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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止又张口覆上面前的粉颈,时而吸吮时而噬咬,穆念慈此前唯一一次性事时候,是被杨康下了春药,思绪混乱未有清晰记忆,而且杨康也是性事初哥,她早已不记得性事滋味。
此时娇躯被此中高手多管齐下,狠狠操弄,如何能够抵挡?又有七八十棒,穆念慈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声音,婉转娇啼再也无法抑制,作为即将被征服的配乐,一发不可收拾。
公孙止见穆念慈已经陷入自己钩织情欲罗网,不能自拔,悄悄的在挺弄见解开了她的穴道,穆念慈府一能动,双手立即环抱上公孙止的脖颈。
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在找寻坚实的堤岸,只是公孙止属实小瞧了作为“侠女”和“母亲”的穆念慈,身躯本能反应抱住了公孙止。
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穴道已解,双手一抬,顺势向公孙止颈后击落。公孙止恍若不觉,任由她纤手击在脖颈,然后才双手一揽,将穆念慈双臂死死固定在娇躯两侧,同时竟然操弄不停。穆念慈功力本就一般。
此时一身力气被操弄的十去七八,公孙止又练有家传闭穴绝技,她如何能伤得了他?公孙止淫虐道:“夫人如何这般急色,我才解开你穴道,便这般主动求欢?
连胯间骚逼都紧致了三分,你身为人妻人母,这般淫荡如何使得?”穆念慈听他提起杨过,挣扎更烈,怎奈胯间肉棒仿佛有绝世武艺,棒棒击在女子的罩门之上。狂风暴雨的小舟,哪怕再努力。
也不能自控,随着暴风雨的肆虐而四处漂泊,渐渐沉没在淫欲的海洋里。外边天气朗朗,和风明日。
却照不进这小小房间,也再照不亮穆念慈的心房,她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悍,她不知道女人竟有如此无奈,她更不知道男女间竟有这许多姿势,她被摆着跪趴在床上,秀丽的脸庞搭在被褥上,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弄在被褥上摩擦。
两臂被狠狠折向身后,握在一双大手之间,像是被驯服的烈马套上的缰绳。粗大的肉棒越发黑亮,在嫩穴间驰骋进出,雪白的双乳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前后摇晃,粉红的蓓蕾仿佛在诉说主人的凄惨遭遇。
穆念慈的呻吟已经像是初生儿奶猫,娇弱又惹人怜惜。小腹间尿意传来。又来了,又来了。穆念慈已经不记得自己尿了几次。只记得那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仿若飘在云端,此时尿意袭来,她羞极怕极。
但心底竟然隐隐又有一丝期待。公孙止此时也到了强弩之末,身上汗水涔涔,胯间挺弄更急,将穆念慈一双藕臂拽的几欲折断,又过半刻。
终于虎吼一声,狠狠的将她压在身底,肉棒里积攒多日的精液狠狠灌入她的身体,淫液、精液混杂在一起,穆念慈的淫穴短小,不能承载,浑浊的液体从肉棒与阴唇的缝隙中渗透出来。
将两人毛发狠狠打湿,纠缠在一起。穆念慈被精液烫的花枝乱颤,浑身不断痉挛抽搐,纤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几乎将床单撕裂。
穴内淫水喷溅,似乎是在欢迎男子阳精的光临,又似乎在替主人哀鸣求饶。神情恍惚,若飘荡在云间,无所凭依,也不想有所凭依。穆念慈似乎听到云中传来飘渺的声音:“本座膝下尚无男丁,夫人便替我生个男孩儿,以报救命之恩如何?”
只是她此时被身畔的男子干的魂儿也丢、气也散,无法反驳了。铁枪庙后。杨过压实最后一抔土,愣愣的后退、倚靠在树上。心头一片茫然,他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
此时母亲去世,只觉天地之间再无容身之所。坟头立着一块木碑,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四个字:“父母之墓”穆念慈本就读书不多,杨过自是不知碑文写法。
真正的读书学文,还要到他日后在桃花岛受黄蓉的教导。坟前斜躺着另一块石碑,上书:“不肖弟子杨康之墓”旁边另刻一行小字:“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
这是先前杨过忿于这个叫“丘处机”的称杨康为不肖弟子,在葬入“穆念慈”遗骸时,将原碑撇开。
若不是年小力弱,说不定还要扔的更远些,只是杨过可能永远难以想象,杨康被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已经生养过数次的山野鄙妇,以夫妻的名义合葬,而自己的妻子此时不知在何地遭受何等欺侮,九泉之下该是如何心情。
杨过愣神半晌,突然听到庙前有声响,茫茫然的起身绕去了前院。铁枪庙年久失修,前院本是杂草丛生。
此时竟被开辟出一块宽敞的空地,空地中间摆上了一桌两凳,两个身姿挺拔的少年、一个美丽的女孩儿正从食盒中取出食水摆放。抬眼看到杨过,也不搭话。转眼间七八个小菜就摆满一桌,杨过几日不曾好好进食。
此时桌上虽是一些素菜,却各个精致异常,看的他食指大动。两名少年走向门口,杨过这才注意到门前停放着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一个少年低声向车内汇报,少顷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子,身材消瘦高大,身着锦袍。来人自是公孙止。
他在这故弄玄虚,也是为了等杨过上钩。公孙止大步走到桌边,对着杨过笑道:“荒庙相遇,也是有缘。小朋友,且来陪我吃两口、说说话。”
杨过正自踌躇,一边是肠饥肚饿,一边他骤逢剧变,正是对陌生人警惕的时候。公孙止又道:“我看你也是小男子汉,何故做妇人状扭扭捏捏,过来坐下!”
杨过性子甚傲,听他一激,果然过来与他相对而坐。旁边女孩儿为两人伺候碗筷,公孙止也不怎么说话,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倒是那女孩儿为杨过添水夹菜,让这小小少年羞红了脸蛋。公孙止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女孩儿立马拿着丝巾为公孙止擦拭唇角,手指白皙细嫩,掠过公孙止古铜色的面庞,杨过只觉这场景有诡异的魅力。
他生长在乡下,从未见过公孙止这等风流做派,本是伶俐非凡的欢脱少年,一时也被镇的讷讷没有言语。公孙止目光灼灼。
看着杨过道:“小朋友,我观你非常人之相,将来必有非凡作为,只是此时龙游浅水,会有三两年困顿,且不必忧急,他日自有贵人相助。”说着又着使灵儿放下了几块碎银子“些许银两,仔细收着不要外露,等到你飞黄腾达之时,再偿还与我吧!”
说罢起身大步走出,和灵儿先后上了马车,两个少年一骑马一驾车,就这么离去。若是经过几年历练的杨过,自是能发现公孙止行止有诸多可疑之处。
但此时却只有怔怔出神。马车内宽敞舒适,各处铺了厚厚的绒被。穆念慈透过窗纱死死的盯着外边,仿佛杨过尚在窗外,泪水早已打湿了胸前的衣襟。杨过怎么也不会想到。
他的母亲不但没死,刚刚就在几丈之外的马车内。更不会想到,穆念慈会身着轻薄纱衣,身上虽然披着一件男子长衫。
但雪白娇躯仍然若隐若现,胸前被泪水打湿的地方,紧紧贴合在雪白高耸的胸脯上。可怜一个母亲对爱子的担忧思念,此时只能更增恶徒的淫欲快感。
她身子本就没有复原,那日被公孙止狠狠操弄,丢盔弃甲,又是虚弱了许多。公孙止这两日并没有再次奸淫穆念慈,只是也不给她正经衣袍,只有这轻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