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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晴也不用多问了，立刻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两人来到单独的拘留室，景晴在外面等候，让莫熙雪一个人进去。
和昨天一样，莫熙雪进去后就将带来的保温桶跟外面买来的早点递了进去。唯一不同的，恐怕是莫熙雪从进来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你还来干什么？”陈暮声音漠然，不用看，他都知道是谁。
“现在还热着，赶快吃吧，我还得把保温桶带回去呢。”莫熙雪平静的说着话。
陈暮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还想过去再跟昨天一样，佯装将保温桶摔了呢，不过听了莫熙雪的话，他的动作就有些僵住了。
“你干嘛要这样啊？”陈暮有些无奈。
“我喜欢。”
“可我不喜欢。”
“没事，我会让你喜欢的。”
沉默片刻。
陈暮出声：“我不想伤害你。”
外面的莫熙雪听着虽然纳闷，可还是回了一句：“我宁愿你伤害我，也不要不理我。”
“你……还是回去吧。”
“我明天再来！”
莫熙雪没有收走保温桶。
听到莫熙雪离开的脚步声，陈暮才起身过去将保温桶拿起来，拧开盖子，里面的粥还热气腾腾。
刚刚将粥喝完，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那丫头喜欢你……”是景晴的声音。
“我不喜欢她。”
“你骗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变化也太大了，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的。”
“我说我喜欢她，你会不会吃醋？”
“我，我吃什么醋？”景晴声音略微不自然，“还有，你喜欢什么人，管我什么事？”
“貌似是你先问的。”
“我就随口说说不行啊？”
“……”
女人总是这么强大……陈暮表示理解。
很快，景晴又问：“我总感觉你最近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说不上来，但总感觉你有什么事情瞒着……人！”
“你不如直接说我有什么阴谋呢！”
“也可以这么说……从你跑去启悦科技找杜斌麻烦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
“你很了解我吗？这么相信感觉？”
“首先我是一个女人，其次，我是一名‘警’察，虽然说感觉上的事情总是不靠谱的，但有时候又不能不相信感觉，况且我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的，我觉得你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陈暮眼中露出一抹古怪：“我想听听你的感觉。”
景晴将一边的头发捋到耳后，淡声说：“那天你明知道我就在别墅，可一出去就直接去找杜斌了，你的行为很莽撞。”
“你没听过事情有轻重缓急吗？我当时很生气，理智被蒙蔽了，所以才会去找杜斌的，而且我也没想到你会那么快带‘警’察过去。”
“你骗人！事后据我所查，当天启悦监控系统正在维修，而且我也询问过大楼里的所有人，除了几个扫地的工人看到一个陌生男子上了最顶层，其他人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专门拿出你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也表示没见过！”
“这个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是个人都不愿意惹麻烦上身。”陈暮当时也是到了启悦科技才知道，那天整栋楼的监控设备都是停止运作的。
景晴继续说：“好吧，这个就算你过，可你既然要杀人，又为什么会把尸体从最高出扔下来？据验尸官检查，最开始掉下来的那个人其实在之前早就死了，也就是说，尸体是被人故意扔下去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当时我没带‘警’察过去，你这不就是暴露了么？”
陈暮愣了一下，这个可绝对是冤枉他了，当时他也就随脚那么一踹，谁能想到对方的尸体就那么滚下去了？
“纯属意外。”
“那杜斌呢？这个可是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
景晴很不明白，如果陈暮小心点，哪儿会有这么多事？
当时她只当自己赶到的很及时，可以阻挡陈暮杀人，可到了之后才发现对方居然已经把人全部给灭了。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景晴就后悔叫‘警’察了，不过当她赶到后，却发现即使自己不叫‘警’察，以当时陈暮那明目张胆的手段，也绝对会吸引‘警’察过去的。
她最不明白的就是这点了，她总觉得这一切好像是陈暮故意做的！
陈暮不知道景晴的心思，只是说：“这一切从最开始都是这小子一个人的错，我当然不会让他好活，自然也不会留他全尸！”
那天杜斌整个人掉下去，刚刚摔倒地上的时候就已经碎成肉泥了。
景晴冷哼：“你心里有问题！”
陈暮反驳：“你老婆被人迫害，你不生气啊？”
闻言，景晴一对柳眉立刻一竖，不过陈暮看不到。
“再怎么样也不能乱杀人！”
“在我眼中，他们都不是人！”
景晴气极，怎么都跟这家伙说不通，努力平复了自己后，她才又说：“你既然不想明说，我也不勉强，但我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你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不说！”
陈暮没再出声，说多错多他还是知道的。
景晴哼了一声，她不是无的放矢，如果没有上一次杜天成出事时，她看到楼层上陈暮和莫熙雪身影的事情，她可能也不会多想。
可既然上次陈暮都能做的天衣无缝，为什么这次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先走了，但我希望不论你有什么秘密，请您安分点好么，就静静的等这事过去，好吗？”景晴总感觉不稳妥，对方不愿意说出隐藏的事，这让她很担心。
“哦。”
面对这么没有诚意的回答，景晴颇为无奈。
不过当她刚转身走了两步的时候，陈暮的声音却飘了出来：“希望你保护好雪……莫熙雪，别让她受到伤害。”
“你既然这么关心她，怎么不亲自对她说。”景晴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吃味，很不好受。
“我只是不想以后伤她更深。”
“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过对方应该会先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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