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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摇摇头,整个人全瘫在男人的怀里,嘤声道:“我”原来近了那要紧的关头。宝玉俯下头,在她耳边悄声道:“我既穿着宝玉的衣服,不如就扮做他,这回你别当我是你爷了。”
平儿唬了一跳,急忙道:“不不不不”只道叫了太多声“弟弟”以致贾琏生疑了。宝玉道:“我们只是装模作样地玩儿,又不是真的,怕啥。”
平儿心中怦怦乱跳,犹怕这主子是在试探自己,摇头道:“不要,不敢哩。”宝玉哄道:“你与我那样耍,爷才更快活哩,只玩这一回,下不为例。”
平儿斜转回头,望着他那双朗若夜星的眼睛,一时情怀大乱。宝玉柔声道:“来,你唤我宝玉。”底下的抽送放缓了许多,亦随语调温柔款款起来。平儿一阵迟疑,颤泣道:“爷,我我真的不敢。”
宝玉一阵灰心,暗叹:“她终究是二哥的女人”亦不忍再逼她,强笑道:“算了,不玩了不玩了,别急。”谁知平儿忽小小声道:“二爷。”
宝玉身子一震,颤道:“什么?”平儿又唤:“宝二爷。”宝玉如遭电殛,猛将怀中女孩翻转过来,与之面对着面,激动道:“再叫,叫我宝玉。”
这时已忘了摹仿贾琏,完全变回了自己的声音。平儿颊艳似火眸光如水,梦呓般道:“我今儿怎样,可都是爷逼的。”宝玉点点头,道:“没错。”
平儿续道:“你也不许跟她说,一点都不许。”宝玉知“她”是指凤姐儿,应道:“这个当然,快叫我!”又把女孩按倒炕上,在娇嫩里大创了数记。
平儿颤声道:“宝宝玉。”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宝玉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不时喝问:“我是谁?”
平儿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闭着眼儿胡乱答应:“你是宝玉,你是那小魔王,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与我与我”
恍惚间,身上的男子仿似真的变做了宝玉。宝玉把女孩两条瓷般美腿高高擎起,捏拿住腿弯朝上方推去,紧紧地压在她的酥胸前,巨茎在花径里斜斜挑刺,又问:“与你什么?是谁在跟你交欢?”
平儿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哆嗦道:“是宝二爷是宝玉”停了一停,竟又道:“是宝玉和平儿。”
宝玉想不到她会这么答,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颤声又道:“你愿不愿意与宝玉偷欢?”平儿渐觉花心麻了起来,竟忘了是在和她爷玩游戏,啜泣道:“愿意。”
宝玉道:“真的?”平儿眼角竟有泪水溢了出来,娇颤道:“真的!你是姐姐心里边最最得意的人儿。”这一刻已将所有顾虑丢得干干净净,连做梦也不敢想的话都倾吐了出来。
宝玉再弄不清此际状况,猛俯下头去,罩着玉人滚烫的檀口一阵热吻,含糊道:“平姐姐,你丢给我。”
平儿点点头,闷唔道:“你再狠点。”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宝玉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平儿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你你真的是是宝玉对吗?”
宝玉一呆,不知平儿是否真的认出了自己,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忘乎所以地闷哼道:“嗯,我真的是宝玉,好姐姐,我们一块儿罢?”
平儿却不言语了,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拚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平儿本是媚眼如丝,突然秀目睁得溜圆,讶异万分地望着男人,樱口张了张,却哪里说得出话来,刹那已给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麻坏,娇躯便似融化掉一般,泛滥的蜜汁玉浆注透了厚厚炕毡。
宝玉奇畅异美了许久,方才渐渐松缓下来,见底下玉人一副魂魄俱化的模样,心中好不怜惜,低低柔唤了数声,始终不见答应,再瞧另一边的凤姐儿,依旧烂醉如泥,便将二女抱在怀里一齐温存,销魂间忽尔想起了贾琏,不觉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道:“琏二哥真真艳福无边,屋里天天有一对神仙妃子相伴,我与他同为兄弟,怎就没这造化?”
忽听壁上的西洋挂钟响起,铛铛地打了数下,把眼望去,原来已至未时之末,心想溜去午睡的丫鬟婆子皆快起来了,捅出漏子可大大不妙,焉敢再贪恋下去,不舍地吻了吻她们的香腮,把两个美人抱回各自的榻上,盖好被子放下罗帐。
然后自个穿衣束带,一切整理妥当,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里屋,所幸没碰着什么人。宝玉匆匆走出院子,做贼心虚地溜回小木屋,一边用药水卸装一边回味适才的荒唐,心头犹止不住地怦怦直跳:“平儿最后那么问,难道真认出我来了?”
继又胡思乱想:“无极谱果然极妙,这一来,我岂不是也如孙悟空般会七十二变啦哈哈下回再变做谁呢该死!该死!”
此后近十天,除了去寻黛玉,宝玉只在小木屋中玩看几本奇书,不觉间,那“凤凰涅盘大法”似乎又有进境,手掌所发的热焰竟能吐出尺外,颜色也从似有似无变成淡淡赤红,喜得他抓耳挠腮,连呼有趣。
然而沈瑶却一直没有消息,宝玉心中越发思念,几忍不住要去“朝阳庄”打听。这日回忆在地底时的销魂,忽想起沈瑶与兜兜说过的那条“如意索”来,心忖道:“阿瑶寻找父母心切,回来之后,势必会再次去丁府地库寻探,如果‘如意索’能驱逐五条神龙的传说不假。
而白姐姐腰间那条怪绳子又真的是‘如意索’的话,何不借来用用?等阿瑶和兜兜回来,不定会给她们一个惊喜哩哎,这么神奇的东西,白姐姐岂肯轻易借给别人?”
继而又思:“白姐姐虽然十分宝贝那物,但我曾救过她的性命,未必毫无希望,我且试试又有何妨?况且我也该去瞧瞧她的,这许多日没去看她,不定生气了呢。”
主意一定,当下离府出城,也不雇车骑马,只施展轻功朝紫檀堡奔去,他已好些天未曾如此尽情飞奔,只觉畅快淋漓,不知什么原故,速度似乎比以前又快了些许。
都中位处北地,中秋一过,便已寒凉,且多为阴霾天气,这日却是罕见的阳光明媚,野外许多杂树叶子都已染成金黄,枫树更是一片火红,在道路两旁交叠织错,灿烂若锦。
宝玉边奔边看,忽忆起当日在这条道上初遇沈瑶的情景,心中一阵如痴如醉,到了处三岔道,见那边野枫连绵成片,间中杂树甚少,宛如火烧云般壮丽非常,忖道:“这条路上竟有如此美景,前几回怎么没发现呢?”
他赏着瞧着,脚步不觉慢了下来,转过岔道那边,突见前边有一家酒肆,半隐在数十株枫树间,从红叶里高高挑出一竿酒旗儿,颇具诗情画意,便信步行去。
走近跟前,见篱笆围内停着一辆大马车,槽那边还栓着十几匹骏马,配具饰物皆甚华丽,似是富贵人家的行头,正犹豫是否要进去,忽见一个丽裳妇人从店里出来,走到马车前,从厢里抱出一只靠枕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