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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乳晕两颗显然弹跳起落。我匆匆地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突然映入我眼帘的尤体吓了我一跳,两颗眼珠也几乎蹦跳出来了,就这样被眼前这双波动不已的尤体定住了!
彷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全身毛孔俱已耸起,整个房间四下翻起一阵巨大的漩涡,转瞬间,此巨大的漩涡刹时塌了下来,宛如一片巨浪重重地打在我身体上,再继续向心底最深处钻入,眼前这双彷佛若圆若挺的e罩杯秀峰。
此时清晰地呈现于我眼前。“噢!我的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眼眸忽地惊鸿一瞥,连声呼了一阵颤声说。
“咿为什么嘛!你自己总会晓得原因的,在我面前还扮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来作弄我。”馨芬顿时跺脚,脸颊红霞,好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副惊鸿的窘样,心里面却觉得格外开心。
“我我真的不能这样。你是我的小姨子!是馨妮的妹妹,我不能不能”“如果你自己对我一点儿好感都没,你就没有胆量进我的房间来了,所以我是清楚知道你心里对我存有感觉的,可不是吗?”
馨芬看见眼前的男人那双眼神始终未曾从自己的乳房离开过,彷佛一只大蜜蜂正在欣赏着新鲜花蕊一样的盯着看,她嘴角也微笑了。
我呼吸困难的次数逐渐增加了,有时候胸口会突然变得紧紧的,三分心跳,七分震撼,时而还会心弦加速,一下子被眼前这秀峰所散发出来的诱惑淹没,傻去的眼神、傻去的心,几乎摧残了我的整个人。
“来吧!我一心想要做你的女人,你就尽情来享用我的一切吧!”话刚落,床上的馨芬更向前扑过来,我两眼瞪圆,骤然“哇”的一声大叫起来。
“啊!你在干嘛?!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姐姐还没睡去她在房间里等候我回去的。”她那双柔滑白皙的秀峰初次触碰到我的皮肤,我的心猛然跳了起来,连同嗓音也跟随蹦跳了。
“哎唷!姐夫,你好坏啊!碰到我的奶子了呀!”她说着就在我的肩膀身上轻佻地噬了一口。
“嘘我拜托你了,别哗啦哗啦的高声大叫了,好吗?否则给别人听到了多难为情!”我把手掌大力地捂在她的嘴唇上,急忙说道。
“这山上四周围只有你这座别墅而已,你不是怕会给别人听到,只恐怕惊动了你那位待在房间里头的妻子,是不是?”她的语声生动活泼,随即自作聪明地答了一句。
“总之我们在房里这件事是不适宜给第三者知道的,你如此行为不检,给别人看见我俩还在一起,到时候我真的准备要在监牢渡过下半生的了。”我依然捂着她的小嘴,小心翼翼的说。
“姐夫你说的一点也没错,行为不检的人就是你了!”她竟然打蛇随棍上,随着我的口吻“噗哧”一声笑着道。“什么?明明是你,倒骂起我来了?我怎么行为不检啊?”我愕了一愕说。
“你还要否认?你丢下自己的妻子在房间和她的旧情人通话,自己又鬼鬼祟祟地偷进我的房间来偷窥我,难道这不叫做行为不检了吗?”看见她上半身光溜溜的,居然还不知少女的廉耻,嘻皮笑脸的在质问我的不是。
“我懒得再和你纠缠了,你快点穿好衣服,今晚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我忍着全身的欲火,一手甩开身上的拥抱,随即扣回她那敞开了的衣襟,没好气的说:“我要走了,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你试一试转身离开,如果你真的丢下我一个人,我就告诉姐姐说你三更半夜偷进我的闺房!”正当我准备要转身离开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充满着威胁性的语声。
我停止了脚步,脑袋空空,整个人惊呆在那句惊言之中,翻转回首,却看见她鹅形脸蛋上散发出一种精灵的笑容。
“你这算是威胁我?”说着,我眼眶逐渐朦胧、胸臆烦躁,背脊上边不经意地感觉到有阵冷冷的寒风吹拂着。她一手扯着我的手臂,并半推半就的把我拉到床上坐下去,只听见她继续娇憨地说出一声:“姐夫啊!
我哪有威胁你呢?我只想你陪伴我多一些,陪我一起聊聊而已,你先不要走嘛!”我心眼里始终安定不已。
体内血液暗暗流淌起来,整个人刹时呆去了我眼神始终不敢真面去和她交会,一阵阵女儿香的体味引诱而来,此刻的我无法去抵挡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媚力,于是连声咬词不清的颤道:“你你到底想和我聊些什么?”
“不如就聊聊你跟姐姐的婚姻情况吧!你跟她一起快乐吗?感到幸福吗?”她脸颊渐红,彷佛一朵朵红晕正在她脸上染着,羞怯的回了一声说。
“我们当然是快乐幸福啊!就算她想要得到什么,我都会死心塌地为她一一奉上的。”我亦无理由去隐瞒她,唯有坦言直说。“哦!这样就叫做ài一个人了吗?我却不同意你这样说法了,待我告诉你一个关于姐姐她一个天大的秘密好吗?”
“你说秘密?你姐姐有什么秘密我是不知道的?”我心中一愣,胆惊心跳的催促说着:“你快点告诉我一切!”
此刻候,其实馨芬心里早已成竹在胸的了,所谓天大的秘密也只不过乃一种托词,亦即一个可以推动自己的姐夫离开他本身的妻子之谓也。
果然不出她之所料,床上的姐夫听闻她要说出关于姐姐的秘密,整个人便显得非常之担惊受怕,忙不住催促快点把所知的秘密公布天下。
“好吧!我不只说给你听,我还要向你解释得清清楚楚。我不想你再被姐姐蒙在鼓里了。”眼见她彷佛心怀快感,脸颊显露着细浅的酒涡,居然笑笑的说。
“什么我被她蒙在鼓里?你越说越离谱了,快说吧!”我不耐烦地催促着。“待我告诉你吧,其实威强他经过我的手,吩咐我来到台北市这儿就交一封信给姐姐她,里面还有一条项链貌似是当年的订情信物呢!”
“订订情信物?那么那封信里面的内容说些什么?”我颇震惊地问。“我哪知道啊?不过我亲眼看见姐姐前几天早已把那封信烧掉了,至于那条项链也不知她藏在哪儿,很有可能她已隐藏在化妆室的某一个角落了。”
馨芬说的振振有词,拼命在她姐夫面前颠倒是非,煽风点火。面临这男人最痛的困扰,心里面剩余的酸酸滋味也一一地抹杀掉了,我彷佛是一只误入丛林的小白兔。
如此的慌张无助。我清楚知道我是罪有应得的,的确是我自己情欲淹盖了理智的思维,变态到亲手朝向一片早已平静无浪的海面上投下了一粒石头,所以才触发自己的妻子再起涟漪漩涡,再次跑去跟她的旧情人在主人房里通话谈天。
要是我现在就去停止这一切发生,亲手去阻止这个情劫爆发在自己的一段婚姻上又能否即时挽回影响?
假使我立时收回成命,打断聘请那个叫威强的家伙前来这里当私人司机,我妻子可能因此而感到面子尽失,自己丈夫竟然是一位言而无信的男人,到时候她不但会觉得责怪我,反之更会影响我俩之间的幸福感情。
这时要收回成命又谈何容易呢?“阿芬,你还知道什么秘密?你不妨一次过告知我吧!”我心血低潮,一连几天不停有无数的噩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举头再浑浑噩噩地说着道。
“还有些什么秘密啊?让我再想想”馨芬微微垂下头去,像似仔细沉思了一番,眼眸随即一亮,赶紧举目回声说:“啊!
还有另外一件事,当年我也是在无心的情况下,刚巧碰见姐姐和威强之间的秘事,那你是否真的想知道当时我在乡下老家那儿看见他们俩到底干了什么?”
我心血奔流,连忙点了点头,睁开两颗大大的眼珠,彷佛想仔细去聆听她究竟想说些什么一回事。
“呵呵,我就凭这张嘴巴说给你听,你会不大明白的,我还是依样画葫芦地做个示范给你看看好了,当时候他们俩就是在老家那儿”馨芬边说边伸出纤手在我胯下之物活动着。
“呀!你又想干什么?”我心头顿时翻起一阵舒服的欲浪,自丹田一处飞速地涌上阳jù的尖端,眼睛睁得大大地瞪住她说。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就是干什么了啊!”她刹时向我挑了挑眼,秀脸显著红霞,嘴角吹兰的气息,底下那只纤手还是在我胯下之间摸索着说:“况且当年我也是偷偷在屋外看见姐姐她这样对待威强的,当时候威强都不知多么的开怀呢!”
“我不相信你是说你姐姐早已不是处身之躯?”我依然欲火高升,一边狐疑地猜想着,一边伸手甩开她的手。眼见她边在捏搓我裤头里面的硬物,边风情万种地叙说:“我早已说过,单是说给你听,你会不大明白的,非来一次示范给你看不可,你明白我的用意吗?
姐姐就是像我现在这样的动作,当天她就是这样献出了她的身躯给威强的。”“我不相信!洞房那夜,你姐姐明明告诉我,她是在年轻的时候过于跳动,所以当晚才没有出血,当时她是真心真意跟我坦白说她存有一副处身之躯的!”
我眼泪渐流,心房内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淌着血的,随即一面哭泣着,一面准备要抽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