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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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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姜熏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一样。好羞耻!如此令人的难堪!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注视下,在自己的手中,那样的

    范姜熏蜷曲在床上,眼眸是羞愤和无助的痛苦,在这一刻,流云罂知道,她敲碎了他的自尊。她微微俯下脸低声笑说:“熏,你的身体好淫乱哦,竟然在我的注视下释放了。”

    “不,不是”眼眸低垂着,范姜熏着急的要解释,但事实却又真如她讲的那样,他哑然。“熏”她凑近他,凑近他毫无生气的脸颊,不断轻轻吻着,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娃娃。

    那温柔的气息渗进范姜熏的肌肤里,少年心跳加速着“熏,你的心跳的很快哦”流云罂一脸的揶揄“那你的身体呢?会不会又有反应了呢?”他的脸,一下子变的像红透的苹果,双腿紧紧的拢着。

    “应该是不会的吧,你刚才才”轻滑的声音带点不相信的样子“还是说,你的身体真的是很淫乱。”“要不让我看看?”

    “不不要。”范姜熏的声音带着颤音。流云罂笑了,轻轻用舌尖勾绘着他耳廓,惹得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的手伸向了他双腿间,抚摸着,他的欲望变得一往无前。

    欲望,在荒草丛中奔放。他的身体开始受惊吓般地颤栗着,他拼命的咬着下唇防止自己会外泄的呻吟声,唇上也开始渗出一丝红艳。

    “熏,你怎么了?”她故意问道,恶作剧般手上稍稍用力“啊”他低叫出来,她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且恶劣的抵压住他那即将释放出欲流的花茎出口。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

    “嘘”她轻哈一口气“熏,你的身体果然很特别啊,我们来玩点别的东西。”修长的手指沿着那光滑的背脊而下,来到了更为羞耻的入口,在周围慢慢的画着圈。范姜熏的汗毛紧张地都竖了起来,肌肉绷的紧紧的。

    “熏,放松,只是一个游戏。”流云罂轻咬着他的耳廓,手指又开始逗弄他的敏感中心,此时的范姜熏逐渐精神涣散,只能感觉到下半身热得像要烧起来,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个部位,涨得非常难受。

    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而流云罂的手指也在那时探入,同时还带入一个如同胶囊一样的东西。

    “呀!”范姜熏身体骤然弓起,深切地感受到来自自己体内,对于异物入侵的抗拒,然那只手指又突然静止不动,另一只手继续骚扰着花茎。

    “呀”在她的挑逗下他禁不住呻吟出声,花茎也喷出透明的液体,一刹那,那原本在身体静止不动的手指突然将那胶囊物深深的往里面一推,手指从身体里退出。

    “啊”身体的剧烈的刺激,让熏叫出声。“恩,熏的身体果然是淫乱之极。”流云罂笑着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到范姜熏面前。粗声的喘息着,熏将头深深埋入被褥间,眼角有泪水流下来,原来,自己的身体真的这么---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抑扬顿挫的讲着课,讲台下是“沙沙”

    笔尖迅速摩擦纸张的声响,所有的学生都在认真的记着笔记,只除了教室最后一排的课桌上,少年趴在桌子上,清澈、明亮的双眼,水雾朦胧。他低低的喘着气,撑住课桌的手臂不断的发颤。

    “范姜熏,你没有事吧?”旁边的同学悄悄问道。“没没什么事。”咬着牙齿,范姜熏慢慢答道。身体又慢慢的燥热了起来,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咬牙,残忍的将身体的需要排除在自己的大脑思考之外。

    仅仅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身体,自己依旧能够掌控。他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妄想想点别的来转移自己身体的敏感,然而大脑却是一整片的空白,身体的感觉却越发的清晰起来。

    像是烈火在燃烧,熊熊的火焰慢慢吞噬他的每一存躯体,胸膛也简直像是要爆开一样。从内到外,都在叫喧着,好像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的压抑。

    火焰,一切都好像在燃烧,少年的头昏昏沉沉,火光之中,好像流云罂浅笑的走了过来,微凉的手柔柔的抚上他的身体,如水样流淌,感观清晰异常,他的身体颤抖不已,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变得发硬疼痛,早已开始的不安脱离控制,一切,激动不已。

    汗水浸湿他的黑发,咬紧牙关,喉腔内有浓浓的腥味。“范姜熏,还好吗?”很近的声音在他听来却如此的遥远。“应该还可以。”他抬起了头,眼眸里已看不清说话者的脸。“范姜同学,你的脸好红,是不是”

    有焦急的声音飘来,范姜熏却无法再听清楚“咚”的一声,他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彻底昏睡过去。---天空上浮着灰蒙蒙的大块大块云朵,从地下室隐逸的窗户口向外望去,只有萧瑟的树枝在风中微微发抖。

    流云罂坐在窗台上,蜷缩在角落里,厚厚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仅露出赤裸的双脚。大床上传来瑟瑟的衣物的声响,流云罂转过脸“熏,你醒了吗?”床榻上范姜熏侧过头,静静的看着她。

    “已经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去学校了,为什么非要去呢?”流云罂看着他,微微叹出一口气。眼神无奈之极。

    “熏,人的自尊心到底强烈到什么样的程度?”流云罂的眼里有白色的雾气在围绕,连带着看在范姜熏的眼里,似乎连她周围流淌的空气都是都是迷离不清的。

    “我那样的对你,是否让你已无法再忍受?”她从窗户上跳下,落在铺着大朵蔷薇花的地毯上,悄然无息。

    她走近范姜熏,眼里有像是落满尘埃的疲倦一带而过,快的无法让人捕捉“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程度,我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丢弃自己的自尊?亦或是抛弃自己的生命?”

    她慢慢弯腰,将脸庞搁在床沿边上,像只温顺安静的猫“熏,答应我,现在,不要再拒绝我,好好听我的话,你不是也曾经说过已经不能够再离开我了么。”

    “熏,答应我好吗?请将你的自尊以及一切的一切都统统丢弃掉,只是想着我,按着我的话去做,抛弃一切的那样爱着我,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也请那样狂热的爱我。”

    流云罂的声音飘散在奢华的屋内,就像是暗夜中的独自开放的曼珠沙华,笼罩着绝望、悲凉的声调,那是范姜熏第一次看到在黑暗中带着迷蒙绝望的流云罂。

    范姜熏看见流云罂的眼睛,那样漂亮的黑眸中清晰着倒映着一个少年的影子,手指于是缓缓伸过去,触及到流云罂的指尖,却又迅速的退后。

    流云罂迅速反手握紧,将范姜熏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双手合拢,轻轻拥抱范姜熏,少年迟疑了三秒后,紧紧拥住流云罂。

    她身上特有的甜柑橘香夹杂着房间里的麝香传了过来,是荡人心魄的诱惑,范姜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这香气狂烈的跳动,胸口这种又酸又甜又苦涩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虽然如此难过、如此辛苦,却还是只想着抱着她,感觉着她。

    手指握紧,尖尖的指甲已经抠进肉里,渗出血,流云罂眼眸中跳动的却是更深沉的一些什么,和范姜熏那温柔的阳光截然相反的,属于阴暗以及别的情绪的眼神,散落在空间中的某一点。

    或许人都是顽固的,总是坚持地不肯放弃似水华年般的青春里,打动自己的第一个镜头,第一种声音。范姜熏就是这种人。而流云罂

    ---夜色遮掩中的onenightonenight三年一次的“傀儡之夜”说穿了也就是今夜能够在店里挑选自己感兴趣的“商品”买下,自此“商品”

    与onenight再无瓜葛,无论死活。能够来参加这次活动的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得大人物,他们不光是有的是钱和权力,还要有四通发达的人脉。

    而这三样仅仅是能够今天坐在这里观看表演,而能够参加竞标的是onenight的vip会员,onenight的vip会员的条件是苛刻的,就像宝马、法拉利只要有钱便能买,劳斯莱斯却还需要身份的认证。

    他们要有庞大的家族作为vip会员认证证明,而且家族历史必须要有一百年以上。今夜的onenight不接受普通的顾客,只接受vip会员。而每一位vip会员在进入店里时都被体贴的递上了面具。

    这样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而且每一位会员的座位都是及其的隐蔽与隔绝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你是无法看到其他周围人的情况的,你不必担心有人会在黑暗中观察你,甚至你所在的座位四周的声音都无法让离你最近的人听得到,声音都是完全的隔绝的。

    空气中开始隐隐浮现一股热辣刺激神经的迷香时候,节目开始了。舞台四方开始有白色烟雾喷出,而且越聚越多,悠扬煽情的乐声响起来。大厅正中的舞池阴暗着,只有偶尔射到舞池上的彩色光柱,击打性感人体的忘情扭动。

    两个美女在其中游移着,像两条灵活的鱼。长长的头发在黑暗中闪着深蓝色的光,像夜色中娇艳的花,很美很诱惑。

    跳着跳着,她们就像鱼儿一样游弋到台上的钢管旁,贴着钢管上下磨蹭身体。迷乱的眼神和口中无意义的呢喃,叫人恨不能立即将她拥入怀里恣意挞伐,然后再轻怜蜜爱。

    一个手势,舞台灯光欲暗欲明。两个俊美的男人,跳了上来,贴紧了那两具美丽的躯体,双手握住她们细小的腰,胯部与胯部紧贴在一起,同步扭动,互相摩擦,双手激情地摸索着对方。

    银丝从缠绕的唇舌缝隙中,沿着光滑的脖子淌下,泛出淫糜的光泽。衣服一件件散落地上,女子们白皙的肤色与男子麦色的皮肤纠缠在一起,就像是缠绕在一起的两条蛇,伊甸园中的蛇,诱惑着对方也触动人们的视觉。

    “看来,时机到了。”位于大厅二楼的房间内,onenight的老板娘坐在柔软的沙发椅子上,看着墙壁上镶嵌的众多屏幕上的情况那是位于大厅里每个角落的会员们的表情,手边的电脑数据反映:他们的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开始上升

    房间内的另外一个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触及到冰凉的玻璃,视线自上而下,有些漠然的注视着正下方的舞台正中。

    舞池里的刚才那两对男女散开,热烈的音乐嘎然停止,乐声开始变轻变缓,低低如泣诉中间的升降小舞台上升起,舞台上方的一个金属架子缓缓下降,上面居然站着一个带着天使双翼面具的少年,他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紧绷的黑色皮裤,修长的双腿,赤裸的双足,纤瘦的双手被银色的链子锁在金属架上,动弹不得。

    看似毫无任何煽情的装扮,实则诱惑至极。底下的人已经开始与站在身旁服务的侍者交谈,表现出超然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