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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的灾情得到了控制,宫曦儒将剩下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就准备回京。
胡太将一行四人亲自送到官道上,携同石楠百姓,一起拱手行礼送行。
路笑天难得矫情一把,一面招手让大家都别客气,一面笑道:“想不到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感激。难怪这世上有多那么人喜欢君子的头衔。”
祝陌像是抓住他话柄似的,一脸狐疑:“听你这口气,之前莫非是做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之前做什么的,这可不关你的事,大姐都没问我,心好奇心害死猫。”路笑天笑呵呵的道。
“谁稀罕知道似的。”祝陌瘪了瘪嘴,跳上马,扬声道:“我先走一步了。”
马蹄卷起一地灰尘,路笑天呛得咳嗽,咬着牙吼道:“你子脑袋是不是又痒了,别叫我追上。”着也跳上马,马鞭一挥追了上去。
白朗无奈的笑,这两个人,分开还好,若是凑一对儿,绝对能将周围人惹的哭笑不得。
“我们也走吧,天色还早,紧赶的话,晚上应该能到投机镇。”
宫曦儒了头,对胡太和其余百姓拱了拱手,跟着白朗一起跃上马,不过片刻功夫,四匹马就消失在大道尽头。
远在京城的清风楼内,欢歌笑语好不热闹。
良疋耳边充斥着女子的娇笑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他心头咯噔直跳,面上惶恐不安。颤抖着道:“这位姑娘,落霞苑与凌府?的若是能与凌府攀上关系,当时万幸。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
满江燕脸色一冷,掐住良疋的脖子道:“嘴硬,我最喜欢你们这种忠诚的仆人,因为问起话来,会非常----好玩儿,你----还是不?”
良疋脸涨的通红,呼吸渐渐不畅。他害怕的要哭,支支吾吾求饶:“姑娘,的只是个管事。真的不知道您要问什么啊?求姑娘饶了的,求求你了。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满江燕柳眉一竖,瞠目道:“还敢嘴硬,那我问你。为何我的人。看到你去凌府?”
良疋越发疑惑了,哭道:“姑娘,虽然的不知道您与凌府有什么渊源,可的真的只是奉命办事。
的确实去过凌府一次,可那也是主子吩咐的,主子受了敕封,凌府派人送了礼,八音国是凌府的产业。主子在八音国做长老,肯定要越发懂礼才是。遂派的给凌府送了回礼。”
“那为何要偷偷摸摸走后门?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满江燕明显不信。
良疋委屈的跺脚,“姑娘误会了,我们主子虽然名声在外,可主子为人低调,她一直自己只是个寡妇,身份卑微,所以从来不从正门而入。”
满江燕狐疑的看着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当真?”
“千真万确,的命都在姑娘手上,怎敢欺瞒姑娘,何况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府家大业大,我们主子想要交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满江燕迟疑了一瞬,眼里有着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良疋动了动脖子,艰难道:“姑娘,的命不足惜,可为了人这么卑贱的身份而脏了姑娘您的纤纤玉手,岂不是可惜。”
满江燕冷哼一声,松开手,不屑道:“算你还老实,不过这可不能明我一定会放了你,你就如同一只蚂蚁,要捏死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老老实实回话,我就放了你。”
良疋欣喜的头:“姑娘有什么请问,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满江燕从袖口中射出一枚飞镖,正好落在良疋的脚边。
良疋吓得哇哇大叫,眼泪哗哗哗的流。
满江燕狞笑道:“你们主子,到底是什么人?”
“诶?”良疋迷糊了,挠了挠脑袋:“我们主子就是八音国的第六位长老辻娘啊,姑娘没听过?”
满江燕再射一枚飞镖,这一次,正插在良疋头旁边的柱子上。
良疋眼睛瞪圆,吓得一脸呆滞,好半响,才颤抖着腿跪下去:“姑娘----的都是的实话,的也是前几个月才被主子选来当管事。
的原只是个讨饭的,后来无意中被主子看见,才得以重生,姑娘若是不信,去贫民窟一问就知道了。
的只知道主子喜欢四处游历,所以平日大多时候都不在落霞苑,的在落霞苑那么久了,一次都没见过主人的真面目,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满江燕气恼的踹了一脚,一巴掌打在良疋的脸上:“嚎什么嚎,没用的东西----”
良疋吓得立马噤声,唯唯诺诺的盯着她。
“你,你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满江燕狐疑问道。
良疋忙不迭的头:“的发誓,不知道姑娘听没有,我们主子在接旨的时候,都是以纱蒙面,差因此触怒了皇上。”
满江燕脸色凛然:“若是身世清白,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显然你是在胡,还有,你们院子里的护卫,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良疋怯怯道:“的只听,主子似乎是脸上有什么隐疾,所以才蒙面示人,至于院子里的护卫,那些都是的大街上随便挑的,对付几个混混还行,实则是上不得台面的。”
“啪-----”又一巴掌。满江燕怒道:“鬼话连篇,你们院子的护卫,就是我也不是对手,,辻娘到底是谁?”
良疋疼的面部扭曲,哭道:“的的都是真的。姑娘随随便便一个不高兴,就能捏死的,的哪儿敢骗您呐。”
满江燕在屋里来回踱步。她为了让宫云瑞开心,才大胆猜测落霞苑与凌府的关系,可这个胆怕事的奴才,的也不像是假的。
等会儿宫云瑞来了,什么也问不出来,她一定会再一次让后者失望。
满江燕瞪了良疋一眼,气愤的摔门出去。对门口的守卫道:“给我看牢了,就算是个没用的废物,我也要试一试。”
屋内的良疋惶恐的表情瞬间收敛。他揉了揉火辣辣的脸,呸了一口,走到窗口推了推。
窗户是从外面封死的,门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人守着。想从这里逃出去,除非他武功盖世。
良疋猜测凌依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可满江燕刚才什么,试一试?她要试什么?
门外莺莺燕燕的各种声音,他知道自己一定在清风楼,也知道凌依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出去。
可若是满江燕设下计,等着人来,万一被他得逞。那自己岂不是要坏事了。
良疋急的在原地打转,却束手无策。
半个时辰后。满江燕换上了一套美艳的衣服,面含浅笑,手持琵琶,坐于宫云瑞前。
悦耳的琴音自指尖荡漾开,宫云瑞听的陶醉,忽然问道:“为何不吹箫?”
满江燕指尖一顿,琴音漏了一拍,她忙收琴惶恐跪下:“公子恕罪。”
宫云瑞脸上闪着不悦,良久,才淡淡道:“罢了,起来吧。”
满江燕谢恩,重新站起来。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宫云瑞再次问道。
满江燕摇了摇唇,低声道:“属下有负公子的期望,箫本是属下最擅长的乐器,可斗乐节上,属下并没给公子争得光荣,属下不配。”
宫云瑞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个奴才带来了?”
满江燕面露为难,“带是带来了,不过嘴硬得很,属下没问出有用的话。
请公子放心,属下已经散出消息,是清风楼抓了人。
若是这个奴才举足轻重,凌府的人一定会来救,,清风楼已经布好天罗地网,到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若是这个奴才只是个普通的看家护院的管事,那留着也没用,属下便杀了他。”
宫云瑞脸色阴沉,愤然起身,“没一件事是办好的,一个狗奴才,你也问不出有用的东西,人在哪儿?”
满江燕劝道:“公子,属下担心泄露了您的身份。”
“你以为他今天还能活着走出去?”宫云瑞冷冷道。
满江燕垂头,低声道是,将宫云瑞带去良疋关押的房间。
良疋正绞尽脑汁的想如何脱身,听到门外脚步声,立马蹲在地上,一脸惊惧,浑身抖如筛糠。
宫云瑞走到他前面,厉声道:“抬起头来。”
良疋吓得又一抖,颤颤的抬起头看着他,泪眼婆娑:“大人,的真的什么都不知-----”
话还没完,就被宫云瑞一脚踹的老高,撞在墙上,再跌落在地上。
良疋哇的吐了一口血水,感觉后背如同散架了一般,心肺都被震的错了位似的。
“,凌府与落霞苑,到底什么什么关系?”
良疋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嘴角鲜血淋淋,躺在地上抽搐,呜咽道:“的----什么都不知-----”
“砰----”又是一脚,正中他心窝。
良疋哇的再吐一口鲜血,疼的心尖直颤,心中暗道,自己只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满江燕嘴角鄙夷冷笑,她本想等着宫云瑞见过后,再好好的折磨折磨,可若是直接被这么打死了,那她也只能可惜了。
宫云瑞走上前,提起良疋的衣领,将后者提离地面。
窒息让良疋额头青筋迸出,他依旧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的-----真的----什么都-----都不---知----道-----”
“啪”,宫云瑞将他狠狠摔在地上,转头问满江燕道:“你有把握?”
满江燕自信的笑道:“公子放心,只要他们来救人,属下就有办法将他们全部抓获。”
良疋心狠狠一颤,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