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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分?真正过分的到底是谁啊?”
御枭寒这次是彻底爆发了,“你说分手就分手,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如果不是我舔着脸来找你,你早把我抛诸脑后了吧?”
“怎么,席大小姐有时间就对我招招手,因为我就会像条哈巴狗一样的对你摇尾乞怜,求你宠爱。
席大小姐没时间了,我就得麻溜儿的,识趣的滚一边去。因为不能耽误你陪你的亲亲好哥哥。”
“啪……”又是一巴掌,席唯一也是气狠了。
他怎么羞辱她都可以。
她对不起他。
可她对不起她,那是她的事情。
和她哥哥无关。
他怎么能因为吃醋就随意的编排和恶意的揣测哥哥和她的感情?
她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同父同母,他怎么可以把他们的感情想的那么肮脏?
“肮脏吗?原来你也知道肮脏啊?那你去问问你的好哥哥,他知不知道肮脏?”
“御枭寒,你够了!”又是一巴掌,席唯一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你给我滚!”席唯一气的指着门口,满目猩红,身体都在发抖。
“滚就滚,席唯一,我以后再来找你,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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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风别苑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自从御枭寒去找席唯一回来后,大家似乎都被剥夺了呼吸权。
一向不拘小节的厉少天都不敢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打游戏了,而是很是乖巧的坐着。
林南更是屏住呼吸,几次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猫着腰试图查看一下楼上的情况,奈何太怂,每次都不敢爬楼梯超过三梯。
林南再次失败的从楼梯无功而返,弱弱的问厉少天:“厉少,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次情况好像比之前严重很多啊。”
“我怎么知道?”
厉少天压低声音说道,作为最爱八卦的他,此刻心里是最抓心挠肝的,他恨不得扒开御枭寒的脑子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吵架了呗。”
萧爵是最轻松的那个,拿着本古书翻阅着有关蝎子的相关记载和资料。
“吵架?那次吵架有这次严重?”
其实真要计较起来,御枭寒和席唯一没吵过架。
以前没相爱的时候一直都是席唯一单方面输出,御枭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后来两个人相爱了,偶尔闹点小别扭,两个人都很愿意退让,尤其是御枭寒傲娇的生点小气,席唯一也很乐意的哄着、宠着。
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从来没有隔夜仇。
萧爵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不管是情侣还是夫妻,就没有不吵架的。其实吵架并不是坏事。不吵架也不见得是好事。”
“什么意思?吵架还是好事儿?”
厉少天越听越不明白了,用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萧爵。
萧爵放下手里的古书,“我问你,以前御枭寒和席唯一吵过架吗?”
厉少天摇头摇头,“从来没有。他这种妻管严,哪敢啊?”
原本以为御枭寒声势浩大,牛逼哄哄的把席唯一抢来结婚只是开始,没想到却是巅峰。
抢回来后,想象中的霸道总裁强制爱没有。
有的只是小被子,小床,小隔间。
他连席唯一的房间都不敢去。
怂的厉少天都看不过去了。
这他妈的那是什么霸总强制爱啊?
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小怂包历险记。
什么抢婚?抢女人?什么霸总?什么强制爱?御枭寒分明是抢了个活祖宗回来。
萧爵若有所思的点头:“所以啊。”
厉少天更云里雾里了:“你所以个什么啊?老子越听越迷糊了。”
“他以前为什么不敢吵?”萧爵说:“因为席唯一不爱他啊!”
“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恃宠而骄吗?因为被爱着的人有底气啊。”
“你的意思是,御枭寒现在是恃宠而骄?”厉少天很是一言难尽的看着萧爵。
“倒也不至于,但性质是一样的。以前因为席唯一不爱他,加上他理亏,所以他没有底气去吵去争去闹。”
“他现在敢吵。其实是好事……因为他终于和席唯一是平等的了。”
这段感情中,御枭寒一直都是卑微的那一方。
对于以前的御枭寒来说,席唯一给他个好脸色,和他说句话,他都觉得是天大的恩赐。
明明很平常的事情,他却仿佛是得到了全世界那般开心。
这种感情太卑微了,不是一种健康的状态,长久下去绝对会出问题的。
“现在他大吵一架,把什么都说开了,心里的委屈也说了……绝对是好事。”
更重要的是现在御枭寒之所以敢吵,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席唯一的爱给了他吵架的底气。
因为他是知道席唯一爱他的,他的潜意识里笃定席唯一是他的,而且只属于他。
他和席唯一吵,是因为觉得席唯一没把他放在第一位。
他已经不满足席唯一喜欢他了,他要的是席唯一最爱他,只爱他。
这对于以前的御枭寒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被爱的人才有底气吵和作。世人都喜欢懂事的,可懂事真的好吗?夸人懂事在我看来反而是揭人伤疤。因为十个懂事的人里面,有九个都是因为没有得到过偏爱,不得不逼自己懂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懂事吗?他们有一百块钱,他们会全拿去买柴米油盐酱醋茶。
而富人的孩子有一百块钱,他们会去吃哈根达斯,或者玩碰碰车,打局游戏什么的。可这难道是不懂事吗?
那不是懂事,那是一种无奈,是对现实的认命。
“妈的……”厉少天听的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新世界,“我以为这次这两人要完了。可你说的,好像又确实是那么一回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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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把药递给席深,席深喝完药,她就拿着碗离开了。
“黎嘉……”席深看着黎嘉的背影叫住了她。
黎嘉回头,笑的清冷又疏离,“有事?”
席深:“谢谢你,你又救了我。”
“我是你的医生。我救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要真想谢我,就给我加钱吧。”
“好。”席深点头。
看到黎嘉转身又要走,席深又说了一句,“黎嘉,其实你并不爱我吧?”
“何出此言?”黎嘉挑眉。
“御枭寒看到我和一一亲近一点都接受不了。你爱我?你为什么从来不吃醋?”
吃醋?
她有什么资格吃醋?
人家御枭寒和席唯一两情相悦又是夫妻。
她有什么?
她只是一个医生。
席深只是她的病人。
仅此而已。
“那你就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黎嘉话落,转身潇洒离开。