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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沉重的带着姐姐骨灰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家,没有;结局,我承认我非常非常的对二姐恨之入骨,也曾经想过一棍子打死她,真正有一天她死在我面前,我的悲伤还是无法抑制的。
进了门,步履沉重万分,不知道怎么跟娘说这件事,姐姐的死并不是件光彩的事,可是那毕竟是她的女儿,再恨再痛她回护二姐心思却是昭然若揭的,我怎么开口,怎么说。
我什么都没来及想好,娘已坐在堂屋中央神情肃穆的望着我,白尘和明风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娘。”我怯怯的叫了声。
娘盯着我手上的东西,良久才开口道:“把她带回来作什么,你应该把她丢在哪个大山上让野狼叨走,或者是丢进哪条河里让鱼给吃掉,何必带回来。”
:“娘,她毕竟是二。”
:“二姐,你二姐早死了,叫在良心泯灭的那一刻就死了,这个人我不认识,她也休想进莫家的祖坟。”说着,就自己推着轮椅朝里屋走去。
;“娘。”我了声,可是她头也回理都不理。
:“到底怎么事,娘知道什么?”我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白尘,急急忙忙的问。
皇城里来了人,听说是管家临终托付的人,在二小姐卖铺子的那天,柳管家极力阻止,可是二姐心里坚决非要卖铺子不可来,还动手打了柳管家,柳管家还了手说:“夫人不在,谁要卖这铺子除非要了她的命。”二小姐没有想到柳管家这么厉害,不敢硬碰硬,谁知道当夜柳管家就突然暴殆了。听来的人说管家是中毒死的全身发黑,二姐塞了那些当官的不少好处才瞒下此事。”明风慢慢将事情经过交代了一了遍。
我看了一眼白尘手地包裹。真是造孽。莫家怎么会出这样一个畜牲。我想就算我今天活生生地带回来。她也活不了地。娘是绝对不会饶了她。柳家从莫家先祖开始闯业那天起就一直跟着。祸福与共风雨同路。如今才遭到自家地主子下了手地心情可想而知。
我无力地挥了手:“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娘。”
推开门。看见娘老泪纵横。不知是为谁而流。是柳管家。是二姐。还是她自己。也许都有吧。慈母多败儿。娘可能是个成功商人可终就是个失败地母亲。二姐这一生在她护佑之下没有成大气候也就罢了。却成了一大祸患。恶贯满盈身上是血债累累。娘这是第二日当着我面哭得此伤心。若不是太难过作为一个长者怎么可能会三番四次在女儿面前流泪呢?心不由得痛了。
我走到娘身边。拿出巾帕慢慢地擦了擦她脸上地泪水:“娘。”
她望着我。惨凉地一笑:“我自认为我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没有愧对过什么人。为什么上天要让我受这样地惩罚?”
;“娘。”我抱着她:“已经过去了姐已经受到了她应有地报应。我们就不要再伤心了。”泪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和二姐一直针锋相对人感情也很淡薄。看见白发苍苍地老娘白发人送黑人里说不出地痛。世间最悲哀莫过如此被这个厉经磨难地老人一再承受。
:“我已不伤心了。”娘目光透着坚毅:“为这样的人不值得,可是我也不会让她入莫家的祖坟一辈子坏事做绝莫家的祖先容不得她这样的人,另寻一处把她给埋了吧也算是尽心了。”
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娘这一生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生下这样一个女儿已是颜面尽失,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陈玉梅唏嘘的说:“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我听了这话想也不想的,把手中的茶杯给掷了过去,要不是她躲的得及早将她脑袋砸,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莫惊凤,你想谋杀朝廷命官啊。”
杯子在地上摔个粉碎,许珊瑚心疼不已:“上好的磨砂的杯子啊,官窑里烧出来的就被你这么掷,我几千两银子就没了。”
我狠狠的)了她一眼,她的脖子一缩,同仇敌恺道:“这种人该打,下一次直接扔块石头打死算了,免得在这儿口不择言。”
:“去,我狠狠的啐了她一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昨天你不也是在我家里长嘘短叹了说了半天,半斤别说八两。”
她赔笑着:“别这样嘛,惊凤,我那是为你鸣不平。”
:“好了,好了,不提你家的老黄历了,跟你说件高兴”陈玉梅手在桌子一拍道:“你知道我次上京,你姐。”
我狠瞪着她,刚说提我家的事儿,现在还在这儿提,这个女人是狗改不了吃屎。
:“呀,别这么看着我,陈玉梅说:“我跟你讲现在你姐可是权倾朝野,这次我去连女帝的面都没见着,你姐都快成女帝的代言人了,什么话都是她说了算。”
朝廷的风云诡变我不清楚,可是她这话却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电视里常演得那些大臣们手握倾天权力在朝中呼风唤雨,哪一个有什么好下场,再说了,呼风唤雨就把所有数个遍也轮到她。
:“那镇国王爷呢?”
:“镇国王爷在啊。”
:“她就没说什么?”
:“没有,不管莫大军作什么决定,她都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玉梅想了想道:“不过听她们说,你那个大姐是镇国王爷最宠爱的爱将,也是女帝也信任的人,所以现在这么春风得意也是很平常的啦。”
我可没有她那么乐观,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站在权力的顶峰,没有几把刷子摔下来粉身碎骨事小,尸骨无存恐怕都是轻的,大姐喜欢耍些聪明我是知道的,而且是耍得滴水不露,一般人上了当还得叫声好,可那些是对于一般人,朝廷的那帮人可不是一般人,她们都是狐狸,而且还是长着九条尾巴的那种,表面上看起来和颜悦色,见着谁都问声好,必要的时候翻起脸来可是六亲不认,冷酷无情。我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把她捧得这么高,是镇国王爷还是当今女帝,也有可能是当今女帝想借大姐的手来制着镇国王爷。
:“喂,在;么呢?陈玉梅的手在我眼边晃了晃。
:“怎么了?”我。
:“我们是问你,温风要成了,你打算送什么礼物,不知道你的魂又飞到哪里去了?”陈玉梅望了我一眼。
听了这话,我脸上才点笑容,温风要嫁的人是那家孩子生病的女人,好像姓张,听说,两人就是共同照料那孩子的时候生出感情,这样让我有颇多的欣慰,温风终于从自己未婚夫死亡阴影里走了出来肯接受新的幸福,这让我的心债减少了不小。
:“我已经选好了,们呢?”
:“我出去搬货的时候也稍带卖了。”许珊瑚慢慢悠悠的说道,说完,我们两个人齐齐的望着一脸郁闷的陈玉梅,看她神情就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准备,故意逗她:“怎么,陈将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怎么说也是一将军了,连个像样的礼物都不拿出手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陈玉梅没好气的看了我们一眼,将杯子里的茶喝得一干二净:“什么,你们不知道我很忙嘛,还是好朋友呢?卖礼物也不顺道带上我那一份。”
我和许珊瑚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事,反而成了我们的不是,看着陈大将军一脸义愤填膺只得道:“好了,好了,那陈将军说怎么办?我们舍命陪君子就是了。”
:“我不管,今天你们一定得陪我卖礼物,卖到为止,要不然谁也别想回去。”陈大人斩钉截铁的下着命令。
陈将军要的礼物真是很难卖到,在她知道我们送的礼物的时候,更是难上加难,差点儿没把我们累得吐血。
:“这根参不错。”
:“有你那根血参贵重么。”她白了我一眼,看都不看一眼的走开了。
:“礼物不在重,在心意。”我一路小跑的跟上前去赔笑着。
她撇撇嘴不发表任何高论,反正表情是很不满意,很不喜欢。
:“这套茶具倒不错,送给温风一定喜欢。”另一个货摊上的许珊瑚叫。
:“珊瑚看中了一套茶具,她商人眼光一定错不了,我们去看看。”我强拉着陈玉梅朝珊瑚那边跑去,不给她发表任何言论的机会。
许珊瑚笑着举起手中的茶具,陈玉梅瞄了一眼道:“白瓷的,不要,我要青瓷的。”
珊瑚的笑消失的脸上,手中的茶具差点儿朝陈玉梅脑门上砸去,咬牙切齿的说:“刚刚有套青瓷的你又说不好。”
:“当然不好。”陈玉梅反唇相讥:“那是民间烧出来的,有你那套官窑里烧出来的符合我的身份么?”
这是明目张胆报复,我和许珊瑚同时抚了抚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