是八大门派合攻鬼笑涯,赢了是大家的,输了也不光是丢自己人,于是出于人的本性,各派都是没有派出门下最精锐的弟子!
人性本便自私!
这两派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又是倾巢出动,为了压住场面,因此两派合计,少说也有四百人之多!
这一来不要紧,京城上的站岗甲士倒是有些不自然了,毕竟站岗的甲士,加在一起,也不过数十!
“哎,老大,怎么办?!”一名持剑甲士看着远处离自己愈行愈近的两派弟子,也不禁的有些自乱阵脚,当下轻轻碰了碰身旁的一名银铠甲士,小声说道。
“什么怎么办?只不过是一群头脑简单的乡巴佬,难道敢在我京都造次?!”那银铠甲士闻言闷哼一声,旋即也不管它的,一步踏前,横立在城墙之下。
这甲士刚一站在城下,那两派的江湖侠士也已经到了门下。
看到这甲士的样子,两派弟子也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时,两名中年人缓缓踏出步子,一人轻摇折扇,一人腰佩长剑。
两人一齐对视了一眼,打量了一下城墙之下的甲士,旋即一齐走了上去。
左边那轻摇折扇的中年人微微一笑,‘砰!’的一声一收折扇,双手抱拳,朝甲士鞠了一礼道;“在下崆峒掌门,张岳嵩!”
这人一说话,另外一名中年人也是抱拳施礼道;“在下昆仑掌门,鹤枫。”
“哼,我不管你是什么什么掌门,但凡要从我这一亩三分地过,就得交钱!”那甲士闷哼一声,显然是不屑的看不起这些江湖中的侠士,正如他先前所说,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乡巴佬......
崆峒,昆仑两位掌门对视一眼,皆是有许些震怒,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名门正派的掌门,这甲士也是朝廷兵甲,竟然如此说法,让他们在疑惑之余也有一丝震怒。
“这位官吏长,我想,这座城墙,应该是朝廷的,天子脚下,应该要讲一个王法!”‘崆峒掌门’张岳嵩,双眉一簇,紧紧盯着那甲士冷声说道。
那甲士闻言,脚步一震,银铠碰撞,也发出一声震鸣,暴吼道;“我告诉你们!,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就是公道!!!”
甲士的爆吼,毫不留情的的骂着两位掌门!
“........”
昆仑掌门和崆峒掌门虽然愤怒,但也不敢于朝廷公然作对!
“我们昆仑,崆峒两派,是收邀前来京城参加‘武林大比’的,还望这位军爷行个方便。”昆仑掌门,鹤枫强压怒火,拱了拱手跟那甲士道。
一边说,一边将手握住了甲士的手掌,看着手掌悄悄的动作,可以懂得,那昆仑派鹤枫已经将金银递给了甲士。
感受着手里的重量,甲士轻轻哼了一下,闷声道;“早这样不就结了?乡巴佬!”
言尽,甲士便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一旁,一挥手,吩咐人打开了拦木,给两派让了道路。
“哼,狗眼看人低......”崆峒掌门,张岳嵩愤愤闷声道。
鹤枫显然也是有许些愤怒,但也不能发火,只能忍耐道;“算了,事已至此,我们赶紧先进城吧。”
“是啊,也不知道少林智空大师到了没有。”张岳嵩也是愤愤道,旋即也是一挥手。
接着,两大门派的弟子连掌门便一齐走进了京城,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
随着崆峒,昆仑两派进入京城后,也是有无数的门派接连走进。
大到‘武当’,‘逍遥’,‘峨眉’,‘青城’等派,小到‘鳄鱼帮’,‘滚刀门’等等,无数门派,无数江湖侠士,有的亦是独行侠,虽然门类不同,但他们的目标却都是一个,那便是参加‘武林大比’!。
随着时间的流过,转眼已是黄昏。
京城的黄昏,金碧辉煌灿烂。
站岗的甲士们也都有许些乏累,今天这一天,无数的江湖人进进出出,无数次的应对,让他们也有些乏味了。
正在此时,两名身着朝廷锦衣的侠士缓缓走了过来。
这二人,都是青年男子,个个发带逸,神骏非凡。
而这二人的到来,却是让得站岗的数十甲士一惊,那先前面对两大门派都毫无惧色的甲士长,此时却是赶忙起身,抢步走了上前。
看着迎面走来的黑色锦衣二人,甲士赶忙言道;“属下恭迎淄衣捕头!”
不错,这二人,正是六扇门的淄衣捕头!
“嗯。”左边那位身穿黑色锦衣的男子闷哼了一生,腔调微冷,毫无废话。
那甲士看到淄衣捕头如此态度,也没法发作,当下看了看那捕头道;“这个...宋棠捕头,小弟在这里当兵也有些年头了,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六扇门,咳咳,什么时候多了这位....淄衣捕头?”
“呛!”
一声剑器的铮鸣爆起,旋即一把钢刀已经架在了那名甲士的脖颈之上。
“六扇门添一位淄衣捕头,还需要像你请示么?”宋棠捕头单手倚着钢刀,冷言问道,话语中,尽是不屑于杀伐感。
甲士感受着脖颈上钢刀的锋利,哪里还敢说别的,只得连声道;“不...不敢,属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哼,滚开!”宋棠一把拽开那甲士,冷声吼道。
言语刚一落下,飕的一声,两人便已消失于无形,逝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