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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秀蓉隔壁的房间里,此刻春意浓,满室好景致,正t其新夫人浓情蜜意,好不快活。
诸葛裕走过场一般去宴客厅吃了杯水酒便又退了出去,宾客们当他是急着去与新夫人一刻,却不想诸葛裕并未回到自己的新房,而是钻进了与新房一墙之隔的秀蓉院子,诸葛裕当初把与南疆公主的新房修建在了秀蓉房间的隔壁,浪费了好多时间与银钱。
老夫人对诸葛裕的行为倒没表示意见,大概她心中还惦记着秀蓉,觉得那宅子就该是天赐的娘住的院子,诸葛裕不去动,正和她的心意。
可是储杰曾笑言诸葛裕的麻烦,秀蓉回府入住的宅子是后来修改当初夫人和那冤死的丫鬟院子里顺道扩建的宅子,也算是新宅子,且没怎么住人,又是府里面积最大之处,只要稍微打扫一番,便可以直接入住,省下那么许多啰嗦,利大于弊,可诸葛裕却冷冷的拒绝了,理由听起来却很牵强,“难到你让公主去捡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的旧屋,若公主知道了,心中可会高兴,公主不高兴了,想来你我也不得安生。”
听了这话,储杰也再找不出理由,他心中明白诸葛裕是不想动那宅子,既然侯爷不想动,旁的人又有什么办法,那宅子当初秀蓉也才在里面住了几日而已,若南疆公主不喜欢秀蓉用过的宅子,又怎么心甘情愿的来用秀蓉用过的男人呢,不过这话储杰心中是有数的,又不是当真活得逍遥,没必要去摸老虎的屁股。
不过新夫人的主卧室竟与秀蓉的卧室仅仅一墙之隔,这反倒有些不合规矩了,主宅的方位是很有说道的,诸葛裕却坚持让两个卧房挨到一处,秀蓉的卧房当初是按照正规的方位定下的,那么南疆公主的卧房便属于了偏房,这点府里的下人们曾经议论了很多次,却没有人来到诸葛裕面前理论,主子们的决定,又怎能是下人们管得的,连老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旁的人自然昭着吩咐办事就好,至于公主的位置,公主自己理会便好。
诸葛裕从宴客厅里退了出来直接来到秀蓉的房间里时,秀蓉还未醒,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十分不安稳一般,诸葛裕低头审视着秀蓉此刻的样貌,面容枯槁,身形消瘦,诸葛裕想不明白,这种水性杨花,现在又衰老丑陋的女人,自己还计较什么,反正她也遭了报应了,或许该考虑把她赶出诸葛侯府里去,省得见了徒增心烦,又见秀蓉似乎有要转醒的迹象,这才快速退了出去。
相隔的院子,出了门,翻身跃起,再转眼,人已经落到了新夫人的门前,屋里有细细的人语,似乎再交代着什么,不过诸葛裕却不曾理会,径自开门进屋,看着安坐在屋内的新人,端庄雅致,却好像与自己不在一处,似乎又什么格格不入。
抬手挥袖,把丫鬟婆子的都赶了出去,却不急着揭盖头,关于南疆公主的容貌,坊间流传的说法倒是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公主的真实面貌,甚至连和她朝夕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诸葛裕也是不知的,曾有两次公主大了胆子出声邀请自己夜里去她房间,诸葛裕本是不答应的,却在想着秀蓉的背叛之后,欣然同意了公主的要求,只不过每次却没什么性致,也只是安稳的躺在公主的床上一直到天亮出门。
公主说大婚之前不要被夫君瞧见了自己面容是她家乡的规矩,诸葛裕早年征战各处,对风俗民情略有了解,却对这个公主说的规矩没什么印象,不过他也懒得理会,娶了这个女人一举多得,他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何乐而不为。
自己大婚了,能为边疆的百姓谋得为期不短的和平,还能巩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削弱了王家暗控朝野的局面,又能让有负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离开她也能生活的很好,让那个女人后悔,这么好的事情,自己实在找不出违背的道理不是。
待到下人散去之后。公主地娇媚地声音透过了大红喜盖头传了过来。“侯爷时间已晚。不如早些歇息。”
诸葛裕落坐在摆满精致菜品地桌子边。伸手拿过上面放着地酒瓶。倒出一杯酒。凑近嘴边。一股异样地芳香直扑入鼻。诸葛裕猛然打了个颤。这味道。他是懂得。“这酒?”
公主还是一派娇柔地声音。“这酒是妾身亲自给侯爷备下地。不知侯爷可还满意。”
诸葛裕抓着酒杯。细细端量了一眼端坐在床边地公主。然后仰头喝下。把杯子放到一边。朗声说道:“本侯得此善解人意地夫人。又怎会不满意。”
南疆公主听见了诸葛裕喝酒地声音。有些急切地说道:“那是妾身备下地交杯酒。侯爷怎一个人饮了。妾身……”
“公主何时成了这么在意了细枝末节地人。本侯已
拜堂,谁人不知道公主在本侯府中的地位,又何必斤t旁人不明之处,公主不想早些歇息了?”
南疆公主听了诸葛裕的话,倒也沉默了,心中总有些不甘,交杯酒?挽上了臂弯,锁定了情谊,却不想诸葛裕却不肯与自己同饮。
诸葛裕见公主没有反驳,径自倒酒,又饮下一杯,嘴角都是苦涩的笑,原来自己当真不愿与旁人同饮交杯酒,这公主也还是心细,居然连这种酒都弄了来,看来她的决心是比自己要强烈上许多。
诸葛裕两杯下肚,不多时便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常,暗自好笑,可能前几次的经历让公主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今日竟用了这样的手段,其实若是公主不这样,自己也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夫妻该有的生活,不过既然她不放心,自己便顺了她的意好了。
拿起一旁托盘里的纯金秤杆,缓步来到了公主身边,刚想挑了盖头,却没想到公主竟伸出了自己柔白的小手,覆住了诸葛裕的手,轻声说道:“既然不用饮下了交杯酒,那么挑盖头也省了,良宵苦短,侯爷请先去熄烛。”
诸葛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想着许是这南疆来的公主或许有什么隐疾,所以一直躲躲藏藏,反正自己只是娶了公主的身份,至于她本人是什么样貌,反倒不那么介意,把手中的秤杆随意扔回到了托盘之上,然后轻弹手指,片刻之后室内便全然漆黑。
公主已经自己拿掉盖头,一件件脱掉喜服,诸葛裕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变化更炙,暗叹公主这酒今后绝对不能轻易喝得,以前也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下肚之后却没有这么强烈的药劲,南疆盛产毒物,这加了料的酒,也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住的。
靠近,朦胧中看见女子嫩白的,似乎催化了那药的力道,不管不顾,只是想宣泄,今天下午在秀蓉房间里浪费了好些体力,若自己刚刚不是明知酒中异常,却偏偏要当做不知情的饮下,或许今晚便又要负了公主的美意了。
诸葛裕的身体才一靠近,公主便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双臂,把诸葛裕抱了个满怀,诸葛裕扯了扯嘴角,声音还那般的冷清,好像下身的炽烈并不影响了他的思维,“公主这般急切,难不成那酒公主也喝了。”
已经动手拉扯诸葛裕衣服的手顿时停住,好像被用了定身咒,僵硬的抬起了头,虽然夜晚太黑瞧不分明,南疆公主还是沉着声问道:“你知道,那为何还要饮下?”
诸葛裕又是一笑,却不回话,径自伸手去除自己的衣衫,本就穿的随意,这脱起来更是方便,两个动作衣衫便尽数除去,然后抱紧了公主的身体,并没有过多的怜爱,直接贯穿,公主先是一声疾呼,诸葛裕却也不顾得那般许多,反正药是公主下的,那她便是做好了准备了,却不曾想公主疾呼之后,不多时便伸手缠住了诸葛裕的颈子,且在诸葛裕身下传来或长或短的呻吟声。
她的声音令诸葛裕一顿,不是诸葛裕听不得这声,只是觉得怪异,这声音怎么这般的耳熟,似乎很久之前便听过了一般,还有身下女子的动作,却也是非比寻常的熟悉,并不如初次交合,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便认识了。
诸葛裕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再继续,身下女子的呻吟堪称经典,诸葛裕的耳力惊人,在一片凄凄婉婉,悲悲切切般的呻吟声中,诸葛裕却听见了隔壁传来了秀蓉低低的哀求声。
声声凄厉,初时重重的扎在了诸葛裕的心头,可是稍后脑子里却浮现了那日城隍庙内瞧见的情景,一个狠绝,不知是药力达到了极致,还是被秀蓉的悲鸣声所激励,诸葛裕加速了自己冲刺的动作,在公主毫不掩饰的叫喊声中,诸葛裕释放了自己全部的愤恨,感觉到尽兴,软软的躺了下去。
公主的小手搭上了自己的胸口,被诸葛裕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激情过后,却是深深的空落,仿佛什么正从自己的身体中偷偷的流逝。
“侯爷,你……”
“本侯累了,想要休息。”
公主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嘴,反正她要的已经得到了,回转了身子,满足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还是公主先醒了过来,诸葛裕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隔壁再也没有了声响他才睡去。
公主趴在诸葛裕的上方,注视着诸葛裕俊美的脸,笑得开怀,禁不住诱惑,伸出修长的手指,还未靠上诸葛裕的脸,便被诸葛裕紧紧的抓住,猛然睁开了那双勾人的眼,盯着公主,眼神中并不见才醒的迷茫,只一眼,诸葛裕便收紧了自己的眼珠,冷声说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