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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爽朗回应:“各位姐妹,如果哪天想吃,尽管告诉我就好,我会让我家那位给你们做好送过来!”
王翠莲乐了,“杨厂长,这样可行吗?”
“绝对没问题。”杨厂长笑容满面地道:“不过你们吃的时候,可别忘了算上我一份,嘿嘿,我也想尝尝鲜!”
“哈哈!”
车间内顿时充满了欢笑声。
“杜月,我这边正好有一件事想找你帮忙!”
杨厂长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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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
天色迅速暗了下来。
杜月下班回到家时,夜幕已然降临。
许卫国正在厨房忙碌着。
只听见开门的声音,就知道杜月已经回来了。
“老婆,你先洗洗手,然后去后院请老太太和小丫过来吃饭。”
许卫国吩咐道。
“好的,这就去!”
杜月闻到飘出的香气,瞬间精神焕发,洗漱完毕后径直走向后院。
待杜月领着聋老太太和许小丫返回时,许卫国已将晚餐菜肴整齐摆放在桌上。
“嘿嘿,中午吃得比较油腻,晚上我就做得清淡些,土豆炒肉丝、番茄炒蛋,再加上一道白菜豆腐汤!”
“开饭喽!”
看着眼前的餐桌,聋老太太虽然摇头,但她已经习惯了许卫国的做法。
或许只有满桌盛宴在许卫国眼中才算得上真正的丰盛之餐。
“傻孩子,你这看似简单的两菜一汤,若是在外面的餐馆,没个两三块钱恐怕买不来,而且份量未必能比你做的多!”聋老太太禁不住又唠叨起来:“你说这叫简单...要是让阎埠贵一家天天吃咸菜的人看见了,会怎么想?”
阎埠贵一家为了节省开支,常常以咸菜佐餐,院子里的人都知晓此事。
许卫国微笑着回应:“奶奶,各家过各家的日子,各有各的方式嘛!”
“再说,咱今晚这顿晚饭,成本真没超过三毛钱!”
“三毛钱?你是不是当我这个老婆子不懂算账?”聋老太太满脸不信。
“卫国,你可别诓我们!”杜月同样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桌饭菜只需三毛钱。
许卫国解释道:“这肉是用鱼交换来的,鸡蛋是我们自家鸡下的,豆腐也是我亲手制作的,实际上就土豆、番茄、白菜花了一些钱,说三毛钱都有点多了,应该叫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听完许卫国的解释,
聋老太太和杜月先是一愣,随后细想之下,确实如许卫国所言。
“还真是如此!”聋老太太恍然大悟,“看来还是你这小子有能耐!要是阎埠贵听说你这话,估计也会琢磨琢磨了。”
许卫国自信满满:“三大爷他学不来我的这套。”
“就算我亲自教他,他也没这本事!”
“臭美!”杜月看着自己的丈夫满眼欢喜,“好了,快吃饭吧!饭后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好嘞,开饭!”许卫国笑着应承。
“小丫饿了,小丫要吃饭!”
“来来,太奶奶给小丫夹土豆丝!”
“媳妇,你尝尝这块豆腐,特别香!”
“卫国,你也多吃点!”
......
无论是聋老太太还是杜月,此刻心中都被满满的幸福感包围。
聋老太太欣慰于自己晚年能够找到真正的依靠,真正体验到老有所养的滋味。
而杜月则愈发感到安稳可靠,过去的彷徨无助早已消失不见。
只要有眼前这个男人在,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撼动他们的小天地。
一家人用完餐后,先是将聋老太太送回后院休息。
随后回到房间,许卫国负责收拾碗碟打扫厨房,杜月则陪伴着许小丫入睡。
转眼间已是晚上十点多钟。
“老婆,你之前不是说有事要跟我商量吗?”许卫国询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此刻,一家三口都已在床上躺下。\"
杜月低头望了望怀中熟睡的许小丫,低声细语:“卫国,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杨厂长来到车间,还尝了你做的饭菜,对你的好手艺赞赏有加,还提到想让你去轧钢厂食堂工作。”
“让我回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对于别人而言,得知这样的消息可能会兴奋不已。
然而许卫国却感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
“大中午的,杨厂长怎么会跑到你们车间去?你们厂长平常会经常到车间来吗?”
许卫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老婆,我这番话可不是胡诌的,是真心实意的忽悠哦。”
“咱们家虽说是亲人都不在了,不过你要记住了,我父亲曾是一名英勇的老红军,他参加过长征、走过草地、抗击过侵略者,在解放战争中壮烈牺牲,母亲也因此悲痛离世,那时我只有三岁不到,是在众多好心人的接济下长大的,后来社区了解到我的状况,这才将这套四合院的耳房分给了我。”
“尽管我已无直系亲属,但我父亲的战友还在啊!今天我在河边垂钓,巧遇了一位我父亲的战友,他跟我讲述了许多往事,他告诫我年轻人不能只盯着工厂的工作,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否则未来会懊悔不已。”
杜月听了连连点头,心中虽觉有些蹊跷,却又找不出矛盾之处,她半信半疑地应道:“如果是红军老前辈说的话,那我们应该听从。”
“卫国,你没诓我吧?”杜月追问。
许卫国忙不迭地确认,“媳妇,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个社会确实在变化之中,未来机遇满地都是,现在进厂确实不是最佳选择。”
他说罢,从口袋里取出两张钞票和一张五斤猪肉票交给杜月,“喏,今天的收获,上缴!”
“这些都是我今天钓鱼所得,拿鱼换了钱和票,虽然不多,但我保证以后会越挣越多。”
杜月接过钞票和肉票,眼眶瞬间湿润,泪珠滚落下来。
“哎呀,你怎么哭了?”许卫国紧张地问道。
杜月擦去泪水,绽放出笑容,“卫国,我不是难过才哭,我是高兴才哭,这……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上交钱啊!”
杜月小心翼翼地将钱和票收好,鼓励道:“卫国,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我和小丫还有奶奶都会支持你的!”
“嗯嗯!”许卫国坚定地点点头,“等攒够了钱,我要在这院子里再买一间房,这样等小丫长大了就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了。”
“哼,你是不是嫌小丫妨碍你做事了?许卫国,你要是敢对小丫不好,我跟你没完!”
“哪能呢,小丫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
“卫国,等买了新房后,我再生个儿子给你吧!”
“好啊!其实我现在就想有个儿子。”
“讨厌!你要是把小丫吵醒了,你自己哄!”
“……”
又是一个熬夜劳作的夜晚过去。
许卫国早早醒来。
望着床上熟睡的妻子和女儿,他开始忙碌起早餐的准备工作。
尽管他在神秘农场彻夜耕作,但许卫国却没有感到一丝疲倦,反而是感到体内一股力量得到了释放般的舒畅。
就像你打篮球、踢足球或健身时,尽情挥洒汗水,享受那种淋漓尽致的快乐,但事后却不会有肌肉酸痛的感觉。
熬粥,配上刚蒸好的一笼鲜肉包子,再搭配几碟腌菜,一顿丰富而又不失清淡营养的早餐便完成了。
这无疑是最佳早餐,无出其右!
当许卫国将包子和稀饭摆上餐桌时,杜月也正好醒来,正在为许小丫梳理头发。
“媳妇,我去请奶奶过来吃饭,你们娘俩要是饿了,可以先吃。”
“你去吧,我和小丫还要洗漱,等我们一起。”
“好的!”
许卫国应声出门,来到后屋,还没等他开口喊,聋老太太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许卫国面前。
这一幕令许卫国略感惊讶。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来喊老婆子吃早饭的吗?快走吧!”
“嘿嘿,奶奶,您这边请!”
“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睡得早醒得也早,一闻到这香气就知道你小子今天做了肉包子,而且还是实打实的肉馅!”
“奶奶,您的鼻子真是太灵了。”
“唉,我都懒得说你了,天天大鱼大肉的,照这样下去,家里的积蓄都要被你吃空了!真是败家子!”
聋老太太的话语洪亮,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和三大妈在卧室里听见聋老太太的话,也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是啊,许傻子不知道精打细算过日子,早晚要吃亏的!”阎埠贵低声嘀咕。
三大妈砸吧砸吧嘴,“乖乖,这肉包子可真香啊!”
“埠贵,要不咱们今天也去买点肉来做包子吃吧!”
阎埠贵立刻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一个肉包子外面卖一毛钱一个,就算自己买肉做馅,起码也要花掉一两块钱,这也太浪费了!你若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
三大妈显得有些委屈,“可咱们家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
阎埠贵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想吃包子还不简单,我有个主意……”
三大妈双眼闪烁着光芒,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埠贵,什么主意啊?”
“爸,我们也想吃肉包子!”这时,阎家的四个孩子阎解放、阎解成、阎解旷、阎解娣推门走进卧室,个个眼里闪耀着期待的光芒。
他们原本还在沉睡中,但肉包子的香味让他们再也无法入睡,毕竟阎家平时多是以窝窝头配咸菜度日,难得闻到肉香,一听阎埠贵有办法弄到肉包,全都冲进了卧室。
阎埠贵摇头晃脑地道:“之前许傻子熬小米粥也就算了,这次居然做起肉包来了,这口气咱可不能忍!”
“虽然咱们一家六口一大早集体去许傻子家有点不合适,但是人多势众,想必许傻子也不会拒绝我们!”
听阎埠贵这样一说,
十多岁的大儿子阎解放恍然大悟,“爸,原来您是要带我们去许傻子家蹭吃蹭喝啊!”
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什么叫蹭吃蹭喝?咱们是一家子早晨出去散步,恰好碰上许傻子家做包子罢了,许傻子不是刚恢复正常吗?我这就写一副对联,到时候一块送给许傻子,你看他许傻子还能不赏我们几个包子吃吃?就凭我这幅对联,怎么说也值六个包子吧!”
“瞧瞧什么才是节俭持家,你们爸这才是楷模,你们好好跟着学吧!”三大妈面露微笑,仿佛手中的肉包唾手可得一般。
阎埠贵得意洋洋,“这日子过得不精打细算可不行,你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对了,这副对联是我构思的,你们啥都没干就要吃上包子,这可不行,每人扣五分钱的生活费。
阎埠贵的嗓音愈发洪亮,整个院落的邻居们恐怕都已听见。
“妇人之软弱!此刻许傻子一家若不在屋里,还能去哪儿?要想享用这肉包,就得比拼谁的脸皮更厚实!”阎埠贵略显执着,“你们当中若有谁不愿吃这肉包,尽管回去便是!”
无论是阎家的三子一女,还是三大妈,心中皆有退意,然而……那肉包的香气实在太过撩人!
此时他们与肉包之间,仅隔一道木门而已!
自然是没有离开的道理!
“卫国呵!你若不言语,默认便是,我这就先把对联贴上,随后进来!”
阎埠贵确实是个机敏之人,见许卫国始终未回应,便打算先行贴上对联,继而强行闯入。
“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贴对联!要想吃肉包就得快些,别让许傻子有所察觉!”
“古语云:先做后告!”
阎家的三子一女及三大妈一听此言,立刻纷纷上前协助。
正当阎家众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许卫国怀抱着许小丫,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家门前忙碌的阎家人。
正是许傻子的声音!
阎埠贵先是心头一喜,以为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回应自己,但随即发现异样,这声音怎会从背后传来?
待阎埠贵一家转身之时,无不瞠目结舌。
“许……卫国,你……你何时出门的?”
阎埠贵赶忙追问。
“三大爷,你这话问得有点奇怪了,莫非我成了囚犯,连出门都要向你报告?”许卫国淡然反问。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
阎埠贵连忙挥手解释。
“那你究竟是何意?”许卫国怀抱许小丫,稳健走来,气势逼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当是我家才对!”
“三大爷,你家在前院呐!”
“哦!我懂了,原来三大爷一家人都有梦游症,只不过这病症发作时间竟然是清晨,可见病情相当严重啊!”
听到许卫国含蓄的嘲讽,阎埠贵一家既羞愧又焦急。
“许傻子,我们全家不过是早晨出来散散步罢了!”阎解放插话。
“没错,我爸还看你傻子恢复正常,特地为你写了副对联,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阎解成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