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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南宫潾抽出手指,再次沾满水液,戳入小穴,这么来来回回几次,非得弄到她体内都是他的精水后,他才使劲地玩弄她。
下面的手指快速地插弄着软密淫穴,上面的手指伸进她的小嘴中,搅弄着滑腻粉舌,让柳秧秧下意识地舔弄回应,柳腰轻款合着他的节奏。
再加入一指,二指撑满许久无人造访的窄径时,她爽快得紧夹着侵入物,没一会就达上高潮“嗯”过后,小美人似乎真得累了,沉沉睡去,而南宫潾下床去拧了条绵巾,细细地将她身上的凌乱给擦拭后,心满意足地拥着她睡下。
明日,他要好好告诉她,她是谁,告诉她自己满心的爱意及欢喜,告诉她,她只能有个相公,就是他南宫潾!火轮金灿明艳,黄丽莺鸟飞跃上树梢,清脆嗓音宛转扬啼。
柳秧秧一觉醒来已快近中午,记得昨夜还在花园凉亭跟恩公酌饮品酒,怎么这会竟躺在床褟上,莫非是自己醉得不醒人事。
掀被坐起,一股香味儿入鼻,她分辨得出来,这味道常在南宫潾身上能嗅闻得到,看来自己是睡在他的房内。
猛地,她慌乱地垂眸瞧着摸着,还好肚兜及单衣都稳妥穿戴在身上,看来自己与他是清白的,便松了口气。
起身将置在床旁矮柜上的外衣给套上,她脸颊浮起淡淡的红,因脑中胡思乱想着昨晚是不是南宫潾与她同褟而寝,蒙蒙胧胧中他似乎曾抱过她,摸过她,可是她又不甚确定。醒来并未见他待在一旁,也许他是睡去别处了。
但照理来说她也应当睡去客房,怎会睡在他房里?想想,南宫潾待她甚好,翩翩君子样,他会让出自个的卧房也不无可能。
不过,现下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彻夜未归,想必让林大娘急死了,得要先速速回大宅一趟才好。柳秧秧离开卧房,在回廊上碰上个ㄚ环,便请对方帮忙带话给南宫潾后,匆匆奔回家里去。
大宅园子,灶房。林大娘正不高兴地碎碎念着刚回来的柳秧秧,脸上带着无奈,不知该如何跟她说,这小娘子看起来是温和秀丽,可骨子里那固执刁钻的个性还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
“秧秧,你天天出门,大娘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么做似乎太放纵你,昨晚竟然未归。”“林大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累昏了,才在那处歇下。”
“你说,一个妇人家去个别的男人住处,这风声传出去多不好?那公子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名节这事儿对女人来说是命,大娘真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大娘!不是这样的!”柳秧秧一听,觉得南宫潾被拿来当箭靶错骂,忍不住剁脚,为他叫屈。
一见柳秧秧竟然不悦起来,林大娘更认定都是南宫潾带坏她,口气充满责备:“你看看你,帮着他来跟大娘呕气,大娘跟你多久,难道比不上他这么个花言巧语的公子哥?”
“唉林大娘,他不是您说的那样”柳秧秧还想继续为南宫潾讲话,却被一道男嗓给打断。
“秧秧!我回来了!”转眸望向灶房口,她错愕地看着原本应该五日后才会归来的丈夫却站在面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柳佑程原本兴高采烈的情绪,被小妻子与林大娘之间怪异的氛围给冲淡不少,道:“怎么了?秧秧是不是让林大娘头疼了?”
林大娘眼神复杂地扫了眼柳秧秧后,马上掩去情绪,虽然讶异柳佑程提早回乡,但想回来得好,接下来柳秧秧应会安守本分于家中,减少与那公子的来往。
“怎么会,你不知道,秧秧没你陪,都闲得发慌呢。”她和蔼地笑着“要是你在晚个几天回来,估计都要出城去找你了。”这话是说给柳佑程听的,让他安心开心。
而同时也是说给柳秧秧听的,让她知道女人该以夫为重,不能念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冰雪聪明的柳秧秧自然听得懂林大娘的话中话,不自然地低头抿着小嘴。
“看来秧秧很想我。”柳佑程向前,大手揽上妻子的纤腰,见她垂颈,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心头甜滋滋的。
“嗯。”柳秧秧尴尬地应声,总觉得腰间的手掌让她很不能适应,忍下想要推开丈夫的冲动,她抬脸问:“怎么提早这么多天回来?”
“这次多亏林大叔帮忙,买商很中意我们做的瓷器,带去的都卖得好价钱,接下来日子会更富裕。”柳佑程欢天喜地地回答,他的努力无非是想要让她有更好的生活。听着丈夫的话。
看着丈夫的神采飞扬,柳秧秧胸口浮上一股罪恶感。她在做什么?呵护她的丈夫在外头奔波打拼,疼爱她到连让她做点粗活都不肯,她只要像个少奶奶做自己有兴趣做的事,他一手扛起家计,而她却背地里爱上别人。
“相公,辛苦你了。”柳秧秧握着手娟往柳佑程还冒着汗水的额头上轻拭,眼眶盈着泪珠,她知道他一回到大宅连口水都还没喝就急着来找她。这男人真的很爱她啊。她是真的不该贪心,已经有了良人,就不该去妄想那个绝色美公子。
一个大景国帝王怎该跟一个乡村少妇扯上关系,他高高在上,呼风唤雨,什么样的美人只消他一眼,就飞扑进他的怀中。
而她又有什么特质让他留恋?其实,最初的开端都只是她一厢情愿地缠上他,是她不甘寂寞才会抓着他不放吧。柳佑程温柔地笑看着妻子“不辛苦,为了你,再苦都值得。”
因为她,他拼着非得要在短短的五年经商致富,只为了让她能够锦衣玉食,他不希望跟着他就只能过着寒酸的日子。
“呵呵,看你们小两口感情这般好,大娘就开心。”林大娘看着柳秧秧的神色,应是迷失的心回来了丈夫身上,她一颗担忧的心也暂时放下。
“谢谢大娘这么多日来照顾秧秧,佑程以后必当抚养以报。”林大叔及大娘二人膝下无子,对于当初初到这里的柳佑程来说,就像是自己的亲爹娘般,他们无微不至的照料让他心怀感激。忍不住呵呵笑着,林大娘说:“好了好了,咱们去吃饭,好久没一块了。”
柳秧秧与柳佑程相视而笑,主动上前帮忙端菜至前厅。四个人用膳,柳秧秧听着林大叔口沫横飞地说着在外遇上的趣事,偶尔丈夫搭腔,一搭一唱,逗得她们大笑。她想,日子合该是这般平淡却愉快就好。
一早南宫潾便被满子廷叫醒,陪着要去巡视边境民情,请他查看,二人得以讨论如何改善提升州县素质。
他们二人自幼交情便好,可最大促使他们情同如兄弟的是对于国家兴富有着共同目标,因此他们经常交流彼此的想法及意见。
临去前,南宫潾蹲跪在床褟边,修长手指反覆地摩搓人儿软嫩的脸颊,爱怜地看着她熟睡的娇憨模样,半晌后亲吻下她的额头,依依不舍地赴约。
怎知,回来后,金福竟哭丧着脸道:“柳姑娘说人先回大宅去报平安,傍晚时分再过来。”他也不过是去了趟茅厕,哪预料得到这么刚好这小段空档柳秧秧醒来就跑了,让他是惶恐地等着主子回来禀报,再自己领罚。
“嗯,无妨。”南宫潾笑了笑,便踏进卧房,坐在案桌前振笔疾书,留下松口气擦着冷汗的金福,虽然期待一回到嵂映别苑就能见着柳秧秧。
不过她若想回大宅也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她总是体贴地为别人着想。早晨这时段与满子廷也提到了柳秧秧,对方也大略跟他说了她的状况及查到的资料。
现在唯一缺乏的真相是,到底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与大景国河山省相距五百里外的常满国边境,而她又怎么会失忆。难怪她不认得他,还一直坚持她的名字叫柳秧秧。
我的宝贝儿啊,这次绝对不会再让你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绝对要把你仔仔细细地捧在手心上疼。
一夜未曾好眠,心思辗转拉扯。半梦半醒之间,梦见那抹绯红浓浓艳艳飘荡于清明月色下,美人回眸投予温润浅笑,伫立在那处等着她迎上去。方跨开步伐欲追,丈夫由后环抱上自己,低唤了声娘子,让她犹豫不前。
漫开的笑意染上落默哀伤,美人转身缓缓隐没入夜色中,使她心慌得挣开丈夫的双臂,张口想喊他别走,却发现嗓子叫不出声音来。那道醒目绝丽的身影再也回不来,找不着。
“秧秧秧秧”柳秧秧掀开眼皮,映入眼中的是柳佑程担心的脸孔,他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道:“怎么了?做了恶梦?”怔怔地看着丈夫好一会后,她才应了声:“嗯。”眨眨眼,又滚落几颗泪珠。
“别怕,有我在啊。”他轻柔地擦掉粉颊上的泪痕“梦到什么?告诉我,说出来就不会怕了。”
“我忘了”柳秧秧垂眸,避开柳佑程直率的眼光。那梦她没忘记,南宫潾的离去深刻地存留在她的脑海中。昨天傍晚,她没有依言前去嵂映别苑。
而南宫潾也没有派人来问,她一直告诉自己得要切割分离,但真要抛开那份绮念就如同挖掉她的心脏般难受。她才发现,喜爱他已经深入骨髓,变成自己的血肉的一部分。
可是,佑程又该怎么办,难道就因为她的自私得要让他心伤吗?她不知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我先跟林大叔去看窑子了。”柳佑程体贴地将被她踢得凌乱的薄被给重新盖妥,起身离去。
再次醒来,已过了正午。柳秧秧草草用了食膳后,将剩下一丁点的厨余给装在木盆子里,打开大宅园子大门,放置在左侧靠围墙的地面上,一只小犬兴奋地奔过来,低头吃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