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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发生听了江抗美的话,吃惊地说:“姐姐,你不怪我呀!我还以为要被你立即赶出去!”
江抗美笑着说:“那不可能!姐姐已经有了几个男人,你还不是在诗歌中对姐姐大加赞扬!那的确让姐姐感动之极。只要心灵相通,身体算什么?两个人的心灵永远属于我们自己,身体却必须适应社会的,情感的需要。也许我的论点很荒谬,但却是事实。”
孙发生说:“这么一说我可以放心了!昨天那时候我犹豫来着,可多年的相恋使我迷失,身体的诱惑又让我情不自禁。虽然满脑子都是姐姐你,后来还是选择满足两人的**。”
江抗美说:“多年相恋?让我猜猜会是谁?对!一定是司玉梅,据说那姑娘追你很长日子。”
孙发生说:“不是她!不是幺妹!是蓉儿她娘。抢战塌方腰伤复发那些日子,一直是她在伺候我。在医务所,每晚上都是她睡在我身边。因为腰痛,她不敢做那件事情。后来转到铁路,又忙建砂石厂,我一直没时间去看她。昨天听说她要回千里镇,我才去的滚马岩。自从蓉儿和周中国的婚事定下来后,她就一直说要把身子给我,昨天真的有了机会。”
江抗美说:“封玉婵大你十三岁,你们居然相爱那么多年,真是有情人终尝甘甜。不过,她只是想报答你对这一家人作出的牺牲,决不会嫁给你!你们成不了一家。”
孙发生说:“为什么?那件事都做了,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
江抗美说:“社会舆论。人言可畏,封玉婵绝对不敢挑战世俗的观念,她毕竟大你十三岁。好了,这是你们今后的事情。来,给姐姐脱衣服。”
孙发生的手指哆嗦着,好一会才解开江抗美衬衣和抹胸的扣子。一对莹光湛然的胸凸出现在孙发生眼前,他坐在床上,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胸凸之间。他的生理反应果然十分迅速,很快便不克自持。他把江抗美抱上床,脱去自己的衣物,亲密地爱抚起来。
江抗美闭了眼睛,任由孙发生毛手毛脚地骑在她身上。与丁博华和戴宣发比起来,孙发生简直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楞头青。她最近分别与此二人各有一次应付差事般的上床,无论和的是谁,她心里想着的都是孙发生,表现自然大不如前,只能用身体不好来掩饰。此刻孙发生真的来了,她心里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喜欢,脸上那微带娇羞的笑意,令孙发生大为兴奋。
孙发生似乎不知疲倦地做着那件事,直到筋疲力尽后沉沉入睡。
天刚拂晓,江抗美便穿好衣物起床,开始漱洗。几乎一夜没有休息,她竟然显得容光焕发,精力十足。她去食堂买来了早餐,才喊醒孙发生。奇怪的是,孙发生同样精神抖擞,似乎突然之间成熟英俊了许多。他赶快洗漱完毕,二人亲密地坐下来吃早餐。
江抗美笑着问:“怎么样?和姐姐在一起的感觉如何?”
孙发生满足地说:“当然妙不可言!没想到与姐姐的房事是如此神奇!此生再无憾也!”
江抗美说:“房事之乐,重在情深。我与三弟心灵相通,感应相同,才能其乐无穷!”
孙发生说:“我在工地,只要想到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也非常快乐!也是心灵感知的关系!”
江抗美说:“不聊这个吧!晚上有时间再说。我们早点去办公室,你好先报到。”
孙发生在报名登记处见到了吴雅,惊喜地问:“老同学,你也是去省里开会的代表么?”
吴雅笑着说:“孙发生,你总算来了!我是毕威代表团团长,是给你们管生活的领队。”
孙发生说:“反正你是领导,平时请多关照,省城我还没去过呢!”
吴雅说:“行!我给你当向导,保证你开会期间过得愉快。”
孙发生问:“老同学,我们哪天动身?”
吴雅说:“明天上午八点!就在这个大院里上车,你早点作好准备吧!”
孙发生说:“谢谢,我得上街去逛一逛,买点东西。”他转身走出办公室,却在走廊上碰见戴宣发。高兴地迎上去:“大哥,我还以为你很忙,准备下午再去找你呢!”
戴宣发笑容满面地说:“再忙,你来了也要以陪你为主,我俩可是好久没见面,大哥想你呢!走吧!去我的办公室,边喝茶边聊天,听听你又有什么新故事。”
孙发生说:“好吧!我还以为先上街买点日用品呢!下午再说吧!”
戴宣发说:“还用你买,宣兵早给你准备了一套,吃穿用一样不缺!”
孙发生感激地说:“七哥对三弟太好了,真该好好地谢谢他!”
戴宣发说:“自家弟兄,他哪会要你谢!怎么样?凤儿给你把事办了吗?”
孙发生说:“办了!凤儿十来天后才给我打电话,我也谢了她!”
戴宣发说:“她是你妹子,谢她干什么!凤儿还年轻,县里就把她推到这么高的位置,够她受的。好在凤儿从小就跟你学得心高气傲,这才逐渐适应。”
两人进入戴宣发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来。秘书泡来两杯茶,放在两人身前的茶几上。
戴宣发问:“听说你在筹建铁路砂石厂,情况如何?”
孙发生说:“生产已经正常,现在可以承担铁路一半的沙、石供应。将来会逐步增加。只有宿舍还没有修建完毕,大家住得很分散,不像一个厂。”
戴宣发说:“好个孙发生,硬是敢干别人干不了的事。说吧!有没有什么要我支持的?”
孙发生说:“没有!铁路财大气粗,要什么可以领什么。没必要从地方再要物资。”
身边的电话铃响了,戴宣发拿起听筒,是戴宣兵打来的,他说:“老大,下午是地革委宴请代表。要请老三只能安排在中午。我已经让三哥准备了,你们早点过去。”
戴宣发说:“好的,一会儿就过去。你通知戴家兄弟都来,算是家宴。”
孙发生说:“大哥,这也太隆重了吧!这么铺张,怕群众对你有意见!古人云,不患贫,患不均。当父母官的必须带头节俭,与群众同甘共苦!”
戴宣发笑着说:“没事!贵西饭店是老三悄悄开的,谁都不知道老板姓戴。昔日戴家八虎全都到了毕威,一半在毕威县县直部门工作,一半进入了经济圈,渐渐成了气候。”
孙发生说:“大哥,真有你的!搞政治搞经济,你都所向披靡!注意,不要侵占国家和群众利益。以免激起公愤,欲速则不达。”
戴宣发笑着说:“恰恰相反,戴氏兄弟个个都是慈善家,人缘口碑都好,很有人心!”
孙发生说:“请大哥恕我直言!你能始终注意人心向背,的确可以号令一方!三弟佩服!”
戴宣发说:“三弟一向心直口快,大哥早就习惯。走吧!你我走着路去吃午饭,不会张扬!”
午饭的确是戴氏家宴,并无一个外人。戴宣奇、戴宣成、司玉衡俱都在坐,十分尽兴。
晚上则是地革委宴请毕威出席省积代会的十个代表,郭尚桐、戴宣发、吴天明、丁博华、骆志坚、李之君、李明凯、吴雅、丁大顺等地革委领导全都出席,江抗美、孙发生等十个代表济济一堂,席开两桌,小餐厅里放着革命歌曲的音乐,气氛十分热烈。
郭尚桐、戴宣发先后致辞,欢迎毕威十个出席省的学毛著积极分子代表齐聚一堂。席间相互不断地敬酒,孙发生作为十个代表之首受到特别关爱,只得多喝了几杯,差点便醉了!
夜很深了,孙发生才回到江抗美的住所,两人都带了酒意,洗完澡便上床歇息。孙发生把江抗美抱在怀中,心里觉得无比的满足。两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地革委专用的旅行车终于抵达省城金阳,入住金桥饭店。吴雅事先电话预定了十二个房间,包括司机,每个人住的都是单间。毕威地革委对这次会议十分重视,划拨了一笔专项资金,吴雅得以从容应对,尽量提高生活档次。
吴雅的房间中,未婚夫楚昌雄正在与她喝茶聊天。楚昌雄是省革委委员,副秘书长,已经在省城站稳了脚跟。两人正在商议,是不是趁这难得的机会把婚结了。过去两人聚少离多,互相极为思念,结婚后才可能把吴雅调进省城,无论在哪个厅局都能找到相似的职位。结婚是很简单的事,楚昌雄住得有一套房子,买点家俱之类布置成新房,再买点糖和香烟,瓜子和花生,请朋友们来坐一坐,吃几块喜糖,喝一杯浓茶,司仪讲上几句,婚礼即成。
两人商议已定,楚昌雄便把吴雅抱上了床。反正就是三天后结婚,再也不用苦苦相思,楚昌雄已经脱去了吴雅的衣物,吴雅却说:“雄哥,反正只等三天,这一刻等那天再进行不更好么!到时候新婚燕尔,首次**,应该更有意思!”
楚昌雄说:“是啊!我何苦急在一时!雅儿,雄哥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