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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没有动之以情劝我归顺,十分古怪,难道这也是计谋之一,倒要看他们怎么安排这出戏。据探子报,她天天待在驿馆足不出户,也没有跟任何人联系,没关系,对方找不到机会,我可以给他们一个。
“启禀国公,这是她今天去过的店铺,采买的物品,接触过的人。”探子呈上一列清单。“嗯。”接过来细看,里面只是一些各式小孩子的小玩意,没有什么可疑的,一字排开倒是没看到年轻女子喜欢的物品。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应该不会太久。”站起来往窗外一瞥,一群人已经在酒楼门口了。
“去安排好。”“扣扣”两个短声暗号。闪身出门,暗卫佯装成酒楼小二,引开对方护卫的注意,我锁定段莹莹,从后拦腰抱起,一手捂住她的嘴,转身进入一间预先安排好没有人的黑暗厢房,抱着这软软小小的身躯,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触感,我力气极大。她在底下微微挣扎“别动。”
听见我的声音,她突然安静下来。我转身调换位置,把她抵在墙板与我的胸膛之间,从上往下看着她,她虽然安安静静的,快速眨巴的像飞舞蝴蝶般的睫毛透露出她的紧张情绪“那天人多你不方便,现在没有什么想要问我吗?”她倏地抬头望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举起手摸我的侧脸,说“你都想起来了!”
被她指尖触碰到的瞬间,似乎有股电流窜过,我立即撇开头,留下她的手还停留在空气中。得到我拒绝的反应,她不知所措的把手缩回原地。把头转回来慢慢靠近,低头抵在她额头上,鼻尖碰鼻尖,我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身子,只差分毫嘴唇就会碰在一起,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包厢太闷,昏暗的空间里,我像抱着一盆小火炉,这团火在我胸口燃烧,有点失去理智,突如其来有个念头想要把她揉进我身体里,狠狠地贯穿她,让她精致的大眼睛流下惊恐的眼泪“你不是被派来勾引我的吗?”
我用沙哑的嗓音说,大掌还不停把她抱得更紧,往胸膛紧贴,她开始害怕想要推开我,那一点点微小的力量。
在怀里轻轻的触碰,对我来说只是情欲的撩拨“我尸骨未寒,你便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招欲擒欲纵,耍得不好。”
说完低头即将要亲上她的唇之际,传来一声“对不起”拉开距离,映入眼帘是她睁着那双勾人的眼睛充满泪水,泪珠蓄积到表面张力直到支撑不了颗颗坠落,一滴一滴不停往下掉“对不起!”
她怔怔的看着我说了第二次。简直魔怔了!看着她的眼泪,仿佛无色无味的毒药渗进我心里,有股撕心裂肺地疼,从身体中间裂开,一只无形的手把我的心捏在掌中动弹不得,难受到无法呼吸,我放开她,踱步至黑暗处背对着她,用豪不在乎的语气说:“你们事前没有调查一下,像你这个样子,吊不起我的胃口。”
“对不起。”居然又说一次!没想到她完全不理会我的嘲讽,继续说着这三个令我难受的字。我真的快要疯了。打暗号给暗卫,一刻都不想停留的迅速离开。
到了无人的地方,才敢放开憋了许久的气,大口大口喘气,胸还在疼,她对我的重要性,至此已无法再否认,虽然我什么也想不起来,答案却是了然于心,还好没有被人看到,蒙古跟金夏都在争夺我,会让她也身处危险之中,这样也好。
护卫来报,莹莹被人劫走了!当时我正在回驿站的路上,想着今天提早离席回去陪莹莹,她一定很开心“是谁要对她不利?”我不能施展武功,焦急的抢过马匹急奔至酒楼,在一间没有人的包厢找到莹莹,她呆愣愣的站着脸上带着两行未干的泪。
“心肝!你怎么哭成这样,受伤了?”简单检查下莹莹身上有没有外伤,确定没有之后,马上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抿着嘴摇摇头,这里人多嘴杂,先把她带回驿站再说。
回到驿站,叫人拿衣服过来,我亲自替莹莹换衣服顺便查看有没有任何伤势“我真的没受伤。”把莹莹放在腿上揽到怀里“心肝,发生什么事跟我说好吗?”能让莹莹哭到失神的人,只能有一个。
“是王爷把你带走的?”我大胆提问,她点点头。“他”不知道该不该问心中所想。没想到莹莹开口接话“他不相信我们。”
“我没能劝服他,反而令他更讨厌蒙古了。”莹莹淡淡的说。“心肝,与你无关,王爷失去记忆,我们也无计可施。”我爱怜的亲吻莹莹的头发,不必问也明白王爷必定说些伤人的话。陪莹莹用完晚膳,再待她熟睡之后,到隐蔽之处召来暗堂的护卫,在莹莹身边除了那些相府的护卫,我也安排了一个暗堂的高手暗中保护。?
“堂主。”“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我。”神色凝重的听着,其实内容跟我当初预测的走势几乎相同,这也是我愿意把莹莹带来的主要目的,要让莹莹没有后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不再有任何机会离开。
但在听到王爷嘲讽莹莹在他尸骨外寒的时候就攀附上我的时候,心头仍是一震,莹莹失神的模样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她一声声对不起有多自责。
她总是这样不替自己辩驳,心疼至极,而我就是那个推她下地狱的人,一切都在我的部署之下,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两天后,无风无浪我们顺利离开多伦,莹莹一路上只是静静的,跟当初一样,偶尔发呆若有所思,她默默承受所有的难受,也不跟我诉半分苦,看了好令我心疼。
“心肝,在看什么?”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起望向马车外看。“这花在多伦不曾见过,艳红色十分晃眼,很是漂亮。”果然陆陆续续有好几丛大红色的花朵“这叫日及,在岭南有另外一个名字,做赤菫。”我说。
“赤菫大理也有一些,只是颜色并非艳红色,偏橙色居多。”莹莹说起有兴趣的事物,话便会多一些。
“心肝。”我轻声柔唤,抚摸她的发际“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莹莹万般情意的望着我,转身倒在我怀里“你待我真好。”
“傻瓜,你是我的心肝。”轻搂着她的腰,用侧脸摩挲她的头发“况且,我们是夫妻不是吗?”我是如此虚伪,对枕边人也是机关算尽,她的感谢,真叫人讽刺。无所谓!
冷漠无情本来就是暗堂首领的特质之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求美人在怀。抬起她的下巴,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像是急于确定所有权的猎豹,没有保留的与她唇齿交缠,我不许她逃。
也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将她抱起,用力吸吮她的丁香,想要撷取更多,不满足于耳鬓厮磨“心肝,给我。”我一边深吻一边问用暗哑的声音说。“这是马车上”莹莹被我吻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喘息间撩的我欲火更旺,昂扬早就硬到不行。
“好久没有碰你了”继续痴缠吸吮着小蛇,这倒不是说谎,自进大夏城到离开,超过半个月没有交欢,我用已经肿胀的昂扬隔着裤子摩擦莹莹的下身,莹莹被我弄到气喘吁吁面泛桃红“忍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