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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戴整齐就喜孜孜的拉着我去春风得意楼,我不太想到里面能熏
倒一群人的胭脂香水味,我就心有余悸,可是驾不住她的热情和威逼利诱,只得心不甘意不愿的跟在她身后,想不到一出门就碰到了要出去踏青好几天的许珊瑚,双手环胸笑可掬满面坐大陈玉梅家的大厅里喝茶,看见她悠闲自在的模样,想起自己刚刚从水深火热的万丈深渊里逃生,有一股想上前掐死她的冲动。
:“许珊瑚,你不是去踏青了吗?”陈玉梅问。
许珊瑚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呀,是我昨夜睡糊涂了,这么一个大冬天的,除了满目枯黄的野草,哪里来得草色青青之地嘛。”
我小声音问:“陈玉梅你可不可以徇私枉法一回。”
:“干嘛。”
:“我掐死她你当:看见。”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玉梅赶紧安抚我:“呀,惊啊,我可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是啊,别这样,大家相识一场,相煎何太急啊。”许珊瑚打着哈哈说。
我冷冷地哼声:“那行。你陪陈大人去。我就不去了。”说着。转身朝屋内走去。
;“别这样嘛。”他们一左一右地拉着我。一唱一合地说道
:“同为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对啊。而且这福。还是大饱眼福地。”许珊瑚朝我挤挤眼道。
结果。就被他们死拖硬拽得到了春风意楼。听说。这幢小楼是一个富商修地。本来是没有这么富丽堂皇。但是架不住人家有钱。又看上了咱们红歌公举世无双地美貌。就心甘情愿地出钱修了这幢豪华又雅致地小楼。
春风得意楼倒不像京城里地那些寻欢做乐地地方。没有那种**靡靡地感觉。倒像一个一般普通地酒楼。毕竟这里靠近边界。又在晏州城内。没有几个人身上会有那种闲钱。也没有那个时间。偶尔来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来看看红歌公子地绝代风华也算是人生一件乐事。
红歌公子的闻名主要来源于南来北往的客商,他们每到一处做买卖就会把红歌公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尽管这是一个小城,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但是总会有人闲极无聊有那个闲钱会寻芳草而来,在这个这不富裕的小镇上,春风得意楼却能混得风生水起。
我们在二楼寻了个雅座,隔了屏风却将楼下的事物尽收眼底,许珊瑚负责任点菜出钱,我没那个心,只想快点吃完快点走人,陈玉梅是自从进了春风得意楼就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姓啥名谁,魂早就飞到那九霄云外去了。
楼下的客人看似不太多,但是却桌桌都未落空,每一桌至少有一、二个人谈笑风生,吃着喝着,门外还时不时会有人往屋里走,那鸨爹地脸上早就乐得像朵花儿,似一个螺砣一样在这张桌子上转转,在那张桌子上讨好着。
陈玉梅按捺不住,叫道:“老胡,老胡。”
老胡是那鸨爹姓,听说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姓胡,因为红歌公子叫他老胡,所以大家就跟着叫他老胡,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了。
那老胡一听楼上喊,抬眼一看,是他们的父母官,更是笑逐颜开,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来问:“陈大人,有什么吩咐?”
陈玉梅焦急的问:“那,红歌什么时候出?”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啊,我在伸脚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下,她混然不觉,依然不屈不挠的问:“说啊,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她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对劲,我和许珊瑚恨不得那酒杯变成一把扇子把整张脸都给挡住,误交此友真是人生之中最大的不幸啊。
那老胡用手帕掩嘴轻笑道:“放心,放心,马上就出来。”
:“那就叫他快点儿,我都急死了。”
我翻了一下白眼,她那副坐立难安地表情,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连猪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急,不用说得那么直白吧。
那老胡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听一小童站在门口报唱道;“红歌公子到?”
全场立即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将头转向小童那里,屋里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看,这不出来了吗?”老胡挤眼弄眼的朝下去。
就在大家屏气凝神之际,一抹红不知从那里飘出,衣角上还有淡淡的金丝线在闪烁着光芒,风不知从那里吹进来,正好吹落蒙在他脸上的面纱,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地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犹如春风柳月一样扑面而来,又如岸边岩松卓然而立,美丽的
倒见了不少,但像这样一眼就刺进心里倒是第一个,人为他神魂颠倒。
他嘴角微翘就如一朵清晨慢慢盛开的花,一点儿点儿绽放在眼前,让人爱不释手陶醉其中。
如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拂了拂披在一边长发,优雅从容的由小童扶着走下楼去,楼下客人早被他的一举一动勾走了魂,屋子里的最里搭着一个台子,正好面对着所有的客人,那台子上长方形,上面铺着地毯,地毯上面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摆着一把古琴。
绝代地红歌美人坐在椅凳上,对着场子里所有人嫣然一笑,美人一笑,日月无光啊。
我伸手拉了拉陈玉梅的衣襟:“回魂了,口水都流了一地了,丢人不丢人。”
陈玉梅下意识了擦嘴唇,手上干干的,知道被我骗了,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许珊瑚坐在一旁偷着乐。
陈玉梅借题发挥;“笑什么,有什么好笑地?”
许珊瑚摇了道:“别冲我吼,有本事对你的红歌美人吼去。”听了这话,陈玉梅郁郁地低下头,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台子上。
:“喂,你见着他一句话不说,看能看出个名堂来吗?”我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玉梅搓着手,紧张说道:“见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你说这么多人,比我年轻,比我长得漂亮的多地去了,他怎么会注意到我。”
典型的自卑,我摇头叹息道:“玉梅,这样,你比那些女人强多了,你还有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嘛。”
:“什么?”
:‘县令啊。”
:“这嘛,就不要拿出来炫耀了。”许珊瑚放茶杯摇头:“红歌美人最恨两种人,一是有钱人,而是当官的。”
我一听眉毛一竖:“凭什么?他不是靠那些有钱人和当官的,能有今天,还真够大言不惭的,还装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你还真不知道,红歌美人真得不靠那些有钱人和当官的,离这里五百里的晏州城守将是他爹。”
不会吧,后台这么硬。我十分同情的望向陈玉梅,拍拍她肩膀道:“算了,这美人还是不要了,人家爹可是你的顶头上民司,你要是把追到手了,那是权色兼收,要是追不到手,搞不好鸡飞蛋打丢了乌纱帽事小,丢了小命可就事大了。”
陈玉梅看了我一眼,垂首不语,半晌才嗫嚅的说道:“他昨天已收了我的书信,不管,是好是坏我总要个结果。”
唉,爱情真得使人盲目,我不,只好默默马到成功,功得圆满。
趁着空档问许珊瑚:“那他干嘛自甘堕落的来到这里啊。”
许珊瑚眉毛一挑:“他自甘堕落了吗?再说了,来这里可都是很有来头的人,想要知道一些什么消息,没有比这更好的所在啊,诶,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我点头,心里郁郁的,想不到连这里不到几百户小镇上也是藏龙卧虎,明争暗斗之地,真是何处不江湖。
陈玉梅还坐在那儿呆呆愣愣的,那红歌美人突然抬起头朝我们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她的笑彻底让我们的陈大人缴械投降了。
她像个花痴一样回笑,可惜红歌公子早已用她的笑容招呼别的客人去了,我看不下去了,拉了拉她的手道:“喂,喜欢就去追啊,你这样下去迟早得神经病。”
:“我,不敢。”她摇了摇。
;“瞧你这出息。”我和许珊瑚一人一个爆栗打在她头上:“平日欺负我们倒算是个人才,一到关健时刻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她捂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们一语不发。
我叹了口气问:“别怕,你今儿连衣服都跟他穿得一个色,证明着你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什么意思啊?”她歪问。
:“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装?”
她摇头。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这叫情侣装,看着他们两人一脸茫然,我只好耐心的解释道:“所谓的情侣装呢?也就是说一男一女在相恋的时候穿着同一种颜色的衣服出双入对,还指男女在未让对方知晓的情况下不约而同的穿着同一种颜色的衣服,这就叫情侣装。”
:“哦,两个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许珊瑚皱眉问:“可是,红歌公子一连四季都穿红色的衣服。”
:“呃。”我一语顿塞,了想道:“不管怎么说,玉梅都应该鼓气勇气,勇往直前却追寻自己爱情。”
许珊瑚点点头道:“对,加油,我等着你胜利凯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