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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在她手袋里找起那根按摩棒来,本已以为珍妮花今天心情好得很,不再需要把按摩棒随身携带,但意想不到,还是在手袋里的暗格给找了出来。
这根按摩棒虽然比正常男人的小弟还要小号,也没其他如震动、硬毛、波纹或者刺激小豆豆的突出位等的奇异设计或特别功能,但我仍是单方面觉得这根按摩棒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我忍不住、不由自主的舔了舔按摩棒的棒身。
啊这就是珍妮花用来插入自己私处安慰自己的按摩棒味道虽然只有淡淡不怎样强烈的胶味,应该是用完后清洗干净、今早也没有用过的关系吧?不是吧,我怎么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专业人士耶,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事呢?
忽然间,我下体讽刺地高速勃起,硬是要令我出丑!而从另一方面想,珍妮花是太大压力?还是太过寂寞啊?抑或是她本性淫贱呢?我不清楚,不过我会从她身上亲自找出答案:“为什么你仍然带着按摩棒上班的呢?你还敢说自己不淫荡?”
“我没淫荡!”“那正经的女人会不会带着按摩棒上班?”“不会”“正经的女人会不会在公司用按摩棒自慰?”“不不会”珍妮花说这个“不会”的时候,声音已弱得很难听得清楚,脸上也表现挂着疑惑的、迷网的表情。
“你既随身带按摩棒,又在公司用按摩棒自慰,你怎样说也还算不上是个正经的女人,是不是啊?”“是,我不是正经女人我不是正经女人”“你不是正经女人,你不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啦?”
这种不是对就是错的对话方式,就是我辈催眠师非常重视的所谓暗示艺术以及基本原则,受催眠者的潜意识只懂接受和拒绝,他们的潜意识里是无法分辨对与错之间的灰色地带,也无法长篇大论的反驳,所以只要不说出或做出些令他们反感的东西就保证万无一失。
“我是淫荡的女人我是淫荡的女人我是淫荡的女人”她愈说愈细声,最后是喃喃的、根本无法分辨清楚的呓语。珍妮花这种反应很正常,因为当受催眠者潜意识开始接受一些和她以往根深柢固的观念不同的新信息时,就会像现在般发出接近自我催眠似的呓语。
“以后我叫你作“淫娃”你就自称为“贱妇”知道吗,淫娃?”“”“你是否很看不起“淫荡”的女人?”我特别地强调“淫荡”两个字。“是。”
“你自己是淫荡的女人,那你看不看得起自己啊?淫娃”“看、看不起”虽然说得有点细声,但还是听得到。“淫娃!你要记住你是“贱妇”!”
“是,我是贱妇。”“淫娃!想我原谅你背叛我幻想别的男人来慰藉自己的话,就快示范一次自慰给我看吧!”
自从见到她今天的心情出奇地好,我就反常地差了起来,之后在她手袋内找回那根按摩棒后,我的心情更加离奇地恶劣;大概是她在这一年半内,在我心里所建立的可望而不可即、可即而不可及,那种高不可攀的女强人形象,一下子给摧毁破灭粉碎罢
我的心很乱,身体各个器官分成了两个不同的政治体系,一方面以理智和大脑为主的“福利合作社”主张把珍妮花的内心中“阿哲”的地位取代,夺得美人归。另一方面以情欲和小弟为主的“暗黑共同体”则不断在我耳边心中怂恿我要去控制和调教珍妮花,令她“自愿”成为我的性奴隶。
“唔”我独个儿在胡思乱想,倒也把珍妮花给遗忘了,若不是她的呻吟声和喘气声太过诱人和吸引,我实在是会一直的沉思下去。唉光明与黑暗这个问题实在太哲学了,完全不适合我这种只有心理医师级数的人去想,管他妈的!
这个问题就由那些老不死的哲学家、老人家去想吧。现在不好好玩一下,难道还要等老到勃不起的时候才去寻欢作乐吗?就让一切随心所欲吧
“淫娃,感觉如何?”其实以珍妮花现在七情上面,左手在小豆豆上挑弄,右手拿着按摩棒在那迷人的蜜道徘徊和进出的样子,就能得知答案;但由女方说出自身的感受,是每个男人都希望的。
“唔很舒服、很酥麻,全身软弱无力,唔里面好痒”她嘴里虽然是这样说“里面好痒”但实则按摩棒只进了一半左右;不知道是因为她最敏感、最快慰、最亢奋的泉源集中在蜜道口的内壁附近,还是出于女性害羞的本能作祟呢,所以用按摩棒也不敢全根尽入。
不过无论按摩棒入多入少,都不会减低珍妮花现在诱人犯罪的程度。“淫娃,想不想再舒服一点?”
“想啊,想再舒服一点啊呀啊!”她充满动感和震撼的呻吟声不是白叫的,一股热烫的阴精随着我把她拿着按摩棒自慰的右手,迅速的用力拍得更加之入的同时飞射而出,她就这样被快速的一记突袭而尿了身子,泄了出来。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怪不得我啊!”说着我更加疯狂的如高速马达开动般拿着按摩棒快出突入,更多的阴精飞溅了出来,沾湿了我整只手和散满一地“是你自己要求想再舒服一点的!”
我在玩弄时不忘羞辱和提醒珍妮花。“呀呀、啊!”随着最后一滴粘稠滑腻的阴精流了出来的同时,珍妮花也瘫痪在地板上。
金黄的尿液、浓烈的骚味、黑长的秀发、动人的女体恰恰构成了一幅极度诱人的图画,使得我的小弟在裤裆内受逼迫之苦。
虽然打洞的欲望是那末的强烈,然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强行地抑压下来,自我催眠似的对自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李察,你一定多忍一会,就快成功的了。”我充满歉意的抽离地对自己说。
虽然没有xìng交过,不过那尿液的骚臭味搭上了阴精淫水的浓郁味仍是充满了整间诊所。
接着我把按摩棒向珍妮花的蜜道插得更入,大有再也拔不出来和插穿她的花房之势,再把她的三角裤穿好,也不怎么帮她清洁,就将肉色丝袜再一次把她那双不算修长却白滑漂亮的美腿包裹好。
“睡吧!”珍妮花又再回复那比现在更深沉的催眠状态,若不是地上的淫水犹在,尿液的味道仍在的话,实在无法在珍妮花的脸上看出丝毫刚经历高潮的痕迹,彷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珍妮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李察医师?”“是,也不是。”“呀?”“我既是“李察医师”也是你的男朋友“阿哲””说后面那句时我又再刻意地把声音放柔。“啊?!”“珍妮花,你信不信人死了,灵魂会变成鬼魂?”“信。”
“你信不信有鬼附身,控制人类的意志这种事情发生?”“嗯信吧。”珍妮花虽然有点犹豫,但鬼神之说根本很多人都是宁可信其有的,除了科学家外,甚少人会拒绝相信。
“我就是附了李察医师的身了啦,紧记,现在阿哲就是李察“李察就是阿哲””“真的?”
“是啊,你在有第三个人的时候要叫我“李察”或者“李察医师”但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时候,你要叫我“老公”啊,知道嘛?”“知道,老公。”“对,就是这样,现在我带你外出逛街,等一会当我连续说出三次“醒”
字之后,你就会清醒过来,你只需清楚记得两件事就够了。第一,阿哲的鬼魂霸占了李察的肉身,所以李察就是阿哲,阿哲就是李察,现在我既是你的心理医师李察,也是你的男朋友阿哲。”
“第二,就是刚才是你自己要求要舒服一点的,所以现在你就下体插着按摩棒逛街,你清醒后不会感觉奇怪为什么蜜道会插了根按摩棒,因为那是你自己插进的。”
我愈说愈兴奋,期待着等会带着一个插着按摩棒穿着高跟鞋的美女一起逛街。其实这种三分真七分假的说话,是我学有所成后近这十年多来在催眠治疗中已滚瓜烂熟的了。
她自己把按摩棒插进去的是真,我却将把按摩棒留在她蜜道内不拔出来的始作俑者带过不说;她的潜意识就不会反抗,因为潜意识不懂据理力争寻根究底,也不是能言善道的人类,潜意识会反抗但不懂与固有思维争吵辩论。
“因为是你自己想更加舒服,所以等会你就好自然的更加会对自己身体有着更加强烈的快感,但你知道啦,在公众场所,以你高贵的身份,不要做出任何失仪的事,也不要偷偷在街上拔出来,强忍着吧。
同时,小便也要忍着啊,插着按摩棒怎能小便呢?等一会忍到回家才拔出来吧!”“知道。”虽然刚才的说话耗尽我的心力,但我的精神反常地仍然很亢奋,一点疲态也没有。
我的良知,随着珍妮花刚才喷出的阴精也一起泄了丢了出去。我痛苦的面对着自己内心的最深处,对自己说了声“再见吧”因为我可怜的发现除了自己很妒忌“阿哲”
之外,更察觉到自己从一直的角色扮演的游戏中沉迷坠落了下去,比起当“李察医师”我更加享受当“阿哲”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假戏真做”和“戏假情真”吧
我原先的计划被珍妮花带给我的冲击打乱,乱得一塌糊涂,要一改再改。这时,我深刻的觉悟和醒察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力,任由黑暗的心魔操控着自己,假自己的手玩弄自己心仪的女人。
“学好十年,变坏一天”我算是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体会,以前不相信,但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接着我说:“珍妮花,我们出街吧,醒、醒、醒!”
我也不清楚是人的坠性还是我自己本身潜意识内渴求着坠落,比正常人更享受这种支配和操控别人的感觉。
其实是不是每个人的内心都存有邪恶的一面呢?当处于这种关口都会作出些和我类同的抉择;还是我自己愚蠢,甘愿坠落,与心魔签订契约,把自己的灵魂和心爱的女人一并献上
以前孩提时常听人说“有黑暗的地方就有光明,有邪恶的地方就有正义”我一直信以为真。后来人大了才知道,黑暗的地方不一定会有光明,而黑暗根本就有可能将整个世界笼罩,只要没有了能源和太阳的话;但相反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有黑暗,如影随形,永恒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