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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如果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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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过的鼻子发酸,不知道莹莹有没有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独自伤心落泪?我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那为什么她还给我这么多温柔?还要记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信任我,觉得我是一个可托付终生的男人。

    在黑暗处舔舐伤口自怨自艾,不是我的风格,我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主动出击才是我的作风,只能加倍的对她好,让她明白我的心意,这不是赎罪,这叫做心悦诚服,终能得偿所愿。

    想通之后事不宜迟,步行到正殿书房,平常白天无事,莹莹总在那边涂涂写写,一边走一边把要讲的话条列清楚。

    到了书房,莹莹果然在书桌边握笔沉思,想一想我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看她平日画的是什么?绕到后面的窗台,往内一看。

    她画里的人是我,旁边还有好多大大小小画作,都是我,不同神色姿态,我何德何能让她心悦与我,激动得想哭,想到把她揉到我的怀里,这样晶莹剔透的可人儿。想了想还是绕回大门,推门入内。

    她明显被我吓了一跳,看我走进来,她放下笔,仓促的收拾了那些画作“今天不忙吗?”“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讲。”我认真的说“嗯。”水盈盈的眼珠看着我。

    “你知道我下个月大婚。”她嘴巴动了一下,点点头没有说话。“我跟她是大汗赐婚,加上先祖遗训,不得娶外族女子为妻但是,你留在这里不会变。”我说完这些准备好的话,没有看到期待中开心的笑脸。却看到莹莹脸色苍白地问我“也是在这里等你吗?”

    “嗯。”“我明白了。”她低着头看地下,没有再发一语,难道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我一厢情愿,王妃只是一个借口。

    她根本不想留下来?我在专心抄写经文,大理国笃信佛教,人们相信只要替被祈祷之人抄写药师佛经一百遍,被祝祷之人就能得到保佑,以前每年我跟哥哥们都会在父皇寿宴上呈集结成册的百篇经文,祝祷父皇长寿。

    小时候只懂得玩,把这百遍经文当成是件苦差事,现在想来十分愧疚,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诚心缮写,导致父皇下场凄惨

    大哥总是最认真,每回抄写还焚香请高僧助念,我跟三哥狼狈为奸,常常诓个性老实的五哥帮我们两个抄写,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这么认真许愿---希望哲也常保平安。抄写经文十分费神。

    不过,近来我跟哲也恰巧无言以对,倒是凭空多出许多闲暇时间,以为自己不会迷失在他的宠爱里面,没想到还是陷落了。听他说那些话,震的我全身上下不一不疼,五脏六腑被人掐住一般。

    委实让我难受,曾经认为他或许有一丝丝可能是喜欢我的。我想他的意思是只要我耐心等待,他偶尔还是会来看我,就跟之前一样,等了三个月,可以换到两个月的温暖,以后王妃进府,不知道能有多少时间,再往后还会有其他的“夫人”

    等待的时间只会越拉越长,长到他渐渐想不起有我这个人,这是我在三月前能为他做的,他的生辰在八月,苦笑了一下,可惜我没办法等到八月,只好利用我自己的生辰,把愿望都许给他。

    到了晚膳,自从哲也回来正殿之后,我们都是同食同寝,最近还是维持相同的习惯,只是我们两个之间莫名生疏,哲也时常冷面以对,似乎也无意再更进一步,我倒是愿意说点什么,此时只怪自己并非辩才无碍之人,只能沉默。

    “你不吃了?”哲也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回。“嗯吃饱了。”我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竭搜枯肠。哲也听完回答,皱起眉头看我。

    突然间放下筷子,走出正殿,留下我跟一堆侍女护卫面面相觑。又惹得他不开心实在懊恼,明明不想这样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王爷跟夫人又闹僵了。

    这次王爷没有搬到书房,只是两个人天天沉默相对,与先前的难分难舍天壤之别,实在让我们手下一班人费神不已,战战兢兢深怕王爷跟之前一样,怒气会随时从天而降。王爷现在坐在书房沉思,一动也不动。

    “咳,王爷,天香苑老板娘说有要事禀报关于夫人的事。”我犹豫了一下说:“或许她知道夫人的打算。”

    “让她进来。”天香苑老板娘穿着一件红色的绒布大衣,盖住全身“参见王爷。”“嗯。”等了一会儿,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有事快说。”我催促她。“能不能跟王爷私下谈谈。”“直接说。”王爷发话只见她有点挣扎,还是咬着嘴唇把绒布大衣的系带解开,往后一拨,玲珑有致的躯体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她未着丝缕。

    胸前浑圆大乳,两点用金色花片点缀,两个花片之间还连着细细的金色链条,下面穿着一件金色的流苏腰饰,下身花苞一览无遗,实在一性感尤物。

    王爷为了夫人心烦意乱,这厢来这出闹剧,真是愚蠢的女人。“这就是你要说的?”王爷皱眉。不好,要糟,这是王爷要发怒的前兆。

    “我只求能伺候王爷,我知道很多让男人舒服的方法,一定可以把王爷伺候妥贴的。”天香苑老板娘还在说这段话的同时,王爷已经大步走出总管房“关起来,”我们蒙人虽不看重婚前贞操,父妾子承,兄嫂弟纳时有所闻,但是。

    对于女人婚后的忠贞非常要求,我不明白莹莹为何跟这种女人交好,真是心烦意乱,知道莹莹跟她不同,却还是有一口气堵在喉咙般的不顺。

    是夜就寝,这几日我不再抱着她入睡,我们之间好像有道隐形的墙,把她的心跟我的心隔开,想要得知她内心所有的想法,却不得其门而入,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人解释,塞外民族性情爽朗。

    除了带兵打仗,揣测人心,真不是我的风格。无法入睡,不知道已经想了多久,突然旁边似乎有点动静,转身一看黑暗之中,莹莹好像在发抖?

    倾身向前用手探往她的额头,发现她满头大汗,身体蜷曲在一起“莹莹,怎么了?”我紧张的拿灯来照。

    她不只冷汗直流还脸色苍白,听到她虚弱的回答我“肚子疼”我把灯放在床头,弯腰下去要抱她,掀开锦被一看,白色棉衣下身有一小摊血,初夜那晚的景象历历在目,我无法冷静地大吼,命人前来。

    在等待产婆跟宋平安来的中间,我先用棉布垫在莹莹下身试图止血,把她的头枕在我大腿上,一手拿毛巾替她擦汗,另一手握着她,双手居然都是冰冷的!心疼不已。

    命红花去拿白狐裘来替他盖上,不知道等了多久,一名士兵用跑的把产婆背了进来,两个人都满头大汗,产婆外衣批散显然是在仓皇之间被抓来的“快点!”

    除了红花跟产婆,摒退所有人在殿外传候“王爷别急,待老身查看一下。”产婆翻开莹莹下身止血的棉布,认真看了一会儿“这这个是葵水过多,不必太担心。”

    我皱眉“如果只是葵水,怎么可能痛到这样?”产婆只好转问莹莹“夫人每次葵水都如此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